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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第三章 大闹春宴淄水行 ...
……她不耐的甩了甩袖子,腾的蹬翻了抚台大人的食案,一脚踏了上去,一臂搭到膝上,斜眼看着旁边目瞪口呆的人,唇边勾起了一个抚媚奇诡的笑来。
阿妹的快歌都行的,这里我贴两首大家听着玩吧。:)
寂寞保龄球:
当我开始偷偷的想你:
乔乔的脸氤氲在一片薄雾中,四周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变得一片朦胧,氤氲的雾气中飘散着奇异的馨香,让人的意识开始变的模糊。鼓声震动着耳膜,声声仿似敲在心上。乔乔似乎在唱歌,却怎么也分不清她在唱什么。
而她眼底眉间哪里还有卑微柔顺,转眼间像变了个人似的。魅惑的声音,魅惑的眼神,忍不住向她靠过来的人都被她毫不在意的一把推开,甚至踏在脚下。
她面上的神情亦是千变万化,难以琢磨。一时锐利坚决,一时冷然不屑,一时激狂张扬,一时沉沉不语,一时祈求却不低卑,一时哀沉却满脸倨傲,一时诱惑迷离,转眼却又睥睨傲然,似乎什么都入不了她的眼,她也不在乎任何人!
而彩绸也随着她情绪翻飞起伏,时如柔波,时如狂浪,时如游龙,时如蟒蛇,把个宴会搅得盘飞碟舞,灯倒案斜,纱帐罗衣绞缠斜扯。宴上众人更是狼狈,钗飞髻散,冠歪鞋落,琴断筝破。随着香气的扩散,许多人已经不支的东倒西歪于地。
抚台大人拼着最后一点力气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在臂上用力划了一刀,心里狠狠诅咒着:该死!太迟了,药力已入体。死女人!不要让她再见到她,否则下次一定放不过她。
最后,握住匕首的手上的猫眼闪了闪,人终于倒地不起,药力也终于战胜了神志。
声音静了下来,沁芳园中一片狼藉,周围暗沉沉的,只有乔乔周身还在隐隐发着光。沉红收回了暗地里发功的手,那些烟雾也不再从她手里窜出。接着她看了眼乔乔第一个反应了过来,低叫了一声。
身后的华生、英儿马上过去,一边一个拉住人,却差点没让彩绸绊趴下。英儿不耐烦的扯掉那烦人的绸子,和华生一高一低拖拖拽拽的架着已昏昏然、软绵绵的乔乔。
沉红看不过去了,三两步过去,扛起乔乔就走,边走边嘟囔:“这家伙真是妖异的让人毛骨悚然!”
英儿听了不乐意了:“什么妖异?是你下的药的关系!你确定你下的不是春药?”华生听了这话轻咳了声,沉红则沉着脸说:“当然!就是些让人神志迟钝的迷药!”
正说着乔乔喃喃了句:“去哪里?”,接着忽然暴起,抓住身边的一截幔帐甩了出去。接着,“啊!”“该死!”一个人影撞的这伙儿人七荤八素的,乔乔复又委顿了下来。
几人一看,原来是幔帐卷来了一个昏迷的人。英儿瞪着那人问:“怎么办?”华生叹了口气:“一起带走吧。”说着接过乔乔负于背上,示意沉红处理那位。
沉红背着人,又回头看了眼一团糟的沁芳园,叹了口气说:“这下临淄是待不了了。”
他们走罢,送后面转出一个道人。他看了看一众东倒西歪的人,点了点头,笑着走了……
*** *** ***
淄水河上的一叶小舟上,几人吁了口气,沉红擦了擦汗道:“舟行半个时辰咱们就能离开临淄,明晨到了柳城换船,三日后应该就能到渭水了。我去外面撑船。”英儿忙说:“两人快些,我去帮忙。”
一时,船蓬内就剩下华生和两个昏迷的人了。华生抚着怀中人的小脸,轻叹着:“小祖宗,总算是找到你了。”复又想起今晚的事,看了看那边昏迷那位,头又痛了:“凤儿,你……还真是个麻烦精!”而那个麻烦精却仍是一无所觉的昏睡着。
*** *** ***
翌日,抚台大人看着手中的纸条,摸了摸手上的戒子,脸皮忍不住抽了两下。临淄知府战战兢兢的说:“大人,小人一定彻查此事……”
抚台大人皱眉挥挥手:“此事不必查了,喝醉了闹事难免的。你下去吧。”
那临淄知府看她并不计较,如蒙大赦,擦着汗急急退下了。
“不就是个舞伶吗?犯的着如此?”抚台大人不解的捻着手中的纸,特特叫来侍从吩咐取些银钱安抚打理秦乐坊的人。遂随手将纸扔到了书桌上,心里却在想:那小娘子确是看着很销魂啊!难怪连北侠都动心了。嗯,虽然脸上的粉厚了点儿。
而缓缓移动的阳光却字字清晰的照在了那张纸上:乔乔为酬,前尘两清。
*** *** 第一人称回来了 *** ***
一大早迷迷糊糊的醒来,闭着眼睛,摸着衣服,忍住头痛,口里有气无力的嚷嚷着:“妙龄,备饭。水……”撑开的眼皮对上一双温润的眼:“嗯!”退后,揉揉眼,疑惑的看着眼前眼熟的帅哥。帅哥?
“你怎么在我房间,妙龄呢?”刚说完这话,帅哥就皱起了眉头,一手抚上了我的额头:“应该已经解了。怎么?还没恢复吗?”
他一接触我,一股熟悉感一下子传遍了四肢百骸。我觉着越来越奇怪,越来越疑惑,忽然睁大了眼睛,脑袋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一把抱住他的脖子,不敢置信的大叫:“华生?!!”接着脑袋又成一盆糨糊了。
*** *** ***
“你失踪后,我们就一直查,可是毫无头绪。直到一年前寻到些蛛丝马迹,察访了好久,才有了消息。这些年……你……你吃苦了。”华生声音里的颤抖,听得我心里一阵发软发酸,不禁握了握他的手。
他整了整情绪,问道:“还记得怎么离开千雪峰的吗?”我脑袋还在发蒙,想了半天,皱眉说:“我只记得那天去了红梅镜天,什么也没做啊!然后……”苦恼的抓着头发:“就现在这样了。”
“这事很古怪,本来公子怀疑是婴娇做的,搬出二位阁主也没弄出个所以然。你虽然调皮,可也从来没有这么没分寸过。找了这么多年,我们都要以为没有希望了,竟然在这里找到了你……”说着,华生又皱起了眉,一手抚上我头上的朱砂:“可是,你怎么会中了‘忘忧’?”
我反射的也摸上额头:“忘忧?”忽然惊叫一声:“我脑袋里还有一段记忆呢!怎么回事?又穿了?不对!我还是……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华生叹了口气,摸着我的头说:“你怎么一点儿长进都没有。还是这么爱胡言乱语。”
我嘿嘿傻笑着:“这‘忘忧’是什么东西啊?”
经过华生的解说,我总算弄明白了。这个所谓的“忘忧”是种“噬心术”,用特制的迷药朱砂植入人体,更换创造人的记忆。我额上的朱砂就是。一般会中三粒,我的是一粒在外,两粒在内。“无忧”虽然已经解了,可是还是给我留下了个纪念品——一颗朱砂。
这种东西鲜有人懂,只有某些杀手组织或诡道魔人会用,或为了完成任务,或为了控制某人。解药可以是药物,也可以是某个以前记忆相关的提示。听的我是瞠目结舌,这也太好用了吧!
可是,没道理会用到我这样默默无闻的小角色身上啊!而且我也没被利用做过什么!想来想去也不得其解,华生便说一切等回了千雪峰再说。有了秦乐坊、燕乔乔这条线索应该不难查出些眉目。
他还说爹爹和大师父二师父都为我的事急坏了。这几年为了找我一直没消停过。我失踪的无缘无故,一点儿线索也没有,更不知道我怎样了,何止是焦急啊!
而在我一再的强调自己这五年过的是猪一般的安逸生活后,他才收了那又是惊痛又是心痛的眼神,不大相信的去给我准备早……午饭了(我这觉睡的)。
汗!想想乱惭愧一把的,他们为了找我寝食难安,我却在某处无忧无虑,貌似太没良心。……
*** *** ***
100除以300,再乘以5约等于2,那就是说我等于在前世失踪了两年左右。呵呵……应该不算失踪太久吧?
这些年总体来说,我过的还是挺不错的。
被坊主看中的伶人过的真是小姐一般的生活。不能不说我太幸运了,这要是一开始把我归到低层,那可就惨了。说起来当时沁芳宴上,我作为乔乔是第一次侍候人,唔!一回想起当时的情形,就浑身鸡皮疙瘩。呕~原来看和亲身经历是两码事!太呕了!
还有,我纳闷的很,我在这里怎么这么有女人缘啊!都两个女人……黑线!唔,貌似我幸运的要死,受到的待遇是小姐级的,还居然到传说中的青楼一个等级的乐坊逛了一圈。可是……可是,我都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表现,就给咔嚓了。
船上也没什么人,我托着下巴趴在船舷上。心想:这么豪华宽敞的船,还两层,华生真是舍得,租这么艘船得多少银子啊……无意识的发着怔,心头有些混乱。
这五年像是一场春梦,转眼无痕;前三十几年却又恍惚的仿若隔世。我都这么过了几辈子了?
过去的五年里,我什么都不记得,就觉着自己是这个奇怪世界的普通一员,很愉快的融入到生活中,不知人间险恶、单纯的有点发蠢。要是华生他们再晚来些日子,不知道会是什么情景(大概会很惨~)。现在回过头看看,我已经完全没有了听到这儿是女尊时的不适。虽然我看了颠倒的厉害的男女还是会不舒服,可用这儿的眼光来看我也就是不太喜欢某种相貌的人。
这儿还真是奇怪,并不是前世男女完全颠倒。也许跟它辽远的以前跟男尊女卑的唐代挂了勾有关。这里最女性化的人两种,一种粗壮型,一种中性型(婴娇应该就算吧)。最男性化的人两种,一种纤细明媚,一种俊朗疏雅。中性脸我是完完全全分辨不出来的,而我大概有点偏男性化?被人误解有,但一说是女子,又会马上为人接受,这算不算中性?我对这点深深的疑惑和混乱,常常搞不清男女,大概可以归为“性别紊乱症”。
男人大部分还是比女子高的,但是个子低的只要长的好,有时候会更受欢迎。女子修习灵力后大部分会比男子更有力气,和肌肉无关。这是女尊的原因吗?还有,这里果然是男人生子,只是不知道是怎么生的。大肚子男人我见过(暴寒那!),只是我就怎么也想不明白,受精卵怎么能跑到男的那边?难道这里不用xxoo,用别的办法生孩子?那妓坊娼楼就奇怪了,貌似声响没什么不同。而且秦乐坊里这多年鲜少有听过谁有孩子,谁打掉孩子等等的事。
唔,这个我还是不要好奇了,鸵鸟一点的好。
另外,我常常跟妙龄叨叨的怪梦就是前世幻境,只是我一次也没有兴趣深入过,还真是彻底把自己当成这个世界的人了!不知道我那么个做梦法儿,算不算修行。试着聚灵发灵,除了制造烟雾幻觉,总有股似有似无的阻力,散乱的难以调动。也许我真是没有这个天赋……
*** *** ***
转了下头,叹了口气。咦?那边那个是谁?刚刚怎么没看见?棕红色的衣服,短衣短袖的劲装,头发规规矩矩的用同色的头绳扎着,背对着我,右肘支着桌子在……桌上有茶壶茶杯,难道在喝茶?
这儿还有别人?华生不是包了这艘船吗?我好奇的跑了过去,一屁股坐了下来。没有喉结,有胸部,女的。
然后发现她正举着个空杯子,对着地上的一片水渍发呆,貌似是她自己刚刚横洒到地上的。我刚靠近就闻到了空气中的酒气。她在祭奠谁吗?
那人忽然转过头来,看我看她,奇怪的问:“这位妹妹,有何贵干?”我面上一片空白,心里那个激动啊!这……真是少见的普通女子啊!
我笑眯了眼,答道:“没何贵干。”
“啊?!”继续观察她,唔,气质还行,稳重朴实。总算觉着自己不算太没优势了。自恋的摸摸脸,呵呵呼呼……真是……
眼前一只手晃了晃,我回过神来,那人好笑的看着我。脸一红,走神被发现了!她不在意的摆摆手,笑了笑,居然有几分豪气:“呵呵……妹妹真是天真可爱。若是无事,陪姐姐喝一杯,如何?”说着晃了晃手中的酒壶。
我呆了呆,诱拐未成年人喝酒?!不会是坏人吧?可看起来不像。我又偷看了她一眼,竟觉着有几分熟悉。唔,貌似我经常看人会觉着熟悉,这个不作准。
我顿了下,答:“我不会喝酒。”想了想那次宴会,被灌酒以后的事情几乎都不记得了,又补充道:“大概属于‘一杯倒’那种!”
“呵……”她失笑道:“怎么会?!行走江湖哪有不会喝酒的,况是女子。”伸手拿了个杯子倒上,推到我面前:“不妨练练。这酒是好东西,结朋交友,最是痛快!没听过‘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吗?连先贤都如此说,不防一饮。”说完,很是洒脱的碰了下我面前的杯子,微闭着眼仰头一口饮下,又斟了一杯。
“那你先前独饮算是什么?”我托着腮问她。她一怔,看着酒杯有些恍惚,恍惚间眼波里又有几分怀念。
“莫不是‘多情自古伤离别’?!”我瞎猜道。
她手中杯子晃了下,遂笑了笑,又是一口饮尽,支手看着我,呵呵直笑,笑到泪花都出来了,摇着头道:“小小年纪,你知道什么是‘离别’?”
我咀嚼着“离别”这两个字,一手摸上酒杯,手指沿着杯沿缓缓滑动,轻轻的说:“‘离别’是可能永远再也不能见,‘离别’是别后的煎熬与考验,‘离别’是痛苦的承担和无奈的选择,‘离别’是……”我忽然笑道:“其实‘离别’不过是一颗不得安宁的心。”
我眨眨眼,看着对面忽然变得非常严肃的人,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来。“哎哟哟!姐姐,你到底是谁啊?”
她那边也笑开了:“沉红。妹妹呢?”
我看着那酒,有点垂涎,偷偷抿了一小口。好家伙!立刻一路烧到胃里了。放下酒杯刚要答,身后一阵悉悉簌簌。
“乔乔,你真的在这儿?!”望向发声处,妙龄冲了过来拉住我直抹泪。
很吃惊在这儿能见到她,疑惑的看着华生和……英儿(他长高了好多)!还有一脸僵硬的沉红:“妙龄,你怎么在这儿?谁带你来的?”
众人的嘴角有同一致的抽搐了下,华生抚住额头,叹道:“除了你,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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