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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因相契,故相知(下) ...

  •   【二十六】因相契,故相知(下):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师父与我情~

      对于这个意外之外的“错误”,系统大神反应平淡,回答给力:“你是没有影响剧情,你只是影响了重要的剧情人物。”
      “……???”
      “都说了黄药师的设定是终极boss了……”系统扶额长叹,“所以他的一举一动对整个游戏进程那是相当重要啊,不仅无法控制,而且更加无法预测……这回还不定出什么乱子呢。”
      “……”黄瑢默默对手指,心想似乎还没出什么乱子嘛。然而这种想法当即遭到了系统的严正驳斥:“难道你没听说过什么叫做蝴蝶效应吗?!郭靖黄蓉没有去赵王府,郭靖也就没有遇到梅超风,而欧阳克也没能见到黄蓉!黄药师现在还不知道被他逐出师门的梅超风在哪儿,接下来能不能赶上从欧阳克手里救回梅超风一命还待说,在陆家庄认回两个徒弟的戏码大概是要全盘毁尽了;那欧阳克对黄蓉一见钟情的设定万一在这里改变了怎么办?!还有杨铁心和包惜弱,你说杨康会不会一怒之下直接杀了杨铁心,又或是促使包惜弱的死提前到来?!这次没有郭靖的阻止,你觉得杨铁心会不会直接殉情而去?!赵王府里的穆念慈又怎么办?说不定下午你走上街头,就能听见王府发丧的消息……简直一团糟!”
      黄瑢沉默了。
      系统大神恨铁不成钢地叹气:“算了算了,就当是另一种剧情走法吧,倒不会影响游戏运转,我只是怕改变太多你收不住……不过本来你也不是这段剧情里的关键人物,下面的事情也用不着你插手,只要等着看郭靖黄蓉怎么做,你跟好你家师父大人就好啦。……再重申一遍,你的立场是以黄药师为主体展开的射雕英雄传外传!你的负责目标主要就是黄大岛主!在他身边你一定要学会随机应变BALABALA……”
      黄瑢烦恼地揪揪头发,好吧!

      虽然王处一的毒及时得解了,可郭靖黄蓉仍然悄悄去了赵王府。原因无他,盖为救杨铁心穆念慈父女二人于水火之中耳。黄蓉的本意自然是不想去的,毕竟她可从那些赵王府仆役的交谈中听到,穆念慈是个长得相当漂亮、又颇有些武功的女子,见郭靖对她十分欣赏,自然心里不喜;可郭靖却因为无意听见赵王府的仆役说“小王爷把这姓穆的父女俩关在这里”,心里十分焦急,心想王道长既然中了那藏僧的剧毒险些断送一身功夫,这杨康定然也没怀什么好心,非要把人救出来不可。最后黄蓉赌气道:“我去!我偏要去看看,她到底是有多美!”郭靖挠挠头,对黄蓉这话十分不解,心想我们是去救人,可不是去看人家长得漂亮不漂亮的,再说再美的美人也就只是长得漂亮些罢了,能有什么看头?他哪里知道,但凡女子听说有哪一个女人十分美貌、且这漂亮女人和自己的心上人还能扯上那么一丁点儿关系的时候,若不能亲眼见上一见对方,可比什么都难过;如果这女子自己也是个美丽女子,那就更是非要去看上一看、比上一比不可的了;郭靖却只道黄蓉孩子气得厉害,但又想她能去便很好,就一径跟着去了。
      两人来到赵王府后院,越墙而进——当然他们谁也不知道,就在赵王府院墙边的一棵大树上,黄药师一手揽着黄瑢在怀里,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当然了,黄瑢小童鞋是死缠烂打手段用尽硬要跟来的,不仅是为了看看剧情到底歪到了哪一步去,更是为了离自家师父大人更近一些——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他不在,她就总觉得有些恍恍惚惚无所事事,像是整个人都缺了点什么似的……所以,还不如紧紧跟在他身边的好。
      郭靖黄蓉刚刚潜入后院,就只见远远的有两个人一面说着话一面走过来,渐渐走近了,一个提了一盏风灯,另一个提着一只食盒,两人都是青衣小帽的仆役打扮。那提食盒的笑道:“又要把人家关起来怕人瞧见,又是怕人家饿坏了,这么晚啦,还巴巴儿的送菜去!”另一个笑道:“若不是又风流又体贴,怎能赢得美人儿的芳心?”两人低声谈笑,渐渐走远。
      黄蓉把郭靖拉了一把,两人轻手轻脚跟了上去;这厢黄药师也揽着黄瑢,轻轻松松踩着树枝站起了身,竟如同在平地上一般;那两人是蹑手蹑脚走在路上,黄瑢却是被黄药师抱在怀里,飞身而下,稳稳地落在了另一根树枝上。她一直知道自家师父大人武艺高强,却从没想到竟然已经到了如此地步——那树枝粗细不过如成人拇指,竟能承住他二人的重量且分毫不颤。这一路黄药师都如履平地,毫不着意的缓缓来去,身形飘忽,有如鬼魅,竟似行云驾雾、足不沾地般无声无息,把个黄瑢看得瞠目结舌,早把什么科学什么物理都抛到九重霄外见鬼去了——原来在武侠世界里,师父大人才是真理!

      这赵王府好大的园林,郭靖黄蓉跟着两个仆役曲曲折折的走了好一会,才来到一座灯火通明的大屋跟前,望见屋前有亲兵手执兵刃把守。黄蓉和郭靖闪在一旁,只听得这两个仆役和看守的亲兵说了几句话,亲兵便打开门要放二人进去。
      黄蓉觑着时机正好,捡起一颗石子掷去,扑的一声,正中那青衣仆役手中风灯,将那风灯打灭,她趁机拉着郭靖的手,一个纵身挤进门去,反抢在那两仆之前。众亲兵和那两个仆役全未知觉,只道屋顶上偶然跌下了石子。众人说笑咒骂,一个士兵取出火绒火石来点亮了灯,两仆役这才进了大门,走了进去。
      黄蓉和郭靖悄悄跟随,见这两名仆役又拐进了一间房间,见那窗前坐着个人,依稀可辨是个女子身形。一个仆役弯腰收拾桌子,另一个仆役点燃了一根蜡烛,放在桌上。趁着他转身这一瞬,黄蓉拉着郭靖飞身闪进了房间躲好。烛光照耀下郭靖看得分明,不禁松了口气,那女子正是穆念慈,只是双眼红肿,形容憔悴;可复又疑惑起来,既然穆念慈在此处,那穆易大叔怎的不在?郭靖此时正是满腹疑团,大惑不解。
      两名仆人从食盒中取出点心酒菜,一盘盘摆开在桌上;穆念慈眼含泪意,只是转头不理。忽听外面众亲兵齐声说道:“小王爷好!”
      黄蓉和郭靖对视一眼,复又躲起藏好,只见完颜康快步入内,脸上带着些不豫之色,对那两个仆役道:“还不出去!”那两人忙答应着出去了,完颜康等他们反带上了门,方和颜悦色的走到跟前,对穆念慈道:“念慈,我来了。”
      穆念慈见了他,只是一径的低头垂泪,并不则声。完颜康叹了口气,走到她跟前,拿着自己帕子为她拭泪,苦笑道:“你这是怨我啦?”
      穆念慈哽咽道:“你还关着爹爹……”一面说着,一面不由得又伤心起来。完颜康神色一凛,不禁想到昨天母亲拉着那个风尘满面的江湖汉子哭哭啼啼口口声声说那是他的生身父亲,可他在王府享了一十八年的荣华富贵,你让他如何再去认一个穷苦不堪的江湖人做父亲!他与完颜洪烈本待把杨铁心杀了了事,可包惜弱现在是一步也不肯离那杨铁心,举着簪子说,不放了他二人便要自尽,他们不敢强来,又想劝包惜弱回心转意,只得先派了兵士将包惜弱那破旧小屋团团围住,再去从长计议——但无论如何,杨康狠狠地想——哪怕最后和母亲撕破脸皮,杨铁心此人定然留不得!
      他心里虽这样想,面上却仍轻声细语地哄道:“念慈,这里面的缘故难道你不晓得?我并不是贪恋王府富贵,只是我从小就是王爷父亲养大的,从没有见过亲生爹爹的面,生恩何及养恩重?我母亲已经改嫁了一十八年啦,身体也不好,总是昏倒,不能强来,所以只得先把你爹爹关着,你也安心住在这里……”
      穆念慈恨道:“那可是你亲生的爹爹!我只是他的义女!我不管你姓什么,我只是姓穆!”完颜康自知失言,遂陪着笑道:“我这不是一时不习惯,说错了话么……”
      黄蓉、郭靖听见这一番话,俱是十分震惊,黄蓉一只手死死捂着郭靖的嘴,才让他没叫出声来。这时只听那完颜康又深情款款道:“念慈,我本来想,你若果真是我的亲妹妹,我便只得一辈子待你好,当一个好哥哥;可现在你只是我的义妹,我们两人之间并无骨肉关连,这样,我……,我实在就顾不得什么许多了……”
      穆念慈渐渐止了泪,面上又涌上羞意,喃喃道:“父亲原说,他和一位姓郭的大哥定下了儿女亲家之约,可这许多年都没有寻到,我也原不是他亲生的女儿,自然不必去管……我,我也……”说着,又低了头去。
      完颜康在烛光下见到她脸上白里泛红,少女羞态十分可爱,不禁怦然心动,心里油然而生一股怜惜之意,遂伸手去握着她的手;穆念慈满脸通红,轻轻一挣却没挣脱,也就任由他握着了,只是把头垂得更低些;完颜康心中一荡,伸出左臂去搂住了她的肩膀,在她耳边低声道:“这是我第三次抱你啦。第一次在比武场中,第二次昨天在外面闹起来的时候;只有现今这一次,才只咱俩在一起,没第三个人在旁。”穆念慈轻轻“嗯”了一声,心里甜美舒畅,实是生平第一遭经历。这时完颜康低下头去,在她脸颊上吻了一吻,嘴唇所触之处,犹如火烫,登时情热如沸,紧紧搂住了她,深深长吻,过了良久,方才放开。完颜康少年气盛,此时情热如火,本来已有些按捺不住,可想到母亲那边的烦心事情,倒不如早些了结了的好。这个对自己一心一意的美貌少女,倒是十分得他喜欢,此刻若要她委身相从,想来她也是不允的;倒不如先了结了那个麻烦的杨铁心,日后花些心思再好好哄着穆念慈留下来。想到这里,他便轻声哄着穆念慈道:“我还有些事要去一趟,你吃些饭食,早早睡了罢!”穆念慈含羞一笑,面若朝霞,目送着他出了房去,才微带失落地垂下了头。
      那厢郭靖黄蓉料不到听了这样一场壁角,对望一眼,俱是赧颜;郭靖傻乎乎要起身去找穆念慈问穆易的下落,却被黄蓉一把拉住,从窗子溜了出去,低声道:“你傻啦,你道她是信你还是信那小王爷?还不快跟着那小王爷走,看他这么着急,不是去找他王爷父亲,就是去找他亲生爹爹啦!你快去跟着他们,我去把外面守卫解决了,就去找你;若是被人发现,就从后面僻静地方逃出去!”

      果不其然,完颜康先去拜见了完颜洪烈,两人便一齐来到包惜弱那小屋跟前,数百军士执火明仗立在一旁。完颜洪烈叫道:“惜弱,咱们夫妻一场,一十八年的情分,难道还抵不过你和前夫的一年婚姻吗?这些年来,我把康儿当成我的亲生骨肉养大,我这一辈子也就只他一个孩子,你还回来,咱们一家三口好好地过日子不行吗?”
      包惜弱思及儿子,不免心下凄然;可一十八年不见的丈夫就在眼前,她在屈辱、愧疚、悔恨与思念里苦苦挣扎着度过了这生不如死的一十八年,吃的是山珍海味喝的是金波玉液,却还是割舍不下茅屋破衣之时相依相偎的宽厚温暖……想到儿子生性骄纵,此刻又不肯认回亲生父亲,遂凛然道:“既然我丈夫并没有死,天涯海角我也随了他去!要我再留在王府,却是万死也不能!”
      完颜康——或者说杨康,闻言惊叫道:“妈,你说什么呢!这个男人根本只会让你跟着他受苦,他根本保护不了你!”
      他一急之下口不择言,却只让亲生父母最后一点挂念亲生骨肉的心思都凉透。包惜弱哽咽道:“铁哥,都是我的不好,当年我、我早就该……”杨铁心叹了一声,把她抱在怀里,又痛又怜道:“事已如此,终究难脱毒手;今日我夫妻毕命于此便了,了了这一十八年的恩怨!”
      两人均存了死志,遂双双步出茅屋,杨铁心掣起铁枪,回手便往自己心窝里刺去,噗的一声,鲜血四溅,望后便倒;包惜弱也不见伤心嚎啕,只是惨然一笑,双手拔出枪来,将枪柄拄在地上,对完颜康道:“孩儿,你还不肯相信这是你亲生的爹爹么?”一语未毕,倒身便往那枪尖扑去。完颜康大惊失色,大叫一声:“妈!”急忙飞步来救,可是等他抢到母亲跟前,却见她身子软垂,枪尖早已刺穿胸膛,眼见是救不回了,放声大哭。
      郭靖见杨铁心倒在地下,满身鲜血,再也按捺不住地抢上前去,叫道:“杨伯父,杨伯父!您这是怎么啦?” 杨铁心尚未完全断气,见到郭靖后嘴边露出一丝笑容,说道:“小兄弟,你再帮我一个忙,不然我死不瞑目……你到全真教,寻丘处机道长,就说他当年见证,牛家村杨铁心当年和兄弟郭啸天有约,生了儿女,结为亲家,郭兄若得儿子,便唤郭靖;我没女儿,但有一个义女……”话未说完,便俨然气绝。
      包惜弱躺在儿子怀里,左手还挽着丈夫的手臂,惟恐他又会离己而去;昏昏沉沉间听他说起从前指腹为婚之事,便奋力从怀里抽出一柄短剑,对郭靖说道:“这……这是订亲的表记……”又道:“铁哥,咱们终于死在一块,我……我好欢喜……”说着淡淡一笑,安然阖目,溘然长逝,容色仍如平时一般温宛妩媚。
      完颜洪烈千方百计娶得了包惜弱,但她心中始终未忘故夫。十余年来自己对她用情良苦,爱宠备至,她要搬运江南故居旧物,他便一一依意照办,只盼能以一片真诚感动其心,但到头来还是落得如此下场,此刻见她虽然死去,脸上却兀自流露心满意足、喜不自胜之情,与她成婚一十八年,几时又曾见她对自己露过这等神色?自己贵为皇子,在她心中,可一直远远及不上一个村野匹夫,心中伤痛欲绝,掉头而去。
      郭靖目眦欲裂,接过短剑,只见短剑柄上刻着“郭靖”两字,一时心中又是难过,又感烦乱——莫非和杨伯父定下亲事的就是自己父亲吗?这件事要不要等回去问问母亲呢?见杨康此刻正抚着母亲尸身大哭,郭靖怕等下被这些军士团团围住捉拿走脱不得,只得揣起匕首迅速离开,去寻黄蓉;走到一半却又想,穆姑娘可怎么办?不由分说,回头又去寻穆念慈。
      可是赵王府实在太大,楼阁亭台看起来又差不多都是一个样,郭靖也忘记了穆念慈究竟在哪儿,只得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找,不一会儿就走迷了路。又听见远远的喊声响起,喊着“捉拿贼人”,他只怕是黄蓉给人发现了,心里记着黄蓉嘱他的话,连忙寻着僻静地方跑去,一面紧张地到处寻找黄蓉的踪迹;一个没留意,突然间脚下一空,叫声:“啊哟!”身子已然下堕,似乎跌了四五丈才落到底,竟是一个极深的洞穴。郭靖身在半空时已然运劲,只待着地时站定以免跌伤,不料双足所触处都是一个个圆球,圆球滚动,立足不稳,登时仰天一交跌倒。他撑持着坐起身来时触到那些圆球,不由吓了一跳,摸得几下,才辨出这些大圆球都是死人骷髅头,看来这深洞是赵王府杀了人之后抛弃尸体的所在。
      饶是郭靖一向粗神经,此时也不由毛骨悚然退了两步,谁料背后竟没有碰到土壁,隐隐似乎还能听见有什么声音传来;他不由得向内走去,双手伸出探路,一步步前行,才发现原来这是个地道。郭靖又走了数丈远,陡然觉得前面一片空旷,地道已到了头,来到一间土室。只听有个冷冷的沙哑女声道:“进我洞来,有死无生,你活得不耐烦了吗?”
      郭靖先是一惊,继而听她说话时不住急喘咳嗽,似乎身患重病,不由上前道:“这位前辈……可是受了伤在身?”
      那声音又剧咳两声,哑声斥道:“我受不受伤……要你多事!”
      郭靖小心地循着她声音方向走近两步,道:“前辈要是身子不便,晚辈负你老人家出去寻医生。”那女人登时斥道:“谁老啦?你这浑小子怎知我是老人家?”
      郭靖一时唯唯,不敢作声,要想舍她而去,心里却又总感不安,硬起头皮又走了两步,到了她身前,问:“您可要甚么应用物品,我去给您拿来。”
      那女人冷笑道:“你婆婆妈妈的,倒真好心。”左手伸出,搭住他肩头一拉,郭靖只觉肩上剧痛,身不由己的到了她面前,忽觉颈中冰凉,那女人的右臂已扼住他头颈,只听她喝道:“背我出去……你记着,是我逼着你背的,我可不受人卖好!”
      郭靖这才明白,这女人骄傲得紧,不肯受后辈恩惠。他背着这女人走到洞口,这洞虽如深井,可郭靖是跟着马钰行走悬崖峭壁惯了的,此时便毫不费力地攀了上去。
      而这个被他背出来的女人——此时此刻,他还并不知道,她就是多年前被他杀了丈夫、自己双目全盲的黑风双煞之一,铁尸梅超风。
      但是,至少有那么两个人是知道的。
      黄药师嘴唇紧抿,一手仍揽着黄瑢不让她掉下去,一言不发地看着梅超风形容狼狈地被那傻小子背了出来。只见她长发披肩,脸如白纸,又喘又咳,显见得是内伤严重,完全不是他记忆中任何一种模样。
      有那么一刻,他真想飞身下去,恶声恶气地质问这个不孝的徒弟几句——但黄瑢一只小手还紧紧握着他的手臂,他犹豫一下,终于还是没有,微微叹息着低头在黄瑢耳边道:“阿瑢,那本该是你的大师姐,她名字唤作梅超风。”
      黄瑢心里紧了紧,一手轻轻抚着他的背轻拍,像是无言的安抚——黄药师失神片刻,摇头一笑,摸摸她脑袋,道:“怎么,师父还要你安慰不成?”
      我不安慰您,还有谁来安慰您啊……当然这话是绝不能说出口的,黄瑢微微一笑,轻轻将头倚靠在他的肩膀上,两人一起望向月色下狼狈不堪的郭靖和梅超风。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6章 因相契,故相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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