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神降临·朱雀篇》繁荣的头发

4、第 3 章

　　伪装身份对朱炎来讲再容易不过，他用一根羽毛变了个女性，自己变成个小姑娘，女性见了火影，声称是逃难来的，编了个凄惨无比的身世，可怜巴巴地说是来木叶投奔亲戚的，朱炎躲在她背后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火影。
　　三代被看得心软，一查她们说的亲戚，确实有这个人，一个老实巴交的女人，在木叶开了杂货店，可惜前两年刚刚病逝，资料上说她孤家寡人的，只有个妹妹在外村讨生活。看了看那个女性，长得和逝去的女人的照片确实有相似，再偷偷一试，发现眼前确实是两个毫无攻击力的普通人，便答应了下来，还把该亲戚遗留下来的杂货店给了女人。
　　拿了杂货店的地契证明，朱炎表示，对他来讲偷看甚至篡改资料都再容易不过了。
　　既然是合法木叶人，想上个学是没问题的，于是，自称8岁的朱炎，就成了佐助小盆友的同班同学。
　　让班里女生嫉妒的是，这个突然出现的朱炎没出现多久，就和对所有人都冷冰冰不假辞色的佐助混熟了，放学了，两个人还一起回家！
　　“你怎么这幅模样？”佐助压低了声音问，嫩嫩的童音里有掩饰不住的咬牙切齿的味道。
　　“陪读。”朱炎淡定地扔出两个字。
　　至于为何扮作女性？即使这个世界强大的女性忍者多如牛毛，多数人看到女性还是下意识地容易放松警惕，扮作女性更容易取信三代，便于他伪造身份。
　　木叶这个村庄虽然有些地方坑爹，但能让老百姓都乖乖的信任政府也是有道理的，至少它福利很好。像朱炎家孤儿寡母的，木叶就额外给她们安排了住处，而宇智波家出了那样的事情，整条街道都被封了，佐助那样的遗孤也是有住房的，巧的是，就在朱炎家隔壁。
　　于是两人顺路一道回家。
　　回到门口，朱炎小姑娘还羞羞涩涩地邀请佐助去他家吃饭。
　　佐助深深吸了口气，忍住掀桌的冲动，点了头。
　　进了朱炎房间，朱炎一个幻影结界架好，立刻恢复了原型。原本纤瘦的小姑娘的身体被拔长拉宽，最后变成了四肢修长体格匀称的俊美青年。
　　朱炎摸摸下巴，说了五个字：“还挺有趣的。”
　　佐助：“……”
　　朱炎对他的别扭视而不见，揉揉他的脑袋道：“好了，吃饭。”
　　一个红发红眼红衣，二十五六岁的妙龄女子端着吃食走了出来，一言不发地把食物放到两人面前的桌上。
　　见佐助好奇地打量这个女子，朱炎解释道：“我妈。”
　　佐助险些被茶水呛住。
　　朱炎坏笑着拍拍他的背，解释道：“名义上的，实际上嘛……”他打了个响指，女子瞬间化为一根金红色仿佛燃烧着火焰的羽毛，轻飘飘地落到了朱炎手上，“化形术而已，好了，吃饭吧。”
　　这个佐助到不怎么吃惊，类似的忍术还是很多的，就是对朱炎这么逗他很不满意，一个白眼丢过去，被朱炎按住脑袋狠狠揉了两下。
　　*****
　　“第七组，漩涡鸣人，朱炎，宇智波佐助。”转眼已经到了毕业年，一群半大的小屁孩都要组队出去做任务了。
　　前两年，佐助正式拜了朱炎当老师，用的是四神族的礼节。
　　确定了师徒关系，本来就护犊子的朱炎这几年来对待佐助越来越有像老母鸡靠拢的趋势，简直恨不得把他变小了天天放口袋里带着。
　　这些年朱炎对自家徒弟可以说是寸步不离，于是，这分组朱炎是怎么也不可能让宝贝徒弟离了自己视线的。
　　收到无数女生嫉妒的杀人视线的朱炎淡定依旧，那群女生倒也没有找他麻烦的想法——早在这货转学来没几天，班上女生就已经领教了她的表里不一，外表娇滴滴都是骗人的好咩！近十个人群殴连她根毛都没撩到！什么讲话羞羞涩涩轻声细语也全是装出来的！那舌头恶毒得简直能让人感觉到来自世界的恶意啊！
　　所以之后几年压根就没女生敢惹她，此时除了杀人视线也做不出更实质性的伤害了。
　　而欺负了一群小Loli的怪蜀黍朱炎同学丝毫不以此为耻，反而很以为荣地表示，用毒舌反击乃是朱雀一族遗传本能，跟人类的膝跳反应一样是非条件反射，改不过来的。
　　三人组坐在教室里等老师。原本以恶作剧和捣蛋出名的漩涡鸣人正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地坐着，显然对分组很是不满意。
　　喜欢的女孩子没有和自己在一个组里，还要和讨厌的佐助当队友，朱炎虽然是个长得比小樱还要可爱的女孩子，但她和佐助那个讨厌鬼完全是一个鼻孔里出气的。
　　“啊——”鸣人想着想着就烦躁地哼了一声，把怨气出在迟迟不来的老师头上，“可恶啊，老师怎么还不来！”太不忿了，捣蛋王决定给这迟到的老师来点恶作剧。
　　朱炎掀了掀眼皮，瞧了一眼正在把黑板擦往门缝里夹的熊孩子，又看了看不动如山的自家徒儿，顿时油然冒出一种“我家徒儿就是乖巧”的自豪感。
　　“我说，为什么要用黑板擦呢？”朱炎的声音依旧轻柔又软糯，不过语气早没了刚出场时装出来的娇羞，估计是装腻歪了，也有可能是佐助持续不断的不忿眼神起到了作用。
　　“如果是想给他点教训的话，我觉得一盆狗血会比较好。”
　　白痴！佐助横了他一眼。一盆狗血用门根本夹不住好吗？够了，认真思考可行性我真是疯了。
　　朱炎也只是随口一说，打了个哈欠看鸣人折腾。
　　最后银发上忍进门依旧中了黑板擦，估计鸣人实在想不出办法把一盆狗血这样的道具弄到门上去——如果不是移门是推门就好了。
　　他环视了一眼教室——得意的金毛熊孩子，努力装酷的宇智波小鬼，还有一个躺在椅子上已经睡得“呼呼”了的丫头。
　　“老实说，我对你们的第一印象，还蛮讨厌的。”
　　“……”
　　接下去是例行的自我介绍，朱炎显然还没睡醒有点起床气，被迫听完卡卡西那串说了跟没说一样的自我介绍，忍不住就毒舌道：“卡卡西老师，不论是你的语言表达能力已经萎缩到脱离大众理解能力范畴，还是你的人生已经模糊到超越语言能够表达的范畴……都太不幸了。”
　　天哪，爱恶作剧的闹腾刺头，苦大仇深的冰山少年，还有深藏不露的毒舌臭丫头，卡卡西于是知道了自己手下看来是没有一个好带的学生了，果然不幸。
　　“我叫漩涡鸣人，最喜欢的是拉面，最讨厌的是等待拉面泡开的三分钟，将来的梦想是成为火影。”
　　朱炎看了这还挺热血的小伙子一眼，接上：“我叫朱炎。”
　　“……”
　　“……”
　　“……然后呢？”
　　“然后？我的人生和卡卡西老师一样模糊而不幸，不过我不会像他那样企图自不量力地用语言来掩盖这种模糊，至少我还有一个优点叫做坦诚吧，就这样。”
　　感觉卡卡西老师是被骂了吧？鸣人不太确定地想。
　　真是不讨人喜欢的丫头。卡卡西内心道。
　　你坦诚个鬼。佐助白了她一眼。
　　“我叫宇智波佐助。喜欢的东西没……”
　　“番茄。”朱炎笑眯眯地打断道，“佐助喜欢番茄和木鱼饭团，请客的话别忘记了。讨厌纳豆和甜食，请客的时候也别忘记，梦想是长到1.75，和某些矮子完全不一样哦，所以为了亲爱的伙伴的梦想，请多多孝敬番茄炖小排和木鱼饭团，吃得多才能长得高嘛，谢谢各位了。”
　　等一下，这是我的自我介绍还是你的自我介绍！佐助努力磨着后槽牙。
　　我是不是中箭了？by不太确定的鸣人。
　　为什么这臭丫头自己不好好介绍要这么热情的介绍别人？by无语的卡卡西老师。
　　“咳咳。”干咳几声，卡卡西终于把注意力从问题学生身上转移了，然后开始了一大串的下忍考试介绍，什么只有九个人能通过啦，大多数人都要滚回重练啦。
　　听完卡卡西的恐吓，鸣人露出了一脸便秘样，就连佐助的表情也有些许改变。
　　朱炎见自家小徒弟一脸不虞，立刻出头：“既然有复试，为什么不早说呢？偏偏要在大家觉得‘太好啦我已经通过了’的时候才浇上一盆冷水，那些连‘通过考试庆祝宴’都已经吃完了的孩子和家长会有什么心情你们完全不考虑一下的嘛？果然学校就是这么一个欺骗幼小孩子感情的地方，让村子未来的花朵敏感而脆弱的心灵遭受毁灭性的打击对你们这群朝令夕改的大人有什么好处呢？我真是为这个村子的未来感到担心。”
　　“……”卡卡西已经不想说话了。
　　“虽然心灵受到了重创，但我还是大度地原谅你们了。”朱炎伸了个懒腰，站起身，给了最后一击：“真是的，需要12岁小孩子纵容的任性大人真是糟糕透了。”
　　你装嫩还装得真好意思啊朱雀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