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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参加婚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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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琼在面圣后,得到了一个月的假期。这其中的缘由,除了他在西南战事中立下大功,还因为他在生擒敌国元帅时曾受了重伤。虽然他在回京后一直隐瞒此事,但在面圣时,与他并肩作战的将领无意间透露了实情,皇上得知后,既心疼又欣慰,立刻召来太医为楚琼仔细检查,生怕他留下什么病根。
月儿对此一无所知,直到某天晚上,她无意间发现楚琼胸前有一条狰狞的疤痕。那疤痕从锁骨下方一直延伸到胸口,虽然已经愈合,但仍显得触目惊心。月儿吓得脸色发白,手指轻轻抚过那道疤痕,声音颤抖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受的伤?”
楚琼握住她的手,轻描淡写地说道:“小伤而已,早就好了,你别担心。”
月儿却不信,眼眶瞬间红了:“这哪里是小伤?你骗我!”
楚琼见她情绪激动,连忙将她搂进怀里,低声安慰:“真的没事,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战场上难免有些磕磕碰碰。”
月儿气得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几口,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你总是这样,什么事都瞒着我!”
楚琼被她咬得倒吸一口冷气,却不敢躲,只能任由她发泄。等她咬够了,他才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柔声道:“好了,别生气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以后有什么事,我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好不好?”
月儿抽泣着点了点头,但心里还是气不过,干脆把他赶去书房睡。楚琼无奈,只好抱着枕头去了书房。然而,没过多久,他又悄悄溜了回来,死皮赖脸地钻进被窝,紧紧搂住月儿。
“你……你怎么又回来了?”月儿推了推他,却推不动。
楚琼在她耳边低声笑道:“没有你在身边,我睡不着。”
月儿被他缠得没办法,最后只能妥协,任由他登堂入室。两人就这样蜜里调油地过了几天,直到收到了护国将军大公子娶亲的请帖。
这次的战事能如此顺利,离不开一干老将的支持。因此,楚琼决定带着月儿一起赴宴,也算是表达对护国将军的敬意。
宴席上,月儿听到周围的女眷们窃窃私语,才知道护国将军之子陈百寻今年二十五岁,之前娶过一门亲,却一直无所出,所以今年又娶了一位。月儿听得有些出神,心里隐隐有些酸涩。
宴席结束后,楚琼和月儿决定去街上逛一圈。两人相依在一起,走在灯火通明的街道上,引得路人频频侧目。月儿却有些心不在焉,突然问道:“妻子无所出,是要被休的吗?”
楚琼一愣,随即猜到她在宴席上听到了些闲言碎语,便柔声回道:“子嗣对家族来说很重要,但并不是唯一的考量。”
月儿点点头,低声说道:“我们结婚一年了。”
这句话没头没尾,但言语间的失落和不安却让楚琼心头一紧。他握紧月儿的手,轻声安慰:“我们日子还长着呢,不着急。你别听那些闲言碎语,她们不过是无聊罢了。”
月儿勉强笑了笑,很快被街道两边的有趣物件吸引了注意力。然而,楚琼却将她的不安记在了心里。
夜深时,月儿睡熟后,楚琼悄悄起身,叫来了今天服侍月儿的下人,仔细询问宴席上女眷们说了些什么。下人一五一十地复述了当时的情景,楚琼这才明白月儿为何会如此忧心。
原来,宴席上的女眷们八卦完将军府的事后,开始讨论起自家府里的那些事儿。有人说起夫君宠幸了谁,有人提起谁家又添了新人,最后话头竟引到了太子府上。她们话里话外都在议论太子妃已经大婚一年,怎么肚子还没动静,甚至还有人“好心”地向月儿传授生子的秘方。
楚琼听完,眉头紧锁。他清楚月儿的担忧,但更清楚她的身体状况。两年前的那场重伤让月儿的身体比常人虚弱,太医和顾小小都曾叮嘱过,她需要仔细调养三五年才能考虑生育。楚琼平时也格外注意,通过饮食和药物帮月儿调养身体,甚至刻意避免她受孕。
他知道,子嗣对皇家来说固然重要,但对他来说,月儿的健康才是第一位的。他宁愿再等两年,也不愿让她冒任何风险。
回到房间,楚琼轻轻坐在床边,看着月儿熟睡的侧脸,心中满是怜惜。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低声呢喃:“月儿,再等两年,我们就有一个完整的家了。”
月儿在睡梦中似乎听到了他的声音,轻轻翻了个身,嘴角微微扬起,像是做了一个甜美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