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扑倒楚轩纪事》七尾八爪九条命

28、第二十八章

　　特洛伊战争过后十年，在希腊半岛的雅典城邦，十二主神以及其余神祇的神庙联合举办了一次祭典。第七日恰好是雅典娜神庙的活动，无数妙龄女子头顶盛开的花环从神庙走出，沿着主城大道一路走向王宫祭坛，面带微笑，身子婀娜。当中簇拥的十二位祭祀身穿黄金铠甲，男性露出英俊的面容，女性则用银质的面具遮挡自身的美貌。
　　“这就是智慧女神的圣斗士！”人群中有人在兴奋地低声喊道：“我在战场上见过他们……听说他们每一个人都拥有女神赐予的力量，宙斯大神从天上划了八十八个星座给女神，圣斗士就是用星辰的力量为女神而战斗的人……”
　　人群哗然，一会儿又有了质疑的声音：“用星辰的力量为雅典娜女神战斗？没听说过星辰之神奎里纳斯和雅典娜女神有多好的关系啊……”
　　方才说话的那人似乎也语塞了。听上去的确非常好笑并且牵强，宙斯如果真的用强权去威胁一位神祇划出星座给另外一位神祇，倒还说得过去，但是如果那位神祇蠢到让自己的战士借助别人的力量而战斗的话……更何况这是智慧女神的圣斗士，那就更说不过去了。
　　人群之中一位戴着兜帽的男子在阴影下牵起唇角。十几年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功夫啊。即使目前星辰之神的信仰还只局限在水手之间，但李恪有预感，只要找到合适的时机，他就能从另外一种途径无限制地扩大自己的信仰。
　　李恪刚要转身离开这里，忽然看到了十二位祭祀之间花车上安放的女神像，眼光顿时闪烁了一下。他随手扯住一个中年人，微笑着问道：“请问，你知不知道女神像的雕刻者是谁？”
　　那位中年男子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道：“当然知道，这是雅典娜神庙的雕刻大师西普的作品。”
　　李恪垂眸微笑：“多谢。”错了几步之后，便利用瞬步消失在人群之中。他心里隐隐多了一份期待——不会错，那雕像是用变形术变形而成的，赋予雕像灵性的手法更像是简版的义骸丸……一定是楚轩做的无疑了。而且“西普”并不是希腊语中有的词汇，而是英语中“船”的发音，ｃｈｕａｎ，不就是楚轩吗？
　　除了楚轩，大概也没人会想到用如此复杂的方式告诉李恪他的存在了；而除了李恪，又有几个人能一眼看出楚轩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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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典城边缘，一座算不上有多漂亮，却足够坚固的神庙矗立在那里。那是星辰之神的神庙，传说它白天看不出什么，但是每到夜里就会散发出星辰的微光。神庙前面有一座没有顶的塔，据说叫“钟楼”，每天早上、中午和傍晚都会固定地敲钟，这倒让农民们得到了不少的方便。虽然说雅典人不怎么喜欢更改自己的信仰，但时间长了，总有几个人会进神庙看看。
　　星辰之神的信徒似乎多是海客，以商人和水手居多。听说每当他们在海上遇到风险的时候，都会有星辰之神的使者、一种叫信天翁的漂亮鸟类将他们带出险境。家中有人出航的人家每当接到水手们满怀感恩的信时，都会去神庙感谢一番，竟然也拉来不少信众。
　　后来一个人家因为数月接不到儿子的消息，惊悸之下去神庙询问大祭司，神庙的大祭司借着星力占卜一番，告诉那户人家，他们的儿子并没出事，只是在一处岛屿耽搁了几天。几天之后那家儿子果然顺利归来，又为神庙拉来了不少信众。
　　雅典城中的众神祭典，徘徊在众神边缘的星辰之神神庙并没有去参加。第七天的时候，神庙里迎来了一位带着兜帽的神秘男子。
　　进了神庙之后李恪就摘下了帽子。他那张脸极为好认，既有西方人轮廓深邃的俊美，又有东方人精雕细琢的那种美，被施加了永久变形术的星辰之神神像上正是这张面孔，所以几个神庙属下的奴隶很快就认出了他的身份，恭敬地行礼后报信给了大祭司。
　　大祭司来到神像面前的时候，李恪正翘着二郎腿坐在祭台上。相貌俊美的大祭司领着几个学徒恭敬地躬身：“大神。”
　　“加斯比亚，这些年辛苦你了。”李恪微笑，白皙俊美的面容上似有微弱的星光降落，令人一时不敢直视。这个大祭司还是当年路过特洛伊的时候所搭救的一位神庙祭祀，对自己倒是忠心不二，不然也无法使用自己加诸了颇多限制的星力。
　　加斯比亚十分感动：“卑下应当做的。”曾经身为太阳神祭祀的加斯比亚再了解不过神祇的高傲易变了，但这位高高在上、身份高贵的神祇却是如此不同，轻易就引发了他的爱慕……
　　“不必太过拘谨。”李恪熟悉他眼中的感情是什么，却没打算多做理会。希腊神向来精力十足，欲｜望难以禁止，李恪当然不介意和美人发展点什么关系，但是加斯比亚毕竟是他最看重的祭祀……他坐正了身体，道：“我在雅典城中看到了雅典娜的圣斗士。”
　　“卑下早就打算向您汇报了，这事我神信徒颇觉可笑。”加斯比亚低声道。
　　李恪笑了一声，声音低沉优雅，磁性悦耳：“何必管她呢？反正她自己知道到底能不能控制大神划给她的星辰。她所借助的，只有星座的力量，而没有星辰的力量。不是自然生成的星座，我的掌控力要稍微低一点，他们的精魄吸收了这么多年力量，当然可以供给雅典娜使用。不过只出不进，料想也撑不过几个千年。”
　　“大神英明。”
　　“不过，小宇宙这种东西倒是不坏。”李恪抬起手来，看了看光洁的掌心，心念一动便凝聚出一团星尘，用早已被世界法则冲击解封的神力强制压缩成星座的微缩形态，道：“借助星座之间天然的力量运转路程运转力量，和天上的星座发生呼应从而借助星座的力量爆发自我，提升五感六识……这种方法用来战斗和修行都很不错。加斯比亚，你也可以尝试着用自己本来修得的星力呼唤天上的星座，将神魂寄托在星座之中，可保永生。除非你的这具身体被破坏到了极限，否则就可以一直做我的神庙大祭司。”
　　加斯比亚立即跪下，声音中都带着颤抖：“多谢大神赏赐。”
　　“不必谢我，其它的信徒也都有均等的机会得到这些。加斯比亚，这也是你应得的。你还记得，我所说的获得星力的必要条件吗？对我虔诚，遵守自己行业的道义，这两点你都做到了。”
　　“大神……”加斯比亚低声道：“我一直无法理解，您为什么不再多加几个条件？这样的话，星力不是太容易获得了吗……”
　　李恪微笑道：“虔诚，说起来很容易做到，但是在这个时代，要想只信奉一个神祇，又谈何容易呢？而遵守自己行业的道义，如今大概还可以做到，再过几千年……”
　　“大神……想得还真久远。”
　　“对于神祇来说，几千万年的生命都不算什么，几千年也只是眨眼而过罢了。”
　　加斯比亚脸色有点苍白。
　　“更何况，加斯比亚，”李恪展露出一个温润的笑容：“没有哪个神能真正地将自己的信仰永远传播下去……假如有一天，因为战争或其它的原因，神庙不在了，那些信徒起码还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来获得我对他们的保护。”
　　“大神……”

　　这章感觉不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