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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十二章 回府 ...

  •   一辆马车急驰卷过,阵阵沙尘漫天飞舞,待一切都平静之后,路上留下了两道清晰的车映,才知道刚有一辆马车经过。
      “怀恪,你怎么了?”
      我两手撑着坐塌,望着窗外,一年了,离开京城已经一年了,大额娘应该担心死了,两个月前刚刚复立了太子,可是我还是不顾危险地回来了,是为了什么,为了大额娘和言零。
      “怀恪!怀恪!”星德叫了我两声见我没有反映,轻轻推了我一下。
      “呃?”我终于反映了过来,放下帘子,对着星德说:“有事吗?”
      “看你的样子好像有心事。”星德望着我。
      我点点头,“其实我逃到济南是因为家里有危险,如果贸然回去,说不定会被人陷害。”我底着头,看着脚下的一双绣花鞋幽幽地说。
      “到底是什么人想陷害你。”
      “没什么。”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和家里人发生了点矛盾,就逃出来散散心,不过也是该回去的时候了。”
      “真的没关系吗?”他还夹杂着一丝忧虑。
      我轻轻一笑,摇摇头。
      一路上,星德的父亲哈萨儿倒没给我什么好脸色看,因为我从来都没有自报家姓,他怀疑我不是正经人家的女儿,而且现在反清复明的声音至今还比较活跃,所以他还认为我可能是个反贼。
      面对他的刁难我总是一笑了知。
      很快马车进入了京城,我跳下了马车,该来的还是来了,即使我逃避了八个月,到时候还是得回来,相信我只要多加防范,太子不敢对我怎么样的,而且现在刚刚复立的太子就像一只溺水被捞起的鸡,半死不活,更需要时间来修养生息。
      “怀恪,我也只能送到你这儿了,如果有什么事的话就照这个地址来府上找我。”他递给我一张纸。
      我点点头接过,微微一笑说:“如果你有事找我,就去京城的那家基督教堂找一个叫玛尔的教徒,他会转告我的。”
      “基督教堂?”他默默念了一边,“你和洋人还有交集。”
      “我有事的话就会去城西那府找你的,别担心了,我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光是对付家里那群大大小小就够我忙一阵子了。”
      “好!”他朝我摆摆手。
      我向他挥挥手,叫道:“再见啦!”

      离开这里有一年了,不知大额娘还好吗?我摇了摇头,走进了王府。
      “大额娘!”我背着包袱大叫一声,坐在太师椅上的大额娘微颤了一下,她缓缓抬起头,顿时泪眼模糊地望着我。
      “是怀恪回来了吗?”她的声音明显在颤抖。
      “是的,大额娘。”我的泪如喷泉一般涌了出来。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她嘴角泛出一丝微笑,将拥入怀中,“以后别不声不响的走掉,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对不起。”我的声音变小了。
      “还有。”她正视我说:“皇上要见你,快去吧,你这一失踪就是八个月,皇上也很担心啊。”
      “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去见皇玛法,不过在这之前……”我眼眸变得深沉了。
      “参见额娘。”我毫无表情地福了福身。
      “有什么事,你要见我,对于我这个失宠的额娘你还会来巴结?”她不屑地瞟了我一眼。
      “怀恪只是来转达某人要给你的一些话,说完了怀恪马上就会走。”平静的语调毫无生气,自从弘晖死后,雍亲王便再也没有踏进这里一步,这里俨然成为了雍亲王府最冷清的地方,李氏也不复当年的风光,红颜已衰。
      “传话?传谁的话。”她眯起阴鸷的双眼盯着我。
      我并没有在意这些,从怀中掏出一支发簪,说:“这次我出去是在济南生活的,顺便也见了见李文烨,这是他要我转交给你的东西,还要我转达一些话。”
      她的眼神刹时变得迷离,一个踉跄几乎要倒在地上,摇着头望着那只发簪……
      “怀恪,还有一件事希望你能帮我完成。”他走进内室交给我一只普通的珍珠发簪,说:“这时你外婆留下的,是她最珍爱的一样东西,可是因为当时来去太匆忙,没有找到就离开了,现在希望你哪天回京可以帮我交给她,顺便告诉她,我希望她能开心地过日子,千万别再争什么宠了,为父到这个年纪才明白安逸平静才是最大的幸福,希望你也有一天能明白……”
      “……希望你也有一天能明白。”我说完后,她的泪水早已冲湿了双眼,手中还紧紧握着那只簪,或许这个时候对她来说才是最难过的,母亲从小不当的教育方式还有她在家里遭受到的冷落,让她过早的明白了人一定要争才会有将来,可是你争到了又如何,达到权利的最顶峰,你会快乐吗?
      我默默关上了门,退出了房间,世界上有许多事都不能如愿,她将来还要面对很多打击。
      康熙招我进宫问话,其实当初十三叔通过守门的侍卫来转达于额娘我没事的这个消息,大额娘才暂时放轻松了,不知道她受了多少苦。
      “怀恪,你现在可以告诉朕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那天为什么会突然失踪,是不是太子干的。”坐在上面的人是君临天下的天子,若我告诉他的确是太子,那么安插在康熙身边太子眼线听到一定会想办法对付我或是康熙的,所以我的一言一行千万要小心。
      “没什么,我只是遭到一些刺客的袭击,但是逃了出来,想在民间走走,散散心而已罢了。”我自然如流地说出一个理由,但是见康熙怀疑的表情,一定是不相信我吧,也难怪这样的烂理由,谁信谁就是傻子了。
      “怀恪,你这一走就是大半年,朕真的不知道你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不过朕看你也十五了,要不要先封个县主当当,然后……”他带着戏谑的目光盯着我,让我浑身直冒冷汗。
      “皇玛法。”我突然跪下,“怀恪还想多陪皇玛法几年,请皇玛法成全。”
      “哼!”他冷哼一声,“朕看你是想多玩几年才对吧,这么早把你嫁人,就会绊住你,不过若是再让朕听见你无原无故溜出王府,那么朕这里有……”接着他翻开了手中的一本册子,“朕最看中的人选,你要不要……”
      “呃……”我顿时感到我的身体要虚脱了,吓得吞吞吐吐:“怀恪保证不会再溜出府邸,如果要出府一定会先向额娘请示。”
      “好!朕就等你这句话,”果然设下这个套,故意让我跳进去,太过分了。“不过你也实在太任性了,你知道你额娘和你玛嬷有多担心你吗,不过也好,你既然进宫了就向你玛嬷请个安吧。”
      “是皇玛法,怀恪告退。”我福身退下。

      自从回到京城,被康熙警告过后,我的行为的确收敛了许多,我有的时候搞不清楚到底是他当我真的是他的孙女呢,还是什么,只是帝王都善于算计,因为他自己的未来而算计,为他的江山而算计着……
      我还是时常可以和言零见见面,两人坐在一起整日是谈天说地,韵筝和羽儿这时候就会像个丫鬟的样子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不吵不闹,我偶尔看见她们,想叫她们也一起坐下来歇一下,谁知她们异口同声说:“王府规矩,奴婢们是不得与格格同坐的。”
      我说:“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况且这规矩是人定的,也自然由人来改,叫你们坐就坐,犹豫什么呢!”
      “奴婢不敢!”
      我眼几乎要倒塌下来,于是懒得理她们,继续和言零聊天,聊到了济南的生活,聊到了星德……
      接着言零便说:“这个星德可是真有侠义仁心,可惜感觉为人太老实,又恶心。”
      我噗嗤一笑,怎么这么好的公子在言零眼里就成了次品了,我说她眼光还挺高。
      她接着顶了我的话:“不是我眼光高,是我们满人中没几个风度翩翩,带着点邪气的,虽然我并不欣赏的那样的公子,可是那样的公子将来为人相公才是最上称的人选。”
      “哦?”我不解。
      “其实什么人生情爱都不过是过眼云烟而已,若是指望丈夫能爱你一辈子,那么我们阿玛就无须娶那么多个福晋了,不是只要一个额娘就够了吗?何况,我们的额娘也是小的呢。”
      我细细咀嚼着言零的话,并不否认,也并不同意,先皇当年为董鄂妃伤心欲绝,最后死在了痛苦之中,表面看来像个殉情的丈夫,可是事实并不如此,他伤心是真的,对董鄂妃的感情也是真的,但还没有到要殉情的地步,完全是因为他得了天花而死的,对于后宫必须雨露均沾,所以自董妃产下四子后,还有五子,六子……
      但是我相信任有真正一心一意的人,他总有一天回出现在我面前。

      不能说是偶遇,半个月后我便到教堂去见神父了,神父见到我也自是很高兴,玛尔更是拉着问东问西,我只是说去济南玩了个大半年才回来,
      他笑着说,有一个公子曾来这找过我,那公子相貌堂堂,一看便知是那家大官的公子。
      我呵呵笑了两声,只听他还说,那公子明天约我去赏荷,我听后便不在说话了。

      第二天,我如约来到这该来的地方,荷花而已嘛,随便卖弄两句,反正乾隆也是靠荷花出名的,我也可以靠荷花来掩饰自己的文学修养有多高。
      古人常说荷花的七大特点,我倒认为它最大的特点就是出淤泥而不染,这恐怕也是我愿意来赏荷的原因之一。
      结果我盯眼一瞧来人的公子,果然是星德,他见到我仿若见到老友一样,对我说:“怎么,这些天不见,怀恪好像变了一个人,还文静地打扮起来。”
      我一听这话便不顺耳了,斜视皱眉道:“没想到这些天不见,你好像还喜欢讽刺起我来了。”
      他哈哈大笑,道:“好一个伶牙俐齿,这下我便领教到了。”
      “好了,说正话吧,我看你找我出来不是因为赏荷这么简单吧,说吧,到底什么事!”我开门见山,直说!
      “好,爽快,不过在这之前,我倒想问问你这荷花的品质,瞧你能说出几条来。”
      我哈一笑,就这么点功夫来考我,太小看我了,乾隆小帝小年就把《爱莲说》背了个通透,我身为他的姐姐能差到哪里去,于是不急便朗朗上口道:“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静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我一口气背完,他立刻拍手叫好,“文采不错,那么我就试试你武功如何!”
      话一出口,整个人突然袭了上来,我立刻侧身一闪,推过他的手一个转身,将他治倒了。
      他站起身来,抖了抖身上的衣服笑着对我说:“怀恪,这次我算服了你了,你的确很厉害,好了,我也不瞒你了,我的一个兄弟,近日从蒙古喀尔喀那边过来了,他想拖我找一个武功厉害的武士与他切磋武艺,我上下左右都找过了,与他年龄相仿似乎也只有你这个女孩了!”
      他特意将“女孩”两字说得很重,让我好生有些迷雾,忽然我反应过来,大叫一声:“这关我什么事,你找谁,找个女的!”
      他两手一摊道:“女的也无妨,他又没说到底要女的,还是男的同他‘切磋’,况且你忘了,是谁一路辛苦把你送回京城的。”
      他现在突然和我翻起了老帐,拒绝也不是,不拒绝也不是,尤其是我心中更是有些须犹豫,这不就是所谓的树大招风吗,可是看着星德一副无所无谓的样子,我干脆狠下心肠,对着自己一严厉点,答应算了。
      “好吧,我答应!”
      他立刻嘻嘻笑起来:“这才是最重要的,我就等你这句话了!”
      “……”
      赏完所谓的“荷”后,我要他带着我去集市,我冠冕堂皇的说,要我和你兄弟比武,不给点好处怎么行了。
      “不贵的,姑娘,五文钱就钱就行了,你看着做工手艺编得多精细啊,还有……”
      他还没说完我就转身对着星德说:“请付钱!”
      他面无表情望了我一眼,递给小贩一定银子。
      而我在一旁插嘴道说:“不用找了。”然后拿着发带就转身离开了,于是星德就跟在我后面,一声不坑。
      “穷苦人家过惯了这种生活,突然从天而降的大馅饼掉下来,当然不会放过啦。”我两手玩弄着发带无聊地朝他说:“你就是当做好事吧。”
      星德见我的行为,走上钱:“转做你占光,我付钱的好事。”
      我说:“有的人拥有这些钱也只是浪费而已,他们从小就养尊处优,从来的没有吃过一丁点苦头,所以就大肆铺张浪费,却不肯施舍一点出来给需要的人,但是正是因为从小吃苦的人却明白银子的重要性,给他们那不是更有价值吗?”
      星德的表情变得深沉起来,我看得出他在思索,思索在这片大清的土地上还有多少人没饭吃,而银子过剩的人如何浪费,突然间他的眼眸一闪转向了对面的胡同内,一片厌恶。
      我也顺着他的方向张望去,只见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小女孩向我们这边挥手奔来,我再看看星德的表情,他可是更加不耐烦了,那个女孩是谁,是他的朋友还是妹妹什么的,不过我更加看得出来星德很不喜欢她。
      小女孩气喘嘘嘘地跑了过来,捂着肚子弯下了腰直喘气,嘴里还不停地念叨:“哎哟,累死我了。”接着翻脸像翻书一样,挺起腰扯出笑脸面对着星德说:“德哥,好久不见啦!”
      德哥?黑□□老大?
      星德的嘴角勉强扯出一抹笑,冷眼看着她:“你怎么会来。”
      “哎呀,人家听说你回来了,所以就……”她一把手挽住星德的胳膊,亲亲昵昵地在他耳边咬字。
      星德更是一脸的不悦,一手挣开了她的束缚:“不用了,你快回去吧,你到处乱跑伯父会担心的。”
      “哼!他才不会担心呢,他一天到晚只想着如何把我们姐妹给嫁给高官厚禄,来帮他谋取利益而已。”她一跺脚,眼睛轻蔑地移向远方,目光转化为深远。
      “你别胡说,伯父不会是这种人的。”星德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我在一旁惊讶地看着他的不同寻常的神情,这又有什么事吗,星德的交集好复杂。
      这时,女孩才注意到我,指着我奇怪的看着星德说:“她……她是谁?”
      “我的一个朋友。”星德漠然回答
      “一个朋友会和你走在一起!”龇牙咧嘴气得直跺脚。
      我站在一旁偷笑,真的又是一个仰慕星德的花痴女,只是年龄还太小不懂而已。我漫步走到她的面前,只见她一脸不屑地撇过头,我微微一笑问她:“我的确只是他的朋友而已,难道你有什么权利不让他交朋友吗?”
      “朋友?说得好听,我看只不过是一些想攀龙附凤的女人而已,现在京城里谁不知道,德哥受皇上的赏识,将来升官前途无量!”她转过身背对着我比手划脚,突然转过,了身脸上一片狡猾的神色,一步一步地逼近我,我几乎也被她吓住了,一步一步向后退,最后我被逼到了墙角,她的面目狰狞起来,恶狠狠地说:“而向你这种女人一定是来巴结德哥的,然后想将来坐上大夫人的位置!我说得对不对啊!”
      她一把唾沫喷在了我脸上,我小心翼翼地推开她,擦了擦脸走到星德面前拍拍他的肩膀说:“星德看来拥护你的花痴女太多了,我想为了避免我不再受牵连,我看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见面了!”然后头也不回地逃跑了。
      星德在后面叫我,我不理他继续向前走,直到听不到他的声音,才悻悻回王府。
      “哈哈哈哈哈!太好玩了!太好玩了!”刚才还恶狠狠的女孩很快变了一个样子,几乎扑倒在地,笑成了一片。
      “够了!有什么好笑的。”星德无奈地看了她一眼,转过了身问她:“你来干什么啊!”
      “来看你未来的媳妇啊!”女孩突然跳了起来,拽住了他的胳膊在他耳边轻声低语:“说实话,她长得可真漂亮啊,很适合做我的嫂子!”她还特地把嫂子加了重音。
      刹时间星德的眼神突然变得泣厉,女孩仍然挺起下巴,似乎高高在上的样子,星德不想和她争辩下去,甩开她说:“看来你是在京城呆太久了,我马上就让你哥把你带回蒙古去。
      女孩晃动着手指,摇头晃脑,恍然大悟到:“哦,看来你真的是动心了,原来世间上还有让那拉星德动心的女人啊,看来我得好好看看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喽,不知道那个纳穆塞呆子会不会喜欢呢!”
      “你够了没有!”星德一把扯住了女孩的手腕,恶狠狠道:“我一定、马上把你扔回蒙古去!”
      “干吗,放手,很痛的!”女孩一边挣扎一边叫唤。
      星德冷哼一声,重重甩开她,扭头就走,女孩望着他的背影,泛出一抹狡计的笑,“那拉星德,看你的好戏吧!”

      “无聊,无聊透顶!”我一手抓着一朵花,一手撕着花瓣,的确是很无聊啊,既不能出府,也没什么好玩的,羽儿像一块木头一样不说话不做事,就只会站在一旁盯着我,把我当作一尊活佛一样供奉着,只差没点上香来给我闻闻了,“ 该死!”我不禁骂了一句,将身边的一把花扔得远远的,羽儿想要捡起花时突然退下了。
      这时一个人走到花前,弯下腰将花拣了起来,她看着被我折腾的凋零花,叹了一口气向我这边走来,我扭过头,不想和任何人说话。
      “格格,您该长大了。”我不理她,继续想我的事。
      “大福晋为你操碎了心,你知道在你失踪以后她有多担心吗。”我平静的心起了一丝波澜,身子轻轻抖了抖。
      “其实还有一件事情奴婢们都瞒着你,是大福晋不让我们说的。”我终于有了反应,缓缓回过头看着她。
      她叹了一口气,说:“大福晋在您失踪后,曾经担心过度,大病一场。”
      “什么!”我的手抖动了一下,为了我而生病。
      “其实……”她顿了顿,说:“其实大福晋不想让我们告诉您,她怕您担心,您从小的个性就和别人与重不同,不是吗?”
      她反问我,我点点头,继续说:“所以您不能再让大福晋担心了,大福晋的亲生孩子没了,她把所有的爱都投入到您的身上,您若有什么事,她一定会崩溃的,知道了吗?”
      “是的!”我低下了头。
      “还有!”她警惕地张望了一下四周,见四周没生人,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我不知道您惹上了什么事,只知道在您走后不久,奴婢无意间看到有一个黑衣人头溜进你的房间在找什么,不过最后他什么也没带走就跑了,还有您最近受到皇上的关注,这是所有皇孙女都很想得到的荣耀,难免会遭人嫉妒,所以您一定要小心谨慎,千万不能出什么漏子。”
      我惊恐地望着她,缓缓摇着头,不可思议及了,“筝姐,为什么你这次回来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你过去从来都不会这样啊。”
      她没有理会我的惊讶,只是说:“人总会有变的,难保没人不会变的,您只要记着奴婢说的话,小心警示就行了。”
      “筝姐!”她欲要走时,我举手叫住了她。
      她停了一下,“不要再叫奴婢筝姐了,您应该叫奴婢……,免得落人口实。”
      “呃?”我缓缓放下了手,望着她离去黯然的背影,她变了,真的变了,她再也不是我遇到的那个胆小温柔的筝姐了,这些日子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呢,我莞尔。
      “羽儿,你老实回答我,韵筝在我离府的这段时间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大大刺刺的做在太师椅上准备开始“严刑逼供”,这个狡猾的丫头在我面前装成一副无辜可怜的样子,其实分明就是大额娘的探子,如果我不使出点威严她是不会说实话的,谁知道我前脚刚问她话,她后脚就去向大额娘告密了。
      “其实韵筝姐姐的确是遭到了很大的打击。”羽儿低着头,不敢直视我。
      “什么!”我一惊,突然站了起来,走到羽儿的旁边,“到底是怎么回是。”
      “她……在您走后,不仅大福晋大病一场,王爷也同样大病一场,而那几日王府人手不够,所以……韵筝姐姐就被派去伺候王爷,可是王爷病糊涂将姐姐他……”
      “你说什么!”我倒退了几步,噔一声坐在了太师椅上,不敢相信。
      我忽然想起了,这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谁也逃不过这历史的滚滚车轮,谁也逃不过的……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第十二章 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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