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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二 水调歌头 ...

  •   神剑和神医的故事之水调歌头

      本文与任何真实团体,组织,个人,都无任何关系,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天微明。
      腰间挂一壶十年状元红的单澜哼着轻快的小曲,做着被普通人定义为爬墙的事情。
      “唉,七樱家的墙修这么高干嘛啊。”单澜嘀咕着,一个鸽子翻身,平安降落。
      左看看,右看看。连个管事的人都没看见,难道几个管家都偷懒去了?
      既然都没人,那我就放声歌唱一曲,以舒胸怀好了。
      单澜清清嗓子,高声唱了起来,“秋兰兮清清,绿叶兮紫茎,满堂兮美人,独不见七樱。”

      “单澜少爷,爷还在休息呢。”
      单澜回头,正是七樱家的管家之一,立春。
      他拱手立在一边,恭恭敬敬,低头垂目。
      “这太阳都日上三竿了,那家伙还在睡觉?”
      立春现在适应了一会才反应过来面前这个被他家主人默许可以翻墙进来的人口中说的那家伙,是他的主人,薛樱薛少爷。
      “回单澜少爷,现在刚过辰时,爷往日这时也还在休息。”另一名管家几乎连声息都没有就靠近了单澜,但单澜头也不回地对他说,“我说立秋啊,我师傅可是说过一句至理名言,早睡早起身体好,这对任何人都是适用的。”单澜神秘地咳嗽一声,“所以,七樱你快点给我起床啊!”
      单澜这一声吼吼得他自己差点呛到,连带树上的叶子还震落了几片,而被他吓到的,不止是池塘里的青蛙,还有两位面如土色的管家。

      隐约间,风声,衣袖声,哗啦啦响。
      单澜微微一笑,回首。
      那个一身白衣的男子,散发飘飘,抱胸而立。
      “荷池。”他只是念着他们之间称呼的名字,干干净净两个字。
      “不这样吵你,你怎么舍得起来?”单澜笑嘻嘻走近薛樱,一步三摇。
      薛樱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动。他的毛病并不多,尤其是作为一个练剑的人,毛病越少越好。
      他就一个,睡。
      如果能够睡觉的时间让人给打搅了,他会让那个人连后悔都来不及。

      “什么事情?”薛樱知道,如果没有必要,这个人是不会大清早来找死的。如果不是特别紧急的,他无法一个人解决的事情,他也不会来找自己。
      “呵呵。”单澜只是笑着,就像他往日笑眯眯的神情一样,安静,微微俏皮。
      单澜伸出手,一双非常干净的手。
      一双就连杀人,也从不染上血迹的手。
      那双拯救过无数人,也杀死过无数人的的手正打理着薛樱的衣领,而那双手的主人一边整理一边埋怨,“哎呀呀,衣服都没穿好就出来,这样子上街可是会被人侵犯的。”
      所以说,有时候薛樱想一剑劈了单澜满足一下自己有关他脑部结构的好奇心也是可以理解的。

      “有事就说,无事走人。”薛樱退后两步,自己扯扯衣领,刚被打点整齐的领口又微微松开。他看一眼大门,示意他要走就赶快,不然待会保不准要砍了谁就当早间练剑。
      单澜的脸色却一下子凝重了,“七樱,最近,你没有出门吧?”
      “没。”能不说的话就尽量不说,能简单说明的事情就尽量简单。
      “呼,我就说嘛,七樱才懒得去做那种事情呢。”单澜似乎松了口气的样子,他解下腰间的酒,摇一摇,又露出他平日那种无邪的邪气笑容,“要喝吗?”

      内堂,采芝斋。
      薛樱坐在首席,持一杯白玉盏,慢慢吮一口,细细品味。
      “怎么样,这可是我和心月狐特地从露华家地窖里偷出来的。”单澜眯眼笑着,一口喝掉。他一边说着丝毫不引以为犯罪事实的事情,一边笑得像等待精神和物质奖励并存的小孩。
      “又?”薛樱皱皱眉,他记得上次露华送酒到他家时就抱怨过自己家地窖老遭贼,原来是这两个家伙干的好事。
      “谁叫那家伙喜欢把好东西都藏起来嘛。”单澜故意板起脸,“每月只给我一瓶女儿红,哪里够喝?”
      似乎是越说越气,单澜赌气地又喝一口,却发现酒瓶空了,于是他眼巴巴望着薛樱。薛樱没有说话,只是放下酒杯,踌躇一盏茶时光,终于还是轻轻击掌,门外守候的管家立冬迅速端上几点果脯,几样小菜,两碗膳粥外加两瓶陈花雕,随即退下。
      “只有这个了。”薛樱没有喝酒,只是将蜜饯桔子,蜜饯李子,五香腰果和花生粘推到单澜面前 ,自己端过荷叶膳粥,夹一点桂花大头菜,慢慢吃着。
      单澜幸福地喝掉了一瓶酒,洗劫一空桌上的甜点,然后看看不为所动的薛樱。
      “呐,七樱,我想喝粥。”
      “桌上有,自己吃。”
      “人家想吃你吃的那碗。”
      “......”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你吃的那碗比桌子上那碗看起来好吃一万倍。”>_<~
      “......”
      “啊啊啊,不要吃那么快小心噎着啊啊啊啊!”〒△〒

      总算是结束了混乱的早饭时间,薛樱品着饭后香茗,杨河春绿,静静沉默。
      而单澜照例是不肯老实坐着,半斜着身子挂在红木椅子上,捧一壶花雕,自得其乐。
      薛樱不说话,他只是在等待。
      他知道面前这个男人还有没有说完的话,他知道他也在等待。
      他要确定自己吃过早饭,他还要等待自己因为被打扰休息而完全清醒之后,他才会说。
      所以薛樱只需要等待。
      等待一个坏的消息。

      “三个月前,山西洪家庄一百三十八口人,灭门。”单澜眯眼瞅着酒瓶口,仿佛只要他继续努力瞪就能再瞪出一壶酒来,“然后,河北赵家堡,山东司徒山庄......”单澜掰着指头一个一个数下去,“最近的一个是河南的张家,就是那个开威武镖局的。呜,一家人一个晚上全部死光光呢。嗯,一共是十七起。对了,现在赌场都开盘出来,猜第十八起的案发时间呢。”
      “与我有什么关系”薛樱放下已经变冷的茶,终于抬头看向单澜。
      单澜吐吐舌头,忽地做了个杀头的动作,脸上却满是笑意,“现在江湖传言都说,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只有一个人。”
      薛樱当然不会傻到去问是谁,他微微哼一声,食指敲敲桌面。
      刚才那杯冷掉的茶已然被管家立夏撤下,随即换上一杯温热的白水。
      单澜一只手指顶着酒瓶,玩着高难度的杂耍动作,嘴里也不闲着,哼哧哼哧咬着核桃仁。
      “就这样?”薛樱拍拍衣袖,不看单澜,“送客。”
      “哎等等等等等等!”眼看着薛樱家的四大管家猛地冲进来恨不得一口气把他扔出去的样子,单澜终于跳了起来,而且还跳到了房梁上。
      “七樱啊,我知道你最近火气大,不过也不要找无辜人下手嘛。”
      “你认为,是我做的?”薛樱没有抬头,只是随时准备抽剑,只要那个家伙点一下头或者说一句是。
      “当然~是不可能的啦~”单澜哼着古怪的调子,翘起二郎腿笑得开心无比。
      “哼。”薛樱端起水杯,慢慢酌一口。
      “不过呢,其他人可不这么想了。要知道啊,那十七户人家,别的不说,光是那几个当家主那一身武艺在武林也算是有名头的人,一口气灭掉十七户人家,这可是不小的工作量啊。”
      单澜忽地竖起大拇指,“就凭这一点,我就知道不可能是你做的。”
      薛樱抬起眼皮,不语。
      “以你这么懒的性格,怎么可能去做那么麻烦的事情呢?”单澜继续摸着下巴一副六扇门大捕头的模样,“但当今武林中,除了天下剑术第一又性格古怪别扭的神剑薛樱,又有谁能做到这一点呢?”
      “一个人,不可能。”薛樱单指捻了一枚桌上的观赏珍珠,把玩。
      单澜从房梁上跳下来,“你的意思是说,团伙作案?”
      薛樱不置可否,但单澜先否决了这一点。
      “但这和目击证人的话可不附和哟?”
      薛樱看单澜一眼,“有活口?”
      “嘻嘻,这可是绝密哟。上个星期有几个家伙找到我,说让我去救个人。正好我闲着就去了,结果那人是威武镖局打更的,那天晚上他偷懒躲在镖局门口的树洞里面,虽然被刺了一剑,但是因为树木减缓了冲击,结果就逃过一劫。不过可惜他是个哑巴,又不识字,费了好大功夫才问出来的呢。”
      薛樱沉吟不语,单澜凑近薛樱,“在想什么呢?”
      “我若有意隐藏,你找得到不?”
      “当然啦。以我们两个之间的情谊,当然是心有灵犀不点就通。”
      薛樱选择性无视了单澜自我陶醉的发言,然后他说,“若你那夜藏身树洞,必当场毙命。”
      “TOT七樱好可怕。”
      “真的,只是一个人?”薛樱抬眼,眼神尖锐。
      “嘛,他确实是只看见了一个。不过据去过现场的人说,每一个地方,不论是留下的脚印,剑伤,或者是其他任何痕迹,都只可能是同一人所为。”
      薛樱没有说话,只是忽地解下剑来,静静地摩挲。
      然后他开口,“一个人不能留下两种脚印,但是,例外,总是存在着。”
      薛樱站起来,走出采芝斋。停步,回首,安静温暖的笑容,“跟上,荷池。”

      单澜走出来,等候在外面的,除了薛樱,还有薛樱家的四个管家。
      立春,立夏,立秋,立冬。
      四个人并不是四胞胎,模样也不一样,性格更是千差万别。
      薛樱背对着他们,说到,“动手。”
      四个人犹豫着,立春开口,“爷,您这是?”
      “出剑。”薛樱单手解剑,却不出鞘。
      他背对着他们四个人,四人的表情都很凝重。
      而单澜却懒散地倚着一根红圆柱,目不转睛。

      四人目光交汇,默契无声地交流着。
      然后,四个人同时出招。不同的方向,同样的武器,目标只有一个。
      薛樱没有动,他也不需要动。
      因为单澜快一步出手,他顺手折下半开的桃花枝条,斜里一挡,生生架住四柄青峰剑,同时一掌推开兀自不动的薛樱。
      然后,单澜猛地丢下手里的枝条,看也不看目瞪口呆的四个管家,只是冲薛樱吼着,“你这家伙在想什么啊,还真稳得起啊。那么想受伤的话,找我批发毒药啊。保你死得无比难看!”
      薛樱没有看单澜,只是转身拾起那根树枝,细细观看。
      “你看。”
      “看什么看,想死啊。早死早超生。”单澜踱着步子,嘴里还嘟囔着偏不看。
      “他们四个人,从小一起学艺。所以,招式,力度,速度,精准,都达到了同一的水准。就像这根树枝,虽然是四个人造成的伤口,却是几乎一模一样的痕迹。”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不躲他们的剑就要招呼到你身上了!”
      空气里,忽然就有谁噗哧一声笑出来。
      极低极低的笑声,淡淡的,消散在空气里。
      单澜愣住了,几个管家更是呆在风中,石化成碎片。
      “第一,他们如果发现我没有躲,会及时抽剑的。第二,他们也不敢真的砍过来。上次交手的时候谁斩到了我的衣角,结果自己去蹲了一个月墙角。第三,不是还有你吗?”
      薛樱难得长篇大论地说着,说到最后,回头看向单澜,眼底是掩不住的笑意。
      “这么说,刚才你是在算计我了?!”单澜恍然大悟,握拳怒视薛樱。
      “随你怎么想好了。”薛樱摆摆手,拿着没有出鞘的剑踱步走向爱晚亭。
      TOT,完了,七樱也会捉弄人了。

      “接下来,怎么办?”单澜斜倚着爱晚亭的梁柱,把玩着手里的翡翠杯,啧啧。
      薛樱没有回答,只是凝视着数日前留在亭里的残棋,间或抚弄其中一枚黑子,却又迟迟不定。
      “这是谁下的?”单澜瞄一眼棋盘,喏喏嘴,示意白子的棋路。
      “朱砂。”薛樱抬手,轻轻放下一枚黑子,微微松口气。
      单澜挠挠头,想了一想,猛地一击掌,吓走池塘边饮水的白鹭,“你是说云南朱家那个超级机灵古怪又没人管得住的朱砂朱大小姐?”
      “嗯。”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单澜一口气吐了一堆你字差点憋死自己,然后他拍拍胸口,坏笑着看向薛樱,“哟,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怎么都不跟你兄弟说一声呢?”
      薛樱忍住翻白眼的冲动,静静地看一眼单澜,埋头不语。
      单澜捅捅薛樱的肩膀,“说嘛,不要不好意思嘛。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两个人你情我愿山盟海誓天雷勾动地火也是很正常的。”单澜正要接着往下说,忽然感觉到背脊发凉。
      下意识地后退,快极了的三步。
      却不过刚刚躲过出鞘的传诵。
      耳边的发丝,仍旧略微被削去了几缕。

      “好快的剑啊。”单澜摸摸脖子。还好,没见血。不过薛樱他......
      “好俊的轻功。”亭上却多了一个声音,微微调侃的味道。
      薛樱却只是说了两个字,“下来。”
      “我不下来你要如何啊?啊啊啊啊啊!”本来还暗自得意的腔调忽然变得惊慌失措,“血血血血血血!”
      单澜抬头看看亭梁,忽然明白了。
      刚才那一剑,薛樱出手的对象是潜伏在亭子顶上的人。
      人不需上去,剑气却能破物直上。
      只是,单澜忍不住再次握紧拳头。
      这个家伙也未免太相信自己了吧,要是自己警惕性不够没躲过的话,那不就是自己遭殃了?!单澜又转念一想,传诵之剑一出手,不见血,怎么能够回?
      七樱这个人啊......

      “哎哟哟,痛死我了。”这时,一直蹲在亭子上面的人终于扑通一声栽了下来。他泪眼婆娑地看着单澜,手还捂着受伤的膝盖,“呜呜呜呜,单大神医,你可要为我做主啊TAT”
      “你谁啊?”单澜白了他一眼,这个家伙先是潜伏在上面居然没有发现就让自己在七樱面前丢了颜面,现在居然还敢哭着求他。话说回来,他怎么知道自己是神医?
      “心月狐那边的人。”薛樱倒是接了话头,而那人一听到薛樱这样说,立刻猛点头,仰慕的目光立刻投向了薛樱,“不愧是薛大神剑,什么都知道啊。”
      “喂,你怎么知道?”
      “香味。”薛樱坐回原位,雷打不动地看着棋盘,思考着棋路。
      单澜吸一口气,果然,空气中有一股极淡的味道。
      不是别的,正是心月狐最爱的独家香料,徽州檀香。
      然后,单澜一把扭住地上的人,凶神恶煞地问,“小子,你怎么认识心月狐,说啊?!”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是狐狸说要最近江湖传言薛大神剑灭了人家十七户人家,然后江湖上面就组织了一伙人要来踢馆,所以人家就自告奋勇好心来提醒薛大神剑嘛。呜呜呜呜呜呜呜,哪里知道奖励红包没有拿到反而受伤了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就连单大神医也这么凶,好可怕,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单澜一把丢开哭得像个蚊子的家伙,皱皱眉,“别哭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对方哭得更厉害了。
      “再哭,再苦!我就把你......”单澜忽然侧耳在他身边耳语,不过一会,对方立刻止住哭声。虽然脸色苍白双手发抖,但至少世界清静了。
      薛樱看一眼他们,又看看地上的尘土和血迹。皱眉。
      单澜心领神会,不等薛樱让管家来清理,一把按住刚止住眼泪的家伙拖出亭外,“小样,名字?”
      “房,房,房,房日兔。”他忽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补充到,“不过狐狸叫我兔子,小兔子,兔兔,还有兔火锅,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名字。你们可以选一个来叫的。”
      “啰唆够没有?”单澜忽然后悔刚才自己就没拿迷香先把他弄翻然后丢厨房煮一锅兔肉汤。
      “够,够了。”
      “你可以死了。”单澜一个手刀敲晕兔子,然后打量着他膝盖上的伤口。
      七樱这家伙,伤得恰到好处嘛。
      他的剑术,果然又精进了。

      “把他抬过去。”单澜熟练地治理了伤口,然后就自然地吩咐着七樱家的管家做这做那。搞定了一切,单澜哼着歌来到澄心堂,也是七樱家的内室。
      “七樱~兔子已经没事了?”
      薛樱卧在桃木躺椅上,闭眼养神。单澜调皮地笑笑,凑到薛樱身边,低头看看。居然给我装睡,啊哼。
      “呐呐,你怎么知道亭子上面那家伙的?喔,对啦,你要是都听不见的话,那就不对了。不过你怎么就肯定是心月狐那边的人,万一对方偷了心月狐的香,那不谁都可以来假冒了?不过知道你家地址的人少之又少,他能来说明也有几分本事。说到底,是因为兔子那家伙根本就没有杀气吧。要是有什么想法的家伙想进你家,早八百里就死了。不过呢,就算有谁来也不需担心。因为......喂,七樱,你怎么不说话?”
      薛樱睁开眼,半无奈地叹口气,“你都说完了,我说什么?”
      单澜撇撇眼,身边的白衣青年,黑发散乱,瞳孔微亮,整个人慵懒得像只收起利爪正在享受午睡阳光的猫。单澜慢慢收回眼神,蹲下来,头倚在凳子扶手处,不偏不倚。他坐在冰凉的石板地上,慢慢地哼起家乡的歌谣。
      “一只猫咪两只猫咪啊,溜达溜达溜达溜溜达~”
      “难听。”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不要学那只兔子!”
      “一只兔子两只兔子啊,最爱胡萝卜啊胡萝卜啊,哼哧哼哧哼哧哼哧哼哼哧~”
      “......”
      “一朵小樱花啊,飞到花丛中啊,飞啊飞啊飞啊飞啊飞飞啊......”
      “荷池,练剑。”
      “呃?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杀人啦!立春立夏立秋立冬啊,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救命啊~”

      水调歌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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