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我是山治》月下温酒

11、海上餐厅Ⅱ

　　海上餐厅开业啦！

　　这时候的海上餐厅还没有那么豪华，只有一层，而且要小得多，不过造型是条鲤鱼倒是定下来了，该说不愧是餐厅么。

　　臭老头亲自下厨来接待我们的第一批客人，这是必须的，因为这里只有他一个厨师。他做饭的时候老是指使我做这做那，洗盘子、端盘子、上菜，他以为我会分身术吗？我又不是忍者。

　　终于忙完了，我活到现在第一次做这么多的工作，累死我了。那个臭老头到底有没有意识到这还是一个小孩子的身体啊！这算是压榨了吧。

　　“山治，过来一起吃吧！老板做得非常棒呢！”

　　“好……”我还没说完，就被臭老头打断了：“你们可是客人，这个臭小子在厨房吃就行了。”

　　“没关系，他还是个孩子。今天是开业第一天，坐一起吃也没关系吧，整个饭店也就我们几个人而已。哲夫老板你也一起来吧。”

　　臭老头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好吧。山治，添两把椅子。”

　　“切，又指挥我。”真是讨厌的臭老头。

　　我一只手拖着一把椅子拽到桌子前，坐在椅子上，桌子到我的下巴那里，这桌子是巨人族做的吗？竟然这么高。看看几个低头看我的大人和臭老头，他们很轻松地把手放在桌子上。这具身体怎么那么矮啊，我好不容易才突破一米七的身高啊。

　　“山治，你怎么了？看起来不怎么开心。”

　　“没什么，我很开心。”

　　“不用管那个臭小鬼。”又是臭老头。“谁知道他在想什么。”

　　哼！我一定会长高的，山治上船的时候已经很高了吧，好像比我以前还高。

　　“好啦，吃饭吧，哲夫老板的厨艺真好，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饭。”

　　拿起勺子舀了一勺面前的炒饭，味道确实很棒。我突然想起我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餐就是炒饭，和这份炒饭一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过乔到我离开的时候做的已经非常好吃了，虽然还是不如臭老头做的好吃。不知道他们现在过得怎么样了，有点想念他们。话说回来，臭老头不是船长吗？怎么还有这么好的厨艺？难道他还兼职船上的厨师？

　　“小鬼又在发什么呆，快点吃，吃完干活去。”臭老头可一点都没有他的厨艺令人喜欢。真是够苛刻的。

　　拿起勺子往嘴里扒炒饭，嗯，确实很好吃。

　　桌子上的菜很快就被一扫而空，客人们都对臭老头的厨艺赞口不绝。臭老头现在肯定很开心吧，就算他曾经是海贼，但现在他只是一个厨师。突然感觉胸口一闷，如果不是为了救我，红脚哲夫也不会仅仅只是一个海上餐厅的厨师。就算这是命运的安排，也不用让一个热血男儿从此变得平凡啊，我又不是真正的山治，为什么命运还是一点都没有变化。

　　“臭小鬼，快去干活，别在那发呆了！赶紧把桌子收拾一下，刷盘子去。”

　　“臭老头，你说谁是小鬼！”

　　“小鬼就是小鬼。快去干活。”

　　“我才不是小鬼！”我已经十五岁了。虽然我已经十五岁了，但是真的像哲夫说的，我的行为就像是一个小鬼一样。不只是因为身体变小了，心智也跟着变得幼稚了，还有我不是这个世界的原因，我生活在一个和平的年代，就算是有危险，也体会不到这个世界的人们对海贼的、对大海的、对未知的恐惧，也许真的有小鬼比我这个灵魂十五岁的人成熟。

　　我抱着一摞盘子向厨房走去，听见身后传来客人们要帮忙的声音，‘臭老头一定会拒绝’，这么想着，就听见臭老头拒绝的声音了。确实臭老头也不错嘛，就是有些口是心非了。山治以后的性格和他很像呢，听妹妹说好像是属于傲娇之类的。

　　走到厨房把盘子放下，看着眼前不到十个盘子，脑海中突然闪现出山治用手托着两摞高得快要碰到屋顶的盘子，默默地叹了口气，看来要做好“山治”会很辛苦啊。

　　出去把桌子上剩下的脏盘子收拾好抱进厨房，身后传来“山治真懂事啊”的赞叹声。不用回头，我也知道一直不说话的哲夫正看着我。

　　把池子里放满水，倒上洗洁精，把脏盘子放进去泡着。

　　哲夫进来了。“臭老头，你怎么进来了？你不去收拾桌子啊？”

　　臭老头瞟了我一眼：“小鬼。”现在的臭老头还没有戴上那顶过目难忘的超高的厨师帽，这一瞟让人有些害怕。像是给自己壮胆，我用很大的声音吼回去：“我才不是小鬼。”臭老头“哼”了一声，转身就走，那只木腿敲着木质的地板，发出“哒哒”的声音，突然感觉有什么敲在了我心上。

　　“喂，臭老头，总有一天，我会变得比你强！而且是强很多！”然后我会保护你，如果有机会。

　　“小鬼。”我看见哲夫的嘴角微微翘起。这次我没有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