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二十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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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莎小姐觉得魔法师对于战争的用途是什么？”他听到她的谈论，便提出了疑问。
“当然是打退敌人，使国家取得胜利啦。”
“那样的话，士兵就可以做到，用不着魔法师。而且玛莎小姐，皇家御用魔法师只有一个，现在是莎莉曼夫人，我不认为我有着这样的自信将她打败，并驱赶出去。”哈尔淡淡的说。
“可是哈尔先生很厉害啊，哈尔先生是魔法学校里最优秀的毕业生，毕业后也曾经一度是最优秀的魔法师，如果不为国家效力，那岂不是太可惜了。”
见哈尔先生并没有显出特别的兴趣，玛莎又尝试着劝解：“皇家魔法师或许比我想象的要困难，不过没有关系，哈尔先生可以去经营商店。”
“哦？”哈尔很好奇。
引起哈尔的兴趣，玛莎更是兴奋，开始不遗余力的大力劝说：“哈尔先生可以开一家经营魔法的商店，以哈尔先生这么优秀的能力，相信不久就会有富商前来寻求帮助啦，到那时候，哈尔先生可以大赚一笔，如果找不到富有的顾主，没有关系，我在菲克丝太太那里学习魔法时接触了很多这样的人，贵族啦，富商，还有独居的富有老太太，他们出手最为阔绰，只要你按照他们的要求去做，对于钱财他们会毫不吝惜的。”
“在你还是菲克丝太太的学徒时将她的老主顾抢走，菲克丝太太应该会非常生气吧。”哈尔慢悠悠的说道。
玛莎脸上一阵苍白，顿了顿才小声的说：“菲克丝太太一向很疼我，我相信她不会生气的。”马车里没了声响，一下静寂下来，车厢里传来沉闷气息，玛莎打起精神：“当然，除此之外，哈尔先生还可以去做贵族们的门客啊，既有身份的象征又可以认识更多的贵族，这样，将来才”
“玛莎小姐。”哈尔打断她的话：“很高兴，你能为我着想，不过很可惜，我并不能像玛莎小姐想的那样拥有一番成就，我只是一个稍微懂点魔法的巫师而已，我想寻求的不过是自由。”
玛莎坐在那里半天，对他的话显得很不理解，成为御用魔法师或者开魔法商店，并不能将他囚禁，他根本没有失去自由又干嘛在寻求自由。清了清嗓音，玛莎又继续了她自己的游说，哈尔失笑，一只手耽在窗口处，从缝里看窗外的风景。
玛莎回来时兴高采烈，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
“看来玛莎小姐在城里逛的很开心。”苏菲坐在餐桌旁的一把椅子上，桌子上放着针线篮子和马鲁克一件破了的旧背带裤。
“我马上就要成为哈尔夫人啦。”她开心极了，跑上阶梯，站在客厅拎裙翩舞，像她一贯开心时经常做的那样。
苏菲愣在那里，不能相信自己刚才听到了什么，“你是说，哈尔向你求婚了？”
“这是迟早的事情，到时候我就会退掉这所房子啦，魔法师怎么可以住的这么简陋又寒酸。”说到这里，她看向苏菲：“当然，我会考虑你的，苏菲老婆婆，你确实太老了，不适合再做一个管家婆啦，我是说，虽然你打扫煮饭缝补样样都做到很好，不过一个魔法师更需要一个体面的管家，而不是一个拄着拐杖，走路都不利索的老婆婆。”
顿了下，她伸出手指，做出优雅的姿势：“我无意冒犯你的，苏菲管家。”
“哦”苏菲站起来，摆手：“我不会在意的，不过在成为哈尔夫人是不是还需要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里，你不介意我继续呆着城堡里吧？”
“当然，你还要帮我熟悉城堡里所有的事物，正如你之前说过的，虽然我不能也不会做那些事，但我会雇更多的人来做，比你做的更完美更用心。相信这些难不倒我，用心学不管什么我都很快能上手的。”
她那样自信，或许哈尔已经给了她某种明确的暗示。
苏菲很不确信哈尔到底对她说了些什么，她现在好像一个真正的哈尔夫人，在对自己的城堡颐指气使。
“苏菲，我的衣服缝好了吗？”马鲁克从二楼自己的房间跑出来，站在楼梯口向下张望。
“哦，天啊，我差点忘了还有一个小孩子要处理呢，他太小了，还不到学魔法的年纪，我小的时候，都是送到贵族学校里读书的。”
“比起学校，他更喜欢这里。”
“放心，苏菲管家，我们到时候会为他找一个最好的寄宿制贵族学校，我想那时候我应该会有钱的，有了钱就来为他做这些。”
“玛莎。”苏菲站起来，深吸口气：“玛莎小姐，哈尔先生给了你承诺要娶你为妻吗？如果没有，就不要那么任性，你应该先确认你们”
“完全没有这个必要，”玛莎抢白道：“我相信哈尔先生能够认同我的想法，我们是最完美的一对。”说完这些，她提起裙子，绕过苏菲径直走上楼梯，回到自己的房间。
苏菲站在空旷的客厅内，红色的火苗跳跃闪动，她低下头，忽然想到以前那个十七岁懦弱的自己，那个从来都不曾这样自信一直在怀疑和退避中生活的少女，那时的记忆仿佛一如过了七十年般遥远，但感受却在此刻如此鲜明。
晚餐时分，玛莎从楼上走下来，一副女主人的模样坐在餐桌前，似乎还在为之前的事情生气。
苏菲将蓝莓派切好后送到她面前，给卡西法喂了一块，自己拿了一块，剩下的都给了马鲁克，他显得很开心，拿着勺子将派塞进嘴里。
“你今天中午提出想要了解整个城堡的打理与日常，如果需要，希望可以帮到你。”苏菲平静的说。
“真的？”玛莎跳起来，摆脱挂在脸上的阴沉，显出欢快。随即又很直白道：“你怎么会这么好心。”
“你是个勇敢的姑娘，为了爱可以不遗余力奋不顾身，有明确的未来并为此付出行动，你去做了，不像有些人一直在想，一直在想一直在想，却缩在自己的壳里封住自己。我”苏菲受到了触动，但却不想表现的太过明显，她握在叉子想了又想，声音里透着遗憾和苍老：“我从来没有尝试这样”。
“喔！”玛莎很是叹息，声音里满是遗憾：“都八十岁了，还没有这样尝试着冒险一次，苏菲婆婆你真的太——封固了，或许你是害怕吧，不过这没有什么，你太平凡，尝试的事情中失败总会占大多数，但我不同，我不认为我会失败。”
苏菲笑了起来，“无知的年纪真是无畏啊！”
用餐完后，苏菲带着玛莎参观城堡内部：“整个城堡都是由卡西法在操持，这四色的转盘分别代表四处地方。”
“黑色时去哪里？”玛莎好奇，将转盘试着转向黑色，但那指针总是滑过蓝色指向绿色，无法在黑色中停留。
“没有人知道那是哪里，只有哈尔知道，只有他能去。”
“房间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浴室。”苏菲停下来打开门：“浴室是禁地，他不喜欢谁摆弄柜子里的魔法药瓶，曾经还发过一次火。”
苏菲转过身打开另一扇门：“呃，让我看看，这里是露台。”她走了出去，小露台帐篷遮住日光，荒野的草地如绿色波涛翻滚。
“我很喜欢这里，整座城堡只有这里我不讨厌。”
“我也很喜欢这里。”苏菲赞同道。
两人站在露台处被风吹，衣帽扬起，城堡在荒野里奔驰，让人心驰，忘掉烦忧。
“接下来看账单，打理一个家起初会很困难，一切都很不顺，但慢慢就会习惯的，你总会知道什么东西在什么地方，每天醒来哪些需要处理，哪些需要整理，然后定制一天的餐点。”
“这个好。”玛莎赞同，“到时候我会邀请很多贵族来做客，定制餐点明细对我很重要。”
“呃，你想尝试做做吗？”苏菲问。
“当然，我当然要做的，虽然觉得婚后会轮不到我下厨房的，但为自己的爱人亲自做一顿餐点应该是一个好太太需要的。”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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