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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天下千秋 ...

  •   “这个孩子的父母多么幸运,他只在母亲肚子里面呆了三个月!”

      ———————木叶前期讽刺诗,这个“孩子”指的是千手柱间和漩涡水户的第一子千手隆景,当时水户还是水之国一位领主的正室,由于这位领主已经渐渐失势,水之国矿工革命爆发,据记载水户在生育了一个女儿后突然强势解除婚姻,之后不到一个星期就宣布和千手柱间订婚,结婚不到三个月隆景就出生了。

      当时有很多人怀疑这是水户和千手柱间私通的产物。因为千手柱间刚刚结束安阳之战,实力大损,急需一个新助力来平衡宇智波,而水户也因为年龄渐大没有儿子,并还是二婚,为领主所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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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春的牛车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中晃晃悠悠,最终停在美浓的正门前,那儿难民成堆,一个个又木又呆,双眼直愣愣地看着前方。美浓正门的城墙全是藏青色的方砖混着混凝土建的,这种新方法使得城墙高大威武,衬得那铜褐色的大门更加庄严了。

      “哎呦!您可来了!”牛车刚挺稳,一个贵族打扮的男子就从大门里面闪出来,扶着千春的手下车,“可得小心点儿,您这身子金贵!”

      千春意识到可能斑得知了这次出行,所以特地放出了消息?那男人又赶忙挥了挥手让家兵把聚集在城门的难民打跑,可千春笑盈盈地看着他,“听说美浓又闹起血吸虫了?”

      那男人愣了愣,贼眉鼠眼地转了转眼睛,“不严重不严重,嘿嘿,不会影响您的日常起居的,美浓还是您的家~~”他会了意,又拍拍手叫停了家兵的棍棒,只是腾出条道来,那男人弓着腰撅着屁股,侧着身给千春让路,恨不得摇起尾巴。

      不得不说,就算你不声不响连个手势都没有,权利也能让各种好处方便甜滋滋地贴上来,服侍着你好不周到——人都钻到心窝窝儿里头去研究。

      千春显然极为受用,她开心地打赏了几个开路的家兵,器宇轩昂地走了过去,刚才还萦绕在心头的那点忧国忧民思想又不知丢到了几重天。

      阿江和香川真司可没见过这场面,傻愣在原地。几个侍从轻蔑地瞥了一眼,以为他们是仆役。阿江觉得自己仿佛又是第一次到大名府的小尼姑,被缭乱的排场晃花了眼,羡慕而又自卑。香川真司转了转眼睛,
      “没想到宇智波在美浓还有这么大影响啊!开始还以为这千春不过是个贵小姐呢。阿江,咱们还得指望指望她呢。。。。。。”
      香川真司还在唠唠叨叨,阿江却恍惚着,什么也没听到。

      ……

      那贵族男人名叫山本纯一,是山本家的长子。前几年闹革命的时候,小早川大名的间谍花木九里虎得势,利用光明会的影响大肆屠杀贵族。但好景不长,由于花木九里虎身边人的告密——也就是六车清流的叛变,大量令人愤恨震惊的行为曝光,花木九里虎很快被自由派人士刺杀。

      接下来几年,还算风调雨顺,农民们自然也回去种地不闹事儿了。在保守派和自由派的呼声下,仅剩的贵族们回到美浓,成立了自治委员会。

      这是近年来新流行的一种政治形态——在大名名义上的统治下,在宇智波直接间接的管理下,一种以城市为主体的独立政治出现了。好处自然是方便管理,坏处也很明显——就算是大贵族也没有势力在如此乱世做买卖。

      所以宇智波就是中间人,保护商品的忍者,还有最大的买家。
      这可真是一个双方互惠的好政策。

      但现在岛津——大陆最大的粮食产地出了问题,美浓这个以商业和渔业为主的产业链受到了极大的打击。血吸虫病的泛滥使得问题雪上加霜。
      如何解决粮食问题?如何管理这些患病的难民,来防止他们闹事?如何振兴商业并且维持自治委员会的统治?
      现在,都得仰仗宇智波。

      山本纯一订了最好的酒楼,小院里面山山水水,松柏斜立,夕阳沉沉。千春坐在主座上,微眯着眼睛品酒。角落里的歌舞伎轻弹浅唱。但千春一拍手,“我爸爸还说美浓血吸虫不厉害,我看这闹得明年连粮食都无法供应了吧。”

      “这事儿当时都归白火大人,我也搞不太清楚。嘿嘿”山本打了个哈哈,把责任一推。

      又是宇智波白火。
      千春被勾起了点好奇心,但也不多问。她的阿江没被请来,会不会生气埋怨她呢?是不是现在还没吃饭千春晃了晃酒杯,顿时失了宴会的兴致。

      “千春大人,我们都知道您。。。。”山本挥挥手要歌女们下去,奉上好礼,“您看事通透,我们的这点小心思瞒不过您,嘿嘿。这是一点孝敬,一点心思,这年头,咱们这点人的进步都得仰仗您。嘿嘿,进步,一起进步。”

      “山本先生说话真有意思,我在宇智波连个职位都没有啊。”千春非常惊讶,她可从没见过有人‘孝敬’她。宇智波内部在斑当政期间还算比较廉洁,也没什么官僚作风。

      “这是我们山本家的一点心思。美浓的上级就是宇智波,嘿嘿,宇智波就是上级。”他又招招手,又上了两盘鱼,一壶酒,“正是乱世,还请宇智波族长多多担待美浓,嘿嘿,就靠商品赚赚钱养养家;还有这,这个血吸虫病,也请贵族长多分些经费下来,这治病的药农民们实在买不起;嘿嘿,还有这建材批发的价格,嘿嘿,能不能不要太低?”

      千春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不不不,我不是说太低,嘿嘿,应该是可否高一点,本来生意就没多少钱可赚,工钱都要付不起嘞!恳请多担待些,嘿嘿,担待些。”

      千春更加不懂了,“今年的数据和应该的指标真差不了多少啊?你该不会报了假数据吧?”

      山本脸色白了白,又是一阵抓耳挠腮,“嘿嘿,假数据嘛,指标是真的就行。千春大人您不是不知道,凡事都得符合国情才是好事,事儿闹大了领导们面子不好看,我们也不好做人。嘿嘿。谅解谅解。”

      “百姓不就吃亏了吗?”千春停了筷子。她看了看眼前鲜美的鱼肉佳肴,手边的美酒,忽然就想起美浓城门前那一窝窝的难民,还有他们猪狗一般的生活。
      真是恶心。

      “大人,嘿嘿,给您掏心窝子说话,我不过就是一绿豆芝麻官,心还不是那么黑吧。这人嘛,想做点好事儿的心总是有的,嘿嘿,可谁叫小的我坐了这张椅子,就不得不说些混账话。”他说着拍拍自己的脸,
      “可领导把椅子一抽,砰地就摔倒了,让我摔一跤那理由一定是很充分的,苦是诉不出来的,嘿嘿。只是摔一跤就别想再爬起来了。我四十岁的人了还敢摔那么一跤?四十岁再被小青年们指东划西,我脸往哪里放,还活个什么劲!不说别的,山本家老爷子那里就没法交待。”

      “千春大人,理解万岁啊!看您一定是个善人,小的我才敢这么说话。就请您谅解谅解,把美浓的情况和您家大人说说,一句话也行。”山本跪着爬过来,亲自给千春斟酒。

      吓得千春手一抖,差点洒了一地。“那个。。。。山本先生,你说的领导是宇智波白火吗?”
      山本只是嘿嘿嘿嘿地笑着。

      千春觉得自己完全绕不明白了,这美浓看着不错,实则是个大泥潭啊!“那先生你,知道一个叫
      做真一郎的伙夫吗?”

      啪嚓!山本一个没拿稳,酒壶甩在地上,酒水四溅。
      “还不快来人!”他对外面大吼一声,转身却赔笑到,“真一郎?小的没听说过,嘿嘿。”

      ……

      岛津盆地。
      群山掩映着火烧般的夕阳,城里的小酒馆人声鼎沸。但人们都若有若无地瞥着酒馆的一角,捂着嘴嬉笑着。
      喝酒的一向宗僧侣?开什么玩笑?

      那僧侣解开黑色的头巾,漂亮的手指煞有介事地叠起它,方方正正地摆在满是油污的木桌上。那只手指节突出,手腕微粗,瓷白漂亮的肌理附于其上,哦!还有肉眼可见微鼓的青筋,就像是在白色荒原上突兀流动的河。

      那只手又抬起来,抚弄着琉璃佛珠,那鎏金色在火热的夕阳下闪着光,投在修剪得体的指甲上。那只手又握住黑边红底金鱼图的酒盅,清酒泛着微波,盅底的金鱼也仿佛摆尾嬉戏。

      那僧侣抿了一口酒,微微湿润的嘴唇半张着,叹了口气,舒坦极了。黑色的长发完全汗湿了,黏糊糊地贴在脖子上。那白皙的脸蛋上泛出青色的胡渣,他用手急切地扇风,但显然效果甚微,热得脸颊上都仿佛点上了酡红。

      他又抬起手撕下盘中的肉片,嫌弃地看了看,那猫咪一样的眼睛不满地眯起来。他又犹豫了一会,喉结情不自禁地动了动,还是张嘴吃下肉片。

      指尖沾了酱汁,他又苦恼地皱皱眉,舌尖一卷,舔舐着,微微撅着嘴,吮吸了一下。

      柱间靠在门柱上,逆光的脸看不出表情。他有些焦躁地转动着中指的戒指。
      口干舌燥。

      那僧侣热得受不住了,想要解开黑色长袍。可无奈搭扣在背后,他焦躁地扭动着,愤恨地吞了口酒。

      柱间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触摸着他的肩膀,顺着蝴蝶骨的肌理慢慢向下;柱间感觉到自己的手指穿过他湿漉漉的黑发,翘起的发尖划过手背,那种酥痒直击脊椎;柱间感觉自己的心跳猛地加速,仿佛一个不通人事的小鬼第一次看毛【和谐】片一样,紧张,期待,害怕,隐约的快感在心中爆炸;柱间感觉自己的手指打开搭扣,柱间感觉自己的手指拨开那黑色的长袍,柱间感觉自己的手指触摸着那被汗透的浴衣下的肌肤……

      柱间抿着嘴唇,努力做出无所谓的表情。但眼睛却不受控制地看向那汗淋淋的脖颈,圆润的耳珠,尖削的下颚,喉结,润红的嘴,青色的胡渣,眼袋,还有那双冷冽的眼睛。
      呵!惹火他了。
      柱间意犹未尽地收了手,觉得自己可悲的理智终于回到脑子里了。

      “从贵族那挖到什么好东西了吗”

      “很多。”柱间带着恶意,在那僧侣的耳边轻咛,“这里的贵族好搞定,他们怕得要死,倒是光明会的人给我打太极,嘴太严。”

      那僧侣转过头,两人的鼻尖都要撞在一起,“光明会小动作很多,他们想要把这件事情压下去,在通往目的地的路上有很多路卡。还有……离我远一点。”炸毛的猫咪眯起眼睛,柱间觉得脖子边凉凉的,一把匕首嚣张地抵着。

      柱间做了个抱歉的表情,亲自给那僧侣满上酒,“基辅现在没什么动静,赤松满佑的支持者是军阀,贵族,而基辅中央政府似乎软弱无力。”

      “重要的不是中央政府,而是左翼人民阵线。那可是个工人政党,一个维尔布什克。我担心基辅发生革【和谐】命,而不是大家表面上谈论的所谓‘抗击军阀或者极【和谐】权主义’。”

      “我给你绕晕了。”柱间挠挠头,他对于自从大革命发生以来的各个派系还有主义都不是很了解。什么光明会原教旨主义,牛克思派的维尔布什克,无政府主义之类的。

      “这么说吧,千宇联盟所需要的是均势,而不是为了道义——比如公平,自由,民主之类的——去支持某个势力。

      1,雷之国现在是保守贵族派掌权,他们已经摆明了支持赤松满佑,反对革命,同时也希望千宇联盟支持他。另外还希望我们不要和小早川大名走的太近。

      2,土之国大名政变刚刚成功,忍者势力也弱小,应该不会参与进来。

      3,砂之国有尾兽,自顾不暇。

      4,对于小早川大名来说,是基辅发生革命损失大,还是赤松满佑掌权损失大呢?结果不言而喻。柱间,你可能不知道维尔布什克意味着什么,那些工人可是和大革命在开始的知识分子,农民不同。

      他们追求‘我即真理’,他们坚信自己颠扑不破,他们希望把用斩钉截铁的果决把人类历史大卸八块,用坚硬如铁锤一样的语言把所有古老的、保守的、封建的王公贵族们一锤一锤地敲进历史的深渊。

      我在基辅的线人发来的消息证实了我的恐惧——归云已经是一个工人控制的城市,工人们控制了这个城市的工厂、交通和通讯;工人纠察队代替了原先的城市警察在城中巡逻;从前的生活习惯,如“大人”之类的称呼、毕恭毕敬的奴仆和小费乃至华贵的和服都已经了无踪影。这座明显是已经经受过革命洗礼的城市与外界的描述大相径庭。

      我们还将这场斗争称为‘捍卫民主对抗极权’呢!

      对于小早川大名,这么一个红色机器,将会改变一个时代,完全颠覆他的统治。所以他只有可能支持赤松满佑。

      5,光明会。我之前说了,左翼人民阵线有两个大党派,其中一个就是光明会原教旨主义派。他们非常激进,认为所有信仰不洁者都要下地狱。他们主张神权,提倡清静克制的生活,人人平等,反对贵族。他们和一般的光明会信徒最大的区别是——主张‘杀生成仁’,甚至以杀戮异教者的数量来定功德。估计是反对赤松满佑的武装部队的主力。”

      “也就是说。。。”柱间沉吟了一下,“除了我们,一共五票,两票弃权,赤松满佑VS左翼人民阵线的结果是2:1。换句话说,我们的这一票将会决定局势的走向。”

      斑喝了口酒,夕阳的殷虹像是从群山之后流了出来,突然,像是有一只手猛地往下一拉,有一半就沉到红云里面去了。光芒强烈了起来,一线一线地喷射着,把山峰切割成一阴一阳的两个部分,群山之巅被染成了金色。

      斑手托着腮,歪着头,“你想要投哪一边呢?”

      那慵懒的拖长的语调从一开一合的小嘴中吐出,柱间欣赏地望着,“既然我们的票那么重要,为什么不等着大家都下注之后再投呢?”

      “如果我说,我们要支持后者呢?”汗珠顺着挺拔的鼻梁滑下,路过红唇,在尖尖的下巴那里抖了抖,还是落了下来,碎在锁骨上。昏黄的光线模糊了线条和色泽,显得温柔而滑嫩。

      柱间垂下眼帘,掩饰自己闪烁的目光。“为何?我们不是要和小早川大名还有雷之国维持良好关系吗?你不也希望基辅赶紧平静下来?”

      “柱间,这么心不在焉?”斑突然扯住柱间的下巴,恼怒极了,“还是说,这所谓的千宇同盟只是我一厢情愿,不过你的玩物?”

      “哪里会啊!”柱间捉住那只手,“我的想法不过是大多数人面对这种情况的办法,但是,斑,你要出奇招,有必胜的把握吗?”

      说着,柱间□□着那只手腕,看着它在自己手下渐渐留下红色的指印,甚至泛出青紫色。斑丝毫不为所动,“你在试探我?”

      “怎么会。”柱间一摊手,圆滑得像只泥鳅。

      “算了。”斑一撇嘴,“我们既要反对赤松满佑,也要尽可能地防止基辅革命成功。

      如我所说,无论是否支持赤松满佑,或者还傻呆呆地以为基辅不过是军阀政变,或者以为消灭赤松满佑就能够维持稳定,整个世界都下定决心防止基辅‘赤化’,或者说‘维尔布什克化’。

      大部分的地区的官方宣传报纸上甚至都尽可能地掩藏革命的一面,右翼报纸称之为【坚定的爱国者赤松满佑将军与嗜血的维尔布什克的斗争】,左翼报纸称之为【温和派共和政府镇压军事叛乱】。

      再说,即使工人们,原教旨主义者们控制了城市,控制了教堂,甚至一切公共设施,他们也没法推翻或者取代现任中央政府。毕竟赤松满佑还在门前叫战。

      总之,即使我们为了搅乱局势来获得更伟大的利益,支持左翼人民阵线的任何一个党派,他们也绝对不可能成功发生革命,改组政府。对我们来说,延长基辅动乱来削弱小早川大名和军阀势力却是非常有利的。

      至于选择哪一个嘛!我认为原教旨主义者更为有利。另一个党派是无政府主义者,他们嘛。。。理想高尚,但现实却是利益的较量。我听说他们已经开始组织工会控制工厂和经济命脉,建立地方性自治区域(因为他们反对任何形式的集权),真是不分轻重缓急。

      而原教旨主义主义者既然是光明会的分□□么我认为绘坊屋春道可以对其施加影响力,也许还能和小早川大名达成一定意义上的同盟。”

      斑忍不住露出一脸坏笑,心情顿时好得不得了。

      “呵呵,你又要使坏了。”柱间看着那长睫毛投下的阴影,也弯起了嘴角。“扉间和我说,已经委派了菊冶潜伏进基辅地区。或许你我的密探可以会和会和,交流交流情报嘛!”

      “可以。”斑昂起脸看着柱间,“既然是同盟,就要彼此信任。”

      他们走出酒馆时,那金球无可抗拒地全部沉到红云之中去了,云彩在瞬间变成了金色,中间的一块亮得透明,好像马上就会燃烧起来。透明的亮点在剧烈地沸腾,往两边伸延开去,刹那间,那一线云都翻滚起来,似乎要把群山也裹了进去。

      柱间看着斑的背影,忽然觉得这生活也蛮不错。之前,总有一种好像踩在棉花上一般的虚无感。
      是的,虚无。

      这时代一切向钱看,而柱间却想在这物欲横流中保持那一点清明。但清高清高,只可能清而不高。
      千手内部也是物欲横流,贪污成风。但他现在明白了,这并非完全是劣根性的问题,而是作为领导的他也不够纯粹。
      纯粹,就像宇智波斑一样。

      而自己,也总喜欢讲一些大话套话,说一套做一套。明明自己早就恶心透了那些“规矩”,却还是认栽了,没有宇智波斑那种挡我者死的霸道。最后,整个都拐进了死胡同——恶政养刁民,刁民养贪官,贪官养恶政。

      呵呵,潜规则,潜你妈了隔壁。满口仁义道德,背地里男盗女娼。

      柱间又停下来想了想,似乎自己就是这样的混蛋。做不到要坏就光明正大地坏,要害人就直截了当地干仗。虽然傻了点,但不失为一个真诚的人。

      夕阳在云层中挣扎着,把金色的云撕开了几个小孔,把最后的光射了出来。在云彩的下面,露出了一线弧形的轮廊,渐渐地生成一个半圆,往群山之中坠落,最后,在山峰之间剩下出一个金色的小块,一注阳光正对着射过来,斑的背影似乎可能在这束光的牵引之下,腾空而起,融到夕阳之中去。

      柱间又低头看了看斑的手腕,上面青紫一片的捏痕,在雪白的肌肤上突兀极了。

      ……

      美浓,
      山峰之上晚霞连成一片,使人感到了浪漫的神秘。暮色四合,苍茫中大山隐去了黛绿,只剩下沉寂的轮廓。
      院子里很快黑了下来,千春百无聊赖地喝着酒。
      似乎前几年,美浓还挺正常的啊?怎么宇智波白火一管就说一套做一套了呢?还有血吸虫病报上去的数据都是假的,也不知道父亲知不知道。。。。

      “救命啊!千春小姐!!!!”一团黑影跌跌撞撞地冲过来,“救救小人!”

      千春定睛一看,竟然是一身鲜血的真一郎!老头子衣服上一团团乌黑,头上全是血。“怎么了?你不是回家了吗?”

      “救命啊!千春小姐!”真一郎匍匐在地,嚎啕大哭,“小人的家都给烧了!!!!内子。。。。呜呜。。。内子的尸体就挂在家门口的树上。。。。”

      “这。。。。”

      “呜呜呜呜呜~~~~~”

      “!”千春猛地想起,就在晚宴上,她向山本纯一提到过真一郎!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01章 天下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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