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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坂田银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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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陪你的一辈子,没想到会这么短,呐,你也没想到吧,月华。
有着银白色卷发的男人站在街上,仰头注视着高大的牌子,喃喃念着却不出声,歌舞伎町一番街,有多久没有回来了?
算数不是他的强项,索性放弃,迈步子就往里走去,往左看是深夜也不关门的酒家,往右看是赊过账的定食店,路过了几家丸子店,前面拐角还有常买JUMP的便利店,本来想要路过的他忽然瞥见了什么一样,顿住脚步。
透过便利店的玻璃,坂田银时能看到一个黑发的少年在收款,原本就不起眼的脸被眼镜遮挡后更加模糊,可是他怎么都不可能看错,不由自主就呐呐出声,“新八几?”
他的声音并不大,然而像是回应一般,店里的少年猛然抬起头望向他所在的地方,呆愣了足足有半分钟,然后眼中泛起不可置信的欣喜,和惘然。坂田银时就这么看着新八几跑出店门,来到自己面前,还没有来得及打个招呼就被一拳打在了左脸上,没有准备地承受下来,银时失去了平衡,在倒地的时候却拼力转身,没有用背部着地。
“你这个懦夫还敢回来?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新八的控诉被一阵哇哇的啼哭生生打断,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银时背后被布带绑在身上的婴孩,都结巴了,“这,这是……”
坂田银时没有解释什么,他将孩子解下来抱住哄一哄,很快便不再啼哭,这才重新站起来,单手抱着婴孩看住新八,“我回来了。”
新八听到之后,眼圈泛起红,放在身侧的拳头紧了松松了紧,终究还是软下了态度,“走吧。”
“去……”
“去我家吧,万事屋……万事屋已经……”新八说不下去了,回到店里和另外的员工说一声,走出来的时候脱掉了红色的围裙,转身为银时带路往家走去。银时默默跟在他身后,步伐却一点也不迟疑,他没有忘记在这里生活过的三年时光,哪怕离开了一年多,他也还是歌舞伎町的万事屋老板,只是万事屋已经不复存在了。
回到志村道场的时候,新八没有立即开门,而是按响了门铃,不一会儿里面传来声音,打开门是志村妙,看到新八惊异一声“没带钥匙么”,转而就看到了新八身后的银时,仿佛卡住了的电影,半晌才找回呼吸,“银桑?”
回答她的不是银时也不是新八,而是一声咿咿呀呀的呼唤,她低下头才看到银时臂弯里的婴孩,已经一岁左右的样子,可以咿呀学语了,向她伸出双臂咯咯笑起来。
银时不顾志村妙的惊愕,将孩子递过去,慢慢道,“她,喜欢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