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第四十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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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持续进行，双方的比分相差无几。虽然都是有来有回，但是诚凛众人越打越不顺。
“啊呀，又迟到了，而且又是输着球。”黄濑扫了一眼球场上的状况，不过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栏杆旁站着的两人给吸引了过去。“小绿间？小仁王？”
“黄濑？”绿间顺着声音看了过去。
“哟。”雅治摆了摆手，朝黄濑打了个招呼。
“嘛，比赛怎么样？”
黄濑往前走了几步，跟两人站到一块。
“没什么，还是那么不像话，青峰不在还在苦苦追分。”绿间推了推眼镜，一如既往的毒舌。
“小青峰不在吗？”
观众忽然响起的欢呼声让让黄濑侧目，“刚才那球还不错嘛，他们俩越来越默契了呢，比赛才刚开始呢。”
“你难道忘了吗黄濑，桐皇还有桃井，她可不是单纯的经理，对吧。初中时代不知道帮了我们多少次，相反，她也正是最棘手的敌人。”
“小桃么？说起来她和小青峰是发小吧。唔……她不是喜欢小黑子吗？虽然我不觉得她是真心的。”
“有这回事？”
“哈？你难道没发现？”黄濑一脸无语状，“一眼就看穿了啊，而且每天都去调戏他啊！这你都没发现，你是猴子啊！”
“什么！猴子是什么意思啊喂！”绿间瞬间炸毛，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时的样子，毕竟刚刚那个举动……太丢脸了。
“算了，既然这样就更可怕了。别指望这场比赛黑子还像以前那样不被重视，虽然形式不同，但她对篮球的态度丝毫不逊色于球员，她可不是那种会故意放水的类型。”
“嘛，说的也是。”黄濑仔细想了想，初中时代每次比赛前都会收到桃井收集到的对手情报，能力相当的对手不可怕，可怕的是对手还将你分析的无比透彻。不过，现在需要头疼的人可不是他。
眼角余光瞄到身旁的雅治手里拿着的东西，黄濑颇感兴趣的凑了过去。
“Mo~，小仁王也说两句啊，自己一个人在玩什么呢？”
“嗯？这个吗？”雅治把手上的东西摊开，“扑克牌。”
“诶？那为什么只有两张？”
对方左手拿着的扑克牌牌面是一个小丑，穿着艳丽服装，头戴一顶尖角帽，帽檐是朝四个方向延伸的尖角与垂下来的毛绒球，只是手上还握着一柄死神的镰刀。而右手拿着的那张图案完全一样，只是颜色变成了黑白。
“Joker？”
“没错。”话音刚落，雅治又如同变魔术一般手指微动，掌心的扑克牌变成了六张。新加入的这四张牌除了图案跟原先的不同以外，也是成套的。“不过，谁告诉你，Joker牌只有两张？”
绿间在一旁默默看着黄濑的嘴型变成了‘O’。“嗤，蠢死了，黄濑。”
“咦——！小绿间话不用说的这么直白吧！太伤人了啊混蛋！”
黄濑泪流满面的看着绿间一脸‘高贵冷艳’，就好像其他人都是渣渣，只有他自己立于真理之上。
“扑克通常都是54张，其中两张是Joker。只是这两张扑克并不是开始就有的，传统的以黑桃、红心、梅花、方块为花色的牌是由法国人在14世纪发明的，开始的时候只有52张。之后大概在1850年左右，一些扑克厂家开始在牌中加入第53张牌，当时这张牌的作用只是作为替换牌或广告。”
“主要的表现形式是空白牌、商标牌、广告牌以及规则牌。当时的这张牌并不称为Joker，而是Extra card，也就是额外牌的意思。再往后发展，扑克也就变成了53张一副。据一些外国专家考证，‘Joker’这个称呼出现在1860年到1880年之间。”
“并不是所有的Joker都印刷有文字‘Joker’，较常见的另一种标记方法是在牌角上有一带圈的五角星，就像仁王手里的这张一样。”说道这里，绿间指了指后面加入的四张扑克牌。“总之牌戏的发展促进了牌的发展，后来也就有了第二张Joker，形成了现在流行的54张扑克。亚洲和北美产的都有两张Joker，但亚洲地区生产的扑克中，两张Joker通常分大小。所有仁王一开始拿着的是亚洲产的扑克牌，表现形式也是大小王。而后拿出来的大概是流行于丹麦以及德国的一张牌戏Zwicker，这种玩法需要6张Joker。我所见过的扑克牌中，最多的一副甚至有8张Joker。”
说完了这么一大段话，绿间推了推眼镜，表情仍然没有变过。黄濑分分钟给跪了，学霸罩我去战斗！
“嘛，绿间说的是比较正统的扑克牌的发展。因为相信占卜所以特意研究过吗？”仁王脸上挂着戏谑的表情，神棍不愧是神棍，还是一个高智商神棍。
“唔，这个我知道，有的占卜师确实是使用扑克牌来进行占卜的。”黄濑眨了眨眼睛，往绿间那边蹭了蹭，脸上写着‘快夸我’三个大字。
“别靠那么近啊黄濑！”
“诶——，有什么嘛。”
“蠢货，仁王想要转移话题，你还被他牵着鼻子走！”
“什么？”停下手中推搡的动作，黄濑鼓了鼓脸颊，“对噢，我一开始是想问小仁王为什么要拿着扑克牌来着。”
“噗哩——，我并没有转移话题哟绿间。”
是你们自己带歪了，我就顺着接下去而已。
“其实也没什么。”把玩了两下手中的纸牌，雅治眸子里藏着一丝极其隐晦的愉悦。慢条斯理的将那张有颜色Joker牌举到胸前，“这个，有一种说法是代表着太阳。”
雅治又换一张牌，挑出黑白的Joker牌重复先前的动作，“而这个，代表着月亮。”
收回黑白Joker，又将手中六张扑克重叠成一个扇形举起。“它们，是替换、规则、组合、王牌，还有最重要的一个意义，赢。”
“Ne~，你明白了吗？”黄濑用肩膀顶了一下绿间。
“咳……”
绿间推了推眼镜，好吧，是他输了。
“诶，我以为绿间会猜到呢。”雅治眯了眯双眼，“很简单啊，这是我今天的幸运物。”
……
两人沉默片刻后，黄濑率先蹦到一旁，一手指着绿间。“你身为神棍的尊严呢！啰啰嗦嗦讲了那么一大串，结果跟真相什么关系都没有！再也不相信小绿间了！”
“谁要你相信了！”
“你欺骗了我的感情！”
“胡说什么啊！”
“本来就是！枉我那么相信你！”
“……”
一口噎住的绿间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才把头偏向一旁，他只是来看个比赛而已，为什么要碰到这两个家伙！还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被黄濑一打断，他都忘了之前想要反驳仁王。那家伙在撒谎，今天射手座的幸运物根本不是扑克牌，而是国际象棋中的棋子——皇后！堵上神棍的尊严！啊呸。
不过还是算了，再继续下去也只会让场面更混乱，他认输还不行吗！
看着绿间摆明了不愿意再搭理自己，黄濑小心翼翼的又蹭了过去，站在旁边默默的看起了比赛。
‘小绿间还是跟以前一样不擅长开玩笑啊。╮(╯▽╰)╭’
眼看闹剧收场，雅治感到有些好笑，不愧是‘二黄’，杀伤力妥妥的。手一扬，六张扑克牌已经不见踪影。虽然今天这场比赛的意义有些脱离胜负的范畴，但是他还有事情要做。至于为什么要撒一个明显会被绿间看出来的谎……
‘因为绿间会克制住自己的好奇心啊。’
比赛不会因为三人的闲聊而终止，场上的情况似乎陷入了一个怪圈。诚凛出招，桐皇拆招。所有的动作都被对方看穿，包括以前没有用过的打法。
没有数据就没有对策，但桃井会分析所收集到的数据并预判对手会如何成长。不管是日向也好，还是伊月等人，都一一被自己的防守人员给挡在了身前。
而变数也在这时出现了，黑子哲也。僵持的比赛被打破，诚凛拿下了第一小节的最后一球。此时比分25:21，铜皇领先。
“领先四分么，嘛，看样子诚凛的那个教练第二小节的布置是准备围绕小黑子跟小火神来打吧，这样真的好吗？”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更何况那个教练并不清楚桃井对我们几人的了解到底有多深。”
“唔，这倒也是。嘿嘿，小绿间不是打算不理我吗。”黄濑看到绿间又要变脸，连忙转移话题，“小仁王你觉得呢？”
“相田桑的话，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不错了。再加上先前不管是你们俩，还是其他学校，每一次都会在黑子手上吃苦头，所以诚凛在潜意识里慢慢会产生一种‘黑子无人能挡’的概念，也会开始依赖他。正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就像绿间说的那样，也许还要更甚，桃井对黑子的研究恐怕还要超过你们几个人。也就是说，桐皇绝对有对付黑子的办法。”
说到这里雅治将目光放在了桐皇休息区的某个人身上，还没等他好好再观察观察，就看到被注视的那人已经回头看了过来。
真是敏锐呢，雅治嘴角噙笑。“你们认识那人吗？”“桐皇的4号。”
“四号球衣，桐皇的队长啊，好像有点眼熟。”黄濑在脑海里仔细回想了一下他到底在哪里见过这人。
“哼，你忘了吗。”绿间推了推眼镜，“邀请青峰去桐皇的人，就是他。”
“诶，对噢。当时我还说了什么来着……唔，一般来邀请的人都是教练之类的。”
“我有种感觉，这人的棘手程度，从某些方面来说不亚于青峰。”
雅治往前走了一步靠在栏杆上，不仅仅是直觉，让他确定这一判断的原因还有一个，回视自己的眼神可不是普通的家伙能有的。
“不会吧小仁王，他有那么厉害吗？”黄濑有些不相信这个说法，从刚刚的比赛来看，那人并没有特别出众的地方。
“大概吧……跟球技无关，是说这里。”雅治点了点自己的头。“而且这种一直挂着假笑连眼睛都很少睁开的另类面瘫，jump里出现过的以及我认识的，都是重度腹黑，也许还有抖S倾向。”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有什么好笑的，黄濑。经常被前辈暴打还屡犯不改，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抖M了。”绿间一脸嫌弃的鄙视了一下黄濑，“离我远点，笨蛋是会传染的。”
“喂！”
第二小节的比赛已经开始了，一上来就是黑子跟火神两人的配合速攻，若松跑回篮下准备跟诹佐一起拦下火神的灌篮。
“之前还是区区中二少年，少给我臭屁扣篮啊笨蛋！”
喂，你要呆到什么时候啊。
明明是同时起跳，却还是达不到火神那样的高度，若松只能咬牙切齿的眼看着火神将球灌了进去。
这弹跳力，亲眼见到果然不是开玩笑的。
落地的火神忽然感到脚踝一阵不适，呆愣了一下又恢复过来。
“什么数据，无聊透顶。那种东西我会全部打破，跳给你们看！”
“连扣两次！”
“开始发威了！火神！”
“行得通啊！火神！”
诚凛休息区的替补们纷纷为火神加油，灌篮所带来的鼓舞人心的效果一如既往。
本来还有些松了一口气的相田在看到火神跑步的姿势时，心脏一紧。
“紧急情况，小金井赶快准备。”
“诶？”
“嘟——，诚凛请求换人。”
看着火神被换下去，黑子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现在的诚凛真的太勉强了。其他人跟桐皇的队员比起来略逊一筹，再加上还有脚伤隐患的火神，简直就是在打一场必输的比赛，何况青峰还没出场。不过即便这样，他也会将这场比赛好好打完，拼尽全力……
少了火神，诚凛的攻击力下降了不止一点两点，而且对于内线来说是压倒性的不力。以黑子为中心来得分，但剩下的四个二年级的动作都被桃井看穿，火神不在造成的损失太大了。哪怕每个人都在努力打着自己的篮球，分差还是开始扩大了……
直到火神再次被换上场。
“嘟——，诚凛请求换人。”
“上吧！”相田双手叉腰站在场边，气势十足。
“噢！”
“没错没错，就是要这样。”
听到这声音火神瞳孔一阵紧缩，随后他的肩膀上多了一只手臂。
“争取让我享受享受啊。”
火神一下就挣脱了对方。“青峰！”
“呀——，你可算来了。”今吉朝青峰招了招手，“快准备准备。”
“诶，这不是领先着么。”青峰看了一眼计分板，49:39，这个比分稍微有些出乎他的意料。“离第二节结束还有将近一分钟呢。”
“不行，上场。”
教练都发话了，青峰也只好听从。将背包丢到休息凳上，再脱掉外套。“那么，来吧。”
第二小节还有最后三十秒，从青峰迈上球场开始，诚凛众人都感觉到了一种极为强烈的压迫感。
这就是‘奇迹的世代’的王牌——青峰大辉。
“哟，阿哲，好久不见了。”青峰走到黑子面前，“我还在想你会是一副什么表情……不错嘛，干劲满满的样子呢。”
“是的，不管是什么类型的比赛，不管对手是谁，我都会全力以赴。而且，有些事情我想还是用行动来说明比较好，青峰君也是这样想的吧。”
“啊，没错，赢了再说。”
“嗨。”
比赛再开，桐皇球权。接到传球后，樱井没做丝毫停留又传给了今吉。就这样不停的回传，场地上球员之间的距离被慢慢拉开。除了青峰跟火神，其他人都集中到另一侧去了。
“Isolation……”黄濑情不自禁吐出了这么一个词语。
“为了让顶级球员有更多空间，其他四人集中到球场另一侧，使用这种战术的理由有若干，这种情况下则是一目了然，就是说两队王牌的一对一。”说到这里，绿间的目光怎么也无法从那两人身上移开。
青峰持球下蹲，这样静止的状态保持了几秒，随后火神就看到对方似乎笑了一下。
重复两次左右交叉运球，再往后拉开一点距离，直接从右前方冲刺。这一连串的动作，火神甚至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过掉了。
日向上前补防，青峰停了一下，又接着一个转身再次过掉了对方来到篮下，起跳。
球被拍飞了。
从那个位置瞬间就回来了么……
青峰的眼神稍微认真了一点。
由于惯性，他落地时往后踉跄了两步，而拿到球权的诚凛已经开始组织一次新的快攻。
日向将球抛给前方的伊月，接到球的伊月正打算持球突破，但是眼前的一幕却让他停下了脚步。
桐皇已经回防了。
眼看没有好的时机，而今吉又做出了抢断的动作，伊月想都没想便将球传给了后方的黑子。黑子的加速传球突破了桐皇的防线，球再次到了火神手里。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就好像截取了上一分钟的片段，再重播。唯一的差别是进攻方与防守方人员互换，火神被盖了。
明明失去平衡来不及回防的啊！太快了！
日向紧紧盯着青峰，‘奇迹的世代’到底有多怪物啊！
“嘟——。”
上半场结束的哨声响起，青峰还有些不在状况内。
“这么快就结束了？我还想着热会身顺便进个一球的……切，搞什么啊真是。”
就在诚凛众人被青峰的这番发言惊到后，对方忽然转过身来，一边掏着耳朵一边又接着开口道：“不错嘛，看到你们落后十分，我还以为有多弱呢，这不是挺能干的嘛。”
“厉害，他就是青峰……”
“快得不得了啊，外行人看都觉得可怕。”
观众的议论传入黄濑耳中，不由得让他感慨了一番。
“小青峰……”
“真是个令人不快的家伙。”绿间眉头微皱，“太漫不经心了，简直像是毫无斗志。”
“第二节比赛结束，第三节比赛将在十分钟后开始。”
广播里传来的声音打断了众人的思绪，诚凛以及桐皇都各自回到了球员休息室。
就在今吉被桃井做的腌柠檬而刷新三观时，诚凛的休息室里也出现了同样的情况，就好像球队里出现的妹子，不管是经理还是教练都不擅长料理。
‘这已经超越料理的范畴了啊喂。’
今吉扶额。
双方休息室里的风起云涌，外人不得而知。
黑子看着其他队友发愁的样子，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提出希望能够让他在第三小节继续上场。他知道结局会怎样，但是不能退缩，跟其他人一起打好每一场比赛是最想要做的事。不止是一起享受胜利的欢愉，还要一起体验失败的苦果。
比赛即将再开，双方球员都已经重新回到赛场上。看着最后一个到场的青峰，火神走上前去。
“哟，做好热身了么。”
“都说了你要坚持到最后哦，只要你做得到。”
“第三节比赛开始，嘟——。”
“小黑子坐板凳？”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左手托着幸运物，绿间瞄了一眼隔了一个身位的雅治又接着说道，“上半场青峰不在都没机会换下黑子，实在是不觉得他们能撑下去。
“是啊，打小青峰如果没有小黑子那就太困难了。但是一想到小火神的成长速度，我就总觉得会发生点什么。”
比赛开始后，几次球权转换，又回到青峰手里，跟他对位的依然是火神。
此时相田脑子里想的是估计整个下半场，他们要面临的局势都会跟现在一样。如果什么都不做换上黑子，那么第四节就会耗尽体力，情况会更加糟糕。其他人也都帮不上什么忙了，只能依靠火神。
青峰原地运球，和之前公园那场球不一样，火神的气势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可是……没用啊。
就好像不需要任何准备动作，姿势的变换间丝毫没有停顿，直接一个加速俯冲，青峰便将火神甩在了身后，而火神又一次没有反应过来。
一点假动作都没有，这是什么速度。
火神扭头便跑，他要追上去！
土田和水户部上前补防，但是急速运球状态下的青峰直接停在了原地，后仰跳投。
那种速度还能急停后仰吗？
盯着还在半空中青峰，伊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快到追不上，速度上差太多了。
如同火神一样，明明离得不算远，日向也依然没有赶到补防位置。
所谓的快指的不是最快速度，而是从零到max的加速力，max到零的减速力。agility，敏捷性，在这点上‘奇迹的世代’中青峰更是出类拔萃。
好不容易赶过来的火神，虽然跳得比青峰更高，但是出手速度还是慢了一筹。这一球，被进了。
诚凛球权，桐皇那边只有今吉一个人反应过来日向是要打快攻。这个长传使得篮球直接飞向了已经跑到对方禁区的火神，而防守方还在诚凛半场。
单手持球起跳，此时火神的眼里只容得下近在咫尺的篮筐。手臂刚刚压下，球的触感已经没有了……
“休想，这么简单的快攻行得通才怪。”
落地再起身，虽然嘴上是这么说……
青峰看向还蹲在地上的火神，这家伙有没有搞错，刚刚的起跳位置，是罚球线啊。不会是想在那种距离扣篮吧，喂喂……
“不玩了，果然不适合我啊，这种正经的篮球。”
气场完全变了。
火神感觉自己整个人被电了一下，皮肤、肌肉、骨骼都在发麻。但是既然知道了这家伙的速度和节奏，这球一定能防下来。
青峰将球拍了两下，便开始持球突破，背脊弓起，恍如黑豹。
紧紧黏在青峰身旁的火神看到对方忽然运球失误，球从手上滑走，位置是自己的身后。刚想伸手去接，却发现青峰一个转身绕了过去将球截走。
青峰运球的动作变了，毫无章法。看似破绽百出，球却始终牢牢紧贴在他手心。
‘不拘泥于形式的多变动作，在美国已经看惯的……’
火神被青峰的运球方式逼退，一个失衡倒在了地上。
‘街头篮球。’
突破掉火神的防守后，青峰来到诚凛禁区，面对三人同时起跳的联防他笑得有些狂妄。在空中将身体的前进方向稍微变了一下角度，直接跳向了场外。
“球场外！”相田有些激动得握紧了拳头。
小金井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防下来了！”
只是接下来的一幕让他们哑口无言，不仅仅是诚凛众人，还包括了现场所有的观众。
跳向场外的青峰在落地前将手中的篮球往上一抛，越过篮板的篮球，又回到了场内，下落点是篮筐的中心。
“喔——！厉害！”
“那种位置也能进啊！”
死寂过后是震耳欲聋的欢呼声，相田目瞪口呆得看着造成这一切的主角。
那是什么……到底要多乱来啊？
强行投篮……这家伙的篮球，根本不讲道理！
火神双手撑着膝盖，越来越觉得，‘奇迹的世代’都是些不正常的家伙。
作者有话说
第44章 第四十四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