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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第八十三章 ...

  •   缩在角落里的男人动弹了一下身子,从那些江湖游士嘴里,听到了许多很有意思的事情。比如那金家的家主,有着在短短十年间莫名崛起的能力。

      应该去拜访一下吧?

      男人摸了摸下巴,考虑道。

      对于这种事情,他已经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因为拜访的事情,他已经做过太多次了。只要在江湖上盛传某某人拥有什么异于常人的能力,或者是江湖上又流传着什么神奇的传说,他都要亲自去瞧一瞧,看一看。

      那个家伙,可是说自己来自于一千年以后呢,应该见识过许多稀奇古怪的事情,甚至,也有能力,在不知不觉中,感染身边的人或者事,以至于成为一段能盛行于世的传言,而自己,不就是一个鲜明而活生生的例子吗?

      也因此,每当江湖上冒出什么新秀,或者出现什么奇怪现象时,他都会想着去看一看,瞧一瞧,说不定,这便是因那人的缘故所引起的呢?虽然一次又一次地失败和失望,但男人并没有气馁过,亿万分之一的机会,一次次试过来,也许运气好的话,终自己一生,也许能够再见到那个人也说不定。

      一次又一次的失望,见过太多的人,结识了太多的人,不管是白道还是□□,不管是武林人士还是其他会奇/淫巧计的人,每年、每月、甚是有时候每日,他都会赶着去见那些被标榜上【可能】标签的人。

      失望?可能会有吧,每次都是意料之中的结果,但更多的,是希望在大范围的结交黑白两道的人之后,能够得到自己希望得到的消息。朋友,或者是有交情的陌生人,没有人会嫌少的。

      有时候,男人自己都会有些怀疑,那人曾说过自己会成为名满江湖的神雕侠,而现在的自己之所以会成为神雕侠,却是因为那个人的缘故,那么,到底是他的存在成就了自己,还是有此盛名的自己而让千年后的他知晓了这般的存在?

      这似乎是一个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循环问题,当真让人难以找到突破口。

      男人摸了摸满是胡渣的下巴,听刚刚那些人说的,金家家主似乎已经出门回老家过中秋节了,那么真要去拜访也要等过了中秋之后再去了,不过在那之前……

      男人想着,中秋节嘛,应该回一趟嘉兴的那个破窑洞吧,那里是唯一还能有记忆的,和那个人一起度过中秋的地方呢。

      和他走过的所有地方,男人这些年,每年,都会带着回忆重新走一遍,嘉兴、大胜关、绝情谷、襄阳、终南山……最后,他会站在襄阳城北的某个角落,看着至今依旧还是那般明显的大坑,眼中总是会闪过那个人最后的身影。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的自己实在是太傻了,那人明明有着那么多不对劲的地方,眼神、表情、言语、行为,只要那时的自己多想一想,也许便能阻止。虽然及时是现在的自己,也不确定能不能阻止执意下的那人,但总是个念想不是?总好过现在的自己……

      只能对那人最后遗留的言语,凭空回忆。那封信,他已经看过很多次了,信纸已经因为过去了十余年而渐渐泛黄,质地只是一般的信纸,也因为翻看多遍而已经磨损残破,但他每年都还是会执拗地看一遍,就算已经是记住了信里面每一句话,每一笔划,可依旧还是会从头到尾看一遍,似乎这样就能从中透过字迹而看到那个人写下这封信时的模样一般。

      男人嘲笑了一下自己,虽然知道自己这样的状况很不对,甚至要是那人知晓的话,可能会狠狠给自己一个耳光吧,但是,自己的脾性便是如此,就是这样的执拗倔强,愈是叫自己放弃,那自己就愈是不放手。

      等等看吧,要是这场风暴明天还不结束,那么自己便冒雨南下去嘉兴吧,区区风雨,可拦不住自己呢。

      ~~~~~~~~~~~~~~啦啦啦,我是跑去过国庆的分割线君咩~~~~~~~~~~~~~~~~~

      临近中秋却碰上这场风暴,不说钱塘,几乎是所有江河湖川统统暴涨,不少去看钱塘潮的外乡人都因为没有什么围观经验而被潮水给卷走,造成了极为不良的影响,朝廷也只能尽量安抚为主,毕竟现在外头也不安生,蒙古走西夏、吐蕃,将西南的大理国攻陷了,可以说,大宋几乎已经成了被包围之势。

      原本在西南方向就因为有大理的存在而没有布置多少兵力,现在大理一被攻陷,西南方向几乎是被蒙古人摧枯拉朽般攻到了贵州,对襄州(湖北)、潭州(湖南)形成牵制,不过对此自有朝廷出面调兵遣将。

      至于江浙地区的大宋首府,自然也感觉不到多少前线所带来的压力,当真是应了那句诗: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杨过慢吞吞地走在京城的大街上,没有带上神雕,也没戴上人脸面具,就是这般随意地走在街头。

      中秋已过,风暴也已经停歇,正是听说了金家家主已经回来了,他才来到这里,只不过看着天还亮,才没有动身。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对于初次见面的人,他从来不会先直接正面接触,而是先躲在暗处仔细观察后,再行提出正式的拜访。

      这大概就是阳叶曾经教自己的,知己知彼吧?

      杨过走在市井大街上,因为是首府的原因,临安街头上的市井倒很是繁华,就算是普通的百姓也能在这里生活得很好,当然也只是比北边前线地区的百姓好一点罢了,能依靠首府的兵力,确保人身安全,仅此而已。但百姓的要求也仅仅只是这么简单了,只要能保证人身安全,能保证简单的温饱,他们便已经很满足了。

      杨过无奈地笑了笑,可有时候,偏偏便是连这么简单的要求也无法满足。

      嗯?

      杨过听到前方有些吵闹,便不动声色地凑在人群中瞧了瞧。

      似乎是很常见的公子哥欺凌百姓的事件,杨过对此并没有太多的表示,他又不是那种烂好人,才不会当场出面制止什么的,这种事情,最多在事后打听一下,去那公子哥家里拿些东西给百姓补偿一下就行了。

      这一点,似乎也是像那人学习的啊,能不正面起冲突就尽量放在背后,还有劫富济贫的手段,都只是怀念那人的方式而已。

      等等,金家大少?

      杨过扬了扬眉,刚刚似乎从人群中捕捉到了这个词汇。

      杨过一边侧耳倾听着边上众人的议论,一边抬眼看向场中那个,身穿名贵服饰,不过十来岁出头的少年。

      金家大少,确确实实就是杨过今夜要去拜访的那位家主的独子,似乎是在那位家主尚未发迹前,还只是辛苦推着货车,在街头摆摊时期所生下的孩子。只是也不知是造了什么孽,这孩子似乎完全没有继承其父亲的优良血统,或者是受到其父的言传身教,完完全全是个纨绔子弟。

      在杭州临安这首府地区,这位大少爷,也是出了名的恶少,要不是他老爹的良善名声实在是太响,大家都卖他爹的面子,只怕就这位少爷的做派,早已经被人给狠狠修理一番了。

      听着边上百姓数落着这位大少爷的件件恶事,虽然还没到草菅人命的范畴,但确确实实已经有点靠近天怒人怨的范围了,就像先前说的,要不是因为他爹的名声,只怕这位大少爷已经被人给修理了。

      杨过摸着下巴,估摸着今晚只怕不仅仅是要让金家付出点赔偿金,还要给这位金大少一个难忘的夜晚。除此之外,杨过也很怀疑,明明是那么精明的家主,为什么会犯下子不教这样的巨大疏漏呢?

      场中的闹剧还是收场了,高阶的富家子弟可不会将自己的宝贵时间浪费在低级的平民身上,他们可是有着重要的娱乐项目去玩呢,欺负平民只不过是日常玩乐之一罢了。

      恶劣的小鬼,杨过脑中闪过这么一个评价,不过是借助家世而狐假虎威的小鬼罢了,年纪轻轻便养成了这么一副令人厌恶的性格,确确实实应该是疏于管教。

      今晚便去看看金家家主是个什么样的人吧,不然的话,他并不介意替人管教一下不孝子。

      ~~~~~~~~~(づ ●─●)づ开始上班了的分割线君路过~~~~~~~~

      夜晚,临安首府灯火通明,极少有人会在天刚黑的时候便回家睡觉的,这里有着繁华的夜市,一般来说,不闹到二更天,嫌少会有人去睡的。

      而过了二更天后,各个商铺才关门歇业,而一些特殊店铺是彻夜开着的,比如客栈,比如风花雪月的场所。

      杨过在临安晃悠了很长的时间,也去拜访了几位在这儿营生的江湖朋友,等到天黑后,才慢慢悠悠向着打听到的金家府邸走去。

      金家的宅邸不是很大,想想也是,这里是大宋的首府,寸土寸金的地方,并且,也是各个达官贵人居住的场所,可以说,在这里随便撞到个人,都可能是那些老爷家的仆人。金家能在这里买到一处宅子,已经是体现财大气粗的一面了。

      宅子除了门厅天井外,还有二十来个房间,除了待客用的首进大厅,剩下的便是家主的房间,供客人使用的厢房,和下人住的地方,里面还有个不大的后花园,尽显江南园林的风光,应该是请了名家设计的。

      宅子里的装饰很是普通,一点儿也没有暴发户的感觉,杨过瞥了瞥大厅里的装饰,除了挂了几幅不是出于名家之手的画以外,也就是很普通的檀木桌椅了。

      这家主倒是很有意思啊。

      杨过就像是走在自家房间里一样,一点也没有避讳,评头论足地将大厅里的摆设看了个遍,听到下人走动的声响,他只是晃了晃身子,便如鬼魅般将自己的身子藏在了房梁之后,根本就没人能发现。

      “少爷还没回来吗?”

      婢女在下面交谈着。

      “少爷一般不是要玩到三更天才回来的吗?”

      “老爷现在急着见少爷,管事已经去找了,但还不知道少爷什么时候回来。”

      “说起来,老爷今天下午才赶回来,还以为少爷会回来用膳,结果少爷从早上出门便不曾回来,老爷都气得拍桌子了呢。”

      杨过伏在房梁上,听着婢女下人们在地下窃窃私语,大致也听了个明白。这金家家主因为要忙着养家糊口的营生,尤其是铺面太大,需要他事事亲为,导致并没有多少时间来教育孩子,甚至他只是花钱请了最好的教书先生来教导,而自己鲜少过问。而孩子的母亲只是个普通的平凡女子,从未想过自己的夫君还真能有一天发家致富,是以她本人也是不曾体会过富有人家的生活,只以为给孩子最好的便是对的,结果便是过度的宠溺。

      杨过撇撇嘴,看来有钱也不是什么好事。

      据下人们的多嘴,似乎这金家老爷是走了狗屎运,在自家老家遇到了神仙指点,才一步步发家致富的。而这次中秋,金家老爷可是谁也没带,自己一人,带上几个仆役便回老家敬拜神仙去了。似乎,每次回老家,都是金老爷一个人回去的,没带妻子,也没带儿子。

      有意思,听着下人们吐露的各种八卦,杨过若有所思。金家老爷是个商人,这一点杨过以往关注得并不是很多,毕竟他再聪明,对于经商一行却依旧是个门外汉,他更多的经历是放在江湖上,而不是商人身上。

      毕竟,所谓的大户商人对于杨过而言,更多的不过是劫富济贫里的银两提供者罢了,能有大量金钱积累的商人,又有哪个是没做过亏心事的?不靠着剥削,怎么可能积累出这么多的财富?

      而金家由于名声不错,这些年倒是让杨过给忽略了过去,毕竟杨过关注商人这方面,也仅仅只是在没钱了的时候,才会了解了解有着恶名的地主乡绅,商人只是其中的一小块而已。

      没过多久,那白天便看过的金家大少,便被管事火急火燎地给请了回来,瞧那架势,保不准是被人从烟花巷柳之地给推上轿子给抬回来的。

      一脸的不情愿,微红的脸颊,似乎是喝了不少酒,一身的女子胭脂味,就算隔着老远,杨过也能在房梁上闻到。

      这小鬼,不过是十来岁,毛都没长齐呢,已经在脑门上刻上败家子字样的标签。

      无声无息,杨过翻身而下,尾随跟上。他的轻功已经今非昔比,就似当年的黄药师,跟在人身后当背后灵,也已经不会被人发现了。

      沿着走廊七扭八拐地走着,最后才到了一间比较僻静的房子门口。

      “老爷,少爷来了。”

      管事敲了敲门,在门外说道。

      “让这个不孝子不进来。”

      光是听声音,便知道金老爷是气得不轻。

      管事丢给金大少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便推开门让金大少进入。这间屋子,老爷可是明确表示过,除了日常的打扫外,任何人不得肆意进出,管事也没那个本事敢走进去。

      金大少不满地瘪着嘴走了进去,管事立马关上门,站在门口听候吩咐。

      尾随的杨过也随之撇了撇嘴,绕着房间走了一圈,这房间连个窗都没有,只能翻身上了屋顶,揭开个瓦片进行窥视,他还没那个本事神不知鬼不觉潜入这么一个密闭的房间。

      房间里面东西摆设很少,看起来更像是一个佛堂,只有一个供桌,上面是一个佛龛,里面似乎是供着一个牌位,瞧牌位的颜色和形制,应该是一个祝愿活人长命百岁的万福长生牌,只是杨过的视线角度问题,看不清牌位上写着谁的名号,但按照刚刚下人的碎语,这供奉的,应该是指点金老爷发家致富的那位神仙的。

      金家老爷看上去倒也并没有一般地主乡绅的富态,反倒是有些瘦削,人看上去很是精干,只不过杨过居高临下,也看不清他的神态。

      “你个不孝子,我一不在,你就跑那些地方去鬼混。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给我跪下!”

      屋子很小,里面的空间也不大,只有供桌前有个蒲团,金大少便跪在了蒲团上。

      “我这次回了一趟老家,特地为你去请示批语,结果你知道吗?”

      金老爷怒气冲冲,但努力压抑着不向儿子发火,走到供桌前,点了一炷香,恭敬地向着牌位拜了拜,才继续说道。

      “我什么都还没说,那位便说了这么一句,富不过三代。你可知其中含义?”

      金大少爷只是跪着,什么话也没说。

      “简单地说,我辛苦赚下的家产,会被你这个不孝子给彻底败光。”

      上完香,金老爷依旧还是火气不消,在供桌前走来走去。

      “当年我蒙那位恩人指点,一步一步才赚下现在这份基业,原本就想着,我没有读书考取功名的机会了,便给自己的儿子创造考取功名的机会。结果你呢?你个不孝子,将我请来的西席先生也给气走了,文不成武不就,整天就知道出去花天酒地,你老子的脸面都给你个不孝子给丢尽了。”

      据说在金家老爷有此成就前,只是市井混混,看来传言并没有多少偏差嘛,气急之下,言语上也是会爆粗的呢。

      杨过只是趴在屋顶上看戏罢了,现在的他只是对指点金老爷的那位被称为恩人的家伙很感兴趣而已。

      “就此,我决定了,等你十五岁满,我便给你一百银两作为本金,然后你给我滚出这宅子。”

      嗯?杨过有些错愕,不是说好虎毒不食子吗?怎么一下子变成无毒不丈夫了?直接将儿子赶出家门?

      “你不是翅膀硬了吗,那你自己出去养活自己好了,一百两的本金,我不管你怎么用,也不管你走哪条路,就算你杀人放火占山为王也好,乱世将至,你自己寻找能养活你自己的营生吧。”

      金老爷这话听上去是何等的决绝,似乎这孩子不是他生的,只是路边抱养的一般。

      只不过,乱世,这一点,屋顶上的杨过也是早有预感,大理已灭,大宋也不过是在负隅顽抗罢了,依照阳叶所言,襄阳城不过再有十年的气数,而襄阳一破,大宋也就日薄西山,为数不多了。

      而金老爷作为一个商贾,能从走南闯北的丝丝信息中看出乱世将至,也已经是了不起的人物了,杨过想着自己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般眼光独到的人物呢?

      “这就是我最后的决定,不要妄想找你母亲求情了,这不可能改变我的决定。而当你走出这个家门开始,你便与这个家没有关系了,别忘想还能借着我的名头去做那些足够让你被人打死的恶少行为。”

      “最后,如果你真的在外面活不下去,嘿,我会给你像一个平民那样活下去的银子,至于其他的家产,我会全部捐献分发掉,比起被你败家,我宁愿还是捐掉给你积点阴德。”

      “不想活得像个贫民,或者是不想在外面随随便便就死掉,你最好给我弄出一番事业。趁着距离你十五岁生日还有几年的时间好好给我学点有用的东西。”

      彻彻底底将自己儿子批/斗一番,金老爷也有些疲惫了,手头上还有许多生意上的东西积累下来,才在风暴还未彻底停息前,便出海冒着风雨赶回来,结果便听到自己儿子不思进取,依旧我行我素的消息。

      就像那位说的,究竟是要一个完全公子爷做派的废物当儿子,还是要一个有能力生存下来的能人当儿子,这就取决于自己是否狠心了。

      对自己狠心不算什么,对自己的孩子狠心,才算是真的心狠。

      但是,不将雏鹰推下悬崖,又怎么教会它们飞行?

      金老爷深刻意识到,那位的意思,虽然不符合人情,但却很有人生哲理。

      挥手喝退自己的儿子,让他现在回房间闭门思过,金老爷手头上还有许多事情要忙,比如说,其中就有自己儿子造成麻烦的赔偿支付。

      不一会的功夫,这边便静谧了下来。

      杨过从屋顶上下来,现在小小佛堂的门口,若有所思。

      这金老爷说的东西,怎么给人一种熟悉感呢?

      推开房门走进去,杨过第一眼表示扫向那个万福长生牌,上面并没有写上何人的名讳,只是写着恩人两字。

      连杨过自己都不确定这种意义完全不明的长生牌当真有用吗?天上的神佛们,能理解这被祈求长命百岁的人是谁吗?

      长生牌上找不到线索,杨过觉得便是亲自去问金老爷,只怕也没什么用,十来年这金老爷都没向别人透露过一句,那么自己去问只怕也是会被搪塞过去。

      杨过翻找起供桌上有用的东西来,有一本很小的册子,每一页只是记录了很少的内容,似乎只是将某人说过的话语,凭记忆的方式摘抄下来。

      这东西就有点像佛经一般,开头便是“如是我闻”这般,应该是金老爷记录下来有关他那位恩人的些许有用的言语,类似于语/录一般的东西。

      说是有用吧,里面记载的也不过是只言片语,都是挺普通的话语,其中也有一些例子、寓言等,而说没用吧,能被金老爷随牌位一同供奉的,应该也不是什么普通东西,应该是让金老爷发家的秘诀。

      杨过对此也很是好奇,便翻了翻,只是越看他的眉头便皱得越紧,里面有许多东西,他都曾听某人说过,那是许久以前,某人常常会说的大道理,为了通俗易懂而特意打了比方,举了例子。

      难道说……

      杨过丢下手里的册子,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那个地方,金家老爷的老家,自己一定要去看看。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84章 第八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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