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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十二话 魅香之毒 ...

  •   “哈哈哈!我让你这臭娘们对我动刀子!”二楼窗台之上,受伤的蓝衫师弟放肆大笑:“跑啊!你怎么不跑了……可是中了小爷的迷香,跑不动了吗?”

      “师弟,你怎么用这个迷香!”窗台上露出蓝衫师兄的人影,他一瞥自家师弟手中空空如也的迷香瓶,道:“你疯了,你居然把一整瓶都倒下去,你知不知道,过度的迷香会造成其他的效果!”

      “倒多了不就是魅药吗?怕什么!”蓝衣师弟捂着痛处,狠狠道:“她捅老子一刀,老子给她下点魅药,也算一报还一报!”

      ……

      两人争执起来,后头的话云翎没再听到,她只是模模糊糊地觉得自己头晕眼花,眼前天旋地转,胸臆间腾起一股奇怪的燥热,这感觉有些像血咒发作的初期征兆,可又不全像,她还未想通透,眼前一黑,人已软软歪倒下去。

      二楼上两个蓝色的身影齐齐跳下来,一左一右围在她身边,右边人重重踢了她一脚,道:“叫你敢跟小爷作对!你这臭……”

      他还没骂完,眼前忽地白影一闪,一阵冷风兜头劈来,携卷着狂风骤雨般的力量朝他倾轧而来,他压根来不及躲闪,胸腔内一口鲜血已狂涌喷出,随后他抽搐了几下,直挺挺地栽倒在地。

      昏暗夜色中,白衣男子乌发如墨,衣色胜雪,容颜清泠如冷玉,手持染血的银色长鞭,脚踏蓝衫男子尸体,明明生就一副天人的面孔,偏却染上一层修罗的煞气,他怀抱着少女,冷冷看向尚在惊恐中的蓝衣师兄:“解药拿来!”

      蓝衣师兄紧盯着眼前修罗般的白衣男子,就在方才,他清楚看到那白衣男子的实力——一招击杀,逃无可逃!这样的功夫别说是师叔,就连师祖亦绝非他的对手,他惶恐的跪下,磕头如捣:“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我说,解药。”云舒的声音极轻极浅,吐出的字眼皆带着腾腾的杀气。

      蓝衣师兄将头磕的更凶:“这药本是迷魂香,只用一点的话,只能使人昏迷,一般解香剂都可以解,可倘若用多了的话,便就成了魅香……这个魅香其实就是合欢散……没有解药的……只有让这位姑娘同男人……嗯……那个……方能得解……”他的话支支吾吾,关键的字眼不敢太挑明说,生怕激怒了眼前的男子。

      “合欢散?”云舒的眼神一厉,犹如万丈寒冰齐齐冻结,他咬牙切齿道:“你们竟然敢给她下这个……”话落长鞭一出,蓝衫男子呼都来不及呼一声,身子已经远远抛起,砰一响后重重摔倒在地,再也无法起来。

      酒楼房内,明烛高燃。云舒看着床上不住翻来覆去的人——云翎躺在床上,脸色潮红,满头热汗,人早已失去了意识,不住拉扯着衣襟,口中喃喃道:“热……好热……”

      云舒拦住了她的动作。她身上已褪得只剩最后一件贴身里衣,再脱下去怎么得了。

      云翎哪顾得了这么多,她只觉整个人似被放置于火炉上来回烘烤,热的她撑不住,她朝衣领扯去,想脱下这焦躁的束缚,让自己凉快一些。

      然而她没摸到衣领,却摸到一只手,她脑中太过凌乱,一时想不起来是谁的手,却觉得那手带着微微凉意,挨在她皮肤上,燥热感立刻减轻不少。她索性将整个脸都贴到那手上去,将那手当减热贴似的,凉完左脸再凉右脸,来回的蹭。那手的主人似乎十分体贴,任由她百般揉捏都不曾抽回。她满意极了,贴完脸后,觉得自己身体其他地方也热的厉害,于是再将那手拉了拉,往自己脖子上凉了凉,凉完之后,她又拉着那手沿着锁骨一路往下扯。就在刚过她锁骨的刹那,那手终于动了动,似被炭火烫了般抽回。

      “冰袋”骤然失去,她难受极了,身上又热起来,最后热得实在耐不住,猛地扯开了自己的衣服,那冰凉的手再次出现,却是牢牢按住了她的衣领,道:“莲生,你不能这样!”

      她睁开眼,一个面孔出现在她视线内,虽然跟着眼前世界一并模糊摇晃着,她却仍一眼认出,她一把勾住那人的脖子,含糊不清地道:“哥,我好难受……”她蹭着他微凉的脸,快要哭出来:“难受的快受不住……”

      她一面说,一面拉扯着自己的衣衫,最后一件里衣由肩膀斜斜拉了下去,露出绯色绣花抹胸,大片春光霎时乍泄。她将裸露的肌肤贴到他微凉的手臂上,瞬时觉得舒坦多了,于是越发积极的向他靠拢,他越推她缠的越凶,最后双手竟不安分的去扒拉他的衣裳,但还没扒拉两下,手腕便被那人制住,身子再动弹不得,她委屈极了,似一个讨要糖果不成的小孩,睁着雾蒙蒙的眸子,呜咽着道:“哥……”

      “莲生!” 云舒拍着她的脸,迫使她清醒一点:“你忍着点,等我想法子……”

      “哥……我难受得紧……”她在他的钳制下扭动着身躯,“你快救我……”

      她备受煎熬的模样让人心疼,便是心这么一软,云舒的手一松,云翎趁势挣脱开来,八爪章鱼似的抱住云舒,一用劲将他往床上重一压,薄唇已经凑了过去,她眼神迷离,脸颊氤氲开浅浅红晕,似晚霞下绽放的花骨朵儿,自有一种无法言喻的风情,云舒的心跳加速了几分,云翎却顾不得他的反应,俯身亲了亲他的眉心,而后将唇落到他的唇上。

      双唇相接的刹那,彼此俱是震了震,两人虽然亲亲碰碰过数次,却仅局限于额头跟脸颊,上次海棠糕偷吻及出嫁时那一吻也就轻碰一下,真正意义上的接吻还是第一次。眼下,云翎笨拙亲吻着云舒的唇,她的双臂环着他的腰,温香软玉紧贴着他,隔着一层薄薄的抹胸,只需挑开那细细的肩带,便能将春光一览无余……云舒的气息不由有些重,随后他别过脸强敛声息,微一吸气,指尖朝着云翎的肩轻巧而去。

      下一刻,云翎身上的软麻穴被点,软绵绵的躺了下去。

      云舒翻身坐起,自语道:“顾不得了,带她去城南寒池吧,再配上寒霜掌渡气,或许能解魅香也说不定。”

      一炷香后,城南寒池。

      夜空星子寂寥,四周岑寂无声,只听得到小虫窸窣的低鸣。

      这是一片古怪的池子,被常年苍翠的松树林围住,一年四季不论冬夏池里的水寒凉似冰,故称寒池,酷夏时常有人来此沐浴消暑。眼下是冬季,人们只想抱着火炉取暖,没人深更半夜会来这里讨冻,故而池子里只有两人。

      月光似纱绢般倾泻铺开,微光粼粼的寒池内,云舒抱着云翎,两人和衣浸在池水之中。

      池水冰凉彻骨,云翎一放进来,周身炙热便消减不少,云舒怕她一个人在水里不安全,便一起陪了下去,顺便解了她的软麻穴,帮她以寒霜掌推宫渡气,好更深入的解去她体内燥热。

      一边泡冰水,一边渡气,里外结合双管齐下,效果果然极好。没多久云翎的魅香便解开。须臾她睁开眼,脸上潮红褪去,虽未完全清醒,可再没有先前那股浓烈的情欲了,她迷糊看了云舒一眼,唤了一声哥,随后往池水里一仰——云舒吓了一跳,还以为是治疗错误导致晕厥,心急火燎地把她从水里捞出来一瞧,原来竟是呼呼睡着了,顿时哭笑不得。

      许是中过魅香后的身子太虚,云翎这一睡相当之沉,简直堪称“千军万马朝我鸣,我说不醒就不醒”!

      在千言万语唤不醒的状况之下,云舒只能将她拦腰抱起,抱回酒楼。

      担心她湿冷衣服穿久了会受凉,他回的很快,回房后立刻锁好门窗,将云翎湿漉漉的衣服飞快脱下,待到最后一层抹胸时,他终于不再像之前那般毫无顾虑,他扭过头不去看她,双手在云翎背上摸索着找到了绳扣的位置,轻轻一拉,抹胸终于被轻巧脱下,他顾不得回头,立刻将床榻上被褥展开,将她严严实实的盖上——直到被子将她脸以下的身躯全部罩住,他这才回过头来,长长舒了一口气。

      他来不及休息,又燃起炭火,室内渐渐温暖如春,他就着炭火一件件烘干云翎的衣物,待得全部烘干后,他欲将贴身的衣物给她穿上——客栈的床向来不甚干净,女孩子裸睡在上面不好。

      这么点常识,他还是有的。

      可问题是,怎么穿。

      衣服好脱,解开扣子一褪即可,可穿相对就难一些,他若闭着眼睛或者转过脸,靠手去摸索,只怕衣服没穿上,一个一不小心,不该摸的全都摸了。

      云舒纠结半晌,最后大大方方掀开被褥,床褥上少女洁白如莲花的胴体展现在他面前,他神色微僵,已飞快拿过抹胸,半托起她的上身快速穿上,穿完后他又替她穿好了里衣里裤,替她擦干头发,这才把她重新塞进被子中。

      云舒将一切打理妥当,最后才安心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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