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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有惊无险 ...

  •   “难道在天性热烈的爱情里生下的孩子,倒不及拥着一个毫无欢趣的老婆,在半睡半醒之间制造出来的那一批蠢货?”

      -----------木叶早期著名悲剧《木子尔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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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
      斑狠狠一巴掌抽得泉奈整个摔在地上。泉奈可怜兮兮地坐起来,不解而害怕,他想不明白哥哥怎么会对礼物生气。

      震怒中,年幼的宇智波斑强行冷静下来,他明白,如果这件事情没有妥善处理的话,就不仅仅只是泉奈的道德问题了,更是兄弟俩会不会被政子趁此机会处理掉的生死存亡关头。他深深吸了口气,走出去确定没有人后,半蹲下来掐着泉奈的脖子,低吼着,
      “宇智波泉奈,你看看你做的什么?哪个王八蛋教你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尼,尼酱,什么。。这可是我给你的礼物!!你不要就不要,干嘛打我!”

      斑盯着泉奈,后者无辜的黑眼睛迅速地聚集起水汽,因为愤怒和吃惊大睁着。 【要是先乱了阵脚,被政子知道了,泉奈就会折腾残废。但也不能犹豫,先被查出来的话。。。。该死,只能先行动了。】

      “讨厌你!宇智波斑!!坏蛋!坏蛋!”泉奈还在不住地哭闹着,斑瞥他一眼,一掌敲在他颈后。

      他先潜到政子家里,对那个断了拇指的侍从施了幻术,再带着泉奈偷跑到牟庆的新居。

      “牟庆,出大事了!”斑抱着泉奈无力的小身子,冲进牟庆家就再也控制不住地大喊。他重伤未愈,苍白的嘴唇不住地颤抖着。冬日的寒风把光秃秃的梧桐树吹得哗啦响,傍晚最后一抹余晖只剩下冷冽的青黄色,衬得那张牙舞爪的树枝如幢幢鬼影。

      年幼的宇智波斑只穿着单衣,赤脚踩着木屐立在院里。寒风吹得他从心底里发寒。

      他低头看了看被自己打晕的惹祸精,泉奈的小鼻子冻得通红,两颊也皴红一片。斑的眼神柔下来,一想到他衣兜里装着的那小小一片玉会害的泉奈被剁掉双手,挖去眼睛,戳聋耳朵,甚至丢掉性命,即使他宇智波斑再少年老成,也不由害怕得流下眼泪。他更紧地抱着弟弟,眼泪一不小心摔落在泉奈的额头上,斑小心翼翼地腾出一只手,爱怜地抹开那水渍。

      “牟庆。” 斑已经不抱希望了,他方才还发抖的肩膀慢慢平静下来,最后一次,小声地喊着朋友的名字。
      只觉得那冰凉凉的美玉如同烧红的铁一般。

      柴门吱嘎一声突然被撞开,牟庆衣衫不整地冲出来,他本想还开几句玩笑,但斑死水一般的眼神看得他毛毛的。
      “呃,怎么了,第一次见你这么着急。”

      “能请你帮我个忙吗?先保护一下这泉奈,我还在你柴房里藏了个人,也千万别死了。”斑眼睛闪了闪,将怀中的泉奈递给牟庆。后者忙不迭地接过后,犹犹豫豫地开了口,

      “怎么了?你整个人都怪怪的。”

      年幼的宇智波斑扯动肌肉,勾起嘴角笑笑作答,“谢谢你的好意,保护好泉奈就是帮我最大的忙了。”他说完,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不等牟庆回答就转过身去消失在浓浓夜色中了。那身影对这年纪的小孩来说平静的可怕,像带着一种托付完最后牵挂的解脱。

      。。。。

      拿着那个玉坠和音贝,斑飞快地跑向政子家,暗暗希望父亲还没有开完会。
      他整理好神色,走向政子。

      “政子妈妈,斑是来向您道歉的。”斑低声说。

      “怎么了,小斑?”听到斑低声下气,政子这肤浅的女人十分开心,她的傲慢和虚荣被极大地满足了。和隐结婚有几年了,政子依然没有孩子,而斑却在慢慢长大。若有朝一日,这小鬼成了族长,第一个被处理掉的就是她和左近长老了。

      斑跪坐在政子对面,一脸愧色的开口。
      “妈妈,非常的抱歉。斑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大,这只是斑的一时糊涂,希望妈妈能原谅我。”他说着拿出了那个玉坠。

      说实话,政子百分之百不信斑会偷玉坠。这是为什么呢?她挑着眉毛,仔细观察着斑的神情。

      斑的样子好像更愧疚了,但说的话却毫不含糊,“我希望妈妈能把这件事压下去。”

      “哦?照斑的说法做的话,别人不就会说我胡闹吗?斑既然做了错事,接受惩罚才是好孩子啊。”政子悠悠地说。最近她的父亲很忙,顾不上斑的事了。可现在,这只狐狸居然自己把毛拔干净躺到案板上来了。

      “政子妈妈还记得那个叫三郎的侍从吗?”

      “什么?”政子一惊,她当然还记得那个失手的侍从。由于所有侍卫都归族长所有,她并没有权利打发他走或者干脆让他永远消失,只能把他调到后院扫厕所。

      “政子妈妈当时还派他来刺杀我呢,真么快就忘了吗?我都还没忘呢。”斑继续维持着他恭顺的姿态,看着对面的女人愤怒地大吼,“我刺杀你?斑,你别血口喷人!”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斑从口袋里拿出音贝,输入查克拉播放。
      里面传来的声音让政子面无人色。她权衡了一下,拉长了脸,厌恶至极地死死盯着斑,“说吧,你想干嘛?”

      “妈妈,斑的要求也不多,就希望能把这事平息下去。就算受点皮肉之苦也不算什么。希望妈妈能多美言几句啊。”

      “可以,音贝拿来。”政子恶狠狠地盯着斑,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她早就知道这小子狡猾,带没料到他有这胆子枉顾尊卑长幼的礼法,暗算她堂堂族长夫人。

      “别想反悔啊,妈妈,我又不止一个呢。”政子气的牙痒痒。暗杀族长之子可是大罪,她父亲还没在长老会完全站稳脚跟,又没什么战功,现在可是关键时刻。

      “哟,政子,斑,你们怎么都在这?吃过饭了吗?”隐人未到声先到,话音落了才从书房探出头。

      “吃过了,父亲大人。斑来找妈妈道歉的。”

      “嗯?道什么歉?”隐很好奇一向傲气的斑说出这种话。

      “亲爱的~就是这个玉坠啦。也不是什么大事。小斑也知道错误了啊~”政子瞪了眼斑,也连忙娇滴滴地帮腔道。

      “斑,你和我说实话,这是你偷的?”灯火衬得隐半边脸晦暗不明,他皱紧了眉头,上下扫视着他认定的继承人。宇智波斑,他的大儿子,天资聪颖,性格坚韧又谨慎冷静。宇智波未来的族长,偷东西。他冷下脸一把拽起斑的头发,强迫斑半跪着仰头和他对视。他最有希望的儿子却没有回应他的期待,反而说出了那令人恶心的答案。

      “是的,父亲大人,对不起,”

      隐暴怒地跳起来,抓住斑的头发向里屋拖去。
      “宇智波斑,你是我儿子,你姓宇智波!!这就是我平时教导你的吗?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他扯掉斑的浴衣,拿起鞭子,让他赤条条的接受惩罚。
      “跪着!”

      ;;;

      被抽了一顿后,让政子安慰好父亲,斑一瘸一拐的走向牟庆家。冬天的夜晚一颗星星都没有,只有模模糊糊的月亮高悬。街道上没有什么人,空荡荡的显得斑更加孤单。

      政子和父亲都不会捅出去,长老也能消停会,一点点皮肉之苦换来的是有惊无险。

      斑停下脚步,怔怔地看着已经被云雾遮住的圆月。寒风掠过,云彩慢慢飘远了,墨色的天空上只有一轮月亮跟着斑的脚步。斑忽然孩子气地背过身去倒着走,晃晃悠悠中却带着笑看月亮。万籁俱寂,连风都消失了。一切的一切仿佛都不曾存在于宇宙中,孤独的过去,孤独的未来,只剩下斑摇曳的倒影,和那跟随他的月亮。

      鸣人他们,默默的看着他蹒跚又莫名雀跃的背影,连鸣人都明白怎么一回事了 ——为了弟弟。这让佐助的眼睛又有些酸胀。

      牟庆家,
      “喂,牟庆,我回来了。你有外伤药吗?”上楼梯让斑疼的呲牙咧嘴,一反挨打时面无表情的样子,到让他有了生气。

      “我艹,你到底干嘛去了!人在这没事。我看你怎么着都快要死了吧?”牟庆放心下来,他发现斑虽然嘴上喊着痛,声音里却是带着笑的。

      “还好。小家伙醒了吗?”

      “嗯。刚才还哭得厉害呢。听到你的声音就安生下来了。不过我看你得哄哄他。”

      外伤总会慢慢好,但泉奈好像铁了心一样不和斑说话,这让他很苦恼。隐说实话也不信是斑偷的,但他觉得这种替人认罪的行为是宇智波的耻辱。牟庆到是经常来拜访族长,也为斑带来消息。牟庆又很会做人,各处送礼打点,情分好处一样不落地打发分化了先要一起打击他的长老,黑白道都是如日中天。

      到了夏天,宇智波已经缓过来了,和波风的同盟也变得坚固,猿飞攻打两个小族失败,正需要一次惩罚性的远征,挽回名誉。风魔的南部霸主地位已经有些岌岌可危了。

      其实,一个忍族的族地并不大,但是各个附属的小忍族和归顺的农民和村庄确定了势力范围。宇智波武藏就决定通过用优惠政策吸引被压迫的农民来蚕食风魔,用外交手段分化附庸忍族,尽量避免正规会战,双方部队一旦对上,一边撤退一边骚扰敌人。

      这种战术非常正确,但不会被喜爱武勇的忍者认同。忍者们在执行上总是犯各种各样的错误,不是过于深入就是陷入久战,宇智波损失惨重。局势僵直不下。

      斑跟随着宇智波的大将宇智波武藏四处奔波,有时候回来休息还要睡在侧屋每晚都听那女人的□□,连卡卡西都脸红。而这四年里尝试多次的政子终于怀孕了,整个人都有母性的光辉,温柔的让斑都想吐。
      斑拜托三成给泉奈找了个老师,又拜托牟庆信任的手下次郎帮忙看着泉奈。斑又为了讨好秀成长老和辽太郎替他们做了不少谷粮的地下交易。这样喜于政子怀孕的左近就被孤立了。

      武藏的政策在对于农民发挥了作用。许多农民武士连带着田地都暗中归属宇智波。成为新的经济来源和战争缓冲地。但他的游击战计划却失败了,英勇的宇智波并不愿听从,他们只想在正规战中获胜,然后凭战功获得地位。受到夹击的风魔躲进山里,想联合山口一族和其他一些小忍族的计划被武藏破坏,只能实行焦土政策。但这对于宇智波是致命的。

      他们烧毁沿途的村子,使深入的宇智波无法获得一切的给养和掩护。等到他们挨饿时,风魔就把一支部队送到波风和宇智波的族地,从而把对方的族地变成战场。并且最初大战后的热情慢慢散去,宇智波忍者和波风一族也出现了分歧。不通战术的忍者们,陷入了痛苦的持久战和游击战,在政治上与波风一族又摩擦不断。

      中年即将得子的隐高兴坏了,这种兴奋影响了他本就不怎么样的判断力。他在对于波风一族的政策上出现失误。他把被迫为风魔卖命的波风姓农民作为了宇智波的奴隶,导致波风一族强烈反对。然后,他又给波风一族写了一封信,不是把自己置于两组同盟的统帅,同盟的仆人,而是宇智波的族长。这种政治山的错误加剧了忍者间的摩擦。

      事实证明,族长期望已久的猿飞一族不过也是小打小闹,并没有真正攻击风魔的意思。之前猿飞,田中和千手成立过一个共同抗击云之国和岩之国忍者的同盟。田中是同盟的首领,在战争期间收取了很多同盟国的保护费。但现在同云岩忍者的战争结束,同盟分化了。猿飞,田中,千手,所有忍族都在备战。

      这是战争的年代!!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有惊无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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