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篮赤司]Psycho》zero倒计时

17、17

　　17

　　“他不爱我母亲，而是爱她的才能。”征史先生扭了扭头，“我估计母亲看见的，不是幻觉，而是……”

　　.

　　“你们没听说呢？八木家的少爷和一个女人订婚了。”
　　“不是上次说的那个女人？像吸血鬼的那个？”

　　赤司不敢相信身后的阿姨团说的话，这群人真是听风就是雨，知佳如果再结婚，就是犯ZUI了。

　　“我经常看到他们两个在一起。”
　　“真的？看来我们真的该准备礼金了。”

　　这群女的真是嫁给有钱人闲死了，没事可干，就去打听别人的八卦。

　　“八木君！”一个夫人叫住经过宴会会场的八木优一，“过来一下！”

　　赤司侧眼看着走过来的优一，仔细打量。虽然听说过这人是个非常有头脑的人，但是就他追知佳这件事，赤司还是有些担心。那人那么单纯……被骗了就不好了。

　　“西夫人，有什么事情？”优一礼貌地打招呼。
　　“我们听说你快结婚了？是真的吗？”

　　“哦……没有，没有，她还没答应我……她比较特别，所以很花费时间。”
　　“也就是有对象了，真可惜，渚夫人的女儿还想介绍给你呢！”
　　“那真是太可惜了，不过，”优一笑着看向赤司，“赤司君，也没有结婚呢吧？”

　　“哎呀，我都忘了，赤司君，你呢？”西夫人的好奇直接换到了赤司身上，被她问的非常无语的优一赶紧把话题接给了赤司，“你也很年轻，难道你也有喜欢的女人了吗？”

　　赤司微笑了两下。如果说有的话，那些老太太绝对会死追问自己那女的是谁，如果不说的话，她们就会不停介绍其他人家的女儿给自己。

　　“我现在正专注于事业上，感情的事情以后再说也不迟。”
　　“怎么会不迟呢！你都多大了！”
　　“我不想那么早结婚。”
　　“被妻子拘谨的日子不好过啊！是不是？呵呵。”

　　“或许您可以给八木君建议一下，他不是有喜欢的人了吗？”赤司机智地把话题又接给优一。优一只能苦笑了两下。求不问好吗？阿姨们。

　　“我很好奇呢。”赤司带着某种目的，问道。
　　优一看着赤司，有点疑惑，然后转向夫人们，“她现在还很年轻，所以有时候说话尖酸。”

　　“其实，对于这种女人……”阿姨们温柔地建议道，但却被人一下子打断。

　　“多和她说话，她才能放下对你的怀疑。或许她只是一个人孤独太久了，不知道该怎么和别人接触。你要有耐心。”
　　“……”

　　夫人们互相看了看对方，然后看了眼优一，最后都把目光落在赤司身上。

　　“而，而且，她平时生活规律不好，并不是不卫生，而是不精神，我想……”
　　“这不是很好吗？你可以去关心她！这样的女孩都渴望被关怀，你就可以俘获那个女孩子的芳心了。”

　　“她应该不会领情的，因为她很倔强，她不认同除了自己以外的人……最好的办法的话，你可以借用什么理由，去和她同居，监督她，不是跟我们讨论。”
　　“……”

　　几个人再次惊讶地望着赤司，双手摊开，不理解。赤司只是陪了个笑容，然后做出请的手势，让优一继续说。

　　“那个人像个孩子一样，她并不喜欢和别人生活，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和她提出交往的要求。”
　　这次夫人们都学乖了，一起看向赤司。

　　“前提是你知道她的过去。她一直在寻找能够理解她的人。如果你对她一无所知，只知道她的才能的话，我劝你还是不要随便出手……她或许会砍你的。”

　　赤司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举杯笑了笑，然后转身往其他的群体走去。

　　“……”西夫人用手拉住身旁的女人，“你确定赤司君没有结婚吗？”
　　“……”

　　.

　　聚会结束后，赤司准备坐车回家，刚打开车门，就听到优一的声音。
　　“请等一下！赤司君！”

　　赤司司机说了“等一下”后，从车子里出来，看着优一，“八木君，有什么事情吗？”

　　“你，你，就是，你怎么知道这些的？仅凭我说的那些话吗？”
　　“我遇到过一个女孩，就像你说的那样。所以我按照他男朋友的做法告诉你的。希望你能成功。”
　　“……”

　　赤司笑了笑，坐进车里，“你说的是白水？”
　　“！”

　　“白水知佳是我的后辈，你认识她吗？”
　　“……不，认识，认识，她是我高中同学。”
　　“这样啊……”

　　赤司让司机开车，顺带把门赶紧关上。他扭头，通过偏振玻璃看着在后面站着的优一。他失落地望着自己的车。赤司已经猜到了他的表情，垂下眼神，然后转过身，看着前面。

　　“老地方。”
　　“是……”

　　.

　　“这就是你要收购八木集团的原因？”我听到此，非常好奇。

　　征史先生双手摊开，像个孩子般地笑了笑。

　　.

　　“赤司？”知佳看着门外的赤司，迷惑不已。这不是提前约定好的吧？她完全不记得有过这个约定来着。
　　“我让司机送我过来，我只是有事要说。”

　　知佳看着赤司家的车离开后，更加迷惑了。刚才的赤司就非常不正常了，现在的赤司更加让人摸不着头脑了。明明不是约好的日子，却来了。人还没走，就让车子回去了……不过打个电话那辆车绝对马上就来，也无所谓了。

　　“我今天见八木了。”赤司脱下大衣，放在沙发上，“他人很不错。”

　　“嗯，我知道啊。”知佳拿起赤司的大衣，挂在门口的衣架上，“然后呢？”

　　因为赤司绷着脸，知佳看不懂赤司的表情，她非常惧怕这样的赤司。

　　“我告诉他了。”
　　“什么？告诉他什么？”
　　“而且我还会告诉其他人。”
　　“……为什么要这么做？”

　　赤司转过身，将知佳逼到墙边，一掌拍墙壁上，“你来告诉我为什么……我们被什么人反对了吗？”
　　“你发什么疯！”

　　知佳扭过头，想从另一边离开，没想到赤司将另一只胳膊挡在知佳面前，“说。”

　　看了眼不正常的赤司，知佳，低下头，不敢正视赤司。赤司的做法让知佳很疑惑。好端端为什么突然问自己这个，只因为八木的出现吗？前几天不是解释过了吗？现在还来？

　　“没有。”知佳害怕发火时的赤司，这么多年来一直是。虽然平时敢去招惹赤司，但是生气时的赤司，就连他父亲都招架不住，何况知佳呢？

　　“我们的关系难道不合法吗？”
　　“……没有。”

　　“那为什么我不能告诉他们你是我的，说……”
　　“八木跟这事没管吗？”
　　“……”

　　赤司的默认让知佳也发火了，前几天刚说了要相信她，才一个星期，就忘了。虽然吃醋是每个丈夫可有的权利，但是他是过分。

　　“我跟他没关系。难道你连我和普通的朋友交往都要限制吗？”
　　“那算普通朋友吗？”
　　“你想我怎么做？不相往来根本不可能！”

　　“……”

　　.

　　这时候，管家走了过来，跟征史先生说了什么。征史先生的表情非常恐怖，然后他立马站了起来，示意我赶紧离开餐厅。

　　“怎么了？”我问。
　　“我居然把她忘了……她肯定知道整件事情的起因。”

　　“什么事情？”我看着征史先生紧绷的脸，就不太敢问。这么紧张，难道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我母亲跟我父亲结婚分居的原因！！”

　　.

　　我们来到书房，一个老女人正坐在沙发上，喝着红茶。她看到我们来了，在女佣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征史少爷。”

　　“您先坐。”征史先生对这个老女人非常客气，引我跟他一起坐到老女人的对面，我们面对着她，“身体怎么样？对不起，我任性地让仆人给你打电话，送你来这里，本来应该我过去的，但家里有客人。”

　　“没事的，我很高兴能为少爷服务。”老女人笑着。

　　“这位是我父母还在时的一位女佣，她当时初中就辍学了，到我们家当女佣。”征史先生介绍道。怪不得他说这个人应该知道夫人的事情，“阿姨，这位是Charles Thompson，是位记者，他来询问我母亲的事情。”
　　“夫人的事情？”

　　“对……可是，父亲的回忆录并不是很完整。在父亲大学毕业后，突然就和母亲结婚了，而且结婚的事情还保密处理，并且分居。我想知道为什么！”
　　“……”

　　老女人的脸色突然变了，死盯着我，抿了抿嘴，像是在害怕着什么，“我知道的也不多。我只知道夫人和老爷分居的事情，并不清楚他们结婚的事情。而且，”老女人看着周围的女佣，“这件事情不能告诉外人。”

　　征史先生一听，赶紧打发周围的人离开。等他们都离开后，征史先生着急地讯问，“没关系，你知道多少就都告诉我。”

　　我和征史先生，看着老女人的嘴型，一言一语，都像是在道出非常恐怖的事情一样。

　　“你在开玩笑！！”征史先生突然很激动地说道，他用力地用拳头捶击茶几，“肯定是哪里搞错了。”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很抱歉，少爷。”

　　.

　　夫人和老爷结婚的原因并不清楚，但是征臣老爷反对的，不是老爷和夫人的婚姻，而是夫人的一个决定——不生育儿女。

　　这个对于任何一个结婚的女性，都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夫人却不愿意去做。这件事让征臣老爷非常恼怒。所以征臣老爷决定，在夫人愿意为赤司家生育后代以前，不准许她踏进赤司家的家门。

　　赤司家是个非常传统的家庭，与夫人这样的新生代拥有着不同的价值观。夫人希望过无子女，自在的生活，而征臣老爷却希望夫人像个普通的妇人一样。只是，女性是有她自己的权利的，夫人是否愿意生育儿女，都是她和老爷的事情。

　　经过争议，两方本来要选择颇受争议的方式结束这场无硝烟的战争。但是一旦用了这种方法，夫人的存在就必须要藏起来。对于像赤司家这种大家族，这种事情太伤门面。所以两个人的事情要思考一下再考虑公不公布。

　　但是不知道为何，夫人还是反对。就是因为是颇受争议的，所以她才不愿意。这下，征臣老爷完全不再理会夫人了，把她视为眼中钉。

　　.

　　征史先生很爱自己的母亲。但当他知道自己的母亲曾经不愿意要自己时，他的心情非常复杂。我也很难过。如果真如那位老人所说，那么，征史先生可能就不是夫人怀的孩子，而是收养的，或者……

　　“让我安静会儿。”征史先生接过女佣给的红茶，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难过地低着头。

　　他被自己的母亲抛弃……

　　.

　　我坐到那位老人对面，“这太让人震惊了，没想到征史先生居然是代……哎~”

　　“不是，”老人正色，“少爷是夫人生的，是夫人的亲儿子……这是真的。当时我们也很震惊。”
　　“啊？”

　　“就在父亲去找母亲的那天晚上，父亲对母亲暧MEI的态度非常生气。因为，父亲非常讨厌看到别的男人讨论母亲。所以逼迫母亲，”他抬头，看着我，一脸绝望，“让她被迫怀上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