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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想起幸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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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小的时侯,很小很小很小的时候,总爱仰望那一碧蓝天,那里有白云飞鸟,我们眼睛睁的大大的,脖子伸的长长的,手心攥的暖暖的,谁傻傻的笑了,青色的幸福蔓延,忽然有纸飞机飘过头顶,那划过的弧线,带着我们飞翔的梦想,不知道会在何处落下。
那个时候,谁会去追究在何处落下?
橘子般的色彩是我绘在脑海的幸福,我要一头扎在那橙黄中,全身都要抹上清新的味道,然后丢掉属于或不属于的问题,带着满心的腻人的甜,一味的出走,出走,走到尽头,那是梦的尽头,有人盛装登场,灯光刺眼。而自己,遗失在某年某月某日的某一刹那,静静等待救赎。
我想说,那救赎,只是微小的暖暖的幸福,看着那笑容,便是今生的幸福,今生的救赎。
所谓的幸福,他或许来过,手风琴悠悠的声音擦亮了我们的眼睛,你看那雨中,一片绿叶悄悄滋生,嫩嫩的不忍碰触的,是谁柔软的心事?掩盖下一声叹息,留下昨天的想念。那昨天,有我们的笑容。
我们被时间俘虏,躲在四季与荆棘的深处,梦到明天,于是眼角有东西滑落,又滴在嘴角,那味道,是不可说的抑郁,是不可明的萧瑟,原来,春天的时候,我种下一朵玫瑰,它在秋天枯萎,我在夏天为它埋葬,它在冬天不甘心的长眠。
玫瑰的吻,落在昨天幸福的指尖上,让人战栗的暧昧。
有流水的声音穿越珍藏的水晶,捡起丢弃的惘然,想起少年时的执着无可明状,是不是预知到了明天的坑坑洼洼?我们紧紧盯着那笑容,即使天使降临夜,我们也没有跪下祈祷,因为那是自己的幸福,无须祷告,只遵从自己的欲望,在美丽的幻想中沉沦。那是天使也嫉妒的时光。
于是,上帝,总是坐在高高的地方等待着什么,那姿态让人不安,让人期待,会不会下一瞬间,上帝就会撒下幸福的花瓣?会不会刹那之后,上帝就会剥夺所有流泪的权利?
上帝看见王子与公主躲在城堡里捉迷藏,他们穿越了一个又一个门,金色的银色的光影,黑色的白色的昼夜,红色的蓝色的记忆,然后王子把公主弄丢了,上帝笑了,七天的伊甸园,只够用来维持幸福开花的瞬间。他的孩子,从来就不懂如何浇灌花朵。
那一瞬间,谁哭了。
我们看幸福,星光耀眼处,荼蘼丛生。
一场花事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