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决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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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在不再说话，红脚哲夫哼了一声： “小鬼，刷好你的盘子吧。”说完就站起来去准备中午的食材了。
听到他这么说，我反而松了一口气。我记得这好像是红脚哲夫一开始教山治做饭时说的话吧，不直接说明，这就是臭老头的温柔吧。
对着红脚哲夫的背影喊了一句： “知道啦！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成为这片海上最优秀的厨师的！”可他好像什么也没听见一样，估计他现在在心里说了声“臭小鬼”吧，这么想着，便小声补了一句“臭老头。”这句他绝对听不到。
我看着桌面的纹路，暗自思索。“我一定会成为这片海上最优秀的厨师”这不仅仅是一句宣告决心的话，更是一个誓言，对红脚哲夫，对“山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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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一好，来芭蒂拉吃饭的人就多了起来。有不少人都是由之前来过的客人介绍来的。大部分客人都是一些年轻的夫妻或是情侣，说是来体验一下海洋的浪漫。
作为一个活了两世都没谈过恋爱的人，在芭蒂拉开业几个月后，头一次产生了要找个女朋友秀一下恩爱的念头。至于柯如特，那家伙的眼睛都快粘到女人身上下不来了，还好他没有像流氓一样冲过去，做一些有损餐厅形象的事。
现在我大部分的时间都会呆在厨房里，刷刷盘子洗洗菜什么的。很少再在甲板上蹲一天马步了。但在红脚哲夫的监督下，还是会每天都锻炼一会。不知不觉中，也渐渐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这天清晨，我像往常一样顶着一本食谱扎马步，不知什么东西突然落在我的头上。由于重力和速度的作用，原本在我头顶纹丝不动的食谱，“嘭”地一声掉到了甲板上。
气冲冲地抬头，只看见了一只背着包飞走的海鸥。一低头，脚边除了一本厚重的食谱外，果然还有一份崭新的报纸。
臭老头什么时候开始订报纸了？正这么想着，可怜的木门便被一脚踹开，红脚哲夫的怒吼也随之传来：“喂！臭小鬼！你干什么呢！不许偷懒！”
把报纸捡起来扔向红脚哲夫：“还不都是因为你的报纸！接好你的报纸！”
报纸准确地砸在了红脚哲夫身上，然后又重新躺回了甲板上。不过已经没人在意那份报纸了，因为我正在躲避着红脚哲夫的怒火。
“臭小子！你给站住！”
“谁会站住啊！你以为我傻啊！”
“喂！不许对厨师长无礼！”
“你从哪冒出来的！让开啊啊啊啊……”
“砰！”这是我和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柯如特撞在一起的声音。拜体型差异所赐，我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而柯如特仅仅只是后退了两步。
我从地上跳起来，瞪着柯如特，完全忘了身后还有一个愤怒的红脚哲夫：“你就不知道让一下吗！混蛋！”
所以，在我费力地绊倒柯如特后，头上就挨了红脚哲夫一拳，眼前立即泛起了金光，头晕眼花地摔倒在甲板上，和柯如特脚对脚躺着。
摔倒的那一瞬间，除了头碰在甲板上“咚”的一声外，我还隐约听见了柯如特幸灾乐祸的声音：“活该，谁叫你惹厨师长，哈哈哈哈。”然后，就是特别清晰的一声“哎呦”，同样来自柯如特。
“哼，你们最好都给我老实一点。”
揍完我们后，已经消了气的红脚哲夫“哒哒哒”地进了，眼角余光瞥见红脚哲夫弯腰捡起了那份被冷落了的报纸，“咣”一下关上门进屋了。
我坐起身，看着柯如特捂着胸口躺在地上，开口道：“喂，别装了，起来了。”
“切，你这小鬼真讨厌。”
“多谢夸奖。被踢得怎么样，是不是身心舒畅？”
“混蛋小鬼！还不都是因为你惹厨师长生气了，我才会被连累到的！”
“谁让你突然出来挡住我的路的。喂，我们联手吧。”
“哈？我没听错吧。”
“没有。”
“你也不想总是被臭老头揍吧？”
“不许对厨师长那么没礼貌！”
“你小声点，别让他听到。他揍人有多疼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刚来的时候被他揍得也挺惨的，那张脸好几天都不忍直视啊。”
说完这句话，我看到柯如特明显地颤了一下，看来是回想起了当时他强行上船的后果。
“那时厨师长他……”
“好了，我知道你很崇拜他，可他下手那么重，你也知道，他‘红脚’的称号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得到的，他一脚都能踢死人，虽然他不会对我们下手这么重，但是长期被这么踢也不行啊？所以，我们最起码得自保吧。”
“我们要是不惹厨师长生气应该就没事吧。”
就是因为忍不住才找你的啊，谁会知道那个臭老头什么时候回发火啊。“只要我被揍的时候你帮我拖一下他，不帮他就行了，同样，你被揍的时候我也会帮你的。”
“可是你惹到厨师长的次数比较多吧。”
“不要在意那些啦，”我摆了摆手，“你也不会有什么损失是吧，我们联手也没什么不好的，对臭……厨师长也没什么危害，还可以让他少活动些。”
看见柯如特犹豫地点了点头，我在心里小小地欢呼了一下。
红脚哲夫突然打开门伸出了头：“喂！你们怎么回事！不许偷懒！”
“是！厨师长！”柯如特立刻立正，声音洪亮地回答。看他这样，我真怀疑他会不会转眼就出卖我。
红脚哲夫的视线在我们之间转了两圈，最后停留在我的身上：“你们刚才到底在干什么？”
“什么都没有！”童声男声二重奏。
我和柯如特难得的默契让红脚哲夫眼中的怀疑更甚，好在他没有继续追究，扬了扬手中的报纸，事宜我们跟他进屋。
等红脚哲夫带有压迫感的视线从我身上离开时，我才发现我现在的动作竟然和柯如特一样了。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
我和柯如特进屋的时候，红脚哲夫就在离门口最近的桌子旁坐着，面前摊着今天的报纸。
见我们进来后，红脚哲夫就指着报纸右下角的一个版块说：“我们也在报纸上登招聘启事怎么样？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