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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 23 章 ...

  •   局势这样发展是奥滋华尔特没有意料到的。他煽动民众的主要目的还是为了向法兰四世施加压力,结果人民的想法几乎变成了“陛下固然要受到谴责,但更要惩罚那个蛊惑了两代国王的女人。”2月23日,大量民众把王城层层包围了。尽管其中混有奥滋华尔特大臣安插的人,但能否控制局面还不得而知。
      民众向城门投掷石块,大声喧哗,要求国王陛下和那个女人从王宫里“滚出来”。看样子,如果要求得不到满足,他们很可能会做出一些更大胆的行为,譬如,进攻王城。
      此时王城的守备非常薄弱。奥滋华尔特命令驻扎在首都郊外的军队原地待命,不给被困在王城中的法兰四世镇压暴动的机会。并且,他还在一天前从王城的近卫队中抽调了大部分士兵,协助追查处理近日来王都民众的示威活动。真是拙劣的手段,明显他打算把他的国王陛下放到孤立无援的位置。他的计划并不周密,全拜法兰四世的心血来潮所赐。
      这种危急关头,当其他大臣都小心地在他们的豪宅里观望风向时,尼桑姆忍不住了。他找到了莉洁•托尔巴斯。于是,莉洁成了唯一没听从奥滋华尔特擅自从都城外赶回来支援的将军。可是,此刻,敢违抗命令跟随她的军队人数有限。
      自第二次人魔大战起,莉洁成长了许多。战争的残酷使她愈发坚强,直面魔族的经历令她的憎恨不知不觉发生了变化。即使带着仇恨与偏见,看到在一片焦土上□□的异族时,女性天生的怜悯还是占了上风。与对手零星的交流,在军中的生活,无疑促使她思考得更多。她已经具备了一个优秀的将军所需的素质。
      莉洁不是传统意义上忠心耿耿的狗。她只是认为她应当履行保护国王陛下人身安全的职责。并且,她还想保护她昔日的好友狄安娜,尽管她们已经多年没有联系了,尽管她的魔族血统依然使她心烦意乱。
      王宫里,狄安娜正在与夏洛璐商量对策。到了这个地步,他们已经无所顾忌了,甚至忘了让侍从回避。
      “夏洛璐,结束了。我们该结束了。”
      “变成这样子……真想不到。但我还不能放弃你。”
      爱情就是这样,她是不是魔族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他直到最后一步也想留住她。
      “别傻了……”她叹气。
      “那么,你告诉我,人要怎样才能死心。”
      “没有办法的……但现在,我相信时间。”
      侍从们的回忆里,利伊当时不在场。他大概不想打扰他们的最后一点相处时间。
      傍晚,在王城大门外守候了一整天、饥肠辘辘的民众开始骚动了。他们的耐心已经到极限了。
      莉洁恰好在这个时候赶到了。心里,她比较同情民众,也理解他们的愤怒。所以,她只是默默骑着马,带领那一小股军队努力朝城门靠近。
      面对这位受人爱戴的女将军,民众自动分出一条道路,让她通过。
      突然,人群中迸出一个尖锐的声音,在一片嘈杂声中格外刺耳:“将军,你也要庇护陛下和那个女人吗?!”
      莉洁无言以对。她根本不知道她能说什么,该说什么。
      受了鼓动,人群很快聚拢困住了莉洁,并把她和她的部下分开。而没有得到将军的命令的部下也不敢强冲上去。
      “请大家不要冲动。我相信将军能明辨是非,知道我们今天聚集在这里是为了什么。那么,请将军为我们说服陛下,请他与洛可可夫人出来见我们。毕竟,人民的耐心有限。”
      莉洁环视四周。她看到一个青年站在较高的地方,神情坚决,大声向骚动的人群说话。那是普罗旺斯。大部分民众听了他的话,稍稍表示出松弛。莉洁趁机冲到了城门口。她回报了他一个微笑,以示感激。
      这时,狄安娜与夏洛璐出人意料的出现在城楼上。昏黄的夕晖最后一次落在法兰四世和洛可可夫人身上。利伊站在不远处,他刻意与那两人拉开了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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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 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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