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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过招 ...

  •   冷秋看着三位冷斐的余党,干嘛给我送来啊?要杀就杀呗,杀多一点才好呢,怎么不把冷斐那两个侄子也抓起来杀呢?那样子韦帅望就彻底爆了。
      他不禁一笑:“你们且宽心,先在我这儿住下吧,还有冷思墨,你们一家团圆了。我先联络几个人,挡一挡掌门的命令,挡不住,是放你们逃生,还是送到魔教去,咱们再商量。”
      冷思吉愣了半晌:“你真的,肯放过我们?”
      冷秋点点头。
      冷思祥傻了:“四哥,你,你这么多年居然还没变?”
      冷秋苦笑了,开啥玩笑啊?我半点也不在乎你们死活,只不过冷迪明显对新掌门老大不满了,他投靠我来了,我不能不拉拢他。这点事你们看不出来?
      冷思吉沉默一会儿:“咱们当初,是真心觉得你比你爹强。想拥护你的。”一开始……后来就觉得能害死你们一家最好了。
      冷秋淡淡地:“往事不必再提。”
      冷思祥道:“你也不必那么恨我们,天底下人要都象你这么仗义,哪有顺民这回事啊?也就没国家这回事了。”
      冷秋再次苦笑,是是是,我知道,人人都死不低头,谁服谁啊,必须两败俱伤了。冷秋道:“我也不是不能让步,只要不是处死,按律惩治,冷迪怎么判,你们就受着吧。”
      吉祥兄弟脸绿了,擦,我们可真是不会说话!
      要不你们能一门忠烈了嘛。
      他们不会说话,有人会说啊。
      冷飞“扑嗵”一声跪倒在地:“秋爷!小的怯懦,受刑不过招出冷森舵主,罪该万死,不管什么惩罚,小的甘心情愿领受,秋爷今日收留之恩,不论死活,小的都感恩在心。就算死了,小的也记着秋爷的恩德,今生不能报,来生做牛做马。”
      冷秋沉默一会儿:“冷森原谅你了?”
      冷飞磕头:“是,冷森舵主也是宽宏大量之人,小的登门谢罪,舵主不念旧恶,说罪不在我,他会替我说话。他还说对不起秋爷,前儿蒙秋爷不弃还去看他,他感激不尽,亦羞愧难当。一旦能起来走动,就亲自来向秋爷谢罪。”
      冷秋半晌:“我没及时出手搭救,怪不得你们。你起来吧。”
      冷飞磕谢再三,冷秋只是点点头。冷飞心里就明白这条命保住了,大老板可讲究了,救不了你根本不受你礼。看吉祥兄弟一眼,站那儿干啥啊?老子给你们打个样板,你们不照样来一个?跟硬屎橛子似的,你们不想活了?人家拿性命保你,跪一个不是应当的?娘的,那么有自尊直接来个痛快的就结了呗,不然落到酷吏手里,磕头哀求连滚带爬都屁用没有了!
      吉祥兄弟努力了几次,擦,不行,这种话说不出口,两兄弟嗫嚅半天,最后一齐望天,算了,打到身上再说吧,真痛得不行估计就能说出口了。现在实在不行。
      倒把冷秋给逗笑了:“想是口干得厉害,来人,摆酒,给我兄弟们接风。”

      吉祥兄弟见到冷思墨,一家子团聚了,抱头痛哭。冷思墨倒是最气愤的,一直不信吉祥兄弟真帮南国去了,怒冲冲瞪着冷秋,结果兄弟俩亲口承认:“我们让冷斐给坑了!”
      三兄弟流下羞愤的泪,冷秋默默看着远处夏花灿烂,是啊,冷斐战败,你们被他给坑了,冷斐要是赢了,你们这会儿踩着我的尸首庆功呢。
      老了,这样的事也气愤不起来了。就觉得你们这群废物,还能废物利用一下,就利用一下吧,犯不上费劲杀了你们。
      隐隐约约的花香中,丝竹清越:
      传奇将改变命运
      要在茫茫人海中掀起风云
      有谁明白高飞的心
      狂笑声中依稀见旧影
      莫问得失有几许
      人在高处就会不胜寒意
      不再拥有真爱共鸣
      是否人到此处已无情。
      心已成冰,再怜惜,也下得了手杀掉,再深的感情,也能弃之不顾,再恶心,也无所谓。
      只是,心已成冰,世间繁华与我何有哉?
      兄弟几个泪也流了,酒也喝了,终于抹开面子:“四哥,过去的事,过去吧,是我们对不住你的地方多。”你的报复也挺狠,咱就不提这些事了。
      冷秋微笑:“让过去的事过去吧。”往事随风都随风……
      不过去还能怎么样,抓住梦的手,跟着风儿走?少年情怀是浪漫,老头子再这样就是老不正经了。
      小韦再来打滚,我就直接把他踢出门外去。
      小韦怎么还不来打滚呢?
      我只是遗憾不能踢他……
      一闪念间:韩青会难过吗?那人狠起来真是一刀两断一样,他心里难不难过,可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韩青绝口不提自己的悲伤痛苦,一样有说有笑,只不过那个永恒的高贵平静克制的表情,是在忍什么呢?

      冬晨跟韦帅望聊得好好的,一拿出具体条款,两人立刻开打,打得快骂脏话了,终于看到冷迪了:“你说呢?你来评评这个理。”
      冷迪看着他俩,缓缓道:“我不知道,我觉得你俩还是另请高明吧,这事儿至少我知道我不知道!”那群二货连自己不知道都不知道,你们就让他们定,定个屁啊!
      韦帅望怒吼:“你个大傻叉!你要是没有最终决定权,还要你当掌门干个屁啊!你他妈是掌门还是会议书记加发言人啊!”
      冷冬晨指着韦帅望的鼻子:“你这个毒蛇一样无孔不钻的小人!你这分明是变相剥夺他们的权力,让他们变成摆设,这不还是掌门一人说了算吗,哪有半点进步。”
      于是韦帅望就不断复重了一下他对冷冬晨的评价。
      冬晨扑过去:“韦帅望我捏死你!”
      韦帅望哈哈大笑,翻身压倒:“小子,这半年来,爷可用功了,你还想欺负我可没门了。”
      冬晨被压倒在地,挣扎两下,结果立刻被扣住脉门,按在地上动弹不得,韦帅望大笑:“快说服了,不然我往你脸上吐唾沫。”
      冬晨怒吼:“放开我,谁跟你闹呢!”
      韦帅望吐个泡泡:“我口水要滴下来了,要滴下来了……”
      冬晨吓得惨叫起来:“冷迪,姐姐救命。”
      于是冷迪就默默地退了。秋爷快回来吧,我不嫌弃你了,这两头领分明还是小孩儿啊!你看他们拿国家大事打得这个欢乐啊!

      冬晨脸色惨白,惊声尖叫。
      门帘一响,只听阿丑惊问:“韦帅望你在干什么?”
      韦帅望回头把差点流下来的口水咽下肚:“要你管……”
      再回头一看,正在自己屁股底下不断挣扎,两只手被按在头顶的冷冬晨,嗯,这象什么呢?
      只听阿丑惊叫:“公主,韦帅望要对你弟弟……”
      韦帅望“嗖”地跳起来了,我去……
      冬晨比他还快呢,都没还手揍他,一个人影闪走,出去把阿丑嘴捂了。这话可不能传出去啊,我们打个仗,你想到哪儿去了!

      帅望听着外面没声了,探头看看,只见俊男美女都红着脸,深情凝视呢。帅望愣一下,过去给冬晨脑袋一巴掌:“你看个屁啊!回家看自己老婆去,这是我小老婆,知道不?”
      阿丑顿时窘了,呸一声,转身就跑了。

      韦帅望回头看着冬晨,伸手捏捏:“小白脸,你这脸怎么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冬晨更脸红了,伸手打开:“你滚!”他为啥脸红啊,他手捂到人家嘴上了,然后他才想起来,人家一少女啊!再然后他就想,韦帅望没吐我脸上,这丫头的唾沫倒沾我手上了!我得赶快洗手去。
      然后,人家漂亮妞看到他脸红了,立刻也回了个人面桃花,冬晨就窘了,妹妹,我可不是那个意思。
      韦帅望怒吼:“我告诉你啊!兰丫头是我救命恩人,你敢花心,老子阉了你!”
      冬晨气极:“你给我滚!”洗手去了。
      韦帅望看他洗手,倒放心点:“喂,那你跟你老婆亲嘴时要不要洗嘴啊!”
      冬晨的脑袋撞到墙上:“韦帅望!”

      帅望得意洋洋地:“兄弟你最近太忙,我都没好意思跟你说,我们魔教正名了,国教,所以,你们啥地方也不能禁止我们去了,法律不禁止我们,你们没道理禁止我们。紫蒙呢,原来冷森在时还管管,现在基本就是没人管,所以我们管了,你们再继续讨论下去,全国的□□都要到我们这儿来交保护费了。我听说有人去交钱,被你给回绝了。我说兄弟,你这清正廉明是很好,但是,你要光从我们魔教一家往外掏钱,你最终就会受魔教控制,明白吗?不收钱,你没经费,派大侠出个差,不能让人自已掏钱吧?国家执法不收钱,那是因为人家收税了。事我跟你说了,你自己想想。”
      冬晨道:“你这事干得不脸红啊?”
      韦帅望道:“我脸什么红啊,你当掌门的不干正事,还不兴我干点正事,你看我有多正直啊!捞钱捞到不好意思还提醒你一声,当年你冷家抢紫蒙时有半个脸红过吗?”
      冬晨沉默一会儿:“你说得也是,让他们定事,什么都晚了。事情呢,还是我处理,让他们有否决权吧。”
      韦帅望道:“否决权也不能没事就使一下,不然你还是不停应召回答问题啊,北国还是我的天下啊,我真是为你好啊,你简直就是我亲弟弟,我喂你吃啊,你吐出来我继续喂,我这是多善良一人啊。”
      冬晨苦笑,我知道,只不过这掌门我也没想常干,我是想着,你小子够奸滑了,怎么才能管住你呢?现在看来,也不能太难为你:“我再考虑,把问责的线提高点。过三分之一还是过半数提议才能开始决议是否否决吧。”
      韦帅望拍一下他的头:“开窍了你啊!”
      冬晨默默无语。
      帅望道:“当务之急,倒不是讲理,他们撞一鼻子灰之后,自然会开始讲理的。当务之急是你怎么过下去。我跟干娘把这情况说了,干娘说你大了,又是冷家掌门了,所以你经济独立了,别想着没事回家吃你娘的去,还有,衣服该换你老婆给你缝了。”
      冬晨这个气啊:“韦帅望!你是故意的吧!”你有多坏啊!
      帅望道:“我当然是故意的啊,你自己二货,把工资都赔进去就得了,没道理让你娘也被你坑啊。还有,本来你老婆有一大笔嫁妆,我倒劝师爷晚点给的,免得你都拿去当掌门用,师爷不忍心让他宝贝女儿过穷日子,所以,你管你老婆要钱去好了。我呢,也有贺礼,送给你老婆了。你以后可以向你的灵魂导师学习,彻底地吃软饭就得了。”
      冬晨沉默一会儿:“我不会的。”
      帅望道:“兄弟,你这脑子里想的是啥啊?提预算的应该是你啊!”
      冬晨望天:“他们提出的很突然,我的预算报告……我以为可以在其它条款之后考虑。他们提出掌门不该独自处理那么大一笔钱,我觉得,当然了,这个应该大家决定的。”
      半晌:“我没想到这些人完全不考虑冷家哪些地方需要钱,只想着怎么把钱分了,他们的道德水准还不如……”
      帅望扬扬眉毛:“智力水准也不如。”
      冬晨沉默,是的,以前韩掌门一年只五千两银子,可是人家是供给制的,连袜子都有人买好送去的。出这个钱的是冷秋,冷秋知道心疼自己徒弟,你光辉形象去吧,我解决你的后顾之忧,当然,你别问我钱哪来的,也别管我怎么弄到钱。
      冷冬晨这收入还翻翻了呢,人民群众觉得,你看,我们对你多客气啊。你用一万两银子把冷家运作起来吧。
      帅望道:“那你就讲理去吧,讲了理也不好使,就把工作卡那不干呗。谁要求你干,你就让谁出钱呗。”
      冬晨沉默一会儿:“你是说,只能要胁?”
      韦帅望道:“我可没说只能。我一小人,能想出什么好办法。以力服人者,非心服也,力不赡也。以德服人者,中心悦诚服也。你圣洁君子,以德服人,下次开会,你穿件补丁衣服,头发别个木头簪子,大家看到你的光辉形象,一感动,估计银子就不要了,拜托大爷你别走丐帮路线,快去买两件衣服吧。”
      冷冬晨气得甩了韦帅望一脸水,他觉得老大侮辱了,韦帅望连擦都不擦,跟没事似的:“凉快。”
      冬晨问:“韦帅望你不是最讨厌强权吗?你向往的是你自己的自由啊?你被人管时不要人管,你管人时,必须得管死?”
      韦帅望笑:“一个强大的集体,总是要有点凝聚力的。凝聚力这个词,还有反面,就是排斥异已。万众一心嘛,二心的都弄死。但是,其实我们想要一个即万众一心,二心也容得下的东西,兼美这事最难,搞不好就成猪八戒照镜子了。我们能做的,只是估量目前的状况,我们现在是太散了,还是太抱团了?然后有一个微弱的微弱的小倾向,绝不能是大倾斜,因为我们要继续走很多年,这个小调整在多年以后会成大偏差的,大调整可能就直接翻车了。所以吧,如果想要强大,掌门的权力不可减太多。非要减,也得慢慢减,等这帮二货学会怎么玩弄权术时再给他们玩,不要一下子全交到他们手里,会直接玩报废的。我建议,你先考虑,你想改掉师爷时代的哪些,咱们再慢慢讨论怎么改。还有师爷杀掉你师父的事,绝对是个人私怨,情杀,谁当权都一样会发生,改变不了。能改变的只是,他是否会受到惩罚。这个你改不了,如果不是我老人家聪明机灵得超时代了,啥社会,没目击证人没证据,你也惩罚不了他。”
      冬晨默默地看一眼韦帅望:“你就死不要脸地吹牛吧。”
      过一会儿,冬晨道:“就是说,要让能干的人愿意出力,又要制止他们太过滥用自己的能力。可是,即使只是给他们财产名誉地位,这依旧会造成实质上的特权,他们还是可以运用钱与势力来左右公正的判决。”
      韦帅望摸摸他的头:“孩子,上帝还优先录取信他的人呢,你我人类能有什么法子实现神都实现不了的事?你长得比我漂亮,就已经造成了你某种实质上的特权,女孩子一听你说话就不住点头,我老人家一说话,她们的理智就回归了。我还能在你脸上划一下子来实现真正的平等啊?照你说那些悍妇见小妾漂亮就给她们毁容还有理了?”
      冬晨气道:“这是两回事,平等不能伤害他人。”
      韦帅望道:“也就是说,要砍断非法谋利的手,但不能阻止合法谋利行为。”
      以下,两人继续打了几天几夜,就不一一论述了……

      最后出台的是面目全非的妥协版本。
      帅望搂过冬晨:“小子,我们先试试,让他们胡乱弄一通,看看都弄出多少毛病来,然后咱们再慢慢改,是不是?谁也没这么干过,总得试试啊,你只管进行公测,不管测出啥毛病来,咱们再改呗。除了人宰了不能复活,别的事,都能改。关键你小子别总觉得自己在弄一宇宙真理,搞得跟难产似的,这玩意是用的,好用就用,不好用就改。别那么大心理压力。”
      冬晨想不到小韦居然真的安慰他,半晌:“如果错了……”
      韦帅望道:“错就错了呗,反正上下五千年也没出来一个从没啥过失的帝主,你一小武林盟主还打算圣人降世啊。”
      冬晨问:“说真的,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
      韦帅望道:“象你当长老时那么办呗。孔老二不是说了嘛,中不偏庸不是易,所以,觉得集权好的,象师爷,也没说集到极端,啥都得他说了算,是不是,明君都听劝。实际上,他想干啥还有一堆道德高尚的,我师父,你家原来的思安长老在那儿拦着呢,也有我爹铁杆支持,人家是真的有文死谏武死战的。为啥轮到你一堆二货当权就不用了呢?十个二货加一起,就一定有智商加倍的结果啊?谁手里有权都得有人看着他们吧?不能因为他们人多,就不用限制了。正因为他们人多,更容易躲在人群中,只考虑自己的利益,用民意推委自己的责任。到最后,这个最大多数人的利益,可能变成理直接气壮地违背我们公认的道德,对少数人的极端的暴政。想办法控制这群二货的冲动,让他们做出合乎道德与理智的决定。”
      冬晨愣了一会儿:“你说得也有道理。”
      帅望点头:“是啊,你埋头工作的时间,我就在这儿发呆想道理,我肯定比你有道理啊。”
      冬晨忍不住笑:“确实,我最近被一群人追着骂,已经不会思考了。”
      韦帅望笑道:“我说你怎么变可爱了呢。”
      冬晨默默无语,自从得罪了韦帅望之后,韦帅望的欺压越来越肆无忌惮了。他大人大量只得忽视之了:“那具体怎么办呢?现在我要提出限制他们的权力,他们不会同意啊。”
      韦帅望道:“让他们作,作不下去时就同意了。你只管考虑你的合理框架就好了。”
      冬晨看着韦帅望:“你不能插手,你不能……”叹气,不能有啥用,韦帅望要伸手,天神也挡不住。好在小韦还肯商量,所以我抢先把活干了吧,等小韦干时,不定成什么样了。

      冬晨道:“钱的事,我不太好开口,可是,但是。虽然他们是多数,但是也不能……不能做明显不公正的决定。比如这笔钱其实应该是整个冷家的,掌门只是领一份酬劳,其余的,应该用在冷家的事上,而不是他们分了。这事定完之后,再改回来,就太难了。”
      韦帅望道:“要不,你先拿你老婆的嫁妆把第一年的费用垫上?大家发现运作不错,你再提费用,凡是不批准的费用,就把服务停了。”
      冬晨道:“我不用冷兰的钱。”
      韦帅望道:“你这个年纪,坑娘就不如坑老婆了。”
      冬晨默默看着他,韦帅望道:“你别想坑老子,老子这一年仗打得,穷死了,穷得都想卖裤子了。”
      冬晨沉默。
      帅望道:“还有,什么原则之类的,你得要求具体点,第一,他们的要求得合法,啥叫合法,你自己弄个法还是按国法我就不管了,所以,独立司法冷迪先生,可以否决他们的提议,当然你不能明着说,你得说,冷迪可以否决掌门。然后得合理,强行要求大家族做出不合理牺牲是不可以的,无法维持的,强行要求比如我,做义务奉献啥的,这得适当,不然,你们可以要求,我可以不理,咱就得内战,是不是?对其它大家族也一样,你们乱要求,他们会反抗,反抗的结果就是内战,所以,长老也得有否决权,这好象在你以前的提议里有,这一条一通过,你就让你家冷兰长老把他们的分钱提议否了就得了。这多简单的事啊!”
      冬晨沉默一会儿,我擦,这一环扣一环的圈套啊!啥叫玩弄规则啊,韦帅望就是玩弄规则的老手啊。啥规则能管住韦帅望啊……好在他现在当是帮我呢,我得把这条记下来,无论如何掌门跟长老不能穿一条裤子,不然议会就是个被玩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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