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谁》蓝*

8、第八章 点背不能怨政府

　　我突然害怕。多可笑，杀手害怕一具不是自己做掉的尸体。
　　虽然我是杀手我不很敬业，以前工作时间一三五还有假期休息，来这儿后以鬼泣的名号每个月才接次生意，平日靠白鹭楼的身份蹭饭。被包大人收留后，再没做过杀人买卖。
　　总之最近没有经常性周期性的见尸体。可是如今，白鹭楼上那位‘大字’先生之后，短短数日井底又卧着一位；仿佛我到过的地方杀人事件如雨后春笋。我又不是名侦探怎么落上这么点背的宿命？说偶然也恁离奇点。
　　由于过于离奇连我自己都不信纯属偶然，再加上刚和白老鼠同学追忆下往事心情激荡；以至于井下的尸体令我产生一种可怕的错觉，仿佛回到待在那人的身边的日子。
　　他已经死了，就算活着也追不到这里。我定定心神。而我神色的动摇引起白老兄注意，他怀疑，没有追问。
　　我脑里打架，报案还真有点问题。他和兄弟们最近和展猫猫大闹一场不想沾官司事；而我店小二的身份已经沾过官司事。白老大倒放心的交给我，你不是和官府有挂钩么直接找你们老爷查不得啦。我无奈，看来也只好让黑耀我本人去跟包大人陈述实情。我想想，把白兄劝得留下让他看着现场我好去找人。一来我想让他借机瞻仰包大人的神断收了他，二来我也想让他和展猫再次亲密接触。对于和展猫借故亲密接触的提议白某不反对，于是就此定下。
　　非常令人遗憾的是，接到通知得知白某在等的包大人第一时间发觉我的险恶用心，特地令展猫暗中调查另一事而让王、马、张、赵保镖他随我去。我郁闷，包大人着实狡猾得很，当初说好展猫做我的血牛，但人家没说我痛宰的时候他老人家不把血牛调走，姜还是老的辣。
　　展昭瞪我眼，显然听大人这么安排我表情又明显立即发觉我的险恶用心。我知他心里暗骂我不分轻重就知道玩，准备办完事回来再找我算帐。哼，WHO怕WHO。谁叫你长了副‘快来蹂躏我吧’的脸。
　　闲话不提，我们到达第一现场，白少侠尽忠职守半点没抓到对手，肯定和我一样郁闷，可是人家不显山漏水。鉴于他也是第一发现见证人，为查清此案他自然也答应随传随到。其实这白玉堂很讲究大体，案子的事归案子，他和展昭的私人仇恨归私人仇恨。不过我又一想，五鼠闹京城免不了，早晚要和包大人对立一小下，现在先打打双方的心理基础让包大人和白玉堂彼此了解下增进将来收服他们的成功系数。
　　此时的我不知道，疑似不好的事情正在进行中。
　　察觉不好，是和展昭在茶馆打听线索的时候，无意间听到旁人议论。
　　那人说雷雨天见鬼。倾盆大雨正下的开，他赶紧小跑找可以避雨的地方，突然一声响雷伴随闪电下来，黑桥之上一个本来不存在的阴影笼罩。
　　一个背着巨大扁平物体的身影矗立桥上。
　　又一个闪电下来，接着亮光看到桥上战的是一个看起来十三、四岁的小孩，背上背着一个高出他一头还多，宽可论尺的大刀。
　　那小孩没有发髻，眼神空洞如死人，吓人的很，当小孩一眼扫来他没命的逃，铁定是从前冤死的鬼，或者雷神降临！
　　众听众皆笑此人痴傻被雷晃了眼，我却惊的差点将茶杯也吞下肚子。
　　不可能！不可能！
　　但是，我既然在这里，什么都可能！
　　天，屋漏偏有雨，我发现怎么自认识了展昭就从没走过运！
　　“黑曜？”展昭注意到我的异样，连忙压低声音：“出什么情况？”
　　“……没。”
　　“黑曜。我希望你能当我做朋友。就算不是朋友，现在我们也一起办案，为早日破案和包大人的安全最好将你所知道说与我听，多个人多个破案思路。”
　　“不，和案情没关，是我的私事。”
　　“私事？”
　　“而且还没确定，不用……”不用担心还未说出口，一个衙役跑来与展昭耳语几句，展昭眉头隆起，压低声音将我叫走。我们一起出来茶馆，他才道：“在黑桥下发现碎尸，你我一起过去看看。刚才那个人说的儿童可能有关系，我已经让衙役留意那人等一会儿带走问话。”
　　我僵硬的点头，与他一起前去。于是我终于见识所谓的黑桥。
　　当然，黑桥只是个称呼，这桥只是泥石混合建造的桥，一点都不黑，发青砖的颜色，因为长满苔藓。其实我挺奇怪那么大的雨这样的小桥没有被冲垮。
　　而且，那么大的雨就算有碎尸也该被冲走了吧？可见不是雷雨时候发生的事……正自我安慰的想着，在带路衙役的指引下我和展昭抬头，看到了卡在桥板缝隙间被割断的头颅。
　　展昭仔细观察，并做了记录才将头颅从缝隙中取下，仔细端详伤口道：“切口整齐，胫骨看来是以蛮力劈断，是个用刀高手。”
　　我摇头：“不对，不是刀，是剑。”
　　展昭扭头看向我。
　　“长八尺两，宽两尺三寸的巨剑。因为剑身庞大宽广，会被一般人看作成刀。”
　　展昭立即接道：“你认识疑犯？”
　　我苦笑点头。
　　“我没想到他会在这里。他不该在这里才对……”
　　“黑曜，你说的他是谁？从哪里来？”展昭打断我的自语。
　　“浙离，我的师兄。善用巨剑，是专职杀手。”实在，有够点背！虽然从前没有正面交手过但是我听过不少他的丰功累迹，连师傅都说单论功力而言那家伙在我之上。浙离，他是冲我而来。我杀了师傅，他不会放过我。
　　“寻到这里定是找我来讨债。”我说，“展护卫，不好意思那个案子要由你来继续侦破，我得处理下私事，替我跟包大人请个假。”
　　做个拱我翻身跃下桥快步向茶馆掠去，如今确认了便要核实他人在哪里。
　　那样的家伙眼里只有有用和没用两种，对他没有用的最后都沦为死尸。这样的定时炸弹在街上闲逛，我心里可不太平。要尽快找到他，就算以自己为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