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五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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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五十年五月]
木叶村南算是木叶村的中心，比起忍者学校确实更方便鼬和暗月回家。
铃木跑了一趟火影办公室以后该办的手续也都齐全了。暗月的底子自然不用说，累计几世的经验，就算有不得已的理由或者被封印，基础绝对是扎实的。宇智波家的小子也确实没有没了见的期待，天赋很高，也能吃苦。但宇智波的老家伙们和长老团的老不死肯定在互掐，就怕到时候苦了自己这小徒弟。难得抛开故人的原因后还这么喜欢这孩子。
铃木坐在木回廊上看着院落出神。雨溪的幻术基础训练告一段落后，奈正在训练师弟师妹的体力和……闪避能力……她抽了抽嘴角，大概其实奈只是压抑了太久了吧。
“姐姐在想什么呢？”雨溪冲洗了之后换了一套宽大的道服，挨着她坐了下来。
“啊……训练计划吗？”
“恐怕不是吧。”他漾出一串清冽的轻笑，“那可真不是姐姐的风格。”
铃木倒也丝毫没有被戳穿的尴尬，她耸耸肩：“那雨溪真的很了解我呢。”
“嗯。毕竟是姐姐呢。”他笑的春暖花开的，“雨溪最喜欢姐姐大人了。”
“是吗，那可是够呛呢……”她打着哈哈，别过头接着看院子内的训练。
暗月很多时候的判断是非常正确的，但身体的反应速度完全跟不上意识。宇智波鼬则是相反，大部分时候他受伤是因为判断错误。不得不说，奈现在的体术已经独立铃木教导她的内容且自成一派了，力量运用虽然不够足，但灵活性迷惑性已经摸索的很透彻了。
也就是说月灯只剩下了之前的记忆但是身体素质每一次轮回都要重新开始吗……
这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了……毕竟转世还能拿到前世的记忆经验已经是非常稀奇的事情了，换了□□怎么继承原来的身体素质。
如果是这样的话，奈和雨溪暂时指导他们是没有问题的……自己，要去做一些必要的事情了。
“奈。”
“嗨！！铃木君！”她迅速地一只手扣住一个孩子，像拎鸡崽儿地吊着他们，“有什么安排吗！”高桥奈仰着灿烂的笑脸，暗金色的发梢卷翘折射着太阳的璀璨。十六岁的奈眼看就要奔一米七去了，说是拎鸡崽儿倒是一点都不过分。
“接下来奈着重训练鼬的判断力，暗月的体能训练要加强，暂时就和雨溪现在的量一样吧。雨溪负责幻术部分。”她扭过头对有些僵硬的蓝毛少年微笑，“雨溪你觉得呢？”
“明白了姐姐，我会给自己加体能任务的……”
“乖。”她站起身，拍了拍他毛茸茸的脑袋，“奈针对鼬进行特训，尽量分开指导。暗月先跟我来一下。”
“是！”
“你之前说，找时间会告诉我的。”铃木带着她走到别院的后墙，“现在可以吗……月灯？”
“铃木……”女童脸上露出与年龄不符的复杂表情，“铃木知道我姓什么吗？”
“我本姓六道。”她没等铃木接话，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六道司是管理轮回而存在的组织，存在了多久我已经忘记了。而我，恰好是司人间道。本名是月。说是管理也有点大，不如说是维护。轮回本有自己的法则，我们的存在是监视魂灵通往冥河的道路是否错位，冥河投胎转世的因果律是否正确。人界的稳定确实，暂时是看你们这群忍者和管理层的策略，但六道的稳定世界律决定并由六道司和冥河司共同协管维护的。”
“所以你存在于人间道是为了监管通道？只要六道轮回不崩毁你就是不死不灭的？”
“可以这么讲。”幼稚的脸竟然笑得凄然，“永恒的孤独比死亡更可怕。”
“那么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们也是要遵守法则的……”她说，“不可以主动向上一世的旧识暴露身份。所以生活在故人身边但不能多言也是常事呢……我也已经忘记了很多事情……”
“那么你向我透露这么多规则算不算破坏法则呢？”
“算的吧……大概。”
“破坏你们的法则会怎么样？”
片刻的沉默，寂静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铃木……你愿意成为六道司吗？获得一个永恒。”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我……我活够了。每次死亡都真实且痛苦，然而我并不能得到解脱。挚友或离我而去或将我遗忘，永生的轮回是永生的孤独。我看到了经历了太多我无法承受的事情，我恨的我爱的都被接踵的记忆覆盖，只剩下我在苟活。”
“我对永生没有执念。”她敛眸，“活着是痛苦的，是背负枷锁前进的，是没有尽头的追逐和流血的胫踝。记忆存留一世即可，吉光片羽才弥足珍贵。正是因为在不同的轮回中得到了同样的情感你才会忘却。”
“难得铃木你能看的如此透彻……”她倚在墙壁上，“我不想为难你……只能等你死之后再寻找下一个‘素体’了。”
“‘素体’？”
“我的第一世，是同你一样的。所谓‘素体’就是最为纯净的肌体。接纳一切，同化一切。一界只会存在一个。这样的人是六道司的备选人。但我们并没有感知‘素体’的能力，只能慢慢寻找，凭运气。我当初……是被上一任人间道司连哄带骗地应下了接替她监管因果律。找到你真的是运气……但……不愿意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呢……”
“在那之前，我有个问题。”
“什么？”
“我想问问见和断空和水门都去哪里了？为什么水门的灵魂在他身体里但是醒不来？”
“灵魂也分为灵体部分和意识部分，见因为意识部分还留在你身上，所以他的灵体只能呆在冥河里无□□回。水门是灵魂没被带走，但他的意识中认为自己死了所以也无法回归。断空的灵魂是我看着送进冥河，但可能是因为他的轮回不在人间道，所以我没捕捉到他转世的情况。”
“也就是说，想要见进入投胎轮回就要驱散他留在我身上的意识，想要复活水门就要找到他散开的意识？”
“理论上是这样的。”
总算是有了个方向……该找时机动身了。
作者有话说
第58章 五十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