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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神秘的老头 ...
总会发生很多意想不到的事,虽然我事先都知道了,但是总没有亲自经历来得更实在。
时光流失,已经四年过去了,这四年我长得更成熟、更标志了,虽然在这四年里我认得了很多的亲戚,但是我仍然不喜欢参加那些无聊的庆典。
师傅对我说:“格格,为师已经没有任何武功可传授格格了,请格格以后要勤加练习,这样武功方可日益精尽。”
那年是一年前,师傅说,他要出游了,我有点舍不得,他自然说:“一个习武者,只有不断去接受和学习新的武艺才能更加曾进自己的功力,希望格格早日明白这一点,我相信格格一定会成为我们满族人中武功第一的女勇士。”
我笑着说:“是。”
随后他便离开了,其实这些年,师傅只是给我些书,叫我写基本功,让我回去自己练习而已,日日都是如此,可是这样我的武艺的确提高地很快,现在就连稍逊一点的高手便打不过我了,这还多亏了师傅的教导。
四年里我曾经有过一个妹妹,可是出生未满月便夭折了,那月我几天我日日叹息,妹妹,多想有个妹妹,可是就这样没了,真是太可怜了。
玛嬷的另一个儿子十四叔又为她生了五个孙女,两个孙子,但除其中一个女孩也同样与我那个无缘的妹妹夭折了,其他的孩子都还太小,所以能陪她说说话的也只有我了。
我一直期盼着能见见康熙皇帝,但是可能是玛嬷的年岁大了,也不怎么得宠,除了一次在出宫的路上远远望到一个背影外,其他都是一片空白。
四月天气还不算太热也不算太冷,这么好的天气当然也是鸟鹊们生龙活虎的时候,叽叽查查的在树上跳着、闹着,真是够热闹啊;常年的青松又让我联想到了长寿的乌龟,但自宋朝开始乌龟可就不是什么称呼为好东西了,不过我真想和它一样能活上千年。
我仍是王府里进出最频繁的一个,大额娘在这四年里基本上把我的活动时间给摸清楚了,所以她会定时来检查,若我不在屋内刺绣可能会倒大霉,因此我必须早些回去,但是说来她也是用心良苦,自弘晖去世后她一直都把我当作亲生女儿看待,总盼着我能嫁个好人家,不过凭我这种个性能不能嫁出去恐怕还是个问题,更别说让她满意了
我最近又想做一张软躺椅,可惜材料不够只能偷溜出来采购。
“老板,这些棉絮多少钱?”我指着一堆白花花的棉问,虽然王府的棉比这更精贵,但是却怎么也比不上民间纯手工加工来得坚韧柔软。
“十文钱一担,姑娘要买几担。”我穿的衣服素朴,小贩一看就知我是哪个不算富裕人家的女儿来买些棉絮回去做点手工活。
“好,给我两担。”我掏出银子递了过去。
小贩将包好的棉絮交给我朝我微微一笑,我也点点头。
街的另一头一位老者正潇洒的摇着扇子散着步,只见他五十出头,两眼炯炯有神,眉宇间穿射出一股尊贵不凡的气势,每走一步都似君临天下,让人望而却步。
他身后也跟着一位五十开外的老人,不过此人眉清目秀、文文弱弱,似有一阵风会将他吹倒的样子。
“李德全!”谈吐不凡,气宇轩昂,依然留有年轻时的风采。
“奴才在。”那位唤名为李德全的人必恭必敬,弯着虾腰小声回答。
“你说我……我该怎么处置他。”老者的眉目之间闪过一丝忧郁,一丝哀伤。
“回主子……”李德全的声音变小了,但又不敢靠近主子,以免玷污主子的龙颜,“主子认为应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你……”眼中的忧郁就更深了,“他是朕的孩子,如何要朕做得出这种事呢。”语调到最后几乎成了苦笑。
“主子,无论谁犯了错都必须受罚啊,况且……”李德全愣了一下,“这若是让世人知道,那皇室的尊严何在?”他跟了老者几十年,正是因为懂得如何替老者分忧,老者才会信任他这么多年。
“唉……”老者紧锁着眉头舒展开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该拿他怎么办呢,这么多年他一再让我失望,若是将天下交给他,那会变成什么样子啊。”他放开了身份,剩下的只有一个父亲的痛惜,连亲信都已经说不能饶恕了,还有什么可挽回的余地呢?
“主子……”李德全看见主子一副惆怅的样子心里也不好过,谁不知道主子是最疼二阿哥的,可二阿哥做出来的事实在是令人发指,他竟然指染自己的亲妹妹,说实在主子能让他做太子做到今天真是仁至义尽啊。
“李德全,你还记得当年朕是怎么把你留到身边的吗?”眼眸深长的望着远处,渐渐陷入了回忆之中。
“回主子,奴才当年刚刚进宫时受了老太监的欺负,是主子赶到救了奴才一命,所以奴才这条命是主子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孩子们都长大了,你我也都老了,朕一心一意想把天下治理好,可是教育自己的孩子却没有半分的成功,朕实在是太失败了。”老者想起儿子的行为,又对女儿深感歉疚,“朕对不起敏妃,她临终前求朕好好照顾这几个孩子,可是朕却让老十五受到这么大的屈辱,这叫朕怎么办啊!”
“主子,十五公主从来都没有怪过主子啊。”李德全听着也很心痛,二阿哥对十五公主做出这种事来叫十五公主怎么办,又要主子情何以堪,至大清颜面何存。
“算了吧,多尔济喜欢十五让他们尽早完婚,也能算是对敏妃有个交代了。”老者说完就甩开袖子大步离开,因为他实在是不想再想起这些愤羞的事情。
李德全也小步紧紧跟上,现在主子的心情正处于焦虑中,这次微服出巡也是为了散散心的,的确不适宜再谈这种事情了。
但是当他们走到一个僻静的角落时,几个黑衣人突然从树上落下,硬生生的站在他们的面前,老者一惊又很快镇静了下来,仔细观察着这几个黑衣人,突然间两瞳睁得老大露出了更为惊异的神色:“是你!”
“哈哈哈哈……”一个头已白花的黑衣人仰天大笑,眸中闪过的嗜血屠色让人不寒而栗:“是我,怎么样,这么多年未见我看你过得倒不错吗!”
“你还不死心吗,还在做你的皇帝梦!”
“哼!”暴泣一声让周围的鸟鹊们都从树中惊恐飞出,“皇帝位置本来就是我的,是你们这群鞑子不知廉耻从我们汉人手里夺来的!”
“朱慈炯,别再执迷不悟了!”老者摇了摇头,连名带姓叫着黑衣人:“你也年过七旬了,难道没见到这片在你口中所谓的‘汉人土地’被我们满洲人治理得天下太平了吗!”
“我呸!治理太平,康熙你连自己的儿子都管不好,还来治理天下,少把自己说得那么伟大!”黑衣不屑地揭出他的痛处。
老者的眼中立刻惊慌起来,摇晃着身子:“你……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黑衣人嘲讽的瞟了他一眼,说:“没想到你军临天下几十年面对家丑也会有惊慌的时候,只要我杀了你,你那个荒淫太子一登基,天下还不是我朱氏唾手可得之物!哈哈哈哈……”
老者无奈露出凄惨一笑,自嘲道:“没想到我叱咤风云几十年也会有被对手瞧不起的一天,真是失败啊!”
“那么你就受死吧!”黑衣人见对方颓唐之际,机不可失,立刻举剑冲过去。
李德全赶忙推开还在深疚之中的老者,大吼道:“万岁爷!您不能死啊!天下还等着你去治理呢!”
老者立刻反映了过来,突然明白了一切,是的他不能死,天下不能交给太子,他一定要活着!
但是根本不容有任何时间的黑衣人举剑又飞了过来,老者开始与黑衣人对持,他虽然也是练武的身子,但是毕竟年岁已大,才几个招式就已经支持不住了,更何况是对付这么多人。
不会武功的李德全在一旁只能是干着急,他真想冲上去但是这只会给主子带来麻烦,现在他真是后悔极了干什么一定要听主子的话,不在暗中派几个侍卫保护着,可现在……若是主子有什么事,他真是万死也难辞其就啊!
眼看老者快支持不住了,这时突然从墙外飞出一个身影……
我高高兴兴地走在回王府的路上想着再过十几天就可以夜夜睡在舒适的躺椅上了,心情真是好的不得了,今天晚上我熬夜做工将垫子塞好,然后明天架一个筐子,后天呢……
正当我兴致勃勃之际,忽然有几个黑色的身影一闪而过,明晃晃的东西反射过来的光线将我刺得睁不开眼睛,我立刻用手挡着,可是当一切都平息下来时,感觉手中轻了许多……
突然一阵不详的预感袭上心头,我慢慢睁开了双眼,低头看看棉絮,“啊!哪个缺德鬼啊!”棉絮竟然漫天飞舞起来,这么说的话我今天不是白跑一趟了吗,现在再赶去买肯定是来不及了,想到明天还要冒着被罚的危险溜出来,我的心情顿时更糟糕起来,我发誓一定要将刚才那群缺德鬼生不如死,让他们也好好尝尝大额娘的“十大酷刑”!
没想多长时间我立刻施展轻功朝着黑衣人离去的方向飞走。
是不是流年不幸啊,我竟然会碰到这种事,原来刚才的那群是刺客,现在正在集体欺负一个老人,真是不知羞,我看不下去了,干脆新帐旧帐一起算,于是冲了下去。
三步一转一个有力回旋踢将后面的黑衣人一下子飞向了墙根,两步一叉,、手肘一顶,一个不光彩偷袭我的黑衣人重重倒在地上,人突然腾空脚向后狠狠一踹,让一个武功最好的黑衣人吃了个大马趴……
全部解决后我转过身拍拍手,顺便整理一下乱蓬蓬的头发对着他们说:“你们知道错了吗,这种三流的功夫还拿来欺负人,未免也太自不量力了吧,不但欺负老人,还毁了我的棉絮害得我明天又要溜出来采购了,真是麻烦!”
我还在哀声抱怨着,一个倒在地上的黑衣人狠狠瞪着我,好像我欠了他什么似的,我又不满了:“瞪什么瞪,是你们划开了布袋搞得棉絮到处飞,我只不过是教训你们一下有什么好瞪的,怎么?不服气!”他还狠狠瞪着我,搞得我有点心慌了:“喂!不要一副好像我欠你们什么似的,你知道我出来一趟有多危险吗,我大额娘可是要让我完成十幅刺绣作品的,还说我再不安分点要将我嫁到蒙古去的,你们害不害人啊!”
还是瞪着我,将我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自信又给瓦解了,我只能哀求他:“我说这位大叔你就不要再瞪我了,我真的是一时气愤才会将你们打成这样的,你们可不可以让自己的表情放轻松一点。”
我边说还边做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可是他还是瞪。
“喂!”我怒火冲天:“给你们面子你们不要,是不是要我再揍你们一顿你们才肯笑啊!”
我又做出一个开打的姿势。
“妖女!”低沉地哼了一声。
我喜出望外,蹲下去低声说:“大叔你肯笑了吗?”
“妖女!”又一声。
“呃?”我一愣他刚刚在说妖女,暴跳如雷:“什么你说我是妖女,你是什么东西啊!”我一下扯开蒙着他头和大半个脸的黑布,怔了怔歪了歪:“哈哈哈哈……我……我还以为你只有四十岁,每想到你比我爷爷还老啊!哈哈哈哈哈……”
我捧腹大笑让那个老头子本来已经铁青的脸更黑了。
“多少岁了还出来杀人啊,为老不尊,你未免也太自恋了吧!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当我还在发癜疯的时候一阵粗哑但爽朗的声音传来,听上去也有一定的年岁了,“小姑娘,多谢救命之恩。”
我好奇地回过头,原来是刚才的那位老人,“不用了,不用了!”我挥挥手说:“救人是应该的,再说我有那个能力干吗不救呢!”
“不知小姑娘家住何处,老朽定当亲自上门答谢。”
“真的不用了,我住的地方不方便透露,若是让我大额娘知道我溜出来那我可就完了,你可别害我啊!”我还不忘提醒他一次。
“方才闻姑娘唤‘大额娘’,姑娘是满人吗?”
“是的是的。”我有点不耐烦了,但是我又好奇地问他:“老爷爷你怎么会被他们追杀啊!”
他明显一怔,随即化开笑容:“追杀的理由有好几种,小姑娘要听哪一种呢?”
“呃……”我尴尬地笑了笑,“不用了,不用告诉我了。”他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这种事不方便让我知道,我再问下去岂不是自讨没趣吗。
他见我尴尬的神情有点不好意思了,“我与这位在祖上有点恩怨,所以……”他指着那个比我爷爷还老的老头子说。
“不会吧,我看他也快七十了,那你们祖上的恩怨也结了百年了。”好震惊,竟然还有百年的时间都化结不了的恩怨。
他点点头一笑。
“耶?”我一挥手说:“你们大人的事和我没关系,我可不想牵扯进去,这种事还是快去报官吧!”
“小姑娘不用担心,刚才我的家仆已经去报官了。”
“啊!糟了!”我一看快要落山的太阳,焦急一跺脚:“再不回去大额娘就要找人把我关起来了,老爷爷以后有机会的话就好好谢谢我吧,再见了!”我朝他挥了挥手,跑远了。
回去后我立刻换了衣服,等待额娘来检查,总算是虚惊一场我安全过关了,好了,我捏了一把冷汗。
十天后传来消息说已经扑获明朝崇祯帝的后裔朱三皇子朱慈炯和他的儿子,并且斩于市,康熙这招来得够狠——杀鸡儆猴,给那群反清复明的人一点教训让他们安分些,可是这能怪谁,扬州十日、嘉定三屠的大屠杀叫那群本来就反对清统治者的人更加不能容忍,叫他们如何接受?
各有各的说法,作为旁观者我也难懂啊。
“好了!”辛苦了十几天后躺椅终于完成了,只要再上些漆那就更完美了,我一屁股躺在了上面,眼神突然对上的梳妆台上的铜镜看到了我那张脸,手不自觉地摸上去,这张脸长得越来越像“傅银心”的那张脸,怎么会这样?是明明中注定的吗?我还可以回家?
想这么多干吗,我甩了甩头想起今天大额娘特地让我出府拜菩萨、上香,说起来是去上香,事实上我还不是找借口出去玩,但唯一不同的是我可以正大光明地走出去,另外还有一群跟屁虫罢了。
阿玛非常崇信佛教,我想若他皇位争夺没有成功的话,那在历史上恐怕留下的是“崇尚佛教、专心潜佛、孝顺父母”吧!
坐上马车前大额娘还不忘“孜孜教导”,我当然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最后我实在受不了她长时间的“教导”,只能拽住她的手甩啊甩的哀求说:“大额娘,我发誓我保证不会出任何错,你放心让我去吧!”
“放心?”她瞥了我一眼,“上次放心让你去,你差点把人家的庙都烧起来了,若不是我一直陪不是,这件事如果被你阿玛知道,一定会吊起来把你打一顿。”
“呃……”说起来的确惭愧,两年前额娘带我进庙上香,而我却到处乱跑最后不小心碰到了正在烧纸钱的香炉,后来呢差点烧了整座寺庙,庙里的老和尚们一看见我就晕了过去,当时我只是傻笑一下,却不知如果让崇尚佛道的阿玛知道,那我挨一顿鞭子是免不了的,不过这次我都已经安排好了,赶马车的马夫和那些乔装的侍卫平日和我都混熟了,一进庙里上完香后就可以开始玩了。
“不说了,大额娘我走了。”我挥挥手上了马车向她告别。
“路上小心啊!”她还不忘提醒我一句。
“知道了!”传来的只有远去的回音。
“哦,好吃好吃。”我又忍不住在那自言自语,恐怕那几个躲在暗出的跟屁虫铁定是馋死了吧,也可怜了他们死板的思想不愿过来一起吃,说什么主子是主子奴才是奴才,怎么能同桌吃饭呢,我也没办法只能随他们去了。
“真是太好吃了!”我还不忘故意提高音量让他们的耳朵无休无止,让他们的馋虫受尽折磨,看来回去后我还要给你们洗洗脑了。
“滚滚到一边去,别碍了老子的兴!”一个满肠肥油的中年男子发出一阵阵令人作呕的声音将一个小女孩狠狠推倒在地上。
只见那个小女孩满脸污垢,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手上还端着一只残缺的碗正在向“满肠肥油”乞求点东西吃,可是“满肠肥油”毫不犹豫地将她一把推倒在地,碗被打地七零八落,小女孩含着泪水捡起碎片吃力撑起地面晃晃悠悠的站起来,这时她看见了我一个年纪不大的姑娘在吃饭,便以为我是一个“善心人”朝我走来。
“姐姐,施舍点饭吧,我弟弟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带着哭腔的音调哀求着我。
我没理她仍在自顾自地嚼着肥鸭,还不忘刺激刺激那群跟屁虫。
“姐姐……”她见我不理她带着一丝希望又轻轻叫了我一声,可我还是不理她,她咬了咬嘴唇只能识相离开。
“你的碗那么破,怎么用来盛东西啊!”我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她立刻回头吃惊地望着我,但神色很快暗淡下来。
她低下头,黯然说:“我只有这一只好碗了,若是姐姐不嫌弃……”她忽然抬起头用期盼的大眼睛望着我说:“我可以用手来装。”
“手?”我摇了摇头:“你的手这么脏怎么装食物,那样吃下去会生病的。”
“我……我习惯了。”又难过低下了头。
我没理会她的自卑,叫道:“小二,过来!”
“这位姑娘有什么事!”小二一听我喊他,就立刻迎了上来。
“带这个小姑娘去洗个手洗把脸,再添一副碗筷。”我将小女孩推到他面前。
“这……这个姑娘……好象……”小二见小女孩满身赃物发出一股恶臭,掩住了鼻子犯了难。
“没关系!”我瞥了一眼外面的那群跟屁虫:“要多少银子尽管说,反正有人会付钱。”
小二一听有银子立刻眉开眼笑,“姑娘没问题,小的一定把她打扮地干干净净的。”
接着就带着小女孩进屋了。过了没多久,小女孩穿了件朴素的花穗子布衣走了出来,我立刻瞪大了眼睛,这小孩洗干净打扮了后就是不一样了,清清爽爽,樱唇杏腮,高挺的鼻子,特别是鼻梁上的一双大眼,浓眉有神,不出几年一定是一个大美人。
“你几岁啦?”我边喝着水边问她。
“回姐姐,我十岁。”
“是吗?”比言零小一岁,但是若是我好好调教一定会比她更加出色。
“姐姐……”她欲言又止。
“有什么事吗?”我转头望向她,碰巧见到她的视线落在了菜上,我轻轻一笑,放下茶杯让她坐下,郑重其实的告诉她说:“你听着,只要你一装这些菜,那你一辈子就都是我的人了,你一定要好好考虑。”
“我?”她为难地看着我,懦懦的说:“弟弟需要我照顾。”
“你弟弟?”我摆摆手说:“你出来讨饭不就是为了你弟弟吗?若是你弟弟也吃了我的菜,那么你们姐弟俩就永远都是我的人了。”
她咬着牙不知该怎么办,答应也是不答应也是。
我见她犹豫不绝干脆下了狠心,站起来离开座位,冷冷道:“你若不答应我可以找其他人,只要我呵一声就会从街头巷尾窜出无数乞丐来答应,你信不信。”
接着我便要走出门朝门外大叫。
“不要!”她突然扑过来抱住我的脚哭着说:“我答应了就是,只要姐姐能让我弟弟吃上饱饭,我什么都答应。”
“哦?”我脸上露出一抹胜利的笑容,我终于成功当了一次坏人。
后来经过我的了解,原来这个女孩名叫韩羽儿,因为家里发大水爹娘都被淹死了,于是她只能拖着个生病的弟弟一路讨饭来到京城想投靠在京生活的叔叔,可是找到了叔叔后,叔叔立刻将他们两姐弟扫地出门,他们也只能继续讨饭了。
当我赶到他弟弟住的破庙时,发现他弟弟已经病地不清了,如果再晚来一步恐怕会咽气,这时间不等人,我立刻从兜里拿出爱德华神父给我的西药喂他吃下,然后叫来一顶轿子将他抬回王府,韩羽儿则跟着我坐在马车上回王府。一路上我都在想如何让额娘同意我收下这个丫鬟,有点难啊!
夜三更,周围一片寂静,我在马车上心惊胆战,大额娘一定很担心了。
“怀恪,你到底去哪里了,要担心死大额娘吗?”大额娘一见下了马车的我立刻冲上来紧紧抱住我,我可以感觉到她的身子还在颤抖。
刚才的心惊一扫而光,我感动地说:“额大娘,怀恪这不是回来了吗。”
“咳!你这孩子又到处乱跑了,真是不能安分点上完香就回来啊!”她松开我。
“大额娘,我没有乱跑!”我开始双手举起不赞成,“其实我刚才见到一个无父无母的小女孩,觉得她伶俐,想收她做我的贴身丫鬟。”我招羽儿过来:“羽儿,你过来,快向福晋请安。”
在马车上时我告诉她我的真实身份和她即将去哪里任职,的确让她吃惊不小,自己竟然要当皇孙女的贴身丫鬟,这种荣耀不是普通人能有的,况且还是皇上现在比较宠信的皇四子唯一的女儿,可又有谁知道我这个皇孙女做得很窝囊呢,亲生父母不疼不爱。
“给福晋请安!”羽儿两手放在身侧双腿弯弯一屈,有礼的朝额娘福了身,天知道我刚才在马车上教了她多少遍。
“果然是个有礼貌的小女孩,既然格格喜欢你就好好伺候格格吧!”
呃?这也太顺利了吧,这不像大额娘平日的作风啊。
“但是……”眼中闪过一丝阴骘:“若是让我发现你们敢有谋害格格之心,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果然还是来了,羽儿轰的跪在地上:“格格今日救了奴婢和奴婢的弟弟一命,奴婢永远铭记在心,绝对不会做半点对不起格格之事,若有异心天诛地灭!”
“可以了大额娘。”我无奈说了一句,“没有那么多人想害我的,你放心吧!”
“算了,算了,你起来吧,记得要好好伺候格格!”
“是,福晋!”
“可是,怀恪,好像现在伺候你的丫鬟再加上这个韩羽儿的话,是不是有四个了,韵筝,旋华还有一个荷花。”大额娘问我。
我一愣,怎么望了这些事,真是老天无眼,一个人需要四个丫鬟伺候吗,这说也说不通啊。
“算了,怀恪。”大额娘摆了摆手说:“就让旋华再回来伺候我吧,而荷花她的年纪也快可以出府去了,这几日让她准备一下,提早走吧。”
“好!”我答应了一句。
“格格,您好幸福!”翌日,羽儿突然冒出这一句话让我愣了好一阵子。
“幸福?”我不解地望着她。
“您有一位这么疼您的大额娘就想起了我和弟弟。”她的眼睛一片茫然。
我终于听懂她终于想要说什么了,苦笑一声:“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虽生在皇室可是却得不到父母的关爱。”
“格格?”她有点听不懂了,或许她会这么问,为什么我有一个疼我的大额娘却仍说自己不幸福。
“因为我不是大额娘的亲生骨肉!”
眼睛瞪的老大老大,更加惊异。
“你可能会很惊讶吧。”我对她说:“我是庶出,我的额娘是王府里的侧福晋,因为我是她的第一胎所以她非常期盼我是个男孩,但是我偏偏是女儿身,这让她如何争宠当嫡福晋,于是她就将这一切都怪罪到我的头上,从小到大她从来都没有给过我一点好脸色来看,我的阿玛也因为我是女孩将我直至于外,只有额娘是真心待我的,你说我幸福吗?”
“格格,对不起。”她低下了头。
“算了,任谁经历过这样的事心里总会不平衡的,你只要记住将来好好帮我,我一定让我永远都不会再过那样的日子。”
“格格的再生之恩,羽儿莫齿难忘。”
她突然跪在了地上……
今天是六一哈,还有四个月俺就成年了,趁没成年前最后一次六一,敲老太婆和老头子一笔,反正他们的荷包里满满的,给我多买点吃的不为过,哇嘎嘎,不要叫偶小孩啦,四个月后就成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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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 神秘的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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