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纵指思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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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漪寒简单的话，吓的一边的云幻直哆嗦。
“姐姐。。。”云幻哆哆嗦嗦的站在桌案后。
“你给我闭嘴！一会一句话我也不想听你说！”漪寒少有的怒气。
“月裳姑娘，这是我们宫主。”梁姨领着月裳进了书房。
“月裳给宫主请安。”知礼的女孩欠下身为漪寒行礼。
“月姑娘请起来吧。”漪寒和颜悦色的上前扶起月裳。
“月姑娘来我天硕宫还习惯嘛？若是她们有伺候不周到的地方，尽管跟我说就是，不必客气。要是幻儿敢欺负你啊，你也来告诉我，我替你教训他！”漪寒拉着月裳的手，俨然像是位慈爱的长辈。
“宫主，月裳怎么敢呢，宫里的每个人都对我很好呢。。”月裳腼腆的抬起头，这才仔细的看清楚了漪寒的样子。
云幻说过漪寒是世上最美丽的人，可是在月裳的想象中，她还是没有办法相信这世界上怎么可以有人如此过分的美丽。美到让人凝住心神，只想看看她，就觉得天地一片清新。。
“对了，月姑娘，幻儿是怎么与你相识的呢？”漪寒拉着月裳坐下。
月裳神情有些紧张，偷偷的抬眼看看坐在对面的云幻，本想寻求到些什么信息，可是只见云幻低着头坐在那里，根本没有抬头看她。
“这。。恩，月裳的父母都被坏人害死了，是云公子救了我，所以。。”月裳只能含糊的解释。
“哦？这倒也巧了，幻儿这回出去，倒是救了两位花容月貌的姑娘。你跟香雨姑娘的身世倒也有几分相似的。”漪寒斜眼看了云幻一眼，刚好抬头的云幻看到姐姐的目光，顿时又低下头去。那神情很是慌乱。
“月姑娘的父母是做什么的呢？”漪寒像是关心的问。
“恩，家父是，是一家镖局的押镖先生。押镖的途中被来抢东西的山贼害死了。。是云公子恰巧救了我。。”月裳自圆其说。
“哦，原来是这样啊。令尊出镖也是带着你的呀。”漪寒看似简单的一句话，却把云幻吓出了一身冷汗。
平常的押镖师傅，出门押镖怎么会把自己的妻女带在身边？而且押镖为确保安全多半是要走偏僻的山路的，云幻去水城的路线都是安排好的，怎么会无原无故跑去山路？还有，押镖的师傅即使不是什么武林高手，带上押镖的数十人，竟也就被几个平庸的山贼草草收拾了？月裳这临时的谎话难免漏洞百出。
“姐姐。。。我。。”六神无主的云幻忍不住轻轻叫了声。
漪寒也不回答，只是转过头去瞪了云幻一眼。
“月姑娘，来尝尝，这是今天新作的点心，尝一点。。”漪寒客气的招呼着月裳。
“宫主，墨先生求见。”芷末进来禀告。
“宣。”
“宫主，月裳还是先回去了，不妨碍宫主了。”月裳知趣的想要离去。
“月姑娘，稍等一下，也许我们的话题你会感兴趣呢。”漪寒饶有深意的说。
“属下见过宫主。”一身淡黄色衣衫飘逸长发，文雅的男子走进书房。
“墨先生请起来吧。”漪寒吩咐。
“云幻，你还有没有规矩？”漪寒转身呵斥发呆的云幻。
“啊？云幻给先生请安。”云幻这才反应过来，上前单膝跪下给墨役行礼。
“少主快快请起吧。”墨役扶起云幻。
“宫主，您吩咐调查的事情已经有些进展了。”墨役向漪寒禀告。
“哦，那就说说吧。”
“回宫主 ，经旗下门人查证。洪阳堡是被一伙来历不明的黑衣人所杀，这些人应该是同洪阳堡主人---洪靖旋有过节的。”墨役回报。
“还有呢？”漪寒说话的时候，故意查看了月裳的反应，果然，这女孩的神情异常紧张。
“据属下所知，洪阳堡并非满门被杀，而是。。”墨役略有迟疑。
“而是，洪阳堡堡主的千金应是活着。”墨役说出了口。
“不可能！”云幻惊的出了声。瞪着眼睛看墨役。
“闭嘴！有你说话的份嘛？”漪寒厉声喝止云幻。
“回宫主，属下查证，洪阳堡被灭之后，官府曾调查过，但是碍于证据不足事发突然，又加之洪阳堡是江湖门派，所以官府也怕惹麻烦，便草率的将其归结为江湖仇杀便定了案。但是，在洪阳堡满门尸体之中，并没有洪阳堡千金的尸体。只是找到了洪靖旋和她夫人，还有长子洪飒的尸体。”墨役叙述原委
“属下听说。。。”墨役小心的抬头看看漪寒。
“说吧。”漪寒没有表情。
“属下听说，是位年轻的男子救走了洪掌门的女儿，但是这位男子武功奇高，出手异常迅速，瞬间便解决了那些黑衣人，但是当时在场的尚有其他门派的生存者见到了。。”
云幻心里咯噔一下！是自己疏忽了。。。他以为不会有人察觉。他杀了所有来袭的黑衣人，他以为他做的天衣无缝了。。
“宫主，洪阳堡被灭一事，官府也不再插手，明日他们的尸首官府就要在荒山焚烧了。。”墨役补充。
“不要！！不要烧我爹娘的尸体！！”月裳突然放声大叫，泪流满面。
墨役和云幻都惊讶的看着，精神几近崩溃的女孩。。但漪寒却很是冷静。
“这。。这。。”墨役意外的有些诧异。盯着眼前陌生的女孩。
云幻完全瘫坐在椅子上，一切真相大白。。。谎言拆穿。。
“宫主，宫主，求你帮帮我，不要让我爹娘身首异处啊。。宫主！！”月裳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来祈求漪寒的帮助。
“洪月裳！”漪寒轻叫了一声。
“洪堡主的千金！洪月裳姑娘！！果然是你！！”漪寒猛然起身。
“啪！！”漪寒狠狠一拍桌子，震的茶杯乱颤。
“姐姐。。”云幻条件反射般的跪倒在地，浑身发软。
“你？你真的是洪靖旋的女儿？”墨役简直不敢相信。救走她的居然是云幻？
“我。。我。。宫主。。我。。”刹那回过神来的月裳，发现自己的一时失态已经令所有谎言不攻自破！看看身边跪着的云幻。。她知道，她做了件绝对没什么好处的事情。
“梁姨，送洪姑娘回去。”漪寒已经无法克制自己的怒气。
“宫主。。”月裳还在犹豫。。
“洪姑娘，先回去吧。。。”梁姨上前拉走了月裳。
离开前的瞬间，月裳看到了云幻抽动的后背。。。那应该是男孩在啜泣。。
“你也下去！”漪寒对着墨役喝令。
墨役知道漪寒在气头上，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退了下去。
“你好啊！你真不错啊！！”漪寒对着跪在地上的云幻终于爆发了所有的怒气。
“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什么都敢做了！瞒着我自作主张！！”漪寒彻底的爆发了。吓的门外的宫女跪了一地。
“姐姐。。。”云幻只剩下哭泣。。
“我不过是诈她一下！没想到她真是洪靖旋的女儿！真的是你在大庭广众之下救了她！！”漪寒气节，她本只是怀疑，所以今天才设计这场戏来试试，结果……
“我怎么嘱咐你的？只要找到那本书就好！切记不可插手其他的事情，更不许和他们有任何接触！你可好，直接众目睽睽之下把人给我带回来了！”
“姐姐，我是想，如果能和洪阳堡的人接触，就更清楚他们的动向。。没想到。。”云幻解释。
“你想什么？你知不知道，那天罡书中藏的是什么？？是我天硕宫的详细地图和确切的方位！！”漪寒盛怒之下说出事情。
云幻大惊！什么？？难怪他看那本书百思不得其解。。地图？这……一个陌生的江湖大门派有了天硕宫的确切方位和地图，他们想做什么？？这……
“洪月裳知道多少？？你确信她什么都不知道？？你长脑子了嘛？”漪寒上前捏住云幻的下颚，抬起他的头，看到孩子惊恐的眼神和泪水。
云幻无话，只是不停的摇头。。
“还有，我问你！天罡那本书你放哪里了？？”漪寒追问。
“我。。我。。”云幻吞吞吐吐。
“放在香雨那了吧！”漪寒突然笑着说。弯下腰，死死盯着云幻。
云幻已经无话可说了，一切都被姐姐察觉了。。他是无路可退了，只能默然的点点头。
“好！在青楼过夜，把个风月女子带在身边！还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随便放在她身边，你可真好啊！真好！！”漪寒一甩手，一掌拍在旁边的小桌上，顿时木屑四溅！在漪寒回到宫中的当晚，她就命人偷偷查看了香雨的包裹。
“姐姐。。”云幻思维停止运转。
“来人！”漪寒冲着门外大声吩咐。
战战兢兢的守卫，进来两位宫女。
“把他衣服给我褪了！”漪寒似乎失去了理智。
“姐姐！”云幻听到这话，顿时吓呆了。
“褪了！”
两名宫女看到暴怒的漪寒，谁也不敢怠慢，上前压了云幻就伸手解云幻衣服的扣子。
“不要，不要！放开我！”云幻轻易的挣脱了两名宫女的压住，上前抱住漪寒的腿痛哭哀求。
“姐姐，姐姐，饶了我吧。。我不敢了。。”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就这么甩在云幻的脸上。云幻楞在原地。记忆中，姐姐几乎没有打过他耳光。。从来没有。。
“我给过你机会说！是你自己不说！我给过你机会！”漪寒完全失去理智一般。
“姐姐。。”云幻只是抱着漪寒哭。。无力的像个孩子。两天了，漪寒问过云幻是否有话要对她说，可云幻一次又一次选择隐瞒。
“楞着干什么？”漪寒冲呆在那里的里两个宫女喝令。
“不要。。不要。。”云幻只能挣扎。不防漪寒突然点了云幻的穴，一时间云幻浑身无力，完全使不出一点内力。漪寒暂时封了他的穴道，这时的云幻就和不会武功的孩子没什么不一样了，只能任人摆布。
不多时，云幻就只穿着底衣底裤跪在地上啜泣了。几近透明的丝绸映射着啜泣而浮动的后背。。
“梁姨，把这小畜生给我拉到院子里去！”漪寒吩咐。
“宫主。。这……”梁姨也诧异。
“姐姐。。饶了我吧。。不要，给幻儿留些脸面吧！”云幻这下是真吓坏了，他长大以后，漪寒已经很少打他了，更何况从来都是背着人关起门来教训他。从来没有。。
“你还要脸？你不是去那种不要脸的地方嘛。我今天就彻底的让你没脸！”漪寒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院子里，甄唯早就等在那了。手里握着一米的杖棍，货真价实的刑具。并不是像云幻小时候罚他用的杖板，这红漆的实心杖棍可是能要了人命的。（某熊：原谅我用现代长度单位。。我不懂古代测量单位不会换算= =||），那气氛光是看就能吓死人。云幻随后跟出来。心惊肉跳的，只是站在那里。
“跪下！”漪寒对着云幻喝令。
云幻麻木的跪下来，似乎也没有什么人可以帮他了。
“把门给我插上！”漪寒大有一副关门教训子弟的意味。是的，如果有人出去报信的话，难免张华羽他们不会过来阻拦。漪寒是铁了心要给云幻一次刻骨铭心的教训了。
“裤子褪了！”冷漠的话。气愤的表情。
“不要！我不要！”云幻突然像是发疯一样，拼命抱着漪寒的腰大叫。把头深深的埋在漪寒怀里。哽咽的声音，掩饰不住的羞愧与无奈的哭泣。。
“松手！别逼我动手！”漪寒从未有过的冷漠，可是。。心里怎么就这么痛呢，云幻死死抱住她不松手，泪水已经湿透了她的衣衫，那麽一刻，漪寒的心都硬不下来。
“云幻，今天谁也帮不了你！我已经给你留够面子了！”漪寒还是硬下心教训。
“姐姐，不要！我不要！我不。。。”云幻像小时候撒娇一样赖在漪寒怀里不去理会，仿佛这样就能躲避将要面对得到羞辱。
“混账！”漪寒不再拖延，忽然顺手扭了云幻的左臂反剪在背后，顺手拉下云幻的底裤腿在膝弯，撩开上衣。漪寒手上一用力，便压了云幻的上身抵在地面上。
“啊！！”云幻冷不防叫出了声，这样羞辱的姿势在这么多护卫和宫女的面前，他简直没有颜面去面对。
十六岁男孩修长的身体，雪白的肌肤，一览无余。裸露的后背随着哭泣挣扎抖动，翘起的臀部欣长的腿本是美丽的男孩，如今却以如此羞辱的姿势。。
漪寒手上稍微加力，云幻因为疼痛而更加贴近地面，跪着的双腿自然而然的向两侧分离。。。本是羞涩到连沐浴都不用外人伺候的云幻，如今已经成了在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打！“漪寒不再废话，对着甄唯下令。
“禀宫主，掌刑多少？”甄唯还是小心的询问。毕竟是少主，这真要打坏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只管打！”
一句话，吓的梁姨心都凉了！没数！？看漪寒的怒气一时半刻是消不了了，要这么打下去，云幻小命都保不住了。。。眼下都没有出去通风报信的机会。
“不要，姐姐，姐姐饶了我吧。。”云幻只能费力的求饶。挨多少打不是关键，只是这样的羞辱，他一刻也不愿意承受。
“啪！”结结实实的一棍子毫无预兆的就这么拍下来，直接砸在云幻挺起的小臀上。一声脆响。。。
“啊~~！”云幻本能的扯着嗓子惨叫了一声。痛，真的，那痛是直接砸进骨头里的，像是要打碎他的每一根骨头。
“啊~~”云幻没等缓解，接二连三的剧痛不断袭击。身后不是火辣辣的痛，是要砸进他身体的疼痛，这样的痛他无法承受，像是要直接要了他的命一样。
一声一声声嘶力竭的惨叫充斥着偌大的院落。棍子时不时的落在大腿内侧，细致的皮肉完全受不住这样的击打。云幻除了惨叫就是不停的挣扎。
“啊！！姐姐~~啊~~救我。。”云幻一下也承受不住，小臀上，腿上已经呈现了血痕。。肿胀的肌肤在几下杖棍之后几乎要破裂。
甄唯小心的控制着力道，可是实重的杖棍即使小心控制，打在人的身上也绝不是好受的。云幻自小娇生惯养，皮肤如此脆弱。
“姐姐~~啊~救幻儿~~我我错了~~”云幻想要顾及尊严不哭不叫，可是暂时失去内力的他，本能的反应完全不受理智的约束。
漪寒就那麽压制着云幻，脑子里闪现的全是云幻的谎言，胆大妄为，想到云幻带个青楼女子在身边，还跟她过夜，所有的一切夹杂在一起，漪寒完全失控，她没有办法停下来！她的怒气没有办法停止。
“姐姐。。姐姐。。救我。。”云幻还在哭叫，声音开始嘶哑。身后的棍伤一条一条的交杂，已经有红色的血滴顺着肌肤点点低落在地上。。所有的人都吓的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你还有脸求饶？！”漪寒夺了甄唯手里的杖棍抡下。
“啊！啊！”云幻彻底的惨叫，身后撕裂的伤口已经让云幻充分体会到刑罚是什么样的滋味。
“宫主，宫主，别打了！”梁姨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前阻拦漪寒。
“你还敢纵容这小畜生！难道要他气死我，你才罢休！？”漪寒甩开梁姨的阻拦，举棍还要再打。
冷不防，漪寒为了阻拦梁姨松开了压制云幻的手，这孩子一下就瘫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少主，少主。”梁姨跪爬过去，小心的抱起云幻。云幻痛的浑身发抖，嘴唇都咬出了血，一头的冷汗。
“少主！”梁姨惊叫。云幻突然使劲全身力气，推开梁姨，拔腿向屋里跑去。
“混蛋！！”漪寒所有的怒火完全被云幻激发了。
“姐姐，姐姐饶了我吧，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云幻惊慌的像个孩子，窝在床上，像小时候一样双手抱着膝盖不停的往墙角缩。无法抑制的惊恐和泪水。
“混账！你要是真知道错了，就老老实实给我受着！”漪寒转身抽出了桌案下的藤条。（某熊：这工具老套了点= = ）
“不要。。不要。。”云幻只是本能的摇头反抗。
漪寒伸手拉过云幻，反身压在床沿，顺着一脚踢在云幻腿上。
“腿给我分开！”漪寒反手狠狠一下抽下去，伴随云幻的惨叫腿上掠起一道血痕。
一声声带着风声的嗖嗖落下的藤条，抽在细嫩的皮肤上清脆的抽打，吓的人心发抖。云幻哭叫挣扎，劲道的藤条抽在本是肿胀的伤痕上，瞬间就是肌肤的撕裂。他能清楚的感觉到温热的液体顺着肌肤往下滑。被漪寒撕碎的底裤，卷起的上衣，几乎赤身裸体的云幻只能承受无休无止的痛责！床单都被自己抓破了。。嘴角的血痕，本是姐姐应该心疼的，可是如今呢。。如今呢。。
“司文云幻！你活该，你真是活该。。”云幻流着泪水哭叫，心里就是这样的看不起自己。。自作自受的下场。。
“姐姐。。别打了。。姐姐，求你了。。”云幻沙哑的声音一直在告饶。
漪寒没有回答，每一下都下足了力气。不是打在小臀上，每一下都抽在大腿最脆弱的内侧。重复一个地方的落下，血肉翻卷的景象触目惊心。。
“啪！”终于在一声响后，藤条断裂。。
“梁姨，梁姨救我。。快救我。。”云幻已经完全失去理智，脑袋里搜寻着只要能救他的人，只要哪怕让他喘口气也好。
“你……”漪寒看着云幻不停的嚎叫，压在心头的火无论如何下不去。
“啊！！啊！！梁姨。。”云幻也不知道重伤的自己哪里来的力气，还能起身逃避。看到漪寒手里不知从哪来的短鞭。
“我让你喊！闭嘴！”漪寒举起鞭子，甩在云幻白净的背上。
“啊！！”这一声叫喊惊天动地。血花飞溅。白净的背上蔓延上一条红蛇般的血痕。
一道交错一道，没有停止。
云幻想要就此晕死过去，可是点了穴道的云幻晕不过去又无法逃脱这没有尽头的痛苦。嗓子撕裂一样，开始叫不出声。只是痛，哪里痛都没有反应。
“姐姐。。姐姐，住手吧。别打了好不好？”
“姐姐，我错了，好痛。你真的要打死幻儿嘛？”
“姐姐，我是幻儿呀，你最爱的幻儿呀。。”
“姐姐，求你了。。停下来吧。。幻儿真的受不住了。。”
“姐姐，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呢？我会改的。。我改。。”云幻想要说，可是颤抖着嘴唇却说不出口。只是在心里不停的叫喊。。眼泪也没有了吧，流干了嘛？
“宫主！”梁姨终于撞开了锁住的寝室的门。尾随而来的还有张华羽。
“宫主啊！”张华羽呆立在那。
“少主！少主！”张华羽跑过去夺过漪寒手里的鞭子。看着一身血红的男孩趴在床边奄奄一息般的脆弱。惊心的伤痕。。
“少主！”梁姨侧身抱过云幻，赤身裸体的云幻一身的伤痕。。血肉模糊的触目惊心。翻卷的皮肉滴落的血。。漪寒显然是打红了眼。。
“疼。。”云幻迷迷糊糊的叫了一句。
惊的所有人楞在原地。漪寒垂然的丢下鞭子愣在那里。。听着云幻喊了那麽一句：“疼。”
“少主！”梁姨惊慌的叫着云幻。可云幻闭着眼睛没有丝毫的反应。
“快，快宣洛御医！快宣！”张华羽大叫。
作者有话说
第58章 纵指思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