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乙】偏差十五秒》以十九

13、第 13 章

　　“……真像啊。”五条悟看着惠，控制不住磨了下牙，“那以后你就喊我爸爸吧。”
　　“？”
　　惠对上五条悟的表情，警惕的后退一步，脸上情绪复杂扭曲难以言明，津美纪干笑着将惠拉至自己身后，试图转移话题。
　　“五条叔叔、夏油叔叔还有家入阿姨都是妈妈的同学吗。”
　　“这辈分跨越的真快。”硝子手抖了一下，抬手示意暂停，“在喊我之前先让我适应一下。”
　　你抱着手臂在旁跟着干笑，津美纪的表情和你如出一辙。
　　“还真像你亲生的。”硝子撑着脸看了一会，“十二岁怀孕，并在当年生孩子，除了世家没人敢这么编。”
　　五条悟换了一边蹲在惠面前，问。“你不想回禅院家吗？”
　　“我不会把津美纪带去有那种男人的地方。”惠无处可退，站在原地，小小的脸上有种超越年纪的成熟，“你是来挑拨离间的吗。”
　　“……果然还是有点火大。”五条悟站起来，看你把两个小孩都牵到身侧摸头安抚，“那家伙什么时候出来再跟我打一次。”
　　家入硝子趴在桌子上，戳戳摆在一边的天逆麰，“禅院家会善罢甘休？”
　　“亲生只是明面上大家都过得去的说法，大家都清楚甚尔早从我家跑了，但当初禅院家卖了他让他和我生孩子，甚尔同意了，现在禅院又要抢孩子……不管是约束还是暴君，哪个都不好办。”
　　“当然，星浆体事件大概要被重新追责。”你笑，夏油杰也按住额头。“反正总要被找麻烦的。”
　　“最近为了这个事大家都忙的不可开交，还好这个家里的老家伙还分得清轻重，难得的大家都在帮忙……”夏油杰叹口气，“所以别怪我了，硝子，看我黑眼圈就知道真的不是故意不回消息，我甚至没想起来有手机。”
　　桌下你的手被人牵住，手指摩挲肌肤，做这事的人另一只手撑着下巴，似乎还在思考，只是习惯性动作。“当然，搞不好御三家真的要换人，他们不急谁急。”
　　惠没说话，安静的听大家讨论关于他的事，你握住他的手，再次摸摸他的头，他的表情便又轻松一点，五条悟扫他一眼，追问，“怎么被知道的？”
　　“藏着掖着也没用，有人自爆把约束平衡这事捅出去了，虽然没说具体，但都这样我们干脆对外公布了。”夏油杰保持微笑，“红色的烟花，嘭的一下，很壮观。”
　　家入硝子神情恹恹，“当初五条还说把分家的孩子填进来，看起来不行。”
　　“不够呢……没改名没约束的我进来都不算数，除非悟把自己改名填进来当下任，不然这个黑洞根本填不上。”夏油杰摸摸下巴，“之前老头们下手太黑，所有的东西都担在家主身上，家族成功转型后可能对继承人要求会低点。”
　　你只静静笑。
　　家入硝子拍掌，“那夏油要不要干脆也办休学，你写个申请我带给夜蛾。”
　　他刚要点头，便被你否决。
　　“这个家里对他们来说还是不安全，我打算搬去东京。”你开口，“不好买宅子，但是可以买栋靠近咒高的房，人员只带一些心腹和授课的老师，新的产业也在那边发展，本家这边就托付给田英，平常多跑两趟好了。”
　　“好突然，可以么？”
　　“临时找地方也还是要一段时间考察的……先请假吧。”
　　五条悟单手从怀里掏出一张折好的纸，夏油杰顺手接过打开，上面按目录列着一些名单目录和地址。
　　“这是……？”
　　“虽然五条家不能加入，但我准备以五条家的名义签订一下天逆麰的禁止攻击未来五条家主的友好协议，毕竟那东西太克五条家了，合情合理。”五条悟推推墨镜，“这边也就剩个壳，你们可以重新开始。”
　　“天逆麰的友好协议是什么……悟自己发明的词吗。”夏油杰看到最后一条，“等下，综合价值十亿？？”
　　在场几人眼皮都跳了下。
　　“就是互不攻击友好条约，明面上肯定不会说是天逆麰，但也没几个人能从她手里抢东西。”
　　“……想送你可以直接送，这也太扯了。”
　　“不会啊，”五条悟握起你的手，将天逆麰放在你手里，同时撤掉无限，“你们想想现在她的实力。”
　　时间自由跳转前后十五秒的术式，活在未来时间的本体，可以使一切术式无效的咒具，以及不见底的咒力。
　　你握着天逆麰，没说话，眼眸轻眨。
　　夏油杰和家入硝子盯了你一会，倏地了然，冷汗都要下来。
　　“……怪不得约束一直填不上。”夏油喃喃。“等下，惠真的够吗，他那个术式居然能将近拉平？”
　　被注视的惠也紧张起来，正襟危坐。
　　“没关系的，”天逆麰刺破肌肤前无限重回，你抚上身边两个孩子的头，“没关系的……不用在意，津美纪和惠能快乐长大就好了。”
　　五条悟点头，“然后某天看见暴毙的妈妈。”
　　刚放松的惠和津美纪身躯同时一震。
　　你犹豫下，拉着五条悟在你腿上躺好，从桌上拿了个和果子开始投喂，试图用某种方式堵住他的嘴。
　　你将怀里的人抱好调整姿势，对上小孩的视线，思考后露出个笑。
　　“……总之，等到津美纪和惠成年再考虑要不要继承家族也可以？还有好久好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