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CHAPTER 2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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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吗？最后的答案。金·莫。PS：顺便，带了你们想得到的东西。】
【好啊。过来玩吧。巴茨医院楼顶。夏·福。】
【我一直在等着你哦。金·莫。】
“谁的短信，夏洛克？”约翰问道。
“搞推销的。”夏洛克面不改色地道。
莫里亚蒂不是想玩游戏吗？那就一起玩好了。看看到了最后……胜利者究竟会是谁。
“好吧，我们终于又见面了——你和我，夏洛克。我们的难题——终极难题——你猜到没有？”
“生存或者死亡。”夏洛克轻轻地道，转身走向莫里亚蒂。他的风衣随着走动而微微摇摆着，面无表情——或者可以说是严肃。傍晚的霞光已经开始渲染天空，他走到莫里亚蒂身边，又回过头，湖蓝色的眼睛看着天空。
“活下去！多无聊啊，是不是？”莫里亚蒂大笑起来，走到夏洛克刚刚站着的地方，似乎毫不在意身后没有任何防护，就这样坐了下来。他歪着头，着迷似的看着夏洛克：“就这样活着……不不，太无聊了。”
“难道你想选择死亡吗？”夏洛克看透了他的想法，锋利地切中要害。
“死亡？”莫里亚蒂愣了愣，脸上出现了一种古怪的表情，“你这样认为吗，夏洛克？你看，这是在高高的楼顶——只要我想死亡，我只要身子往后一仰就行了。再或者说，我有一把随身携带的手枪，我随时都可以了结自己。但是你明白，即使生存没有任何意义，任何人在选择生与死的时候，都会倾向于前一个选项——而且，既然我可以随时选择死亡，那我为什么不先玩够了再死呢？”
“你是在说服我，还是在试图说服你自己？”夏洛克在小小的天台上不停地踱步，在听到他的最后一句话后蓦然转头，看向他。
莫里亚蒂像是个在和家长闹脾气的小孩子一样，撅着嘴转过头：“说服？一点意思也没有。我这一生都在寻找消遣——”他挥了挥手臂，似乎想驱走那些令他烦闷的东西：“而你，曾经是我最好的消遣，可现在我连你也没了。哦，当然也包括我亲爱的BOSS，华生。愚蠢！我从来没见过比他更愚蠢的人。不过正因为愚蠢，才能吸引聪明人的眼光——啊，夏洛克。打败你变得易如反掌，多亏了华生医生的努力贡献。现在我只能回去和普通人玩了，而到头来，你也不过是个普通人，和他们一样。”
夏洛克凝视着莫里亚蒂。莫里亚蒂抹了把脸，做出了无奈的表情。他站了起来，向夏洛克走去：“AH，WELL，似乎没人能领略到我的幽默，可你能。你说呢？”
“密码。”夏洛克忽然说道。
“很好，这个你也明白了。”莫里亚蒂绕着夏洛克走着，脸上出现了笑容。
夏洛克不理他，自顾自地说道：“亨利·奈特，猎犬事件的主角之一。用他作为导火索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而且他还有另一重身份——迈克罗夫特的线人。不会有人知道这个身份，所以也更不会有人去怀疑这是以他为线索而做的陷阱。巴斯科尔维尔，神经毒气实验。你接手了那个实验，约翰猜想——”
莫里亚蒂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嚷嚷着：“华生！他以为我给奈特用了那个毒气？哦，我亲爱的华生……”
“——事实上你给奈特用的只是简单的催眠药物。你给他设置了一个循序渐进的噩梦，利用他引诱我们走进陷阱。当然，你有足够的把握让我们上当，因为计划是你为约翰制定的。你善于玩弄人心，当然明白什么时候才是最佳的出手时机。而当我们进入你的陷阱之后，你又一步步地展开了自己的计划。那幅画就是关键。”
“啊——真不错。”莫里亚蒂依然在绕着夏洛克转圈子，脸上露出了嘲讽般的笑容。
“那幅画技法生疏，用色艳俗，当然不可能是奈特的作品或者他的收藏品。下面落款有JW的字眼，毫无疑问的是约翰自己的笔迹。所以那幅画是他自己画的，而他在之后就催眠自己忘记了这样一幅画。这幅画里藏着一个密码，一个能颠覆世界的密码。你一直都想得到它，而它流落到了黑莲帮的手里，所以在上一次我么见面的时候，你才会放弃就这样结束游戏杀掉我们，继续你们商量好的计划。”夏洛克在莫里亚蒂绕到他背后的时候牵了牵嘴角，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眼睛盯着远方的霞光。
“只是觉得这样很好玩罢了。”莫里亚蒂挑了下眉，语调轻快。
夏洛克接着说道：“要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在奈特先生身边安排下这样的陷阱，当然要寻找一个有力的帮手。露易丝·摩提莫小姐，雷斯垂德的女友，他们的关系曾经好到要结婚的程度，但雷斯垂德这个傻瓜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而触怒了那位魅力十足的小姐，导致他不得不在每次假期的时候都要跑去请求原谅——这种吊着雷斯垂德胃口、又不让他失去爱情的方法想必也是出自你的帮助吧，莫里亚蒂？摩提莫小姐是你的情人。”
“你连这个也猜到了。”莫里亚蒂耸了耸肩：“没错。你是怎么猜到的？因为我曾经对茉莉小姐有过相似的举动？”
夏洛克弯了弯嘴唇，露出一个危险的表情：“你可以试试看，莫里亚蒂。尽你最大的努力，你可以看看自己的影响力究竟有多大。”
“很好。”莫里亚蒂夸奖道：“我们还是不要把话题转到这些人身上了。虽然我知道，威胁你的最好办法就是这些人。行了！让我们来猜猜谜语吧。你已经猜到了开头，那么不妨来说说过程？”
“没有结局？”
“结局是由我来缔造的。”莫里亚蒂板着脸道。
夏洛克看了他一眼，又转移了目光：“你想得到那幅画，知道画里的秘密，但你一直都没有成功。你对约翰进行了不止一次的催眠，但是没能得到真正有用的信息。而在这一次，你误导我们认为奈特先生失踪的真相与约翰有关，从而让约翰接受再一次的催眠。这次的催眠顺利解除了你之前施加在他身上的那些，于是我们进一步地踏进了你的陷阱……那个瓶子上的其实才是你研究的东西，真正能控制人心、而不仅仅是产生幻觉的神经毒药。你利用各种各样的心理暗示和神经毒药的帮助让约翰变得疑神疑鬼，放大了自己内心的阴暗面，但是你的目的……你最后的目的……”
“我的目的是什么？说说吧。”
“那幅画，冷色调代表0，暖色调代表1。代码就藏在画里，是画的本身。从左上到右下按照顺序排列代码，这就是一个完整的——就像你一直宣称的那样，你喜欢玩游戏。你还喜欢使用炸弹。那么一个用核弹毁灭世界的计划想必比用炸弹把金字塔炸上天的游戏更加有趣。但是你没料到，你所费尽心思想要得到的代码仅仅是能控制核武器发射方向的程序。简单的几行代码就能决定核弹的去向，但即使你能更改它们的发射命令，让它们射到太空里或者是其他地方，地球也会因此而毁灭。唯一的办法就是得到解除这个程序的密码，而那个密码并不在画里，而是藏在约翰本人的脑海里。现在的问题是，他自己本身也不知道那个被自己强制忘记的密码究竟是什么，所以……”
“所以，几个月以后，这个世界就没有了。嘭！的一声。”莫里亚蒂高举双手，做出蘑菇云散开的形状，面容忧郁地道。
夏洛克动了动嘴唇，说道：“你说自己带了我们想得到的东西，但事实上你需要我们手上的密码吧。”
“不。”莫里亚蒂断然拒绝道：“你觉得华生的脑袋里能有什么有用的东西呢？他所能想到的东西，我当然也想得到。他自以为保密周全，但我早就看穿了他的想法。实话说吧！他想隐藏的东西，我早就知道了。根本不需要那幅画！”
夏洛克凝视着他：“你想毁灭这个世界。”
“没错。有什么意思呢？虽然大家都想活着，但是没人能明白活着的意义。我随时都可以选择死亡，但是，不行啊。我还没过瘾呢！”莫里亚蒂面无表情、声调平缓地道。
“我也知道了这个程序代码，同样随时可以解除它的威胁。”夏洛克面带威胁地道。然而事实上约翰的那幅画颜色排列并不规律，他并没有完全的把握编写出正确的程序。假如失误了一个数字，后果可能就是万劫不复。所以……他必须要先弄明白莫里亚蒂的意思，最起码不能让他提前引爆那些核弹。
金字塔不是什么小组织，而他们的动作也绝对说不上隐晦。更何况，制定整个计划的人是莫里亚蒂。各国控制的核弹有的消失、有的被更改权限，这么大的动作怎么可能没被人发现？金字塔早就被人注意上了，而莫里亚蒂也只是想利用金字塔来给自己找乐子。当这个游戏失去了它的趣味时，莫里亚蒂就会毫不犹豫地改换目标。约翰或许的确想要毁灭世界，但他从头到尾也不过是那个被人利用的人罢了……正如莫里亚蒂说的那样，他太蠢了，竟然会相信那些核心的成员都是真正效忠于他的。或许那些人的确对他忠心不二，但那只是一股放在表面的力量，真正意义上的核心被牢牢地掌控在莫里亚蒂手中……玩弄人心，这就是莫里亚蒂热衷的游戏。那么，这一次，莫里亚蒂的真正目的又是什么？玩一次大的？
作者有话说第23章 CHAPTER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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