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五章 处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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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处刑开始还有二十分钟。
在这十分钟里，卡卡西透过换气管道的观察能确定的是船上的家伙们在地面上也有正在待命的同伴，并且已经告知了木叶他们的这次袭击。
不仅如此。
他们还对掌舵室的门进行了爆破，现在是他们的人在掌握方向。
“你就是火影？”能隐约听见领头人的怒吼声，“我龙大人的释放进行得怎么样了！？”
看样子纲手开始和他们交涉了。
“我们不可能等着你们！还有二十分钟，二十分钟之后就开始处刑！”
“——”
“我们没开玩笑！如果到正午还不释放我龙大人，每分钟杀一个人！”怒吼着，领头人从掌舵室走出来，对乘客宣判道。
“就如你们听见的那样！你们是生是死，全都在木叶的人的一念之间！”
聚集在一起的乘客们开始动摇了。
“怎么办，卡卡西？”凯机敏地耳语道，“如果冒冒失失地动手，那些家伙会引爆船的。”
“总之，如果不把船的飞行高度降下来的话……这个换气管道也通到掌舵室。如果我爬过去的话，这里交给你没问题吧？”
“你要怎么办？如果不先把起爆符全解除的话……呜！”
“哇！笨蛋，你在这种时候——”
因为凯过于明显的不舒服的声音，占据了食堂休息室的袭击犯们注意到了异变。
“刚才是什么声音！？”休息室里像捅了马蜂窝一样骚动起来，“唔……这股酸味是什么！？”
“呜哇，什么东西从天花板上垂下来了！”
“天花板里！天花板上面藏着人！”
当即，数枚苦无嘎嘎嘎地钉穿了天花板，擦过卡卡西的鼻尖。
卡卡西和面色苍白的凯立刻分别向左右逃脱。
间不容发，一根长矛刺入天花板，割伤了凯的脸颊。
“没事吧，凯！？”
“这、这种小事……呜！”
不，不是长矛。
那是像荆棘一样的，冰做成的剑。
割裂了换气管道的冰剑，一直在追着人移动。
“掌舵室这边就靠你了，凯！”
“交、交给我……”
两人向着相反的方向，在换气管道中猛烈地爬行。（原谅我直译了，猛烈地爬，太好笑了哈哈哈哈）
对卡卡西来说，不管怎么调节身体的角度，也无法避过冰剑。就像是从下方生长出的锐牙，冰剑的前行轨迹离他越来越近。
“喝！”卡卡西瞬间集中了查克拉，使出了忍术。“雷遁·紫电！”
卡卡西的手掌上迸出了浅紫色的电光。伴着“嗞咚”一声冲击音，向他袭来的冰剑爆成了晶粉。
雷遁·紫电，这就是失去了雷切的卡卡西新掌握的忍术。
千钧一发的时刻，卡卡西从换气管道中逃了出去。他的残像被冰剑割裂成了八块。
“！？”
落下去的地方是洗手间。发现了这里是哪的同时，也看到了一个穿着蓝色裙子的女性。
卡卡西飞快地捂住了要尖叫的女性的嘴。
“嘘！”
“唔唔唔唔！”嘴被捂住的女性拼命地想从卡卡西手里逃脱，“唔唔唔唔……唔唔唔唔！”（……TM我什么也不说了……）
“我不是坏人！”
卡卡西就是在这时认出这名女性的。流水般的长卷发，因惊讶而大睁的双目，他还记忆犹新。
“刚才我们见过一面！”卡卡西告诉她，“你要摔倒的时候是我挡住了你……还记得吗？”
然后，女性似乎想起了卡卡西是谁。
“如果我松手，你能保持安静吧？”
女性怯怯地看着他，点了点头。
“我是木叶的忍者。”松开了女性的嘴，卡卡西说，“为这艘船的游览飞行做警卫。你为什么在这种地方？”
“我……”她调整了一下呼吸，回答说，“在他们袭击的时候，我正好进了洗手间……”
“然后就一直藏在这里？”
女性又点了点头。
在狭窄的洗手间里，两人几乎是紧贴在一起站着。隐隐约约的薰衣草香气搔动着卡卡西鼻尖。
“总之先从这里出去比较好。”
凯成功地逃出去了吗？
“从这个洞里出去。”为了让不安的女性放下心，卡卡西微笑起来。“别担心，很快就能从隔壁的厨房出去了。”
女性吓得不停地眨眼睛。
“怎么了？”
“不……”女性慌张地移开了视线，“走吧。”
卡卡西把女性举上了换气管道，自己也跟了上去。
两人匍匐前进，稍稍走了一小段路，就从当时和凯一起潜入的厨房排气管那里下到了厨房里。一切都和不久前一模一样，被丢下的轮椅还留在原地。
制止了想要说些什么的女性，卡卡西咬破了拇指，按在地面上。
“召唤术！”
砰的一声，白烟翻滚。帕克、布鲁、乌鲁西、古鲁克、西巴、比斯克（其实我更喜欢尾助，但是貌似卡卡西忍犬的名字都比较西方化= =|||）、乌黑、阿基诺——八只忍犬出现在那里。
“这、这是什么？”女性睁圆了眼睛，“什么啊，这些狗？”
“这是哪？”布鲁问，“哦哦！这不是卡卡西吗！好久不见！”
“嘘！”卡卡西竖起食指挡住嘴，“你总是声音太大了，布鲁。”
“瞧你还是这副没劲的装扮。”戴着墨镜的阿基诺讽刺道，“这么看你貌似还在犹豫要不要当火影啊，是吧？卡卡西？”
“一直这么土真是抱歉啊。”居然还被狗嘲笑了。“比起这个，赶紧帮我个忙。”
“怎么了，卡卡西？”帕克说，“你这么慌张的样子很是少见啊。”
“没时间详细说明了。你们正在离地五千公尺的高空呢。”
忍犬们的表情一下子全部绷紧了。
“这艘船上到处都是起爆符。”卡卡西继续道，“你们要在敌人没发现之前把起爆符全部排除。”
“好嘞！”
以帕克为先头，所有忍犬飞奔而出。
“你藏在这里。”
留下这句话后想重新回到管道的卡卡西的衣服被女性抓住了。
“你想干什么？”
“还有一会就要开始处刑了。”卡卡西说，“我必须阻止。”
“那些家伙的要求是释放我龙吧？”
“……”
“就算藏在洗手间里，还是能听见那么大的声音的。”
卡卡西点了点头。
“那，放了我龙不就好了。”女性央求道，“你们犹豫的时间越长，牺牲者就会越多。”
“不可能这么做。”
“为什么？”
“如果听了那些家伙的话，秩序就会再次崩坏。”
“秩序？”她从鼻子里冷笑了一声，“就在一年前还在不断进行着战争的你们，事到如今竟然说秩序？”
“……”
“对不起……”她伏下了眼睛，“但是，嘴里说着秩序的人，都相信自己才是正义的。战争就是两种正义的冲突。历史则只认同胜利者的正义。也就是说，持有的力量更多的那方，就有一天会成为正义。”
“你想说的我明白了。龙波武装同盟也有他们自己的正义。”
“所以……”
“即使这样，我龙也不能释放。”
“就算用全体乘客的命交换？”
“我一定会保护大家的——”卡卡西耸了耸肩，“——说起来，这么做最好。”
“……”
“恐怕我也会成为牺牲者吧……就算这样，也想尽量多拯救眼前的生命，哪怕只是多一个。”
她的眼睛湿润了，嘴唇哆嗦起来。
“在两方的正义相互冲突的时候，最重要的事就是拼上性命理解对方的想法。”跳上管道之前，卡卡西这么说着，“为了让自己的说法获得认同就夺走无关者性命的家伙，没有资格谈论正义。”
沿换气管道爬回去，卡卡西打破格子盖，跳到了食堂休息室里。
咣当！
天花板上跳下了忍者，龙波武装同盟的忍者们吃了一惊。数人拔出了苦无，向卡卡西冲过去。
卡卡西伏低身体击飞了敌方的苦无，快速攻向了敌人。打飞了一个人，接下来踹飞了一个，紧接着连续击中了第三个人。
瞬息之间，三个人倒在了卡卡西脚边。
“开什么玩笑！”剩下的敌人红着眼睛冲向了卡卡西，“一下子击倒他！”
阻止了他们动作的人是领头的忍者。
“等一下！”
敌方停止了动作。
“回到自己岗位上去！别忘了你们的任务是监视人质。而且，这家伙是拷贝忍者旗木卡卡西，不是你们打得过的对手。”
卡卡西瞥了眼周围。连倒在地上的人也包含在内，一共有九人。这是目之所及的敌方人数。
休息室中央集中着的乘客，用混杂着恐惧和期待的目光关注着事件的走向。
“拷贝忍者卡卡西……吗。”领头的男人冷笑起来，“话虽如此，在失去了写轮眼的现在，也就只是卡卡西而已了。”
“嘛，就算只是卡卡西，也还是有能做到的事情的。”
“什么？”
“比如说赶走你们这群害鸟之类的。”
“胡扯！”
“别说这些没用的。”卡卡西说，“木叶不会与你们这群无视法律的人交涉。”
“这可说不好。”
露出无畏笑容的敌人随便选中了一个乘客，用手指了指。
只是这样一个动作。
“啊啊……啊啊、怎、怎么会……”被选中的乘客的身体一瞬间就被冰完全封住了。
“！？”
男人脸上还保留着恐惧的表情，就这样被冻成了冰块。
“呜哇啊啊啊啊啊！”
乘客恐惧地悲鸣着，崩溃地试图尽量离龙波武装同盟的领头忍者远一点。
“就算这样，还是不肯跟我们交涉？”
“住手！”
卡卡西无比悲痛地喊起来（词组，就这意思，我觉得挺崩溃的）。但是，双眸中闪动着微光的男人心情不错地唱起了颂词。他满足地闭上了双眼，就像是一名交响乐团的指挥一样，扬起了手腕指向下一个牺牲者。
被他指中的男人保持着逃跑的姿势被冻在了原地。
重归寂静的休息室里，除了女性乘客低声的啜泣，没有任何声音。
“虽然还早了点，但是也快到时间了。”领头人转向卡卡西，“虽然我本来一个人也不想杀，旗木卡卡西，因为你的错，杀了两个人呐。”
“你这个混蛋……”
“我想你大概知道了，乘客们已经中了忍术。如果我想，可以一瞬间就把这里的全员冻成冰。”
“如果你这么做了……”卡卡西怒视着对手，“你们就会失去交涉的材料。”
“你说了很不可思议的话呢。”
“……？”
“木叶不会与我们这样的恐怖分子交涉是吧？这样的话，我们手里有没有交涉材料，跟你们没什么关系吧。”
“！”
“木叶还是答应交涉的好。”领头人冷笑着，“如果不答应的话，这里的全员就要到另一个世界去继续游览飞行了。”
“呜……”
卡卡西咬紧了牙。
“把人质带到掌舵室，告诉木叶刚才发生的事。”命令完了部下，领头人转过脸面向卡卡西，“旗木卡卡西，如果你乖乖被我们抓住，人质还能再多活十分钟。”
“……！”
“如果你反抗，我就得做点必须做的事情了。我是个说做就做的人，刚才应该已经证明过了。”
两人的视线交错。
那个男人真的会这么做的吧。看向双手握成爪状的敌人的两手，卡卡西直觉。现在的我哪怕只是动一根手指头，这家伙也会毫不犹豫地立刻杀死全部人质。
叹了口气，卡卡西散去了全身的斗气。（能喷火能用雷还有斗气，魔武双修的卡卡西先生）
袭击犯们跑上来，很快把卡卡西的两只手绑在了身后。
刚才被打倒的忍者们爬起来，狠狠地揍了卡卡西的脸。由于这些痛击，本来就有伤的眼角裂开，流出了血。（……什么时候有伤的？）
但这还没有完。
领头人转到他身后，确认绳子的牢固程度。下一个瞬间，右手的食指传来了剧痛。
咯嘣！（我够了……我够了……！这辈子再也不要用拟声词了！）
骨折的声音清脆地响了起来。
“呜啊！”
顶住了向后仰的卡卡西，领头人抓住他左手的食指，毫不费力地折断了。
啪嚓！（我TM…………………………其实这个是ba gi，我是不是该写成吧唧）
“呜！”
“这样就行了。”背后传来了满足的声音，“这样他就挣脱不了绳子了。”
满脸冷汗的卡卡西跪在了地上。
作者有话说第8章 第五章 处刑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