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第五十四章 西里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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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你是萨拉查？斯莱特林？”西里斯问道。
萨拉查点了点头。
“偷偷告诉你啊，我其实是大法师梅林呢。”西里斯大笑着说道。
萨拉查并没有理会他的挖苦，而西里斯直视着他，然后笑容慢慢消失了。
“哦，天啊！”他一屁股坐到地上，“我需要喝一杯。”
他的手掌碰到了一个冰冷的东西，他扭头一看，那是一个如同湿面饼般软塌塌的钟表和奇怪的耳朵，他小心的戳了戳钟表，又摸了摸了地上的耳朵，那个东西黏糊糊的粘着他的皮肤，伴随着长长的、唾液般的黏液。他龇牙咧嘴的把它扔到了地上，转身对萨拉查说道：“这里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永恒的记忆。”萨拉查简短的说，“时间被扭曲，空间不复存在，万物的法则物的法则被火焰燃成灰烬，归于本源。”
“你这家伙说话真像参禅。”西里斯说，“你该到日本的寺院里去，那是什么来着，禅宗什么的发源地。”
“日本的禅宗源于中国。”萨拉查如同一个老师一般的纠正道，“格兰芬多扣十分。”
西里斯看起来恨不得拿地上恶心又黏糊糊的东西糊他一脸，但只敢想想而已。
“这里到底是哪里啊？这里不是克莱彻斯特的海滩吧？”
“这里是名为‘沟槽’的地界。”萨拉查说，“我更喜欢称其为‘奥兹国’或者是‘碟形世界’。”
西里斯开始怀疑他的脑子是不是抽了。
“什么是‘沟槽’？”
萨拉查耐心的对他讲解道：“当世界从果壳里爆炸了以后，他分裂成了无数个世界，就好似漂浮在这空中的泡泡一样，我们可以称其为‘哈勃泡’。也许每一个世界都遵循着不同的法则，比如说在我们的世界里，构成物质需要四种基本作用力，而空间只有三维，但在平行的世界中，也许只需要两种基本作用力就可以构成物质，世界说不定是四维空间，甚至是五维空间，无数维度的空间。”
“夜琪能进入碟形世界，正如多萝西能进入奥兹国一样。”他开玩笑道，“你能跟上吗？”
西里斯朦胧的点了点头。
“一切都需要能量，但能量不能凭空产生或者凭空消失，我们的这个世界的能量还充足，但它会消耗干净的，其他世界可没有这么走运，当其中的一个平行世界缺少能量的话，就会发生毁灭，空间会被撕裂，里边的一切生命体都会死去，形成所谓的离线宇宙。”他说，“离线宇宙残存的下来那些残缺不全的空间被称为‘沟槽’，这就是我们现在呆着的地方。”
“等等，你的话有个漏洞。”西里斯说道，“你说世界的能量不会凭空消失或产生，那意味着它只会从一个地方转移到另外一个地方，那就是说世界上的能量永远是那么多，不会出现能量不足而世界毁灭的情况的？”
萨拉查这下子露出了赞扬的表情，他反问道：“西里斯？布莱克，你认为魔法产生于什么？为什么没有魔法的人辛辛苦苦的遵循着自然法则，而我们这些法师却挥一挥棒子就能一步登天呢？我们的魔法力量起源于哪里？”
西里斯渐渐明白了，这个认知让他大吃一惊：“魔法靠燃烧世界的能量产生。”
“答对了。”他说，“世界的能量迟早会消耗殆尽，然后它就会毁灭。时间被扭曲，空间不复存在，万物的法则物的法则被火焰燃成灰烬，归于本源。”
“嗨？”西里斯问道，“你是从哪里得到这一套疯狂的理论的？”
萨拉查矢车菊色的眸子变得黯淡了些，他说道：“这些都是原智魔法的理论，原始的智慧，神的智慧。”
西里斯皱起了眉头，问道：“你说的好像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存在似的。”
“有的。”萨拉查说，“他可以随意穿梭于任何世界中，穿梭于时间之中，他知晓一切，他轻轻谈一谈指头就可以毁灭掉整个世界。他给予一切，毁灭一切。”
西里斯吹了声口哨，他整个思维都被萨拉查的讲解所吸引了，他感到自己曾经认识的世界那么浅显虚假，而萨拉查描绘的东西那么生动奇妙。虽然他并不全相信他所说的话。
“他长得是什么样子？”西里斯说道，“我是说，神？”
萨拉查停顿了一下，说道，“他不以真面目示人，而且他有一个怪癖，他喜欢玩扑克牌。”
西里斯笑了，他说道：“你真会开玩笑啊，老兄。”
“我们出来了。”
人群喧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西里斯环顾四周，惊讶的发现他们又回到了海滩上面，伊迪丝和海尔波并排坐在沙滩上，两个人的耳朵里插着一副耳机，两个人的脑袋靠在一起正在听歌。
“我们怎么出来的？我都没有注意到？”西里斯问道。
萨拉查并没有看他，他看着沙滩上的绿眸的女孩，眼神不由自主的温柔了。
神啊，我到底给自己摊上了什么样的麻烦了。
“哦，梅林啊，我真的需要去喝一杯。”西里斯小声嘟哝道。
“嗨！”伊迪丝开朗的向他们两人招着手，西里斯用悲哀的眼神看着她，意识到自己在不知不觉之中自愿签下了卖身契，这件事情可怨不得别人。
***
一天之后。
伊迪丝走在街上，她一眼就看见了西里斯？布莱克，他坐在斯诺克吧里，隔着脏兮兮的毛玻璃，特别兴奋的跟她招着手。
我没看见他我没看见他我没看见他我没看见他……
西里斯将手指做成手枪状，对着伊迪丝瞄准，就像是在逗一只小猫玩。然后他开心的笑了。
伊迪丝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抽搐了，她低下头大步向前走去，假装自己是一个被怪蜀黍认错的无辜的孩子……
然后她被一双手抱了起来，双脚离开了地面。
“不要大叫，是我。”西里斯在她的耳朵边说道，伊迪丝脸红了，她闻到了一股酒味，“小鬼，萨拉查老爹今天不在，就我们两个，我们还有些事情要谈。”
她不情愿的点了点头，于是他把她放了下来。他们一起走进了那个酒吧里，伊迪丝在门口就闻到了一股啤酒的味道。
伊迪丝认为自己向来还算是个循规蹈矩的乖孩子（？），她从来没有进来过这种只有艾迪那样的坏孩子才会进去的地方，这里边给她留下的第一映像就是啤酒的味道，然后就是电视吵闹的声音。这里很拥挤，斯诺克的台子分布在酒吧的各处，烟雾弥漫，伴随着吵闹的说话声。
他们两个人一起走到了吧台上，一个头发如同花椰菜的年轻黑人正在看报纸，一支香烟挂在他的下嘴唇上，一缕轻烟越过他的脸，不断向上升腾。
那个花椰菜看见了伊迪丝，他的嘴角上扬，形成了一个微笑：“哦！我知道你，你老和艾迪在一起，你是他的女朋友吗？”
“我不是。”伊迪丝不满的说，“你是他的男朋友么？”
花椰菜哈哈大笑，烟从他的嘴里掉了下来，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天哪，你这个姑娘嘴巴可真毒啊。”
“我开玩笑的。”伊迪丝说，“不要介意。”
“想喝点什么？威士忌？鸡尾酒……”花椰菜开口道。
“不，想都不要想，给这姑娘一杯，呃……”这可是西里斯刚学会的新词汇了，他得想半天，“健怡可乐。”
“当然。”花椰菜说，“比起艾迪来说，这个男朋友更可靠。”他笑嘻嘻的去拿她的可乐了。
伊迪丝现在真想将这个花椰菜的头发全揪下来。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是一个通缉犯吧？”伊迪丝说道。
“是啊，”他的脸甚至没有转向她的方向，用稀松平常的语气说道，“怎么了？”
这话成功的让伊迪丝炸毛了：“嗨？你在开玩笑？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小市民！离我远一点。我才不要因为你的原因被条子抓走呢！”
伊迪丝站起身，转身就要离开这里，西里斯揪住了她的衣服，
“我们还有事情要谈，小鬼。”
伊迪丝不情愿的坐了下来，而西里斯喝了一口他的酒，说道：“我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怎么样的人？”
“怎么样的人，”他嘟哝道，“你很擅长交朋友，你很会讨别人开心，而且这些都不是有意为之的。你一点都不像你的老爹，天哪，他尖利的就像是匕首一样，那种……削铁如泥的性格。”
“也许吧，也许我更像罗切了。”她耸了耸肩，“你和他关系很好吗？”
西里斯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吃下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
“……我明白了。”
他叹了一口气，说道，“如果你像他一样的话，事情就好办多了。”
“这样你就可以有理由来恨我？”
“巧舌如簧以后会吃亏的，你迟早会栽在自己那张停不下来的嘴上。”
“只要你不再缠着我，我马上闭嘴。”
西里斯做了个鬼脸：“我要说服你回霍格沃兹去，如果你不愿意回去，就算是拽我我也不会走。”
啊啊，我就知道你要说这些，都是陈词滥调了。
她眯起了眼睛，说道：“你不是都输了么？我为什么跟你要回去啊？”
“我不是输给了你，我输给了萨拉查？斯莱特林，我真会被诅咒了才会遇到他，如果他不帮你，我八成会赢的。”
“我有三分之一的定律会赢，如果不是用墨菲定律来计算的话。”她补充了一句。
“不要打岔，小鬼。”西里斯深灰色的眼睛静静的盯着她，“你知道你会回去的，不要再耍小孩子脾气了。”
她想起了在霍格沃兹度过的日子，已经过去了两年，那时候她十一岁，收到猫头鹰的信之前的事情她并不是都记得，仿佛那些都没有颜色，但自从那个猫头鹰出现在她家信箱上时，一切突然都开始了，充满了令人无法招架的强烈色彩和丰富的细节，就像是发生在昨天一样，她能清楚的记得霍格沃兹的每一件事情，每一个细节，每一分钟，每一秒钟。没有人会像她一样把一切都记得那么清楚。
她首先想起了总是捉弄她的斯莱特林四人组，哦，他们几个可不值得她如此惦记。然后她又想起了邓布利多，想起了他被毁坏的怀表，还有那只被捕获的凤凰福克斯，不知道它现在有没有回到邓布利多的身边去。还有哈利？波特，学校里唯一一个关心他的男孩，她想起了他的微笑。他对自己那么好，却被她所深深伤害，这就是他为忠诚付出的代价。
西里斯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的表情，伊迪丝感到自己在他的灰色瞳孔下无处遁形。
“你想到了谁？”他低声问道。
“哈利。”她说，“哈利？波特。”
西里斯的眼睛里闪现出了什么东西，那是伊迪丝理解不了的感情。
“我是他的教父。”
伊迪丝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她扭过头，不敢在看他的脸，而西里斯却抓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扳了回来，他逼她看着自己的眼睛，轻声说道：“你会回去么？”
“好吧，你赢了。”她眨了眨眼睛，“我会跟你回去的。”
作者有话说
第55章 第五十四章 西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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