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二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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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爱是自私的终极表现。
——爱亦是无私的最高境界。
——但在为爱赋予形态前，‘爱’这种东西真的存在吗？
理央之后又见到了一次小野，她委婉表达了自己的担心可对方的回应却很冷淡，解释说当时蓝染接手了结大虚后他由于受伤便先回来了。
说不觉得奇怪是假的，但再三考量理央也只得安慰自己或许对方也是碍于她和蓝染的关系才疏远的。
所以说谁都不能把话说得太满，人言可畏不是吗？小野所谓的喜欢也不过是这种程度而已。
理央这么想着有些悲哀的扯了扯嘴角，抱着文件的手又收紧了几分压向胸口，她正赶去十二番队反映一下她使用义骸的时候遇到的不明状况。
最近都再没见到夜一让理央有些虚浮感，当然也不是她有什么事情想找夜一，关于平子的消息对方也没有多透露给她的打算，只是夜一是唯一一个能够提醒她莫忘初心的存在。
理央从未否定过自己的软弱，所以她总能对自己做出最中肯的评价，她感受得到自己总会为蓝染开始摆动的心，一线而系太过容易被打破平和，不过是轻轻一触就开始晃动，带动周遭一发不可收拾。
“理央桑！”
隔得很远蓝染的视野里一发现理央便出声道，随即他加快了脚步，几步就将原本跟在一旁的副队长扔下跑到理央身边。
总是能在想到他的时候遇到蓝染，理央匆匆收齐自己才铺开的思绪，换上一如平常的神情迎上走近的人。
“蓝染队长好。”
理央弯唇打招呼，看了眼蓝染身后跟来的副队长有些歉意，对方也明显脸色正泛着尴尬的白，可她也不能说蓝染些什么。
一切的细节打理的都是毫无挑剔，只能说只要是这个男人想要创造的不论真假都能蒙蔽人眼。
“副队长好。”
“理央三席好。”
理央这些日子经过蓝染的指导能力也渐渐上来了，稳居着三席的位子她也再没向上的想法。当然也可以说是目前为没有，不久的将来她也会有成为副队长的理由也说不定。
“是去十二番队交体验报告吗？”
“恩。”
“我正好也找涅队长有些事，我们一起走吧，而且我的报告也还在这里。”
蓝染说着从手中的一叠文件中抽出一份晃了晃，带着透着些欣喜地笑意并肩走到理央身旁。
“说到上次的事，我这些天去见过熊辉君了，那次的事情多亏有了蓝染队长呢。”
理央这么说道看向身旁的蓝染，柔和的下巴线条薄唇的弧度暖意依旧，只是在她咬出某两字的时候她明显感到了些波动。
理央眼眸转动间淌出些许满意，她有时候也会很享受对方的这份不知真假的演技。或许是她的心理当真因为当初长久的求而不得与背叛逼得扭曲了，但对方这似是在乎她的种种表现都会让她在悲哀的同时感到慰藉。
——啊……或许他们就是在互相伤害。
——死死的咬住那个字不放，谁都不愿信任对方，然后用最疼痛的心去刺伤对方。
“那都是我应该做的啊。不过…真没想到理央桑已经和小野君那么熟了吗？”
蓝染的话语间不经意的酸恰到好处，两人间腾升起的那份微妙的气氛让原本跟在后面的五番队副队长识趣的缓了几步拉开距离。
“啊…”理央假意流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随即半开玩笑的开口：“那么，蓝染队长是希望我喊你惣右介吗？”
“如……”
“开玩笑的，那样的话我也太逾矩了。”
理央掐准了时机截了对方的话又收回玩笑，带笑看去却发现蓝染皱起了眉。
这是理央第一次看到蓝染皱眉，自从这个男人作为蓝染出现后她第一次见到对方如此露骨的负面情绪，棕色的卷发下隐隐约约可见剑眉紧皱，就连唇边的笑也淡了许多。
蓝染生气了？
理央突然非常想笑。
“我有时候觉得理央桑是个很会玩火的人。”
蓝染明知自己的情绪被对方察觉到了，仍然毫不收敛带着严肃的口吻说道。
“关于我的心意想必理央桑也是清楚了，如果你说不清楚的话要我重复多少遍都可以。但是我从来不懂理央桑到底在想什么，要推开却总留有余地，给了我走近的台阶后又将心门紧闭，还是说理央桑是很享受这种感觉？”
“……”
理央再次惊叹于蓝染的观察力，她自己用了这么长的一段时间才察觉到自己这阴暗的心理，对方竟然就这么将其解剖敞开在光天化日之下。
“抱歉…是我有些急躁了，只是偶尔的时候我也会感到烦躁。”
恢复好好先生的模样，蓝染推了推眼镜带着歉意的开口。
“蓝染队长觉得你能治好我的伤口吗？”
一口气上了头，既然对方用这种说话，那么理央打算索性就好好地玩一次火。
“…是指忘记以前所喜欢的人吗？因为一直很在意对理央原先很执着的人有些印象，我记得那时候理央桑还曾把我当做过他。”
“是啊，如果可以的话那就请蓝染队长帮我治愈这个伤口，而且因为是蓝染队长我愿意再往前走一步。”
理央早已停下了脚步，双手用力到关节微微泛白。
“理央桑到现在还是很爱他吗？”蓝染张了张嘴最后问道。
“我想我这辈子都不敢说自己不再爱他，我也很恨他，不过随着时间渐渐地我我觉得我已经给他最大的报复了。”
“是什么？”
蓝染的问题让理央勾起了唇，她仿佛在这一刻终于将心中储藏黑暗的匣子打开，眼中流露出的是让蓝染移不开眼的鬼火光芒。
“他将再也得不到心的满足，因为这世界上再没有比我更爱他的人了，而他…从那一刻起已经永远的失去了我。”
最后一个字在两人的耳边久久不愿散去，理央在说完的一刹那终于捕捉到了介大人成为蓝然后第一次失误。
如果说之前的蹙眉都是在计算之内的‘表演’，那么方才转瞬即逝的杀意确是实实在在的。
“我说过我会陪你做一切你想做的事。”
蓝染说着视线下移伸手裹住理央握拳的手，这一次理央没有躲开也再无多说什么。
玩火……必自焚就是这么回事吧。理央闭上眼感受蓝染手心的温度无声呼出一口气。
由于理央的这么个突然的冲动决定，于是静灵庭的五番队八卦又再次被更新，有情人终成眷属五番队好好先生成功攻下心仪已久的藤原理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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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治愈了，却会留下永久的伤疤。
爱与不爱，又有谁说的绝对？
蓝染在月色中走进一间牢笼，褐色的双眸覆盖着一片冰霜，原本跟在他身后的小野熊辉如镜面碎裂，镜花水月闪光过后铺有草席的地上一个满身狼狈的男人蜷缩在那里。
“你…到底要做什么？”
抬起脸，男人伤痕斑驳的脸上依稀看得出原先的五官，他才是真正的小野熊辉，他并没被蓝染杀死，却比永远消失更加可怖。
“让你获得新生。身为死神而被永远封印在界线里，现在我帮你打破了那层界线，你该感谢我的。”
蓝染说的似是真诚目光冰冷，他有回想到白天理央说的话，缓缓蹲下身俯视着不过是动了动就开始喘着粗气的小野。
“既然还没有得到过又怎么能谈失去，你说对不对？”
“啧……”
小野再次被自己身体深处传来的异动折磨，身体反张双目上翻白色的液体一点点从他的七窍中流出，在惨白的月光下无比凄凉。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第二十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