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十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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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能够拥有灵力的人在尸魂界庞大的人口基数上太少了，而每年与虚圈开战所需的炮灰又是供不应求，真央灵术院的入学考试题目简直是简单到……惨不忍睹。考生们只需要测试一下自己的灵力强度，外加回答几个无关痛痒的问题就可以轻松过关，而分班的依据就是灵力的强弱。
李恪和楚轩自然不会败在那几个无关痛痒的小问题上，过关之后纷纷被分到了Ａ班。李恪的灵力自然不用说，有足够的灵魂密度做保障，还有ＨＰ世界里伏地魔和魔法石友情贡献的魔力，灵力的强度自然不是一般人可比拟的。楚轩的灵力却是令人吃惊，那刷刷往上涨的数据直叫考官们想起了前些年的一个考生——日番谷冬狮郎。不过仔细想想，这些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毕竟楚轩不仅灵魂密度大到需要魔法石才能完全弥补的程度，其本人的精神坚韧程度也是世间罕见的，拥有如此高的灵力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入学考试之后两人依然住在同一个寝室，Ａ班的优等生，哪怕是流魂街的庶民也有着优渥的生活环境。
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地过着。在两人升到二回生之前的那个暑假里，楚轩抱着一本笔记走进流魂街二区他们租住的小院里，站在正饶有闲趣地喝着茶的李恪面前，神情冷淡：“李恪。”
李恪放下茶杯，抬起头，微笑道：“楚轩，有什么事吗？”
楚轩坐了下来，摊开自己的笔记本：“我做了一些研究，结果很有趣。”
就算是有了感觉，学会了感情，楚轩在刚开始的无法控制自我之后，很快就恢复了原本的自控力，行为处事和之前几乎没什么两样，果然不愧是国家完美的智慧机器。李恪对他也十分满意。他不想要一个完全冷血的下属，却也不想要一个随时会情感失控造成不可估量的后果的下属。楚轩现在这个样子，于他而言，刚刚好。
眼下听到楚轩说出“有趣”二字，李恪脸上也绽放出了笑容：“那就说说你的结果吧。”
“首先还是我们现在的处境问题。”楚轩的改变很大程度是在一些细节方面，比如说说话习惯和写字习惯，“我们曾经讨论过很多次，那个未知的存在为何要在一定程度上庇护我们并培养我们，我记得你的看法是它对我们有所求，我赞同这一点，但我们无法确定它是以什么态度对待我们的，所求我们的又是什么。我们对那个存在而言或许只是微不足道的一部分，但也一定有特殊的地方为它需要，或许，那个特殊的地方就和我们残缺的灵魂有关。”
李恪的轻轻挑了挑眉，笑容上扬了几度：“没错，我们是曾经讨论过这些，并得出了这些结论，难道你又有什么新的发现了吗？”
“有一点。”楚轩把摊开的笔记本倒转放在李恪面前，点了点上面的图：“虽然说可供分析的资料太少，不过如果多做一些推论，还是能有所收获的。盒子理论，你已经知道了吧？我们所在的世界就是一个个的小盒子，盒子外或许有另外的世界，或许仍然是盒子。霍金有他的平行时空理论，而你我所在的世界，究竟是另外的盒子世界，还是平行时空呢？我研究了我们所经历的两个世界的国家历史，发现和我们原本世界的历史惊人地相似。正如那些资深者所提到过的恐怖片一样，我怀疑这些世界其实也是由一定的系统所管理的，或者是由某种存在操控发展的——我们的几次穿越，相当于从一个盒子跳进了另一个盒子。”
楚轩没有再说下去，他知道李恪已经完全明白了他的意思。果然，李恪挑了挑眉，接口道：“而盒子理论和平行时空理论并不排他，每个盒子都有相通的地方，正如平行时空……与其说是盒子，还不如说是迷宫，或者是笼子更贴切一些，对吧？”
楚轩点头。
“我现在只想知道那个冥冥之中运行的世界法则和那个未知的存在有什么关系……虽然我很感激它的培养，不过我可不是那种甘心被利用的人啊。”李恪合上笔记本，感叹道。
楚轩淡淡地道：“我把我们所经历过的世界和未来可能经历的世界都列了出来，其中包括我看过的所有动漫、小说和电影，恐怖类暂时被排除在外，因为既然我们被‘主神’那个装载着恐怖片的大盒子排斥了，那么其余要经历的世界里必然不会有那些的部分。或者说我们可以做出一个假设，我们所在的盒子其实也是在一个有完整运作体系的大盒子管理之下的，‘主神’分管了恐怖片的部分，而其他大盒子瓜分了其余的分类，我们所在的就是其中一个分类，或许我们就是这个盒子的试炼者。
“如果这个理论成立的话，那么我们猜测的那个未知存在很可能就是一个类似于‘主神’的，为了挑选合适的人并培养合适的人而存在的一个运作系统，它的最终目的和‘主神’相同，都是促使人类的进化。我们和‘主神’管理下的试炼者相比，只是换了一套试题而已，其最终目的还是一致的。而且正如考试的题目一样，我们必将会经历顺境和逆境，有安全的世界，也会有危险的世界。哈利·波特的世界有其危险性，但对我们而言太过简单；死神的世界虽然目前还算安稳，但当我们升上高年级的时候，必然要迎来与虚的战斗，或许那就是我们提升的契机。”
李恪看向楚轩，正色道：“那么，你的选择？”
“当然是和你站在一起。”楚轩回答得毫不犹豫。他的人生没有什么乐趣，即使找回了感觉和感情，也没有对他带来什么变化。而到目前为止，似乎还没有什么理由能让他离开李恪，独自在这个大盒子里试炼。
李恪笑了起来，站起身朝门外走去：“今天记得自己弄点东西吃吃，晚上我不回来了。”他一向是一个富有亲切感的好上司。
楚轩面无表情地目送他离去，推了推眼镜：“这次是……五番队的，雏森，副队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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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不起！”坐在居酒屋里的少女长着一张甜美可人的萝莉脸，此刻那张小脸上正布满红晕：“我……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所以对山田君的厚爱，我，我只能……”
“没关系。”对坐的青年相貌十分英俊，笑容里总带着一股气势，却又让人莫名感到亲切，“应该是我对雏森副队长冒昧了才是。”
雏森桃松了口气，这个人……虽然自己拒绝了他，不过还真是没法让人讨厌呢。不说他俊美的外貌、完美的教养和气质，就看他那和蓝染队长有八成相似的笑容，她，她也讨厌不起来的呀……
李恪看到她的表情，笑意更深：“说起来，我被雏森副队长这样毫不留情地拒绝了，总要知道被拒绝的原因才行啊！我想，让雏森副队长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应该就是几位队长中的一位吧！”
乍然被说中心事，雏森少女禁不住脸色更红：“啊！我，我……”
“如果是输给队长的话，那我也算是一点也不亏了。”李恪故意又说了一句，声音里加了点忧郁青年的惆怅，果然成功地勾起了雏森桃的愧疚之心：“啊……不是的！山田君其实很优秀，就算是和蓝染队长……相比……”
“啊，是蓝染队长吗？”李恪恰到好处地露出了惊喜和黯然的表情，“果然，只有这样优秀的人才配得上雏森副队长吧……我之前也很是崇拜蓝染大人呢，雏森副队长能够经常和他进行接触，真是幸福啊……”
雏森桃禁不住更加愧疚了，讷讷道：“啊，那个，实在对不起……那个，如果不介意的话，听我讲讲蓝染队长可以吗？”
……要的就是这个结果。李恪唇边勾起了足够惊喜的笑容。
作者有话说第16章 第十六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