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困苦时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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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者肆意横行 ，弱者逆来顺受】
----------木叶早期名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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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好不容易把害怕的泉奈安抚入睡，扭头冷冷地看着暗杀者。那不过是个侍从，被绑了起来。
“呵呵，看来政子那女人还没有忍者亲信啊。“斑讽刺着
“什么？你怎么知道？夫人这事！”侍从大吃一惊。旁边的卡卡西一行暗想，真是笨啊，被套话了。
斑重新检查了绳子，跑出去拿了两个音贝回来。这是别族开发的录音忍术。
“说！谁派你来刺杀我的！！”说泉奈的话，父亲肯定不当回事。“不然，就把你的大拇指割了！”
“是。。是政子夫人！！”
“什么，政子妈妈怎么会这么做？还有谁吗？具体是怎么回事？”年幼的宇智波斑冷笑着，故意做出惊慌无辜的语气。
“这，这我不能说啊，大少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斑挑了挑眉毛，挖掉了他一只手的大拇指。在旁边看的鸣人他们冷汗层层，真不愧是宇智波斑，就算是小鬼头，也够狠。
“再叫就戳了你的眼睛！”那侍从现在完全相信他的话了，嘴唇哆嗦着，“我是政子的一个侍从，昨天，昨，昨天晚上他叫我过来闷死你们！还有长老”
斑却打断他，他不想把长老扯进来，一来父亲那很难处理，二来，真惹急了有兵权的长老，他们两得死上百遍。可是斑即使内心对政子的计划一清二楚，也不敢立刻挑明，只能让那侍从回去对政子说今晚没找到机会，熏婆婆一直呆在这，还威胁道要是他敢说出来或是跑掉，就会让他生不如死。
斑估摸着，即使暗杀再次发生，政子也不会再用这个失了手指的侍从了，况且她也没那胆量直接杀了那侍从。斑藏好音贝，暗暗想着。
“真是心思缜密的小鬼。”一边的纲手说道。他们研究了半天都完全没找到门道，只能肯定这是两种极强的瞳力对撞的后果。现在也只能看着现在的小鬼未来的煞神做这些小动作。
“看起来他在这很难生存啊。”卡卡西无聊的说道，瞥了眼睡着的鸣人。“历史书上不是说他是族长之子吗？”
“。。。他一直在说的政子夫人，听起来应该是继母。”纲手答道。
“我记得这个时候的宇智波情况并不好，”一直避免和他们交谈的佐助忽然说。“然后的历史是说宇智波斑带领全族走向了巅峰，但也就只有这句话。没有别的资料了。”
入冬之后，宇智波的情况更差了，尽管族长百般斡旋，但除了强大的猿飞，没有附近的哪个忍族想惹正值上升时期的风魔一族，另一边的伊吹也是有名的海上忍族，擅长水遁的他们简直是宇智波的克星。但水之国水无月一族发生了反对宗主国伊吹的叛乱，到让宇智波的压力减小了很多。海上的贸易带来了粮食，让绝望中的宇智波族人有了点盼头，但仅此而已。
聪明的宇智波忍者大都了解猿飞一族不过是给了个有口无凭的承诺，到了春天，任何事都有可能发生，来支援的可能性很小。也就这有宇智波隐这个喜欢做白日梦的族长这么期待。
宇智波的平民不了解政治，都很喜欢这个痴情的族长，他至少在这个乱世的黄昏带来了点有趣的谈资。而忍者们有大多忠于不同的长老，尽管明面上服从组长的命令，但暗地里都完全为自己的利益着想。
这大概就是宇智波与千手的最大不同吧。这里每个人都精于算计，瞻前顾后，没有千手的热情与大气。当然，这是后话了。
从小处于政治中心的斑看着这一切，常常思考对策，他想如果让宇智波雄于这个世界，必然要让所有人都听自己的。虽然这个说法很幼稚决绝，在打着追求所有人公平利益旗号的宇智波绝不可能明面上实行，但加强集权绝对重要。
以后的他想来，这可真是既天真又实际的想法，可是世事无常，爱恨情仇更是难测，想要所有人都成为合理的棋子是如此不易。
第二天大清早，斑就上街去找牟庆打听一些情报。在冬日的清晨，一切都弥漫着浓浓的雾气，灰色的天空毫无亮光，就如同宇智波的未来。
但永远懦弱无知的平民不知道。日子虽然苦，但他们总陶醉在或抢或骗来的蝇头小利中。斑不能理解但也觉得宇智波上层大同小异。
牟庆是宇智波一个分支与平民的子嗣，他没有任何继承权。在哥哥们掌权后，他只能和混混们住在一块，靠□□的买卖和一些小任务过活，却也消息灵通。虽然不到二十岁，但沉浮不定的生活让这个年轻人有了沉稳的气质。他实力不错，左眼一勾玉，右眼两勾玉，但嫉妒的哥哥不会让他担任职务。
他也挺喜欢斑这聪明的小子。似乎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他暗想。
他告诉斑：“有一批新运来的玉米，质量不太好，但我可以帮你搞到些便宜的。要吗？”
“当然，谢了。最近有风魔的消息吗？”听到食物的消息，斑的眉头舒展了些。
“大概他们冬天在山里不好过，大名最近有总雇佣田中一族。他们也是咬着一股劲儿吧。”
“这我知道。这次在隘口防御的是哪位将军？”斑继续问道。
“这次不是长老派的了。现在大家都很疲惫，他们还得留着点人内耗呢。呵呵。这次可是武藏大将军了哦，小斑~”
“真的吗？？！那前线具体怎么样啊！”宇智波武藏是数一数二的忍者。最重要的是这个沉稳的男人对族长忠心不二。斑暗暗叹口气，虽然他还是个小孩，但也知道宇智波隐只能孤注一掷了。
“你也知道，宇智波兵力不够现在只能防御。据说左近长老的人在南边的河口啊。东边就不知道了。”牟庆压低了声音，四处张望后才说出他得到的消息。
“我一直很好奇，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的？父亲大人都不让我听到这些。”
“我能活到现在不就靠这个。”牟庆一摊手，无奈的说。
“你这家伙。。。你不带我去见见你的狐朋狗友吗？”斑话头一转。
斑把他拽到小巷里。“那个贱人又开始了。长老们最近总向我父亲说要我去战场，又不给我好老师。我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泉奈，泉奈你能照顾他一下吗？你开条件。”
“额，”牟庆挠挠头，琢磨着，“你有召唤兽吗？”
“什么？？召唤兽？没有。长老给我的那些废物是不会教我这些的。”
“你去找三成吧。让他教你。我要你从前线给我些细节。”牟庆开出了自己的价码。
“你要干什么？”斑眯了眯眼，要叛族吗？他竟是这种人？
“我虽然没法正式成为宇智波忍者，但我好歹也姓这个啦，不会是你想的那种事情。我不想呆在族地等死，我兄弟们也这么想。说实话，小子，我想搞一场奇袭。对啦，一会儿有玉米，特价出售给你”
“我欠你一次。我知道。”斑默默地看着他，希望牟庆可以信赖。
“别这么说。你还是多去做一些准备吧。你要挂了，小泉奈会哭死的哦。”
告别牟庆后，斑小跑着，带着满心的担忧。拎着按限量换的米和一点梅子，想到泉奈会喜欢熏婆婆的饭团，心情又好了些。
鸣人看着有些傻，这就是生于战争年代的早熟吗，那种不符合年龄的沉静还真是让人钦佩。
斑又去拜访了年老丧子的五长老宇智波秀成，他虽被排挤出权力中心，却韬光养晦，暗暗地为斑提供些支持。
【若我能驯服这批烈马，宇智波就会是我的了。】秀成想着，心里算盘打的啪啪响。
但斑也有自己的打算，秀成的孙女儿贺子是斑的好友，秀成也只想让斑听命于他，将来在长老团有一席之地。这两项能为泉奈带来护身符。但前提是宇智波斑不能死。
“秀成大人，早安。”斑像以往一样摆出感恩戴德的样子。
“啊，是小斑啊。听说你要去战场啊。要小心啊。” 秀成慈祥地笑着，心里却只希望这小子别死了，枉费一番培养。
“秀成大人，我也很担心啊。您说我该怎么办呢？还有小泉奈。。”
“斑，你别担心，爷爷一定会照顾好小泉奈啦！”贺子插嘴道。秀成忍不住瞪了她一眼。这种事怎么能先说呢。
“真的吗？这样不太好吧，秀成大人你最近不是。。。”斑诚惶诚恐地说。
“没事。泉奈交给爷爷吧。”贺子对斑眨眨眼。
“斑，你这次上前线，虽然年幼，但也一定要好好表现，武藏将军会赏识你的。”秀成拍拍他的肩膀。
“是。”斑发现秀成没有没有明显答复自己的要求，不禁暗暗担心，只能把希望放在他童年的好友，秀成的孙女贺子身上了。
斑又去政子那请早。得去确认一些事。
“政子妈妈，昨晚休息的如何？”
“啊 是小斑。起的好早啊“政子年轻的时候颇有一番姿色，三十多的她也算风姿卓越。她定定的看着斑天真的脸，心里恨得牙痒痒。
“嗯，熏婆婆照顾的好呢。妈妈要好好赏她呢。”
“好的啊。”政子看着她的心头之患跪伏在身前，不禁捉摸那侍卫所说没找到机会看来是真的。
“那妈妈，我听说爸爸在您这，是吗？”
“在内园呢。但和长老再说正事哦，小斑。”
“那小斑就不打扰他们议政了，妈妈。”虚情假意的应付着，斑出了门就转头去了内园。
在内园，隐和长老左近和辽太郎安排战事。
隐认为目前所有情报都指向隘口。从山区到宇智波族地的一共只有三条路 ——隘口，南边的阿姆河及分支波河，和东边的约旦河。若从水路攻来，宇智波一族用设防农舍和小股驻军的弹性纵身防御会让风魔苦不堪言，况且风魔并不擅长水遁。但这样也会摧毁农田。
从隘口攻过来最简单也最直接。从波河走的话要跨过波风一族的领地。
斑敲敲门，“父亲大人，斑可以进来吗？”
“啊，是斑。正好我想让你感受一下战场。进来吧。”
“是。”两个长老一个是政子的父亲左近，他瞥了眼斑就低头不语。辽太郎则是则是左近敌对派系的头，对于斑是中立态度。宇智波辽太郎在成为长老之前是宇智波赫赫有名的演说家和政治家，他的派系方针向来以务实为主，不可以追求长老会对宇智波的全盘控制，也不鼓吹族长专治。他隐隐感觉到斑未来的潜力，所以既不愿意趟浑水惹了左近，也不可以为难斑。
“斑，我想让你去跟着武藏。好好学习一下。”隐拿过地图指出隘口和前哨。
“武藏大人镇守隘口吗？那南边和东边怎么办呢？”
“两位长老会派小股忍者建一些防御工事，然后镇守。”
“父亲大人，”斑直直盯着族长，已经不管辽太郎探究的目光。他尽管小心翼翼，但少年人的自傲让他无故其他。“如果敌人在波河西面的山上的话，而我们的部队又在河岸平原修筑工事，不就完全暴露了吗？”
“斑，你一个小孩子就不要管这样军事作战的事啦！”负责南边的左近说道。
“可是！”
“斑，岳父大人说得对。你只要好好学习一下就行了。下去吧。”隐说道。他坚信自己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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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三成其实是一个不得志的忍者。虽然体忍幻都不错，但就是开不了写轮眼。其实，宇智波族人里只有三分之一是正式忍者，其中又只有三分之一是写轮眼。但生性温柔的三成在训练场总是好老师。
斑见到他时，他在训练场指导一些八九岁的后辈投掷苦无。他温柔的笑仿佛闪着光，从小挣扎着生存的斑被震撼了。
“三成老师,我是宇智波斑，向您来讨教忍术。”
“什么？你不就是大少爷？原来牟庆说的是您啊！”三成搓了搓手，不好意思地说。
“三成老师，请不要这样客气。我即将去战场上，希望您能教我一些生存之术。”
“这个。。。我不过是一个小忍者。会不会逾矩了？”
“三成老师，请教我召唤术吧！”斑失去和他客套来客套去的耐心，忍不住直接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啊啊？？召唤术？你要和我一样的召唤兽吗？是小鸟。这不适合您吧。”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困苦时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