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十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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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森桃是个好女孩，也是个好下属。只可惜这个好女孩一心一意地想着她的蓝染队长，李恪就是想挖角也没机会，所以在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之后，李恪很明智地放弃了继续和她攀谈的选择，回到了自己和楚轩共同租住的小院。
楚轩正在吃着饭，大口大口，神情严肃。李恪知道他又在心不在焉地想其它东西了，微笑着坐在桌子对面：“我回来了。”
楚轩抬头，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说你今晚不回来了。”
“啊，原本是这样打算的，不过出了点意外，被原田小姐撞见我和雏森副队长约会了。”李恪懒散地打了个哈欠：“陪着那女人聊了半天，倒是有点困了——楚轩，吃慢一点，没人跟你抢。”
楚大校凶猛的吃相如今已经在整个真央出名了，就连雏森桃都知道真央来了个饿死鬼投胎一样的一回生。刚开始恢复知觉的时候大校吃饭的动作还是蛮秀气的，但是当他把味觉和嗅觉的信息与脑中已有信息一一对应之后就再也懒得细嚼慢咽了，吃相凶猛，一边吃一边发呆想他的实验论据等等等等，其结果就是往往会吃到消化不良。不过大校一点也不在乎那些，他强韧的精神足以压过某些生理反应，除非是刻不容缓的那种。
“啊。”楚轩应了一声，一说话就回过神来，随即便发现自己已经吃得差不多要撑了，于是也适时停下了筷子。
“雏森桃那里实在没有得到多少新鲜的东西，这一年来我们所见所闻无不符合原著，所以我想应该不会再出现《哈利·波特》中斯内普教授那种意外。说起来我倒是觉得，他之所以会重生，恐怕还是跟你我打断了正常剧情的运行所致。这一次我们只是两个普通的真央学生，不关乎所谓‘剧情’，也没想过要对其造成什么影响，所以应该就这样简简单单地过去吧。如果你之前猜得没错，我们应该就是在完全学习了死神技能之后就可以离开了。呐，说起来，斩白鬼走我们都修习得差不多了，差的只是虚狩实践经验和斩魄刀了。要不要跳级，然后试试能不能找到自己的斩魄刀？”李恪挑眉问道。
楚轩想了想，真央图书馆里有点价值的书都被自己看得七七八八了，跳级也好。于是他应了一声：“这样也不错。李恪。”
李恪心情很好地笑着。昨天晚上他就梦到了自己的斩魄刀，相信距离自己真正拿到它的时候，不会很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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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之后李恪和楚轩一起申请了跳级，直接从二回生跳到了六回生，期间颇受众人瞩目。不过两人的优秀的确无可厚非，所以除了有些贵族讽刺他们自不量力不要一见到大虚就吓得尿裤子了云云，大部分人还是对此没什么意见的。
模拟虚狩之中李恪和楚轩的配合也十分默契，毕竟都是难得的聪明人，彼此之间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能明白是什么意思，倒是让不少人都怀疑两人是异卵同胞的双胞胎来着。虚狩过后，李恪就把提前毕业提上了日程：“这是我的斩魄刀，安华。”
楚轩看了那把斩魄刀一眼，是剑的形状，却又蛇一样的弯曲。看起来倒是十分锋锐，只是一面雪亮，一面黝黑。“什么系的？”
李恪摸着下巴：“说起来倒是有些好笑，安华是流水系的斩魄刀，却又有迷惑人心的功能，和镜花水月听起来有点相似。不过他只能引导人往对主人有利的方面想，比起镜花水月近乎作弊器的催眠功能来说，还是差了不少。”
楚轩道：“利弊都有，就目前来看，这把斩魄刀还是相当适合你的。”
李恪脸上露出一抹轻松的笑意：“等你找到了斩魄刀，估计就是我们离开的时候了。”
楚轩却摇了摇头，神色凝重地道：“不，恐怕这个预计是错误的——我的斩魄刀，两个月以前就找到了。”
李恪微微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即使已经知道楚轩天赋超凡，在得知他比自己提前找到斩魄刀的事情后，李恪还是忍不住有些窒闷。让他更生气的是，在他把楚轩当成了下属、而楚轩自己也默认了自己下属地位的时候，楚轩却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瞒着他？而且算一算时间，两个月以前，不就是自己和他商议要找到斩魄刀提前毕业的时候么？
楚轩微微低头，推了推眼镜，喃喃道：“果然吗……和我预料的结果差不多。”
李恪平静下自己的心情，又笑了起来：“楚轩，你没必要这么做。”虽然李恪不是那种心胸宽广的人，但是作为一个领导者，他很清楚自己不会时时刻刻都比下属强大，总有一方面会是弱项。楚轩天赋本来就高，又没有受过太多情绪的影响，心性通明，在他了解到斩魄刀是怎样的存在之后，找到它简直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楚轩推了推眼镜：“是吗，我明白了。我的斩魄刀叫赢光，没有固定的形态，不知道是什么系的。初解之后会产生‘上帝视角’，卍解还没有试。从某方面来讲，这个能力在布局方面还是十分有利的。”
李恪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哦？我怎么记得听你说过，你擅长的是分析呢？”
楚轩平静地看着他：“我不认为我现在有配合你说这些无聊台词的必要。现在的首要任务，难道不是讨论我们该如何离开这个世界吗？”
李恪笑了笑，双臂撑起，手指搭成塔形，下颔虚放在双手拇指上：“哦？这种事情需要担心吗？反正就我们所掌握的‘剧情’而言，这个世界对我们构不成致命的危险，而且，如果真的像我们猜测的那样，那个未知存在有求于我们，那它必然不会一直让我们停留在这个世界里。换句话说，如果它的目的是要培养我们，那么它所选择的离开契机必然与我们的实力提升有关。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发愁呢？”
楚轩笑了，道：“有时候我甚至觉得，有你这样的领导者在，智者的存在几乎是可有可无的。”
“楚轩，你在我身边所扮演的位置，可不仅仅是智者啊。你也是我身边一个难得的战斗力呢。”李恪垂下眼眸微笑道。
楚轩笑容不变，得到了情绪的他如今脸上的笑容多了真实，看起来更是真假难辨：“也许吧。”
也许只有他们两个人才知道，并肩经历了两个世界，他们之间究竟有了多少共识和默契，又有了多少的猜疑与冷漠。
作者有话说第17章 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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