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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九、事后 ...

  •   玉兔西坠,旭日东升。客栈的窗户透过些许清晨的微光,令狐冲有早起的习惯,今日自然也不例外。

      他抬了抬涩得发胀的眼皮,自己这一觉睡得好沉,脑中兀自昏昏然不知身在何处。他睁开双眼怔怔望着房梁半响,这才把睡散了的三魂七魄招了回来。

      魂魄入体,这诸般感觉自然也都归了位。华山首徒忍不住难受地低吟一声,只觉浑身上下肌肉酸疼无比,简直比自己在华山上苦练剑法三天三夜累得脱力也差不到哪儿去。他轻轻动一动身子,腰背就好似断了一般,更不要提尾椎下方难以启齿之处,酸胀麻痒,苦不堪言。

      昨夜与田伯光一番胡天胡地一股脑地涌入自己脑海,令狐冲脸色铁青地发现自己记性太好,把彼时如何被这人折腾的晕过去又醒过来,以至于口不择言胡乱求饶等等丢脸之事记得清清楚楚纤毫不离。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淫贼的破药药性太过持久,就算到了现在,只是回想这人的玩意儿在里边进进出出,令狐冲竟然觉得那股邪火又在丹田内烧了起来。他口干舌燥,身子一僵,一张发红的脸蛋硬生生黑成了锅底。

      华山首徒羞愤欲死,僵着脖子把头微微转向一边,淫贼一脸餍足的香甜睡相便映入自己眼帘。他心中憋着一口气,忍不住恶向胆边生,抡起拳头照着淫贼脸上就砸了过去。

      一声惨绝人寰的痛叫穿透了清晨的薄雾,响彻整条街市。

      田伯光捂着脸叹了口气,觉得宁可上华山思过崖给风老前辈当剑靶子玩儿,也要好过面对一个被自己摘了花之后不疯魔不成活的正派少侠了。

      “冲儿……”采花贼披了衣衫,青着左眼坐在床边,脸上满是讨好的笑容。

      “滚!”令狐冲靠在床头阴着脸沉声呵骂,若是不看他赤着的肩膀上青紫一片,倒也颇为义正词严。

      采花贼摸摸鼻子,哄道:“冲儿,我……我叫小二打了热水。这便抱你清洗一下,你说可好?”

      “好你个王八蛋!”对方依旧语气不善。

      田伯光想到自己昨夜把人弄上床,明知他这般傲气,可惜邪火烧上了头,做的着实是有些过了。他自知理亏,讪笑一声,伸出手,把人抄进怀里抱入桶中。

      他眼见令狐冲泡在水中的身子遍布青青紫紫的淤痕,衬着这人身上大大小小的刀剑伤疤,也不知有多少道是自己手里的快刀砍的。采花贼又是心虚又是心疼,为他清洗的时候难得没有毛手毛脚占他便宜,自始至终老老实实,眼观鼻鼻观心。

      令狐冲冷着一张脸,任淫贼忙前忙后,伺候大爷一样给自己穿衣喂粥。他自顾自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翻起一双白眼,一个好脸色都不带赏给这人,心道:“田伯光你大爷的,老子昨夜半条命都快被你折腾散架了,今儿个没用一招破刀式扒了你的皮真是便宜了你!”

      可他回想起昨夜这人情到浓时,紧紧抱着自己意乱神迷地唤着“冲儿”,一声声叫得情真意切,不由心烦意乱,火气却是消了不少。

      此番耽搁,已是半日过去,令狐冲执意要去绿竹巷,怕自己一日不见踪迹,两位前辈恐会担心。田伯光也没拦着他,只是以身体不适为由,一定要背着他过去。令狐冲脸上又一红,却拗不过他。

      于是二人上得街来,邻里百姓看见光天化日下一个男人背着另一个,姿势还特别亲密,自然少见多怪,指指点点猜想无数。令狐冲本不在乎世人眼光,只是昨夜这番胡闹,听人嚼舌根免不了心中尴尬,他恼羞成怒,对着罪魁祸首的腰眼发狠拧了一把,见花贼疼的一哆嗦,心情难得好了不少。

      绿竹巷内,院子里削竹子的老人家和竹舍里抚琴的大小姐同时抬了抬眼皮,看着门外走进来叠成罗汉的俩人,惊异地挑了挑眉毛。

      不过既然是世外高人,举止做派绝不能像村野农妇一般絮絮叨叨嚼人舌根。二位压下心中好奇,一个授琴艺一个带师侄,言语淡然一如既往,只是不经意间挑起个话头,总是能套出个一知半解来的。

      老头看着手里的竹劈,漫不经心地问了自家师侄一句话:“你小子,这是得手了?”

      扎着马步劈竹子的采花贼闻言双手一抖,斧头好悬没削到自己裤/裆。他抬起脸来语气诧异,问道:“师伯,你……你都知道了?”

      竹翁心说有门儿,瞄了一眼这小子青黑的半只熊猫眼,故作姿态地微微摇头,笑的云淡风轻。田伯光果然上套,苦着脸道:“啧,还是怪我太过心急,想他堂堂华山大弟子又怎会老老实实被我压在下边。若不是我昨晚一番攻心,他今早怎能只打我一拳便算是了账。”

      绿竹翁听到这话,拿着刀器稳若磐石的一双大手都颤得两颤。他联想到方才走进竹舍的令狐冲僵着腰胯,走三步停一步的别扭姿势,恍然大悟,一张老脸上表情僵硬,嘴角抽搐,抬眼看了看色胆包天的淫贼,道了句:“……你小子,有种。”

      这厢竹舍里倒是琴声渺渺,可惜弹琴的青年人坐姿实在谈不上优雅美观。令狐冲无论怎样坐着都觉得股下难受,一会儿偏到右屁股着地,一会儿又换成左边,可腰上又着实撑不住。到最后破罐破摔强忍着酸疼往下一坐,身子倒是不再乱动了,只是挨不了片刻便脸色发青,额头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他硬着头皮,一曲“有所思”硬是弹出了满腔苦楚难过之意,帘子里的婆婆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柔声问道:“令狐少君,可是今日身体不适?那便不要勉强好了。”

      令狐冲面色尴尬,苦笑道:“婆婆,我没事!只是昨日和田……和他打了一架,浑身酸疼罢了。”

      那婆婆皱眉,语气微冷:“我那不肖徒孙明知你内伤严重,怎么还与你打架斗狠!少君,你且过来,我给你搭一搭脉。”

      令狐冲隐隐觉得此事不妥,但凡被高人搭上了脉,自己干的甚么好事八成都瞒不过去。可他心中尊重那婆婆,还是把手臂伸进竹帘中。有三根冷冰冰的手指在自己手腕处停留片刻,只听“咦”的一声,帘中人声音有些异样:“你……那淫贼……到底对你做了何事?”

      令狐冲一整日心烦意乱,又对那婆婆很是亲近,再加上昨日絮叨了不少小师妹之事,早就没甚么顾忌,此刻不吐不快,愤愤道:“这人狗改不了吃屎,竟然给我下了药!”

      竹帘里的大小姐嘴角微抽,心道你们俩整日眉来眼去频率甚高,果然不大对头。她怕令狐冲吃亏,关心道:“可是他欺负了你?那小贼若是不知轻重,你只管与我说!”

      令狐冲脸上一红,暗骂自己还要不要脸面了,提这破事难为婆婆做甚么,嘴里含含糊糊地道:“他只是……仗着脸皮太厚,也没甚……没甚大不了的……”

      盈盈却是理解错了,满心以为这二人“两情已在朝朝暮暮”,苦口婆心地劝道:“你内伤很重,以后这事……还是要有个节制,过多易伤身那。”

      令狐冲大窘,慌忙摇头:“不……不是如此……”

      可任大小姐哪里听得进去,素手一拍案台,气道:“都怪那小贼蹬鼻子上脸,忒也不知羞耻!我这便让他去开封请人,定要把你的伤治好!待到你内力恢复,他再如昨夜般不知轻重,你大耳瓜子抽他便是!”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九、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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