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风之所在》someone心

5、风之所在·姜沫篇

　　引子
　　大家好，我叫姜沫，是本文作者某心在写军训篇的时候创造出的新角色。
　　据说我是本文前两季（也就是主角高一）时候的Boss，长相狰狞浑身爆炸性肌肉……【某心：泥垢了！你眼睛是瞎还是怎么的！我有说长相狰狞吗！我有说浑身爆炸性肌肉了吗！姜沫：你个某心不就是本文作者你MLGB再BB我TM干你啊！】
　　总之呢，新人报道，希望大家不要喷……
　　【后台：某心你TM给我出来！我TM为了这么几句台词我形象全TM没了怎么向兄弟们交代！来来来我保证不干死你！】
　　说实话我作为一个男人真心没有时间写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过看在某心的份上，我就勉勉强强讲个故事吧。

　　01
　　好吧我没有好好看人物设定……在心里默默画圈圈……
　　某心告诉我，姜沫篇是特意设置的新章，我一定要好好表现，好吧我就这么表现吧：

　　我叫姜沫，20岁，无业。
　　不过我也不算无业，因为我有一项赖以生存的本领：
　　打街球。

　　我大概是在职校读了一个学期之后开始接触街球这项运动的吧，篮球的规则实在太多心烦，一不小心动作过头了就得犯规。
　　街球给了我一种充分自由的感觉，可以自由发挥球技，还可以研究新的招式。

　　职校读了一年我就读不下去了，我便开始以打街球为生。
　　当然真的不是从街球赚钱啦，钱都是从家里拿的。
　　为什么可以自由拿钱，因为，父母早都不管我了。
　　也为什么成为本文的Boss，这些都需要从我以前开始讲起。

　　02
　　我以前的家庭是幸福的。
　　那时候天是蓝的云是白的。
　　那时候的我是快乐的。
　　没有那么多的吵吵闹闹，也没有那么多的勾心斗角。
　　可是。
　　直到一个侦探的出现，告诉我妈妈，爸爸他，有了别的女人。
　　晴天霹雳，不是吗。

　　自从那天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妈妈就把她善良的那面彻底隐藏起来，面对爸爸的，永远是那副假惺惺的笑容。
　　当然，爸爸看不出来，我能看得出来。
　　这个时候，我初二。
　　妈妈总会跟我说，等你中考考完去了卡雨诗学院高中部住校之后，就和你爸爸离婚。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好像逆着光看到了妈妈深藏在眼中的那份，浓黑的哀伤。
　　浓的化不开。

　　“沫，今天妈妈要出去一下，自己在家写作业哦，听话。”
　　妈妈还是那样，浅浅地对我笑着，眼眸中是藏不住的疲倦。
　　作业难度不大，我半个多小时就搞定了。
　　看了一会NBA之后已经十点多了，正常这个时候爸爸妈妈都已经开始催促我睡觉了，不过，他现在还没有回来。
　　我很害怕。
　　仿佛孤独都有了颜色，都有了七情六欲，它狞笑着告诉我，你们家早都七分五裂了，你还这么担心你父母有什么意思呢。
　　我在二楼听不到一楼的父母的声音，我也一直不知道为何父亲会这样，难道真的跟妈妈哭诉的一样，男人有钱就变坏吗？
　　答案是不是的。

　　初二的暑假，我真的觉得我看到了人世间，最险恶的险恶之所在。
　　那天晚上我不小心路过那里，我悄悄瞥了一眼。
　　我看着爸爸的两条满是狰狞图案的胳膊，脖子上指头粗的金链，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难道，我们家这么多这么好的条件，竟然是那种方法获取的。
　　原来，爸爸的心根本没有离开这个家。
　　他只是作为那个帮派的二把手罢了。
　　所谓的女人，根本就只是他的下属，和他没有一点关系。
　　妈妈听完这个解释，只是笑了。
　　笑得歇斯底里，笑到哀伤。
　　“到头来，我只是爱上了一个在哪个地方打拼的男人吗……”
　　我不知道妈妈心里是多么复杂，一个秘密，能够隐藏15年才被发现，可想而知，当这个秘密揭开的时候，内心会有多么复杂。
　　尽管妈妈看见过他粗壮的两条手臂文满了各种图案，尽管妈妈有可能猜出这个结果，可，终究敌不过爸爸的谎言。
　　我那时候开始偷偷做了一个决定，想好好学习，斗志昂扬地考进卡雨诗学院高中部。
　　我不想再让妈妈，露出那种哀伤的表情。

　　03
　　中考终究是无情的。
　　我不但没有考进卡雨诗学院，反而，连最普通的高中，还差了整整十分。

　　很小的时候，我总是觉得，人有努力，就有回报。
　　不过，等到我疯了一样地刷题，从早到晚，朝五晚九两点一线，不过终究拼不过那可怜的分数的时候，我彻底笑了。
　　我终于知道妈妈在一年前，那笑声之中的悲凉。

　　“爸，让你失望了。”
　　中考成绩下来的那天，我轻轻地摘下爸爸的遗像，抚摩着那张再也看不到、只能在那张照片上看到的帅气的脸，眼泪，终于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去年十月份，爸爸去世了。
　　原因很简单，两个字，群殴。
　　那天他和一群哥们去洗澡，一言不合和澡堂的人员吵了起来。爸爸去叫人，浴池方面也叫人，就这样群殴了以来
　　爸爸叫姜天宁，这个名字，只要一听到，在我们这个区的道中人都会害怕。
　　他们一直认为，这是噩梦与恐怖的代名词。
　　我在那之前，很少知道姜天宁这个名字能有多么的震撼；不过因为他被捅不幸去世之后，竟然没有多少人去看他最后一面。
　　我在后来也进了道之后，知道了，爸爸的去世，让他们松了一口气。
　　不但没有形成震慑，反而成为了邪恶的代名词。
　　我听到这个事情之后，反而如释重负。

　　出殡的那天下了一场大雨。
　　那时的雨冰冷地拍打在我的脸上，仿佛不知道我内心的苦痛，反而越想哭，雨就越大。
　　“你像一场大雨，淋湿我的眼睛，化作一道痕迹，化不作你。”
　　我轻声地唱着《那时雨》，坐在陪同出殡的车上，唱一遍，哭一遍。
　　尽管爸爸和我，并没有多大的关系；爸爸和妈妈，之间早就形成了一道厚厚的透明的墙，但是，这毕竟是至亲之人啊。
　　不管怎么样，我是姜天宁的骨肉；不管他有多凶恶，我就是他儿子。
　　我在心里默默地说。

　　从墓地回来之后，我偷偷下了一个决心。
　　我要成为比爸爸还厉害的，那个组织的头目。
　　这个决定默默地下在心里，不能让别人知道。
　　同时，我也为了我这个决定，深深地为自己感到惊讶。
　　常年打篮球我的身体还算是不错，估计能吓到他们还需要锻炼一阵子；不过如果我真的去了，我就不能再去卡雨诗学院了。
　　也许我在挥霍自己的青春，我也知道一旦成为了道上的人，我就离现在的自己越来越远了。
　　可是我无怨无悔。
　　如果能为自己的爸爸报仇，那是更好的。
　　我默默地在想。

　　葬礼回来后，我假装没有变，还是从早到晚刷题为进卡雨诗学院做准备，不过，现在的刷题已经不是刷题了。
　　只是纯粹让妈妈安心而已。

　　爸爸去世之后留下的遗产大部分是灰色的，无法公开，只有一小部分走了程序去得到，剩下的大笔的财产，基本没有人知道他藏在哪里。
　　很多爸爸的兄弟来找过，不过都是空手而归。
　　其实那个地方我知道。
　　因为，我在那里偷偷藏了一双篮球鞋，现在市面上极其稀有的通灵。

　　如我所愿，半年后的中考，我落榜了，只能去一个好一些的职业学院去学一项职业之后找到一个好工作。
　　听到这个消息，我妈真的是坐不住了。
　　“是不是中考有人捣鬼！成天晚睡早起学习结果成绩才这样！一定是有人捣鬼！”
　　这时候，我只能拉住妈妈，因为我没有办法，她也没有办法。

　　中考过后的暑假我开始迷上了健身。
　　我很享受在练哑铃之后那虽然酸痛但是却很有feel，我很喜欢在跑步机上加速到最高速时飞起来的感觉，不过教练不让这么做。
　　我更喜欢，练得满头大汗歇了歇后允许喝水时，一口气灌下一瓶一升装绿茶的感觉，因为我一直觉得，这么练下去，我一定会有比爸爸还好的肌肉的。
　　不知不觉，我就渐渐地变得心安理得。
　　渐渐的，我开始有了肌肉。
　　再加上我还去家旁边的球场练球，我觉得我真的是离爸爸不远了。

　　我曾经在心里发誓，爸爸去世后，我就不许再流一滴眼泪。
　　我在默默地学会着我不应该的坚强，不过我已经无路可走，因为这条路叫，不归路。
　　我再也没有退路。

　　两个月后，当我以一米九十的海拔、胸肌腹肌具备地走进这个学校的时候，我知道，我的机会终于到了。

　　学校的生活很没有意思，就算你逃课也没有老师去查。
　　我知道这个学校存在黑（和谐）帮的，我也知道这个学校基本就是乌烟瘴气，当他们知道我是这个城市最好的学校毕业的时候，他们也只是大吃一惊。
　　我加入那的要求是三天之后的校门外搞定一个姓赵的学生，并收取其这个月的保护费。
　　当我了解这个人的基本信息之后，我更是笑了。

　　当他们看着我毫发无损地拿到这个月的保护费的时候，简直呆住了。
　　“他没有对你动手？每次都需要费很大劲的。”他们的嘴简直可以吞下一个鸡蛋。
　　“你们这群渣滓就特么一辈子呆在这里吧。”我轻蔑地冲他们笑了一下。
　　原来……我再也回不去了啊……
　　那些曾经是好孩子的时候……

　　04
　　我以这样简单粗暴的手段进入了这个再也出不去的地方。
　　我知道，这里唯一看重的，就是实力。
　　你能打，肯为老大卖命，你就有可能成为头目；反之，你越平庸，就在这个泥潭越进越沉，而且出不去。
　　这就是弱肉强食的地方。

　　进了那里之后，我用了半个月的时间成为了那里的二把手。
　　因为，根本就是乌合之众。
　　再过半年，我继任了爸爸的位置。
　　再过三个月，我用自己的实力成为头目。
　　也许这么说起来很简单，但是，真的像柯南里的黑衣组织一样。
　　想要升职，就要做任务，就要去碰触社会中的各种不平与黑暗。
　　很多事情迫于压力，我无法写出来，就请大家自己意会吧。说实话，在网上写这种东西，真的是在作死。
　　其实可以说，这真的是我的忏悔录。
　　至于作者为什么要把我的忏悔录安排在这个位置，我就不得而知了。

　　05
　　我是本文作者某心。
　　这些东西，都是姜沫他口述给我的。
　　很多经历都是他毫不避讳地告诉我的，作为美国的职业街球运动员，他对他的出身真的是毫不避讳，想到什么说什么，说到爽的地方，还会表现出一种怀念的表情。
　　而且他的话里夹杂了很多的粗话，当然我在写的时候都和谐掉了。
　　当然，他是真的回不去了，也真的不想回去。
　　他只是向往一种自由，但是心理却因为他所向往的自由而变得扭曲，开始变得崇尚暴力解决问题。
　　姜沫在接受我对他的小采访之后，他真的只是笑笑，笑得是那么干净。

　　“怕吗？”姜沫脱下上身，两条画满了纹身的胳膊，还有线条结实的肌肉。
　　“不怕。”我笑笑。
　　他转过去，我发现，后背上，也是满满的纹身。
　　狰狞而恐怖的模样挤满了他的后背与胳膊，粗犷而豪放的阳刚味道就这么在我面前完完整整显露出来。
　　“我既然已经来了这里，我就不想再回去。”姜沫重新坐下，点了一支烟。
　　“是害怕井茶蜀黍抓起来吗？”我笑。
　　“不害怕，老子我啥时候怕过这个。如果真的把我抓回去，我也认了。”他的声音已经没有了当时的血性，更多的，只是被驯服的野性。
　　“以前的江湖中人像现在怎么成这样了。”我揶揄了一下。
　　“我一直不是好不好！”他……竟然卖萌！
　　“讲讲你女朋友的故事吧。”我看这样形势有点不太好，赶紧转移话题。
　　“她？那个娘们儿真的是贝戋货。”
　　“伍怜莹吗？”
　　“嗯。”
　　“为什么这么说她？”
　　“呵呵，那故事就真的很长了。”

　　06
　　我是在职校毕业一年多之后遇上伍怜莹这个女孩的。
　　当时我在和一群哥们打街球，只是惊鸿一瞥，看到一个白影。
　　那个姑娘穿着白色的长裙，在那里安静地站着，仿佛一朵纯洁的百合。也不为任何一支队伍呐喊助威，也不目光涣散地看着别的地方。
　　只是那一瞬，她的眼睛对上了我的眼睛的那一刹那，我觉得她是在看我。

　　“那个……”球赛结束之后，她拦住了我。
　　“怎么？”我准备穿上衣服回家。
　　“你……什么时候还会在这里打街球？”那个女孩怯怯地问我，仿佛一只可爱的小猫。
　　“姑娘你喜欢上了姜老大了啊~”我的队员们这么看着我，有的是嫉妒，更多的是轻蔑与不屑。
　　我一个眼神瞪回去，他们马上就没有了别的声音。
　　那个时候的我，是处于我的巅峰时期。
　　基本上可以轻易地决定一个成员的生死，可以一声令下就可以号召一群兄弟，日子甚是滋润。
　　不过这么清纯的姑娘能看上我这种人，我估计真的只是单纯地喜欢帅气的小伙子吧。

　　我告诉了他下次街球赛的日期，她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本子来，认认真真地拿了一支笔，记下日期和我的名字。
　　在夏天的傍晚，夕阳斜斜地照在我和她两个人身上，经历过多少大风大浪的我都不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办。
　　只是我觉得我的脸像发烧了一样发红发烫，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暧昧吗？
　　“我还没有问你的名字呢。”我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回答。
　　“伍……怜莹。”她轻声回答。
　　“伍怜莹是吗？”我粗犷的声线和她那温柔的声音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看你这样是出来补课的吧，快点回家吧，别让妈妈担心。”我笑笑，拍了拍她的肩膀。
　　“好的。”
　　看着她走远的身影，我的嘴角泛起笑意。

　　“姜老大有老婆了啊~”
　　“滚。”
　　“老大发怒了啊……好好……”然后我看着他们跑远的身影，嘴角泛起一丝笑意。
　　伍怜莹，这个女孩真的有点意思呢。

　　果不其然，下次的街球赛上，我又看到了她。
　　那个时候的伍怜莹真的像是大家闺秀，手抓着面前的铁丝网，眼睛一直往我的方向看。
　　我投中一个三分的时候，我可以看到她轻轻地拍起了手。
　　我不小心被打伤的时候，我看到她的表情着急得马上就想飞奔到球场上去贴一个创可贴。

　　就这样，过了几场球赛，我们就互相喜欢上了。
　　她的温柔，她的可爱，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男女之间的事情，我倒是看着兄弟们一个又一个地换着喜欢的女孩子，或者戴着大金链子去夜店，但是我没有这样过。
　　我一直单纯地认为，所谓爱情，你可以为她付出你的一切。
　　就算是你的女人，是反派，是魔鬼，也要为她赴汤蹈火，为她付出你的一切。

　　“沫，就是他们！这群贝戋货我早就忍受不了他们了。”
　　我的怀里抱着伍怜莹，看着这群孩子，基本上和我的身高差不多，有一个，比我还略高一些，看起来这是要找兄弟了。
　　“哥们，就是你们欺负我的女人？”我冷冷道。
　　“有话好说。”一个男孩子站了出来，对我说：“伍怜莹她们寝室扣分，因为伍怜莹今早没有做值日，就是说了她两句又怎么样？”
　　“怎么样？欺负她就是不行！”
　　我眼前仿佛出现着她以前小鸟依人的样子，对着我甜甜地笑，能给我买我最喜欢吃的冰激凌，双球的；
　　好多好多。
　　我于是真的怒了。
　　我看到那些人也怒了，缓缓地攥拳，眼睛里燃烧着的是无尽的斗志。
　　“都是学过防身的啊？”我看着有个妹子要发飙的样子，轻佻地笑笑。
　　“和你有半毛钱关系？”她冷声回答。
　　“你们那些所谓防身技巧，能和真正的格斗比吗？”我吹了下口哨。

　　07
　　“停停停别讲了，我在以你为素材写小说，你这都讲完了我还讲什么？”我赶紧打住姜沫的话匣子。
　　说实话姜沫的故事讲到这里，就要是为正文剧透了，所以姜沫剩下的内容我就没有写到这里来。
　　“呵呵，抱歉啊……”我看到姜沫憨厚的笑容，真的不是他刚才虐夏雨汐等人时候的那种邪笑。
　　“好了我要收拾一下器材，回去把内容寄给你。”我收拾收拾，准备离开这里。

　　说实话姜沫这个角色确实复杂，承受了各种各样家庭的悲剧，却没有扛起胸膛做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撑起这个家，而是子承父业做起了黑色的职业。
　　好在我能够在小说里，为他从一个好孩子到一个黑色的首领做出这样一篇铺垫，希望大家不要黑这个角色，毕竟说实话，某心我还是真心比较喜欢他这个角色呢。
　　敢爱敢恨，仗义直言。
　　希望姜沫未来被洗白之后，能够真正变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姜沫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