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斗士]少爷们的探案集》利夏尔

98、莫古鱼汤8

　　莫古鱼汤8
　　“办，当然办。”小狮子鸡啄米一样点着头：“不过我还想要弄清楚一个问题。”
　　“有屁快放。”亚历士心情更加恶劣地催促道。
　　“你看新闻了吧？根据最新研究成果表明，更年期是男女共有的现象。”艾欧里亚挤了挤眼睛，说。
　　“别兜圈子，直接说怎么回事。”
　　艾俄罗斯看着亚历士不耐烦的神色，觉得自己一定要做好拉架的准备。
　　“我想知道更年期的老男人是不是都像你这样情绪化。”艾欧里亚的特性就是祸从口出，毫不例外地，他将亚历士惹火了，后者站起身来，对着他狞笑道：
　　“你想打架对吧？”
　　“打就打。”艾欧里亚立刻跳了起来，不过，艾俄罗斯早有准备，一把将他从半空中拉下，让他站在地上，青着脸训斥道：“艾欧里亚，查案要紧。”
　　“我们应该怎么做呢？”修罗问。
　　“最好先去见一见约翰妮小姐。”艾欧里亚说。
　　“没有用的。”修罗阴沉着脸提醒道：“如果她的姐姐和主母都无法打动她的话，那么我们几个陌生人的劝说也是无济于事，除非……除非没有别的办法，这个建议才有尝试的必要。我们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吗？”
　　“我们得从另外一个角度着手。”亚历士说：“我去找文卿和阿布罗狄，他们的情报可能给我们一点帮助。”
　　“我们不能去警署立案。”艾欧里亚气馁地说：“因为人们总是将人鱼看成……嗯，研究对象。”
　　“以及充气的性道具。”亚历士不忘记补充一句更糟糕的：“所以绝对不能将约翰妮小姐的事情告诉给警署那帮烂人。”
　　“我们别说那么多了。”艾俄罗斯蹙眉道：“我去调查那个所谓的埃德温·德尔梅尔。”
　　“然后我们就去当狗仔队。”亚历士说：“我们还是不要明目张胆地出动了，会吓到小孩子的。”
　　“难得你有这样的自觉。”艾欧里亚说。
　　于是，亚历士便转头看向修罗：“我说，你到底教了艾欧里亚一些什么东西？”
　　众人最终还是分头行动，艾俄罗斯觉得先去埃德温的家中去看看比较好。因此他也就按照蒂迪斯所提供的地址找到了埃德温的家。
　　他事先从警署中拿来了相关的证明。
　　埃德温是个上流社会典型的花花公子，声调文雅，仪态和顺，从表面上看来，他相当得有教养，当他看到艾俄罗斯的时候，并不感到惊讶，而是相当健谈地打开了话匣子：
　　“侦探先生，到底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您光临寒舍呢？”他问。
　　艾俄罗斯故作心神不定地皱了皱眉：“您听说过‘流水的声音’吗？“
　　“流水的声音？”埃德温重复道。
　　“是的，日前我们接到举报。”艾俄罗斯慢条斯理地说：“一户居民听到橄榄枝街道的住户下方经常有河流湍急的声音，当然，我们当初是认为他们听到了下水道中水流的声音。可是事实并不是这样。”
　　说到这里，他故意停下来，注视着埃德温的表情，后者还是泰然自若地看着手中的茶杯，稍后，他抬起头来，问：“那么？是怎样的呢？”
　　“有河流的声音没错，但是……事情的严重性，是从我们听到了诡异的歌声的那一刻起。”艾俄罗斯说：“橄榄枝街道上的所有人都听到了，您听到了吗？据一位曾经当过海员的居民说，那是人鱼唱歌的声音。”
　　果然，他看到埃德温脸上的肌肉微微地抽动了一下。稍后，埃德温放下茶杯，说：“我是没有听到。侦探先生，尤其是灵异侦探先生们，总是调查一些捕风捉影的事情，最后能够证明什么呢？不瞒您说，您请不要见怪，先生。大多数灵异事件，最后都有个子虚乌有的调查结论，或者是纯粹的恶作剧。至于什么神奇生物啦，灵魂之类的东西，更是没有的。”
　　艾俄罗斯能够感觉出来，他有点心虚。因此，他将目光落到了埃德温家客厅的冰箱上方摆放的一条珍珠船上，微微一笑，说：“虽然这可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但是，听说人鱼的眼泪能够凝固成珍珠呢。这种说法，倒是很有趣。”
　　“古人的想象力真是丰富。”埃德温说：“他们怎么能够想象得到，人鱼的眼泪会凝固成珍珠的？”
　　“这我就不清楚了，也许他们看到与泪滴形状相仿的珍珠的时候，发挥了联想的能力吧？”艾俄罗斯笑着说。
　　“先生，您最好别追查一条子虚乌有的人鱼，这样会毁了您的鼎鼎大名。”埃德温亲切地警告道：“这个案子没有成功的可能，您会白费周折，甚至会有生命危险。所以您还是尽早结束侦察为妙。”
　　“那就要看居民们是否配合我们的侦察了。”艾俄罗斯说：“如果顺利的话，我们明天就可以结束侦查。如果有人警告的话，那可就是不依不饶，一定要查下去的。”
　　这时候，埃德温的管家走了上来，在递给他一张名片的同时，低声说：“少爷，多丽丝·戴玛德斯小姐要在下午三点钟来访，想与您商讨一下订婚事宜。”
　　艾俄罗斯警醒地支起了耳朵，他知道多丽丝·戴玛德斯是当地的社交名媛，同时也是某位几乎与索罗财团齐名的地产大亨的女儿。看来埃德温是攀上了一门好亲事。他心想：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蒂迪斯呢？
　　还是算了，如果蒂迪斯像是当年的加隆一样，在波塞冬耳边烂戴玛德斯先生和埃德温先生几句，恐怕这座小城外加雅典城里的人要成鱼食。
　　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不能轻举妄动。他想。
　　此时，埃德温转头看向他，问：“您也要见见这位小姐吗？侦探先生？我想这是我和她的私事。”
　　“喔，当然不会打扰您太久的，我这就走。”艾俄罗斯说。
　　埃德温消遣一样地笑出声来：“请原谅，侦探先生。顺便提醒您一句，还是放弃调查吧。休说我没有见过人鱼，就是见过，我能够做什么呢？您手里什么都没有。其实告诉您也无妨，我的确得到了一位人鱼小姐的深情，但是我对她说：男人可以有很多妻子，现在还是一夫多妻制度呢。结果她相信了，她并不反感我去找其他的妻子。当然，我还告诉她，有些别有用心的坏蛋会来调查她的事情。而她的主母和姐姐一直在奴役她，您大概听说过暗示疗法吧？您可以见识到暗示疗法和驯养术的威力。”
　　“打扰了，告辞。”艾俄罗斯站起来，埃德温依旧不依不饶地对他说：“您认识朱利安·索罗吗？”
　　“认识，那又怎么样？”艾俄罗斯说。
　　“听说他也同人鱼有交情，我想他必定不乐意您调查他的案子。尤其是关系到人鱼的事情的时候。我听说，前一阵子因为有个叫什么达尔洛乌斯的生物科学家公布了一张人鱼的照片，结果被一帮小混混在巷子口截住，打得肋骨断了六根。迫使病床上的科学家不得不改口：照片是请人扮演，然后合成修改的。因此，生物科学家先生的诺贝尔提名泡汤了。我知道内幕，打他的人，那是索罗财团收买的人。”埃德温说：“说来也巧，我同人鱼也有点交情，调查人鱼，可是一件倒霉的差事。我对你的忠告就是：最好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再见，希望您能够活下来。”
　　他大概不知道索罗财团和海神的关系。艾俄罗斯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