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篮赤司]Psycho》zero倒计时

19、19

　　19

　　【夫人的人生中有过两次最大的劫难，在第一次的劫难之后，她就变成了‘植物人’——栗田裕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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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那也太不对劲了吧？”我问，“你怎么可能会在不知道自己母亲是谁的情况下，长大呢？夫人死的时候，您应该不小了吧？”

　　“虽然说自己过去的主人的坏话是件不好的事，”老人叫我看她，“她做了一件让人非常痛恨的事情。或许她也因此很恨自己……可我们必须保护少爷……不被她杀死。”

　　“什么？”我吃惊地看着征史先生，他惊讶地抬起头，看着我们两个。他似乎也没听过这件事情，所以非常难过，“他要杀死征史先生？”

　　“在美国的医院里，如果不是护士去的及时，少爷差点就被夫人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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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要做那种事情？”赤司抱走征史，然后让女佣接过征史带他离开这个房间，“他是你的儿子。”

　　“所以我才必须要杀死他。”知佳扶着额头，然后把头埋进双臂里，“每次，看这个孩子的时候，我都会很难受……我的孩子，我到底，该怎么面对他。”

　　“……”

　　.

　　“她还好吗？”一个护士指着一个病房，悄悄问道，“那个日本人。”
　　“刚从红地毯上下来，能不好吗？”

　　护士走过值班室，来到自己负责的一间病房，打开门，就看到一个背着光的黑影，举着一个还在哭啼的孩子，举得高高的……

　　“夫人？”她问。
　　“……”她没有回答。

　　当护士看到病房里的人，松开婴儿的时候，她惊讶地冲了过去，救下从高空落下的婴儿。

　　“你有病吗？杀死自己的儿子！”护士紧张地不停喘气，抱着婴儿，看着面前穿白衣服的女人，“你的血是冷？”

　　.

　　【我非常不理解她当时的想法。她就好像是不满这个世界一样，反抗所有人。如果她愿意过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生活，我也并不是非要去让她生征史。

　　但是，我对她让自己痛苦的方式，非常恼怒。她明白这个世界的所有逻辑，但却似乎并不明白她应该怎么生活。看着自己的孩子，她大概非常迷茫……这是自己该有的人生吗？

　　——赤司征十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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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最后被安置在院子的一栋小楼里，一个人住，和主宅隔绝。征臣老爷不让少爷接近那栋楼，编了一道谎言。

　　【“那栋楼里，有一只鬼……骗你的。其实，那个楼，建的时候，没有建好，会有倒塌的风险，所以征史绝对不可以去那里，好吗？”】

　　从那之后，夫人与少爷被隔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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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给企鹅配音的人，叫浩史。所以我取“史”作为儿子名字。——赤司征十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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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小黑子！！”黄濑举着酒杯，从背后抱住黑子，开心地笑着，“好久不见~~”
　　“啊！黄濑君！不要这样。而且，我们上个月不是刚见面吗？”
　　“哎~对我而言，一天见不到小黑子，跟一年一样！”

　　“住手还有闭嘴，黄濑，真为你感到难堪。”绿间叹了口气。
　　“黄仔真吵。”

　　“怎么连小紫原都这样？”

　　“你好，我是赤司知佳。”一句话引的奇迹的时代一起往身后看去，一位白色偏暖黄短发的女人，微眯眼笑着。而她的姓尤其吸引几个人……这位就是嫂子？

　　啊不对，赤司应该是几个人里最小的，他的生日最晚……那就该叫弟妹？不过现在才想起来，赤司是最小的来着，但那家伙却那么喜欢当老大。要是叫弟妹赤司会不会不高兴啊？

　　“打扰一下，你从美国回来？呃……弟妹？”黄濑第一个不怕死地上阵，反正赤司不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作死他也不知道。

　　“等一下，”知佳对着正和自己说话的女人微笑了一下，然后转身看向黄濑，“你是？”
　　“我叫黄濑凉太，小赤司的原队友。”
　　“啊~~”

　　“就是你吧！在时尚杂志兼任模特的黄濑凉太！”跟知佳说话的女人一看见黄濑，就开心地叫了起来，“我一直你的粉丝。”
　　“谢谢，以后也要继续支持我哦！”

　　“真好呢，黄濑君，有粉丝……”黑子拉住黄濑的衣服，然后一下子拉到自己身边，“你好，我是黑子哲也，也是赤司君的原队友。”
　　“小黑子，别吃醋了~话说，能不能松开我的衣领了，我呼吸都困难了。”

　　“你就是赤司的妻子？”绿间看黄濑没被赤司剪死，也上前了，“能忍受那家伙，你的毅力也真强。”
　　“我会告诉赤仔，绿仔你说他的坏话哦。”
　　“……”有他老婆在我手里，怕个毛啊！

　　“呜哇~赤司的品味也还是变了呢，从帝光毕业之后。”青峰看着知佳，非常不顺眼，所以也没说什么好话给知佳听，“没以前好了。”
　　“阿大别这么说！而且还是当着本人面前。”

　　“没事的，我遇见过不少跟这位黑皮君一样嫌弃我的人。”她笑了笑，非常大气。但是这种大气被青峰吞了，他还是非常讨厌这个人。这种随和的感觉，让人窝火。

　　“白色的头发……好漂亮，”丽子和日向来晚了，所以当他们走到人群的时候，这个陌生的人还是引起了不小的惊讶，“难道你就是赤司君的……”
　　“你好。”

　　跟想象中的不一样。感觉赤司的妻子的话，应该是那种品格高雅，动不动就脸红的那种女孩子，可是这个女人，却有种无法捉摸的感觉。她的笑也有种很假的感觉。而且，聚会却穿着中性的装束，一点都不像是女主人的感觉。

　　青峰看到知佳，就没了兴趣，拉着五月往其他人那里走去了。

　　“那个，你平时是不是经常受赤司的气啊？”日向小心地问，“比如他会经常吵你。”
　　“还好，我心脏承受力还挺强的。”

　　“可是，我还以为小赤司的妻子，会更加有女人味呢。”黄濑被黑子松开，又开始作死。
　　“黄濑君，这会让赤司生气吧？”

　　“哈哈哈，女人味什么的，我没有啦，”她假装笑着，“我有女人味的话，反而会比较麻烦吧？赤司。”
　　“哎？”
　　“一个不会一直对你点头哈腰的人，反而是你该信任的人。”
　　“……”

　　几个人互相看了看对方，然后不解地摊手。赤司的品味真怪，这不是夸奖。

　　一个男人走了过来，在知佳耳边低语了两句，知佳的脸色立马变了。站在她对面的奇迹众都很迷惑。那个男人说了什么？
　　“失陪一下。”脸色难看的知佳跟上刚才和她低语的男人，两个人走向阳台。几个人再次互瞪了一下。怎么了吗？

　　“知佳……那个是……”找知佳的赤司刚一走到奇迹的人群中，就就像是出了什么事情一样，看着走开的两人。另外的几个人更加迷惑。到底是发生什么了？

　　.

　　“这还真是荣幸呢，再次见到你……赤司知佳。”男人用令人作呕的声音和脸冲知佳发火。
　　“那是故意的。”

　　“你说你自己说自己是单身的事情？还是说你愿意考虑跟我在一起的事情？”八木优一喝了口酒，“我讨厌你。”
　　“还好……”

　　优一低着头，看着手中的酒杯，摇了摇头，“所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你骗我的事情。”
　　“从最初开始。”

　　知佳并不在意让优一评价自己的行为。她那么做在当时并没错，何来道歉？再说，失恋只是他单方面的，和自己有什么关系？而且本来自己对他就没兴趣。

　　“你喜欢那种家伙吗？”优一不敢置信地用酒杯指着会场，“他懂你的什么？电影他懂什么？给你一切机会的是我！！”
　　“你又懂什么？”
　　“呃！”
　　“就算你懂了，你又能接受我吗？”

　　那个惨不忍睹的过去，你能有包容力接受吗？只是胆小鬼，别把自己想的太好了。

　　“你又没说，你怎么知道我会怎么做？”
　　“……我的才能很棒吧？既能挣钱，又是他人无法代替的存在……所以我把我的才能卖给你。”
　　“哎！？”
　　“你很想要吧？我的才能。”

　　无法反驳。优一看着空了的杯子，苦涩地把杯子推开，“嗯，我当然很想要啊。在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比才能更重要了。你也明白的，我将来会继承八木家，所以我非常想要才能。”
　　“嗯。”
　　“可我却敌不过那些天生就是帝王的人，他们是被上帝安排的，注定要成才的人。我跟他们不同。”

　　“有那么多钱和时间，让那些有才能的人帮你就行了。领导者有领导者自己的方式。赤司也是，他虽然在篮球场上没有其他队员发亮，但是，指令塔却是无法代替的存在。”

　　“……”优一抬起头。虽在月光的照耀下，知佳却仍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到底是什么表情呢？优一朝知佳走去，“你也是吧？”
　　“哈？”

　　“无法代替的存在……”
　　“！”

　　“……”

　　什么？这张脸，不是一个青年该有的脸。满是绝望，优一的脸。在做着非常解气的事情，却还是一脸苦酸。你到底，在不满什么？不满上天没有给你该有的才能吗？

　　“啊！！！！！”远处的丽子突然尖叫起来。因为丽子的尖叫，其他正在说说笑笑的人群也都停下了谈话，看向丽子以及丽子看的方向。

　　赤司赶紧冲了过去，其他人也都多多少少往阳台聚了过去，“一村先生！赶紧叫救护车！！！”

　　看了眼站在阳台边的优一，赤司真想给他一拳，却还是忍住这种冲动。没有多看，赤司推开人群，朝大门跑去。之后再找你算账，八木优一。

　　跑到一楼之后，赤司赶紧跑进花园里，检查了一下知佳的伤势。头部有撞伤的痕迹，身上其他地方还没有大量出血的样子。赤司抱起被从二楼扔下来的知佳。一村先生也赶紧跑了过来。

　　“少爷，救护车说还需要15分钟才能到。”
　　“等他们来就太晚了……佐藤！把车子开过来！”

　　“是！”一个在二楼的男佣听到赤司的喊声，赶紧跑进了人群。

　　赤司从一楼，看着二楼人群前的优一，又恨又迷惑。为什么他要这么做？他不是喜欢知佳吗？为什么现在？

　　“怎么赤司，差点失去最重要的东西的感觉，不舒服，对吧？”八木优一露出毫不保留地恨意，瞪着赤司。

　　你是天才，而我最憎恨的就是有才能的人。我们两个，还真是死对头呢！

　　优一看着赤司怀里额头和大腿处流着血的知佳，还是稍有点心痛。这就是你不选择我的下场。你认为赤司更好的话，那就该接受这种事情……因为，他是赤司征十郎。

　　“A，AKA，KA，AKASHI，SHI……”知佳用微弱的声音发出了她遇到危险后，喊得第一个名字。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