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山地攻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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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早已深陷血泊脑浆的泥沼之中，
倘若不继续前行，
回头的路也同样令人恶心。”
-------千宇同盟时期悲剧《麦克灰》（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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隘口处的宇智波营地，
“啊，你小子就是斑。”武藏坐在小型要塞的木地板上，拍了拍身边，喝了口酒说道。“你好好跟在我身边。”
他低头思忖了会儿，还是苦着一张脸把内心对族长计划的疑问说了出来，“武藏大人，虽然斑很小，但斑想说，左近长老驻守的西南边，比隘口更可能成为主攻方向。”
“嗯？虽然这么说，但我不可能逆着隐族长去支援左近。我明白你想说什么，不过你这么小，谁教你这些的？”武藏留着的胡子已经花白，但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斑，想要看出到底是这孩子天赋异禀，还是受人指使说出这一番超出他年龄的见解。
“武藏大人，你这样的话，如果左近大人被奇袭了的话，你回防的话也来不及了。城中只有几个小队啊。”
“斑，我不可能那样做。若隘口失去了的话，我们就无险可守了。”
“可是。。“
“斑，没有可是了。你这么聪明，我为隐感到高兴。但这不是你该参与的事。”武藏走出去，召集了忍者。斑没有办法，他太小太弱了，什么都不能影响。
我要变强，斑死命握着拳。
这场战斗。一旦输了，就意味着宇智波半只脚已经踏入死亡。如果获胜，持观望态度的波风一族会站在宇智波这边，一同打击风魔。
武藏在向忍者们演说之前，先举行了一场戏剧性的表演。他把之前几次战斗中俘获的风魔族人带到部队前，抽签挑出几对人进行单独打斗，生还者必须参加宇智波以后所有战役。在惨烈的决斗后，血中央站着一个人。只剩一个。那些旁观的俘虏和宇智波忍者比较怜悯的不是丧命者，而是最后活下来的人：前者已经解脱了他们的痛苦，后者还要面对更早的折磨。但是这才是武藏真正的目的。[注二]
然后他发表了演说。
“这个人为了他的命运而战，我没有给他其他选择，他必须这么做。而天照大神给了我们机会为了我们的命运而战。将来我们会面对风魔一族，他们的数量是我们的好几倍，他们比我们装备精良，军粮充足。但是他们战斗只是因为他们接受了命令。我们，宇智波的忍者，我们为了我们自己，为了我们要保护的人而战。我们在战场上，我们不会惧怕死亡，我们要用我们的勇气取得胜利，懦弱和犹豫只能给我们带来失败和死亡，别无其他。
我们身后，就是孩子，老人，我们的父母。他们将会成为奴隶，妓女，这是我们宇智波族人会做的吗？我们有别的退路吗？！！！
我们有比惧怕死亡更值得做的事！！我们为生命而战！！！！我们为自由而战“
这个男人站在帐前，周围只有近200个精英忍者。但他的声音回响在每一个宇智波的心里。第一次，狡猾而内斗的宇智波为同一个目标而战。这个时候，任何长老，忍者都明白唇亡齿寒。
年幼的斑站在一边，听到心脏咚咚地剧烈跳动。
。。。。
晚上，全面戒严。
斑有一点小小的特权，他稍微离开了大帐一些。写了封信给牟庆。他记得牟庆有上百个混混，其中有不少都是落没忍族的后代：
‘埋伏在波河西面的山上。给他们一个奇袭。’
这是一封没有主语的模棱两可的信。如果牟庆是叛徒，那就不能说出具体的信息。如果不是，那他们能加强南线的防守。如果被宇智波忍者截到，以为是敌人的密信，同样会派兵。被风魔截到，也会以为是命令。同样，如果他们的计划是攻击南线，也可能以为消息走漏，会转而攻击隘口。
“真是不简单。”纲手说，“他这样写的话，无论怎么看都不会对宇智波有害。”
“是啊。”卡卡西有些沉默。除了鸣人，他们三个多少看出了点局势。宇智波的生死存亡之际，这孩子这么做，赌注太大了，无论是对宇智波还是泉奈。
但是斑也看轻了武藏和长老辽太郎。武藏为了防止脆弱的南线给攻克，派了5个小队去支援。这已经是很大的比例了。而东边的高地有不少壕沟和小型辅助部队，辽太郎也是久经沙场。
深夜，隘口传来阵阵风声。风魔一族正是善使手里剑和风遁的忍族。
声音很大，难道这边是主力？斑有些疑惑。
“斑，你和玲子，冰去山上南边埋伏。”小队队长吩咐道。
三个人埋伏在树上。空气中的味道似乎有些变了。斑第一次上战场，空中弥漫着腥甜的味道，他有点迷茫。
这就是战场吗？
“！”有杀气。斑一侧身，从耳侧让过一把太刀。斑抽出苦无，挡住身前的太刀。是个成年忍者，速度太快，力气也大，怎么办？
一分神，大腿上一个大口子。
斑向后跃了一大步，周围都是打斗的声音，应该都被缠住了，该死，怎么办？斑拿着苦无向前冲去，想用苦无佯攻，另一只手打向腹部。可那个男人一眼就看破了，抬腿狠踢侧腰。斑躲避不及，撞在树上。
“哇”呕出一大口血。痛的意识都有些模糊了，斑勉力抬眼看那个男人。
“哈哈，原来是个小孩。宇智波没人了吗”那个男人慢慢走过来，又给了斑几拳，拉着他的领子晃着，斑昏昏沉沉的吐出几口血。
【我就要不行了吗？这就是我的终点吗？】
“杀了我”斑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了。缓缓说着。
“杀了他？？这还是宇智波斑？那我们遇到的是谁？”鸣人惊得目瞪口呆。
“。。。看他背后。”佐助低声说。
“哈哈！！这就是宇智波了吗！真是没用。小鬼让我给你个了断。”他摸上斑的脖子，这种纤细的脖子，一用力就断了。突然寒光一闪，忍者本能的一闪。
晚了，斑有些迷迷糊糊地看着面前睁大的眼睛和鲜血。苦无从耳后插进了脑袋。
“呼呼！！”斑跪坐在地上，喘息着。过了一会，他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听着风声，屏息着，慢慢向队友藏匿的地方走去。
“他们只是埋伏在隘口挺远的山上，怎么就遭到直接攻击了？”鸣人有些不解。
“因为敌人的兵力并不集中。这个方向，其实只是佯攻。”卡卡西说出心中所想。
佐助突然插嘴道。“那个男人，最多也就是个中忍，宇智波的呼吸控制的不错，应该不会特意发现了他们。所以，他只是随意攻击，然后把宇智波主力引到后面。”
玲子和冰已经和另一个风魔一族战在一块，斑的突然出现让那男人一楞，就被冰抹了脖子。
冰擦了擦太刀上的血，只是冷冷的看了看斑。斑有些不明所以。另一个受伤的忍者，赶紧跑了。
“还敢跑！！”冰大吼一声，想要追过去。但斑拦住了他。
“有可能是陷阱。别去！”
“你想抢了我的功劳，走开！！”
“如果不是陷阱。我们应该换一个地方埋伏，这里的响动会引来过多的忍者的。我们应付不来的。”
“你不要以为你是族长的儿子，就能对我指手画脚。我不是你这一派的，你个白痴小屁孩，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我了？！”
斑气得浑身发抖。但脑袋却转着，远处没有太大的响动，似乎这里只有我们三个人。怎么回事，这里是佯攻吗？方向不对啊。在这时，冰却跑远了。
“这个家伙！”斑恨恨的想。但他的确没有资格指挥这个小队。
“斑，我们应该去支援他。”剩下的队友玲子看着冰的背影说道。
“你说什么？！“
“你要是留在这里，我不管。这不是一个英勇的宇智波该做的。”
“玲子，你用脑袋想想，这里怎么都很奇怪。我们什么都不知道，要是直接冲过去，绝对会死。”
“你个胆小鬼！”可玲子却愤愤的走了。
“看来那个时代，宇智波看起来还是按军功和武勇论地位”纲手说道。
这样的话，斑会怎么做呢？佐助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的老祖宗。
斑犹豫了一下，也跟过去了。
那是地狱。
到的时候，冰已经被几个忍者围攻，玲子早已被一刀穿心而过钉在树上。一个忍者发现了斑，走了过来。其他风魔也一刀结果了垂死挣扎的冰。
!!好快，斑连他的影子都看不见，身体也反应不过来。
“唔”斑本能的下蹲，风属性查克拉包裹的太刀还是穿过了肩膀，避过了要害。
“哈，还是个小屁孩。”
【该死的，我根本不该抱有侥幸过来看看。】斑痛得喘不过气，从没如此后悔过自己的决定。
那个男人向玩玩具一样耍着斑，看他一次次徒劳地试图躲过攻击，一次次跌倒。周围的忍者大笑着，远处火光冲天，树林里梅花的香味，血的味道，爆炸的响动。
好模糊。。。。。。。不行了。眼睛好疼。
斑垂死地趴在地上，大声喘息着，肺部一阵阵剧痛。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他那点小把戏根本排不上用场。
他抬起头，视线上似乎变得清晰了。
“嘿，这小鬼有写轮眼！”那男人拽住斑的头发，回头大声喊道。
【我不想死，我还有泉奈。。。。。。。。】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山地攻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