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我是山治》月下温酒

16、客人

　　推开厨房的门：“喂，臭老头，有一艘船朝我们这边驶过来了，没有旗帜。”

　　红脚哲夫停下了手中搅拌汤的动作，回头看了我一眼：“把那家伙叫进来吧，让他来厨房待着。”“那家伙”肯定就是指的柯如特了，看来这回臭老头和我想的一样啊。

　　随手抹了一把汗，转身出门。走到甲板上，发现柯如特还是那个姿势没变，把红脚哲夫的话告诉他，他果然一脸兴奋地进屋了，对于红脚哲夫专门给他叮嘱异常感动。看到他那个样子，还真不忍心打击他啊。

　　走到栏杆边，把手搭在眼睛上方遮住刺眼的阳光，微眯起眼睛看着那艘小船越来越近，轮廓也越来越清晰。小船是那种渔民们用来捕鱼的那种，倒是够结实。

　　小船的甲板上坐了两个人，看见我冲我挥了挥手。看来是客人呢。

　　等小船到达船边，我就把他们引到门那里，放下天梯让他们上来。等他们全部上来并把船拴好，我就把他们领到了餐厅里一个较大的桌子那里坐下后，就找来了菜单递给他们。默默地数了数，一共六个人，两女四男。

　　记下客人们点的菜，就跑去厨房告诉了红脚哲夫，顺便把餐具拿来摆在他们面前。

　　六人都是平民打扮，看起来很好交流，事实上确实如此。也许小孩子的样子本来就惹人喜欢，在等待上菜的过程中，两位女性开始向我搭话。

　　“小朋友你的名字是什么？”

　　“我的名字是山治。”啊喂请注意些你们的语气很像拐卖小孩的人贩子。

　　“小山治几岁了？”

　　“八岁了。”我已经十七岁了，快成年了，才不小。

　　“小山治会不会做饭啊？”

　　“只会做一点。”

　　“小山治能不能做给我们吃啊？”

　　“等我练好了厨艺一定会做给你们吃的。”那大概要等到好几年后了。

　　“小山治想不想有弟弟妹妹来陪你玩啊？”

　　“嗯。”虽然不想陪小屁孩，但是每天都只面对两个都曾经是海贼的大叔，肯定会老得快，我还不想这么快就结束青春。

　　“小山治好可爱啊。”

　　“谢谢。”把你的手收回去啊。

　　以“我去给厨师长帮忙”为借口从两个女人在我脸上蹂躏的魔爪下逃开，跑去了被我当成避难所的厨房。

　　待在厨房里，除了能帮忙洗菜削皮，也没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了。切菜，刀工太烂；炒菜，厨艺太差。

　　我站在一旁看红脚哲夫手中的炒勺飞舞，另一只手时不时向里面撒点调料。在我还沉浸在红脚哲夫的手法中时。锅里的菜就已经被盛在盘子里了。

　　然后我就开始忙碌了。上菜刷锅递盘子，还要把他们吃完的空盘子撤下来放在水池里泡着。果然只有两个人就是累啊，得快点招厨师和服务员了。为什么没在出海之前招好啊。

　　于是，在今天第一波也可能是唯一一波客人临走之前，我扯了扯其中一位女士的衣摆：“姐姐，我们店里现在招厨师和服务员，可是船上只有我和厨师长两个人，没法上岸，姐姐能不能帮忙宣传一下。”

　　然后化身为怪阿姨的“姐姐”伸出了她的魔爪，揉乱了我的头发后又捏了捏我的脸，笑眯眯地开口道：“没问题，包在姐姐身上，这些叔叔们也会帮忙的。”

　　“叔叔们”的额角已经冒出青筋了，却在看向我的时候还是挤出了略微扭曲的笑容，还点了点头。我想我现在头上已经布满黑线了，但还是一副乖巧的样子，说了声“谢谢”。

　　大概是担心家里和海上的安全问题，他们也没有久留。我站在甲板上目送他们的小船消失在海平线后，就转身进了屋，餐桌还没收拾，这肯定是我的工作。臭老头很少做这种杂活，柯如特现在什么都不会做。

　　走进屋里，却意外地发现柯如特正在收拾盘子。看见我进来，裂开嘴笑了笑：“唷，小鬼，干活了。”

　　看着柯如特扭曲的笑容——那甚至都称不上笑容了，我的嘴角抽了抽，无视了他的话，把剩下的盘子摞成一摞，抱着送到厨房去，把说着“小心别把盘子摔了”的柯如特抛在身后，明明只有你才会摔盘子。

　　把盘子抱到水池里，重复着做了不知几次的动作。很快，一个个脏盘子就恢复了本来的面貌。

　　以前在那两艘船上的时候，因为是小孩子，所以干的活也很少，现在跟着红脚哲夫，除了做饭，其它的几乎都是由我来做的。

　　现在这样，虽然有些累，但让我很安心，一种离家越来越近的安心感。说起来，这个身体的恢复能力还真不错啊，大概小孩子都这样？嘛，小时候的事我也记得不太清楚了。

　　海上的天气总是多变的，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天空一直都是阴沉沉的，太阳偶尔会从厚厚的黑云后面露出脸来，但不出半天就又会藏回去。

　　今天难得出了太阳，三个人吃过早饭后开始准备这一天的工作。柯如特也成功地在这几天里学会了洗菜、洗餐具，虽然还是会偶尔打个盘子什么的，但不会像刚来的时候那样毛毛躁躁的了。

　　收拾好桌子和餐具的后，我看向悠闲地坐在椅子上的红脚哲夫，语气略显不满地问道：“喂，臭老头，你什么时候教我做饭。”这几天一直都在蹲马步，虽然到后来开始顶着书啊、碗啊之类的东西，但姿势还是一成不变的。

　　“哦？你竟然还想学做饭啊，我还以为你只想学拳脚功夫呢。”

　　没想到红脚哲夫会这么说，我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仔细一想，脸上就开始发烫。

　　这几天我的注意力一直都在如何提高战斗力上，在厨房待着的时间除了刷盘子几乎就没有了，连以前看红脚哲夫做饭的兴致都减了不少，完全违背了当初我，不，应该说是“山治”跟随红脚哲夫的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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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