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调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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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少艾二次开发时，程晖是以古武的修为辅助他突破的，不过其中涉及到的一些传承方式他没有办法跟秦少艾细说，只能含糊其辞。
所以整场谈话到最后秦少艾虽然清楚了自己的思维世界重组跟古武心法的突破，缔造了脑力极限自主突破的奇迹，不过……
秦少艾皱着眉看向程晖，他下意识觉得这个男人隐瞒了什么。但作为一个老师，他帮着自己创造了一个几百年没有人创造过的奇迹，又有什么需要隐瞒的地方？
“还有事吗？”那次脑力强行开发之后，齐书源便以最快的速度为秦少艾做过全身的检查，尤其是在大脑方面，却没有查出任何的不对之处。
程晖本意是询问秦少艾，是否在开发后仍有不妥的感觉，只是毫无起伏的音质听上去更像是在询问他何时离开。
“打扰了。”秦少艾直接起身，没有半点犹豫地退出了程晖的宿舍。直到房门关紧后，才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双手紧握成拳。
既然问不出什么来，那他就自己查。
秦少艾也分辨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对这个问题这般执着，不过他从来都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打定主意之后，便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程晖看着紧闭的房门皱了下眉，手放开了刚刚下意识捂住的终端显示屏。他动作太快也太迅速，加之秦少艾心思并没有放在这上面，才完全没有发觉。
终端上显示出一条条代码信息，破解之后的含义，帝国正在召开针对流民组织化迹象的危机讨论会。而主持这场军事会议的赫然就是秦家家主，秦竖将军。
这种完全封闭的机密军事会议按理说以程晖一个小小的上尉身份，是完全不可能有机会得到消息的。程晖将代码反复看了两遍，彻底记录在脑海当中之后，便将代码全部删除。
秦少艾随手解开了柜子上的数字代码锁，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五颜六色的糖果。他将其中一个黄色的糖果扔到水杯里融化掉，取出藏在其中的芯片划入终端当中，虚拟屏幕开启后一条条的绿色代码迅速在上面呈现出来：“银狼出来。”
幼型的银狼在地上滚了一圈之后，抖了抖毛“威武霸气”地站在秦少艾脚边。
银狼：主人。
“摘出程晖的资料。”私自查询帝国公民的资料属于违法行径，这也是秦少艾并没有进入营养舱，而是用芯片屏蔽外界信息追踪，直接采用终端虚拟屏调查的缘故。
银狼：是。
秦少艾用手指无意识地扣着桌面，自从他脑力开发之后。对数据资料更加清晰，屏幕当中的数据代码可以在他眼中直接呈现出破译之后的模样。
没有……秦少艾眉毛不自觉地蹙在了一起，他入侵的是帝国档案库，只要拥有帝国终端的合法公民都会有相应的资料在这里存档，可是偏偏找不到程晖的资料。
银狼：是否入侵军部机密档案。
一旦入侵军部系统，就等同于叛国罪，只要被发现就只能等待军事法庭的传召。
秦少艾双手手指交叉在一起，骨节因用力而泛白，过了许久之后他才像是彻底放弃了一样，最终吐出一个“否”字来。
调查资料不成，秦少艾直接和衣往床上一躺，看着天花板发呆。
二次开发时的情景不停地在他脑海当中回忆重组，他记得当时剧烈的疼痛，像是整个大脑都被撕裂了一般，也记得……那一双坚硬如铁的手臂。
除此之外一片混沌……秦少艾用手臂遮在自己的双眼，一时间陷入了自己的思绪当中，也因此忘记了将自己入侵的信息彻底清扫干净。
程晖在第二日便在终端系统当中收到了自己的资料被调查的信息，他的资料早被特意抹去，别人查也查不到什么。
为防万一，程晖还是将入侵的信息重组，结果却有些……出人意料。
徐亚给秦少艾选择的课题非常简单，而本身完成课题除了不能旷课以外，也只需要再交一篇五千字左右的论文。
第一军校中间也有一座椭圆形的图书馆，高有四层，下面三层都跟军事对战资料有关，只有最上面一层摆的是各种类别五花八门的书籍。
也只有这一层的图书是古旧的，上面都多多少少地沾着灰尘，带着点特有的纸香，显而易见地少有人碰。
徐亚走之前虽然也留下了不少书籍，整理了之后却不足够让秦少艾凑过五千字的。
秦少艾捧着本人物传记，直接席地坐在书柜的一边，紧锁着眉头。
也不知道徐亚什么时候能回来，早知道应该在他离开前直接让他先代笔一篇课题论文出来！
秦少艾对战跟综合成绩从来都是第一，只是到了需要动笔的时候多少还是差了一点。
短短半个小时的时间，他就差点把整本书盯出一个洞来，却还一个字都没写出来。
程晖走过来时，便正好瞧见秦少艾对着一本厚厚的书，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平时见他倨傲惯了，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凌人的劲儿。秦少艾是当之无愧的天之骄子，却原来也会有被困住的时候。头一次看他露出这般少年人的表情，程晖脚步顿了一下，不觉有几分好笑。
秦少艾好不容易想出了课题的开头，眼前的阳光就被挡住了。他眉毛上扬了几分，目光凌厉地瞪了过去，才发现来人是程晖。
两人一站一坐四目相对，彼此都愣了一下。
还是程晖率先反应了过来，平平淡淡地扔出了两个字：“说吧。”
秦少艾还发着愣，完全无法跟上程晖的话，只是下意思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程晖居高临下地看着秦少艾：“为什么查我。”
这一次秦少艾彻底结舌了，他并不习惯仰着头看人，但现在两个人直接的姿势却逼迫着他不得不抬起头，大脑一热之下脱口说道：“我只是想了解你。”
此话一出两个人的表情都变得十分微妙，秦少艾更是恼得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给吞进去。
秦少艾回答的过于奇怪，程晖并没有听懂他话里的含义。像是看出了对方的不自在，程晖往旁边撤了两步露出被他遮挡住的阳光，随即大步离开了第四层图书馆。
整个过程当中，秦少艾都维持着一种僵硬的姿势，直到彻底听不到脚步声之后……
秦少艾默默地转过身，拿头撞向书柜……刚刚那句话一定不会是他说的，这只是一个梦而已！
银狼趴在一旁看了一眼忽然变得很奇怪的主人，忍不住抖了抖身上的毛。
小课题不过一个礼拜的时间，最后三天是给学生写论文用的，当秦少艾勉勉强强地将五千字凑齐时，已经到了假期的最后一天。
那些离校的贵族学生也都陆续返校，这一次徐亚跟白雅素回来的都很早。而且目的很明确，都是为了秦少艾才回来的。
“你大哥舍得这么早放你出来了？”秦少艾将课题论文发给那个秃顶的老师，抬眼看向懒洋洋靠在桌子上抽烟的徐亚。这货叛逆期还没过，平时看上去随和，却偏偏喜欢跟他哥对着干，他哥越限制的事情他越喜欢尝试。
“我还不是为了你才百般申请下早退的。”徐亚白了一眼，咬着烟凑过来看了眼屏幕上的论文名字：“《论开国帝君与凯斯特元帅之间的师生情谊》……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秦少艾从他嘴里面将烟抽走直接掐灭：“我的论文。”
徐亚并没有提出反对意见，事实上他抽烟从不过肺，只不过是反对他哥哥暴政的一种表现而已。“你确定这能合格？”
“应该。”秦少艾对自己花了三天的心血凑出来的东西没有多大的兴趣，对他来说这些都是在浪费时间而已。
徐亚干巴巴地说道：“祝你成功。”
秦少艾理所应当地应了：“多谢。”
徐亚摊了下手，彻底无话可说。“对了，首都那边出现了一个流言……”他停顿了一下，见秦少艾并没有接话的意图便忍不住说道：“你不好奇是什么吗？”
秦少艾翘起腿颇为悠闲地说道：“我不问你也会说。”
徐亚瞪着秦少艾：“……你就不能满足一下我的虚荣心？”
秦少艾有恃无恐地说道：“你可以选择不说。”
不说他会被自己憋死……徐亚叹了口气双手撑着桌沿直接坐了上去：“听说流民出现了组织化，而且占据了一个较为偏远的星球作为自己的基地，帝国的军队可能会针对此事对流民发动袭击。”
秦少艾很快皱起了眉，流民组织化这一点，他受罚入军营时就已经领教过了……
一群乌合之众和有组织有纪律的正规军是完全不同的，却正是帝国永远不可能容忍的存在。
作者有话说
第26章 调查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