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意》洗尘的细雨

6、特种行业

　　“在江湖中有各种行业，就算在商界中有各种行业般，在江湖中奇特的特种行业，一种最出名的是杀手业，出得起钱就可以卖命，杀手业是最艰辛的，暗杀者、刺客是另一种行业，这种行业的人是靠脑吃饭的。第二种是靠收集资料，出卖情报的他们有一个名字叫‘黑幕’。第三种行业是镖局保财务在路上的正常运输。第四种是传递信息的人传或是用信鸽，他们是一个帮派叫‘飞书帮’。第五种行业是保人命，包括把所要保的人送到安全地点为止。这几类的人都是吃江湖饭。另外的人就不一样，名门子弟靠的是祖荫却不是行业。所谓侠义之士，只是他们自己的义举，所到的是名声。江湖中人有的投身公门已不属于江湖身份。□□的打家劫户欺服的是老百姓。这此江湖人都是有目的的，还有另外一种不知该说他们是优秀还是害群之马，他们立帮建派扩充地盘，划地为王，在江湖上兴风起浪，无所不及。有的惊才绝艳一代俊杰，有的勇猛聪捷，豪气万丈是一代英豪，有的做视群英是一代枭雄。”陆言颇为满意地看着寂寞那副聆听受教的模样。
　　他停顿了一下，寂寞领悟地道：“‘妙趣横生’是一个保人命的行业！第几种行业？”
　　陆言用一种儒子可教的眼神望着他。

　　“我们前身是一家给人助拳的叫‘义行馆’专业为弱小者声援正义不收费用，不过后来发觉为人利用，对方并没有诚意，而且我们的前辈被人陷害吞并，为了不亏本，不犯前车之鉴，我们改变了方针，钱是一定要收，而且还收得很贵，每做一件事，需要周详的计划与各种方面的资料，我们得找‘天机’卖断资料，得打通官府，熟悉环境，了解敌人的情况与结仇的原因，我们随时要准备牺牲性命，保住一条命，甚至于比要一条人命更难。
　　（他又停了一下）“这次我们要去江南保一条人命，十五天。一个特别的女人，一个出名的才女同时也是一位青楼女子，这女子很有人脉。她叫任怜儿，善歌舞，腰细腿长肤白眼媚如丝，是扬州第一美女。她有一个男人十五天后娶她，这十五天内只要她不死不失身我们就算完成任务。她的男人得罪了不少人，他很怕这十五天时间因他不在而被人做掉或者失身。这件事由我们三人完成，林四少本江南人，地头熟悉，而寂寞是陌生人，在江南是一种身份打掩饰，而我很注重这张单，价码高，而且这女人的男人有一个朋友是我的恩人。”

　　陆言一直在说话，林四少一直在默默地擦着剑。寂寞优雅地端着茶杯在喝茶。

　　“这任怜儿以前有一个入幕之傧叫着赵扬舟，这次她出嫁，不多人都会认为他会搞事。甚至还有了为此事打赌的盘口……”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却早被一声“叮当”是寂寞茶杯落地砸碎所发出清脆的声音所打住。连林四少也停止手中的动作望着寂寞苍白的脸，一张脸变色的优雅。

　　“赵扬舟？他怎么在江南？”
　　“他当然在江南！”林四少冷冷道，“他的商行几乎垄断了江南的经济。”
　　“你认识他？”陆言奇道。

　　寂寞苦笑道“我不知道你们说的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一个，如果是同一个人我又怎么不会认识他？他是我同一个父亲的兄长，他是我哥哥，我叫赵扬风。”
　　“你们是有些象！”林四少毫无表情道。
　　陆言轻了一口气，“那就好，你们是兄弟可以劝劝他别闹事。”

　　“他如果要让任小姐出丑，不会在这十五天内动手而是劫亲！”赵扬风捂着发痛的胸口艰辛道，那是一颗被深深地刺伤的心啊！“他会在新婚之日把新娘给劫走。”
　　“莹儿，莹儿，莹儿！”他双手捂着面孔。

　　陆言与林四少对望着了一眼。“赵扬舟在江湖中有很大的势力与名声他就是青年一代最杰出的四大高手‘东龙南虎西玉北石’中的‘东龙’赵扬舟以双鞭称雄武林，出手极为毒辣，为人好杀而傲慢，就人性而言他冷、傲、绝、酷霸气冲天，却极有才情，天生就是一个斗士，而且杀气极重。在商场上他的天份更是有目共睹，让人忽视不得他的天生优雅与心底里的残酷无情，他用无所不及的手段迫害、侵吞、占有别家的产业。用杀伐打出一片江湖名声，个性激烈，手段非常。他成名是十五年前，他大约十二、三岁，用双鞭居然击败了成名三十五年的有‘枪神’之称的江南大侠王秀峰。随时后靠着他的双鞭勇斗少林监寺一百回合而不败，其后他横扫武当、天山、青城、华山、峨眉、丐帮。甚至独闯青冥谷。而能生还，在武林中他已成为一个传奇，十年的时间他就象一道闪电，一声惊雷，在江湖翻起了阵阵惊涛。他最出名的一役是伏击八年以前武林最大最有权力的‘狂吞日月，风卷天下。’狂风帮帮主冷凛风，冷凛风为昔年武林第一人，能达到那种高度的人本就是一个传奇，且不说他的品性如何，但那份惊天的才气却是不可抹绝。他的武功更是深不可测，赵扬舟居然与冷凛风在西湖孤山激战五个多时辰，居然能重创冷凛风，消息传出使冷凛风第二日在飞来石疗伤时，被群雄围攻不敌而死。半月后赵扬舟带手下十八旋风杀狂风帮的总堂主‘长天一鹤’叶翩跹，各大门派一一灭狂风帮，如果不是赵扬舟，可能狂风帮不会那么快就灭亡。”

　　“他有这着样的身份？真是让人想不到！”赵扬风木然地盯着一叶楠树的枯叶飘落，如果莹儿在，那她一定会小心地捧起来，含笑的小脸会带着忧愁。“风，你看，它的生命消失了。”那么乖巧得精灵古怪多愁善感优雅无暇追求完美的她，会适应他的残酷无情，随意践踏生命的狂姿么？

　　“寂寞！”陆言不悦地叫回神游的他。他不习惯叫他赵扬风，只有寂寞才是这段日子他们所珍重的朋友。
　　“对不起。”
　　“令兄是一个掠夺型的男子，占有欲极强，做了许多事，全是自己性情来决定的，他不高兴可以随手杀人，自己必要时会随时与女人不分场所地亲热，他一直以来就是渺视一切，以自己为中心的人，没有人能弄得懂他想要什么，或是会做什么。这次事件我们有可能会与他打交道。”

　　“他在江南，这么多年来他长在江南，真想不到。”赵扬风叹了一口气，“我一直想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我们是兄弟，我很想他多看看我这个做弟弟几眼，很多时候我去找他，他的总管总说：‘大公子出门了’或是‘大公子累了，睡了。’然来那时他人却在江南大起大落。他这性子是我们害了他。我一直想补偿，却料不到他这般恨我！”

　　陆言拍了拍赵扬风的手：“令兄是特别的人，能理解他的人不多，兄弟间感情陌生也是常有的。他太忙了。”
　　“是我们太忙了，我们都有意地生疏他，当他不存在，他才在外面拼命地找存在的价值，你们难以理解，大哥他一生下来，他的娘亲，是父亲的侍姬，很得父亲的庞爱，生他的时候，他母亲却因产褥热而病死，他是他母亲死后出生的，在我们家族他是不吉利的，是被诅咒的，没有几天祖母也病逝，因而大哥被当做灾星，被家族遗弃，父亲把他送到别院由几个仆从照顾，从出生后父亲从没有去看过他，家中有什么大事小事也从没有让他参加的份，后来父亲娶了我娘生下了我，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知道有这样的兄长，我十岁那年无意中闯入别院才见到一个十五岁左右，冷漠的少年，那时我才知道有一个兄长，但是父亲一直警告不让我进入别院中，有时我会偷偷地溜进去，他但都不给我好脸色，我一直都很忙。大哥有时会和我说几句话。但年少轻狂的我没有真心的接近过他，今年我和莹儿是同一天生日，我们请示父母在我们生日这天成亲，我请兄长出席我们的婚礼，他不肯，说什么也不肯。
　　“好不容易等到成亲的这日，我很兴奋，很高兴。可是早上起床时，莹儿给我订情信物，一条翡翠链子居然断了。我高兴得晕过头也没有想到这是不详之兆，等我快到新娘家时才知道，我的新娘，我的莹儿被劫了，那是怎样子的晴天霹雳啊，是谁抢走了我的新娘？

　　“我怀疑过他，第一个我去找他，告诉他我的新娘被人劫走了，他冷嘲热讽地对着我那么冷漠，让我对他的怀疑消失。我疯狂地找了三个月，她一点消息也没有。
　　“至到那天，一个妖艳的女人告诉莹儿的父母，说她知道莹儿的下落，莹儿一直被囚禁在大哥的别院里，大哥用‘忘忧散’与‘胭脂泪’来对付莹儿，骗莹儿说她是他的妻子，失去记忆的莹儿居然忘掉了我。”那种深切的忧痛撒裂少年情人的心啊！
　　“‘忘忧散’停止服用就会很快恢复记忆。”陆言淡淡道，一个聪明才智的天才大多品性有亏损，赵扬舟到底是怎样子的人？他真想会一会他。“半个月前，‘东龙’赵扬舟突然带着一个女人说是他的妻子出现在江南，却不把那女人示众，有人曾见他与一个女人游西湖，后来他们上了宋鱼嫂的酒楼，并包下整个酒楼，酒楼上却有一个人没有走，那是酒楼真正大老板江南林氏世家的林二少，四少的二哥，他见到那女人的容貌，发出了惊叹声，当场被赵扬舟挖下双目，听闻那女人当场昏了过去，从那以后便没有人见赵扬舟和女人出门了。”

作者有话说

　　此故事为架空历史，与史事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