5、005 拖延（修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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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总是会犯错，连圣人也不列外，如果人不犯错那么，人就不能称之为人，有区别的是，你是故意犯错，还是无意的。
Gideon也明白这个道理，但是明白归明白，心里接受却很难，他在教堂里找了个地方坐下，不停的搓他的手，Hotch看到他这样走了过来，坐在他的旁边，他还没说话，Gideon就先开口了“你知道的，你知道的，我必须那么做，我不知道教堂里有什么，我要保证我的探员们的安全…”，他的语速很快，就好像有些不知所措下的语无伦次。
Hotch久久的注视着Gideon，他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到希翼，Gideon希望有人能给他一些安慰，最后，他说“Gideon，你并没有做错，你是对的，永远不要因为不是你自身的错误而责备自己，你只是尽忠职守你做了你该做的一切”
Gideon也看着Hotch，长长的叹息之后，他轻声说“谢谢”，他只是需要有人支持，让他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Gideon和Hotch在椅子上说话，警员们出出入入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收集证物。
而Elle则抱着胸，仔细的打量着教堂的壁画，这是一间很小的教堂，但墙上却绘满了大幅大幅的壁画，然而只有很少一部分壁画露了出来其余的都被白布遮掩着，在露出的壁画上，画着的人物栩栩如生，只是画就好像没干透一样，壁画上的颜色深浅不一。
---怎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那？Elle在心中想，她的手就像她疑惑那样触上了壁画，然后。
“Oh，my god，噢，我的上帝啊”她大声的叫了出来，众人的目光随着都被吸引过来，看到墙壁上耷拉下来一块的壁画，这很奇怪，如果是墙壁脱落，也不应该连在一块儿。
Gideon的目光也被Elle的大喊吸引过来，他自言自语道“看来我们还有的忙啊”
随后，他也走了过去过去，但他没有看那块奇怪的壁画，他看着绵延不绝的白布，将手按了下去，分不清是染料还是血液的红色，透过了白布，他一把扯开白布，白布下与其说是壁画，还不如说是人间惨剧，人皮被满满的钉在墙上，有些已经被涂满了颜料，有些还是空白的，只有当初被剥下时的干枯的血迹。
众人发出此起彼伏的惊叹，有些年纪小的甚至开始有些反胃。
---我们有多少被害人？Gideon在心中感叹，要知道这副壁画上的人物可不是只有三两个就能够完成的。
当然，如果要说到这幅壁画的制作过程，他也不是简简单单就能够被做成的，这不仅需要大量的人皮更需要耐性，Frank首先要将人皮固定在墙上，然后才能在人皮上绘制颜料，但人皮毕竟不同于纸张，颜料不会老老实实的呆在皮肤上，只有耐心才能做成，不然，那里有那么的栩栩如生，实在的，说栩栩如生太假了，因为这就是真的，由人的皮肤制作而成的，人的画面，如果你上手去抚摸，即使被颜料覆盖，也还是能感觉到肌肤的细腻。
好消息不会接踵而至，但坏消息却会结伴而来，对着这幅场景，也许你会想，还有比现在这样更坏的事情发生吗？有，当然有，就像墨菲定律一样，如果你想到坏事，那么事情一定会向坏的一面发展，比如说现在，Morgan接到JJ的电话，说她即没有找到Gubler小姐，而且还把Reid弄丢了。
“你打他电话了嘛？”Morgan问道。
“当然，我当然打了，但是他电话关机，打不通” JJ回答，她的声音很焦躁。
“Ok” Morgan安抚道“也许他只是手机没电了那？”
“我在停车场找到他的枪，却没有他的人，你让我怎么觉得他会没事？” JJ大声道，她很少这么大声的说话，所以她是真的着急，担心Reid出事。
“总之，Reid不见了，Gubler小姐也不见了，我要怎么办？继续找，还是？”她问Morgan。
“等等，我问问Gideon他们”， Reid已经失踪，他不能冒着也把JJ弄丢的风险，让JJ一个人继续找下去，这么重要的事他做不了决定，于是让Gideon他们给她答案。
“Gideon” Morgan从壁画前叫走Gideon，并告诉了他，JJ的话。
“她现在在哪儿？”Gideon思考了下问道。
“在医院” Morgan回答。
“Ok,，叫她在那儿等我们，我们收拾收拾马上就去”，其实Gideon并不像他声音里表现的那么冷静，他当时的心情如遭雷击，几近崩溃，但他偏偏什么都不能表现出来，因为大家都还需要他依靠，他遇见了有史以来杀人最多的连环杀手，而且，更可怕的是，这个连环杀手不仅没有一点身为一个男人的感觉，他还十分聪明，从头到尾，Gideon都被他牵着鼻子转。
就像小男孩在遛狗，他是那条狗，Frank是遛狗的男孩，而他找到的这一切，与其说是线索不如说是回力标，不管扔出去多远，都会回到Frank手中，而他只是追着它跑，他所谓的认真在Frank眼里都是玩笑，这种感觉差极了。
但是不管他在怎么不想继续这个游戏，似乎在Frank没玩够之前还是要继续，因为Frank手中有他不能拒绝的要挟。
不管这边的Gideon有多么自怨自艾，Frank的游戏还在继续中，没有人能够让他停止，除非你找出他心灵的漏洞在哪里？但，那是那么容易的嘛？当然不是。
另一边，Reid被打晕之后，开始逐渐苏醒，他的脑袋很疼，有些搞不清楚状况，我这是在哪里？发生了什么？眼前漆黑一片，他想坐直身子，却发现手脚都被铁链锁住了，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淅沥淅沥的声音，老实说，如果不是被锁在这里，你会觉得这声音其实挺好听的，但如果你被锁在这里，那么，你可不会有心情来欣赏这声音，只会觉得很烦躁。
Reid坐了一会儿，大脑逐渐清醒，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跟JJ分道去找Gubler小姐，他在停车场里找到了她，他问她有没有见过凶手，然后，然后就是他就被打晕了。
---噢，真是太糗了，Reid 在心中默默感叹，然后他又很快想起来
--- Gubler 小姐那？
这太黑了，什么都看不清楚，只能依稀看见些透过被遮的严严实实的窗户下的光亮，Reid 从这知道他昏迷了很久，天色已经很晚了，他想Gideon 他们一定已经发现了他的失踪，但是Gubler 小姐在那？这不仅黑还十分的寂静，他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FBI的探员身手都这么差嘛？”Bessie手抱着腿，她将脸埋在自己的手臂里，摇晃着自己的身体，铁链铛铛作响。她发出闷闷的声音，问道。
“什么？”Reid被吓了一跳，“Gubler小姐，你还好嘛？有没有受伤”他很快反应过来，客气的问道。
“当然，我很好，除了再一次落入杀人狂的手中之外”，她回答他的话，话里有些嘲讽的意味。
Reid当然听的出她口中的嘲讽，但是这确实是他们的失误“Gubler小姐，你要相信我们很快就会救你出来的，你要对我们有信心”，他模仿JJ安抚受害者家属的口气干巴巴的说，但他的话并不像JJ那么有说服力，反而让你觉得十分好笑。
“那么我的大神探，你要怎么救我出去那？”她打趣他。
“我…我…”对于她这种亲昵的口吻，Reid有些受用不了。
此时，她抬起头，当然他看不见她，只能看见她亮亮的眼睛，像水面一样，有光从中反射出来，照进他的眼睛里，这样明晃晃的目光，即使他情商再低，也看的见，他的脸有些烧的火辣辣的，幸亏这是在黑暗中，只能依稀的看见些光亮。
“你叫什么？”，Bessie问他。
“Spencer Reid”他小声回答她，“我想我已经做过自我介绍，在停车场里”并补充道。
“是的，我知道，但是我记不住，放宽心，我以后还会在问你的”如果是BAU里的众人，这个时候Reid已经开始喋喋不休的开始他的据统计学了，告诉她，她记不住别人的名字的原因等等等，但是现在他反而说不出来了。
“FBI的探员身手都这么差嘛？”她坐直了身子，铁链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我的意思是，都像你这样容易被凶手制服嘛”她的声音很开心，似乎看人出糗是她的爱好。
“奥，并…并不是这样的”他有些着急，怕自己抹黑了FBI的形象“要知道，我并不是凭借身手被录取的”
“那是凭借什么？”Bessie打断Reid的话，并反问道。
“我以满分通过了的笔试”他回答她。
“噢，真厉害，要知道我几乎连及格都很少有”她说，但声音又像是在自言自语，Reid没接话，作为一个12岁就高中毕业的天才，他不知道该对此说些什么好，气氛有些冷场。
过了一会，Bessie 又道“你知道嘛？这次我很感谢那个凶手”
“Frank嘛？”Reid有些不能理解她的意思。
“他叫Frank嘛？大概是他吧”
“Why？为什么” Reid有些不能接受，他们费尽心思的破案，受害人却更感谢凶手。
然而，“因为他没有把你扔在原地，只带走我”她慢悠悠的回答，“我很怕黑”这句话声音闷闷的她似乎并不想说出来。
听到她这话，Reid心中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得平静起来，在这样一个黑暗的环境中，他也觉得十分害怕，无处不在的黑暗似乎侵袭着一切，然而那是在她说她怕黑之前，在那话之后，突然有什么东西在他心中被鼓舞起来，他是FBI的探员，是个男人，有责任保护弱小的女士，要知道平时和BAU的众人相处时，更多的是他被保护。
“你知道嘛，FBI在审问犯人的时候也会用到这一招，我们把这招叫做感官剥夺”他并不知道她对什么感兴趣，也说不出安慰人的话，只能没话找话的分散她的注意力。
“嗯哼”可惜她对此不感兴趣。
但Reid没在意，继续往下说。
长夜漫漫，两个人身处于未知的黑暗中，就这样的有一搭没一搭的继续谈话。
另一边，众人从医生那里知道一位叫做Jason的警员帮Gubler小姐办理了出院手续，但是因为医院的人员太多，医生并不能清楚的记得他的相貌，并而医院的监控镜头里也无法看清凶手的样貌，众人无法，只能回到了当地警局。
“我们还要等什么？”Morgan问道，虽然平时他总是戏弄Reid，但是他心中一直把Reid当作自己的弟弟，他很担心，但其实BAU组里的那个人又不担心那？
Garcia一直在监控Reid的电话，只要电话开机她就有信心能追踪到他的地址。
“等他打电话来” Gideon平静的说，“就像猫抓老鼠，它并不会直接的吃了它，反而会不断的玩弄它，直到它并不想玩了，猫才会咬死老鼠”
“现在，我们就像是Frank手中的老鼠，在他没有玩腻之前，Reid和Gubler小姐是不会有事的” Gideon喝了口咖啡，看着手中的资料，悠闲的说“他在等，等到我们失去了耐心，他才会和我们联络”
众人都知道他说的有道理，但是等待总是让人丧失耐性的，而现在他们除了等待什么也做不了，时间匆匆流逝，谁都不肯离开，回酒店去休息。
最后，除了Gideon之外每个人都睡着了，只有他还等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的电话。
警局的时钟已经转了好几圈了，警员们也大多回家了，只有少数几个在值夜班。
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已经过半了，Frank的电话终于打来。
“呵呵，老伙计，你还好吗？”Frank问道。
“我？我当然很好，除了等你的电话等的太久了，你知道的人的年纪一旦大了，精神就不好了”， Gideon客套道，他拍醒睡在桌子上的Morgan
“What？什么” Morgan迷迷糊糊的道，但他马上就清醒过来，叫醒众人并迅速的打电话给Garcia，叫醒了她，叫她追踪电话。
“这可不能怪我”
“当然，这不能怪你，是我自愿等的，因为我有一个问题想不通，所以我睡不着”
“什么问题？我现在心情很好，也许可以回答你”
“Ok，我一直在想你为什么要费那么大的力气，我是说，放走她，在抓回来她”
“I’m not，我没有” Frank恶狠狠的说“我在说一次我没有放走她” Gideon似乎击倒了他的痛处一样（这里解释一下，因为把Frank的案子提前了很多年，所以他不可能像剧中那样厉害，整的众人束手无策，现在他还很年轻，人生阅历不同，虽然对于变态时间长久没啥区别，只是变态的程度不一样罢了，现在的Frank还不知道该怎么样对待Bessie，也不存在在剧中表现的恋母情结，现在他妈可能还活着，他爱他的母亲只是接受不了他母亲去做妓女）他的声音有些歇斯底里的，他大喊“I’m not，I’m not，I’m not，…”然后电话里只剩下他喘粗气的声音，对Gideon说他放走了Bessie的话，他真的很生气。
Gideon成功的激怒了他，“那个时候发生了什么？”他继续深究这个问题“在你打算杀了她的时候”，他补充道。
电话开的外放，是用Reid的电话打的，房间里的每个人都能听到，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谈话，Elle听着这对话，若有所思。
“她是醒着的”他慢慢道“我给她打了太多的克他定，可能有了些耐药性，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她是醒着的”，他继续解释。
“醒着的，然后那？我并不相信，你会因为她是醒着的而放过她，有那么多人都是醒着的，但你并没有手软”
“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 Frank很愤怒“她不一样”
“那里有什么不一样？她长的很漂亮？你喜欢她的画？”Gideon继续挑衅他。
“…”Frank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看着我，但是她不像她们，她们眼里都是祈求希望我放过他们，然后，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剖掉皮肤，切掉四肢，你知道那种感觉嘛？”
“呵呵，我不是你，我当然不知道，然后那？”
“但是她眼睛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片的空白，满是虚无，然后…”
“然后怎么样？”
这电话打的足够长，Garcia早已追踪到了电话的地址，在他们入住的宾馆里，Morgan举手跟Gideon示意，但Gideon并没有挂掉电话，而是让他们自己行动，Elle留了下来。
“她看着我，我能从中看到我的倒影，她眼睛里全部都是我，我突然就下不去手了”Frank突然问道“他们来找我了嘛？”
“是的，他们去找你了”
“也许，并不需要这么麻烦，如果你愿意的话，明天，明天我们或许可以出来见上一面，怎么样？”Frank问道。
“当然，如果他们没抓到你，我们当然可以见上一面，毕竟你手中有我不能拒绝的要挟”
“呵呵…”Frank在电话那头笑了“我看见他们了，一个黑人，一个白人，还有几个警员，那个黑人就是Morgan吧？那白人就一定是 Hotch了？Elle在那？JJ我已经看到过了” Frank在向众人展示他对BAU了如指掌。
Gideon的脸色都变了。
“I’m here，我在这儿” Elle答道。
“你很漂亮”他称赞她“但我要挂了，Gideon已经知道我真正在哪里了”
Gideon给Morgan打电话的手顿住，电话很快就通了“Gideon，怎么了？”
“呵呵…”Frank挂断了电话。
“没什么，你们回来吧，无论他在那儿，事实上他并不在那儿，他在我的房间里，并且他刚刚离开，街上的每一个人都可能是他，但是你抓不住他，Reid和Gubler小姐还在他手里，回来吧，明天，明天他会约我见面”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005 拖延（修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