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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插入《阴山古楼第五十二章开心》
同时病房里还躺着个病号服下全身裹着纱布的人，那人只露出个头和半个肩膀，吴邪一看就看出是阿變，心情一下变得开朗起来。“阿變！”吴邪差点哭出来，反而笑了，一脸的苦瓜笑。
阿變还是老样子的向吴邪摆了摆手，这是她的招牌动作，露出个笑容，“怎么，没见我几天就激动成这样了，救世英雄？”
吴邪刚想冲过去扇她一巴掌，这人实在太乱来了，同时胖爷开口了，“你这娘们，谁娶了你谁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反倒阿變笑笑说，“所以大圌爷我还一直潇洒着呢。”
吴邪想了一会，便问道，“阿變你这是怎么回事？”
阿變缓了一下，吐了口气，就开始讲述自己的经历。
阿變说她自从那天晚上进入帐篷后就被山中人给埋伏了，本来想着自己手上还有微型雷达，但这人不傻，雷达探测器老早就被发现并收了，这就是为什么当时他们看到那猞猁后来不驻一个地方。
那人危胁要带她到一个地方。阿變思考片刻，觉得这人有问题，要去的地方肯定不是什么好地方，而且可以根据他的话判断之后吴邪他们也会被带到那边。若是这样，反正横竖是死，不如将计就计，先闯了鬼门关，说不定能留下些什么给后来人出逃。
“靠，你这娘们还真有兄弟义气！果然得叫你一声爷，我还以为以前看错人了！”胖子突然感慨中不忘开玩笑。
阿變蹩了胖子一眼，不理他，继续娓娓道来。
那人后来打晕了她，等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身在一个全封闭的玉脉洞里，身边只有那人留给她的矿灯和生锈了的短刀和铲子，除此之外就是和吴邪描述的一样。她不禁琢磨，为什么把她丢进去，存心饿死她吗，没必要这么麻烦。里面必有什么玄关，有进去的路必然有出去的路，但是这出口一定很难发现，看样子那人倒是对没能找到出口很有信心。如果是有进没出的话，之前是不是也有人进去了却出不去了，像胃里的东西一样被消化了。操，这么说这里可能是个祭祀恶魔的地方，难怪还有雷神守着。独身经历了那么多的阿變俨然置身死外，然而越有这样的心态就越死不成。说到这她浅浅的笑了，似乎在回味之前的情景。
吴邪看到她的笑容，心里打了个寒颤，而闷油瓶一直看着她不知道是有听没听。
“但是该怎么过接下来的日子呢，难不成搞个什么欢庆会的等着四人重逢并愉快的被吃掉？……俗气死了。”胖子咯咯的笑了，最好还有几个妹子呢！
“我后来觉得单是瞎想没有用，无论是在斗里还是露天，对于一个拥有女性体质的人，无论多厉害，最重要的是分秒必争。设想我要被吃掉，那么那些恶魔就应该像胃液一样慢慢从墙体分泌圌出来。话说那人送我进去，就必定能出去，那么通道是怎么形成的？难不成还真像胃绒毛一样自动伸展收缩？”
吴邪已经被阿變的思维噎到了，这么想还真是把这洞形容得够彻底。
“然后我就用一边的铲子磕这些墙，发现有些地方虽然摸起来是硬的，但可以轻松的被磕掉一点，有些却硬得要命，通过敲击的声音大概就知道这洞的结构。通道还不少嘛，我笑了。约摸已经过了两天，终于有所进展了。但是我却发现墙上出现了不少人影，他们随着时间变得越来越深，估计这些恶魔要来了，它们一开始变化的很慢，但是自从我磕墙了之后速度就快了很多，保守估计几个小时后会露出来。”阿變缓缓地喝了口水，眼神平静的冲着天花板。
“反正你们不出来小爷我也得饿死，倒是现在还没到饿得支撑不了的时候，后面还有人呢，他们更好吃，你们暂且放过小爷一下吧。我正自嘲，却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些恶魔是怎么知道我在的？不过答案很简单，世上大多数动物都有趋热性，这样就能知道它们的猎物是否存在。既然它们能进来，就说明它们有自己的通道，开了个通道一时间也补不回去，毕竟造石头也需要时间，估计那人也是通过这种方式自圌由无阻。那么何不引诱它们出来然后顺着通道逃出去。反正小命也难保了，怎么样也得下个赌注，不过得先缓缓它们速度，小爷还没准备好。于是便找了个离地面近的软石洞旁边坐了下来，用匕圌首在身上割了几道脉，开始放血。”
“操！你这不是不要命了，还不如直接割脉自杀了算了！咱心理还好受一些！”胖爷忍不住了，还没见过对自己这么惨无人道的事情。
“可能只有小哥这样的经历才会明白，痛苦不算什么。”其他两人同时望向闷油瓶。
闷油瓶这时终于有了反应，点了点头，还是面无表情。阿變倒是稍微侧过脸背对他们，低声地补了句，“再说那时候也没有活下去的念头。”
阿變躺了下来，摆了个舒服的姿势，“血还没放够，居然就已经有个头从我身后的软石里挤了出来，这时候我已经混身是血，可能因为我的呼吸已经非常弱，体温也比较低，所以只有身后那个影子反应比较快。目前也就只有一个，从体型和灵敏度看，身手应该和完全见血的血尸差不离，还可以应付。我便静静不动。然而那个怪物跳了出来后却很避讳的看着我，只在血的周围伺机，根本不敢再靠近。我很奇怪，它在避讳什么，也不是看不见我，难道是我身上的血？”
阿變笑了，“不会这么雷人吧，然后把血手伸出去，它果然立刻跳开了。因为这宝血，我居然捡了条小命，而我身旁那正开了个通道，虽然我不知道会往哪里去，但是我预料是外面。于是我全身都抹上自己的血，把背心撕成布条止血，然后等血抹到够三个人站的地方后，留下血字，也不管后面那怪物，把洞壁都抹上自己的血，接着手攀着从洞爬了出来，沿途留下掌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昏昏沉沉的爬出来后，我就晕倒了在山边，醒来时已经发现自己在医院，据说是个猎人把我背出来的。”
等阿變说完，病房里一片沉寂，吴邪和胖子都说不出话了，因为阿變每次的单独行动都非常惊心动魄，却能在她口中那么平淡冷静的描述出来。这女人已经不是能够被他们理解的范围了。还没来得及下一步思考，阿變已经转了个身，用一种妩媚的姿势躺着，散落的头发显得她更似清晨的阳光，她居然傲慢的道。
“难道我的提示还不够吗，你们三个大男人，居然还弄成这副模样，好失望哦。”
顿时三个人都气炸了，连闷油瓶脸上也阴云密布，胖子更不用说，简直要跳了起来，吼道“你们别拦我，我要掐死这臭婆娘！”
吴邪看到阿變这个样子，也不好发作，“變爷你的提示也太少了吧……”
“呵呵，你想不出来不代表没人看不出来哦，”那女人悻悻道，“天真你刚才说是谁把你往血里按的？”
然后另外两人同时看着闷油瓶，闷油瓶则看着天花板，才开口，语气平淡的说道，“我不能要求他们作出你一样的行为，只能等那些怪物出来了再说。”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霎那病房的门口被踢开，只见阿變匆忙的盖了被子背过身去假睡。
一个和闷油瓶差不多年轻的哥们出现在门口。吴邪和胖子顿时看愣了，那人怎么长得和小哥没有十分也有九分像。别说是脸了，身材也很相近，细看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也是长出了三分之一，不同的估计就只有脾气了。他们从来没设想过愤怒版的小哥，实在有些滑稽。
只见他皱着眉头，不高兴地看向吴邪三人，一句话挤出口，“怎么这里还有男病号！”
旁边的护士黑着脸解释，“对不起，病房不够，所以……”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就直接盯着角落里头那个背着身睡觉的人，一下子走过去拉掉她的被子，阿變立刻楸着被子被拉得坐了起来，她死木鱼眼的对着眼前那个年轻人，揉揉眼睛，轻轻说，“什么事？我还在做梦呢。”
那年轻人完全无视后面三个人的存在，被阿變这么一句话一呛，气得直喘气，却又说不出话，缓了半天才定了定神，“你是不是要气死你哥才罢休啊？”
“哥，我想你了……”阿變突然变了张脸，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居然还梨花带雨，细声细气的说。吴邪和胖子相互打了个眼色，全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你还敢说，你看看你浑身弄成什么样子！要毁容了我就把你丢回收站！”
“哥，我要抱抱……”阿變就伸开了她纤弱的怀抱，伸了伸爪子，脸上相当苍白。
“……你！”只见那年轻人的脸色由红变白，又变回红色，就差个五彩斑斓了。
“哥，我要亲圌亲……”阿變还真噘圌起了小圌嘴，摆出个o型。
只见那个年轻人很无奈的摇摇头，看着眼前的人儿，也只能心疼，火就被灭得差不多了。他居然还真轻轻拥起妹妹用手抓了抓她的头发，“宝贝，还疼不疼？”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这时的阿變简直就一副乖宝宝的形象。她从他哥手臂的一侧探露出只眼睛，挑了下眉毛，得意地看着其余三个人。
那年轻人有所察觉，或者他本来只想应一下戏，就故意捏起阿變的脖后，半蹲下来凑近小女孩的脸说，“你刚才是不是说要亲圌亲啊？”一脸狡黠，“那哥我真的要亲下去的哦，还要咬烂你的小圌嘴。”接着还真的要亲下去了。
突然一个枕头飞了过去往年轻人的脸上打去，年轻人却一下子截住了，然后直起身来，往他们那边看去。
“原来还有人啊。”直接看向那个始作俑者，居然是闷油瓶，看来他都无法忍受这种场景了。
胖子理直气壮跟上，“哪有像你这样的哥哥啊，玩乱圌伦也不看看周围有没有人！”
吴邪捂着嘴避免发出笑声，脸都憋红了。
年轻人看了扫了他们一眼问，“靈，你认识他们？”最后落在闷油瓶的身上，两人冷冷的互相看着对方。
只见阿變变回一脸死木鱼的表情，躺倒在床上，摆摆手说，“不认识。”
胖爷差点跳炸，吴邪立刻给他使了个眼色，让他别乱来。
“是吗？”年轻人对这个答案一点都不意外，“那么，我可以把那个戴麒麟玉的人杀了喽？”西装外套下露出一把尖刀，同时闷油瓶也按着桌上阿變的古刀。
“随你，”阿變作了个请便的手势，“不过，哥哥，我来找他并不是出于儿女私情，起灵是他，你隐瞒我可算够久了。张家的命运已经迫在眉睫了，你不可能不知道的。”
那年轻人愣了一下，便收手整理了下外套，眼里充满不快。这时，一个男人跑进病房，立刻恭敬的对着阿變喊，“张少爷好”，然后转向年轻人，“张董事长，我有事报告……”就靠近在他耳朵悄声说起来。只见那年轻人脸色一沉，就低声说，我等等过去，先按兵不动。“好。”那男人便退了出去。
“原来變爷你也姓张啊，你们家族挺乱来的嘛。”胖子语气讥讽，言下之意是她和闷油瓶的事情。
“本来我还想聊聊，”那年轻人变回一脸孤高的脸，劈头问阿變，“靈你怎么找到他我就不过问了，你告诉他所有事情吗？你以为随便把玉一扔就完事了？你能不能成熟点？”
阿變背过身去，有气无力的说，“我全给他了，他爱咋办就咋办。”
年轻人愣了一下，似乎有些明白，又似乎松了口气，抓紧时间指着闷油瓶说，“张起灵，这玉代表的是张家族内最高身份的通婚，不管你还记不记得，我就直白和你说了，”年轻人整理下思路，“这两块麒麟玉是由张家族长和族长夫人所分别拥有的，它们一代代地流传下去，吸取张家最优秀血液的精气，是张家最高地位和权力的象征。因为女性的血液在很小的时候就稳定下来，所以我妹妹在孩提时就被选为张起灵夫人，并由张起灵夫人保管两块玉石，在男性中选出了张起灵后，便献上玉石结为夫妻。虽然你是张起灵，再加上现在家族内部的分裂和动圌乱，你可以不受这些陈规套路走，因为并不是每一代的张起灵都选择张起灵夫人作为妻子，但是一旦结发，俩人就必须为整个张家的秘密贡献和牺牲一切。”
这时闷油瓶冷冷的插了一句，“废话少说，无论怎样，那都是双方选择的事，除非你是不想把你妹妹让出来。”
接着全场沉默了，胖爷暗暗作了个说得好的手势，吴邪则给他使一个眼色，内心表示对闷油瓶一针见血的敬佩。
倒是阿變愣了一下，回头看了他一眼。
张董叹了一口气，“行，你说对了，当时把妹妹寄养在你家的确是个错误的选择。拥有特殊血液的人冥冥中会相互吸引和牵制，在童年时期就可见一斑。就算你是张起灵，因为你的身世，我是不会接受你的。”
闷油瓶理都没理他，脱下项链中另外一块玉，丢向阿變，把自己那块玉戴上。
阿變躺着接住玉，物归原主，有些魂不守舍，手指在玉上来回抚着。她弄不明白张起灵演的是哪出戏，前些天明明和她断绝交情，现在又牵上红线。难道是以这种方式接受她的请求，但是感情之事又是另外一回事？
“靈，你给我你的选择。”闷油瓶断言。
张董圌立时气炸了，胖爷笑着说“张大圌爷，你不会真的想搞乱圌伦吧，现在传的可旺了。”
年轻人神情无奈的摇了摇头，没说话。
“操！”胖爷一时莫名其妙，看向张起灵，此时张起灵一直看着阿變。
“哥哥，”阿變才缓缓开口，“我是时候履行作为族长夫人的义务了，我不想看着自己曾经鼎盛一时的家族就这样毁在自己人手里。”
似乎这个答案是在情理之中，张董深深叹了口气，苦笑道，“好吧，既然妹妹决定了，咱现在就是亲家，我也不必多说，”然后放了张名片在闷油瓶床上，“我会尽最大能力给你提供任何形式的帮助，把我所知道的一切告诉你，过了一段日子我会再来找你，或者你完成你自己的事情后去联系我。至于我妹妹，”他看了阿變一眼，“她暂时是不能跟你走的，这么多年来我们一直在努力维持家族的内部稳定，也曾经寻求过外界的帮助，但是分崩离析这局面仍旧大势所趋。我们早已开始运筹帷幄，这场决战是不可避免的了。”
闷油瓶同意的点了头。
然后在外面叫了一声，“收拾东西，给张少爷转院，”转身说，“我给你点时间，靈，别再耽误人家了，如果你乖点，以前下斗的事情我就不计较了。”
“哦，小爷了解。”阿變无力的说。
张董瞪了她一眼正想走，发现吴邪坐在一边。
“这吴老狗的长孙怎么在这里？”他眼神里有一丝惊讶。
吴邪点了点头，便算是打过招呼。
“靈，吴三省的事情你和他说了吗？这事是你负责的，是不是该有个交代？”
说完张董就疾步出去了，剩下吴邪愣住的看着變爷，立马跑过去抓起她的领子，他脑里的愤怒一下冲撞出来，“三叔到底怎么了！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阿變不说话，好长一段时间看着揪着自己领子的吴邪，眼里是一片深邃与淡然。
吴邪看着阿變的眼睛，心情稍微定了一点，才知道抑制住自己的情绪，瘫痪似的倒回椅子上，“说吧，我可以承受的，无论结果怎么样。三叔还好吗？”
阿變终于点了点头，“他很安全，”她犹豫了一会，“是我背他出去的。”
吴邪一下子呆住了，脑里突然闪过，当时阿變向黑眼镜点了点头的情景，“就在你对黑眼镜点头的那时？”他无法想象这个女人到底悄无声息的承担了多少。
“是的，”阿變依旧波澜不惊，“我无法告诉你更多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什么都不告诉我？”吴邪说话有气无力，他此刻只听到内心的哽咽。
“你的任意妄为已经波及很多无谓的牺牲。”阿變硬是撑起自己的身子下床，由于失血过多行动不稳，她还是走到了吴邪面前坐了下来。吴邪已经无法动弹，他根本无法接受这样懦弱的自己，想到了阿宁，想到了潘子还有解语花等一切因为保护他而受伤的人。
“你很重要，相信我。现在不让你知道不是因为不看重你，而是时机还没成熟。再等等，好吗？”阿變无力的举起手，摸着吴邪的脸，拭去他眼睛上的泪光。
吴邪这时才缓缓的点了下头，“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阿變这时却摇了摇头，叹了一声，“只要我或者张起灵还活着。”
“你……”吴邪一时心里被堵上，往闷油瓶看去，他还是望着头顶的天花板，默不作声。
“我不能再说了。坚信自己是和我们一阵线的，这就是你现在能做的了。”然后阿變看向一直难得沉默的胖子。
胖子马上意会，就说，“来，天真，咱是该把时间让给这小夫妻俩了，你看他们那么多年朝思暮想的，咱不能把戏给抢了啊。”说着硬是往吴邪嘴里塞了根烟，把沉思中的他拉了出去。
等他俩出去了，阿變因为之前失血过多，再加上说话费了不少的精力，已经有些晕头转向。她愣了一小会，仍旧控制不住自己摇摇摆摆的走到闷油瓶的病床边上，只想靠一会，却一下被闷油瓶紧紧抱住揽上床。阿變已经开始脑袋有些发慌，没办法思考，只在闷油瓶怀抱中轻轻吐了句“哥哥”，闷油瓶没说话，一会才嗯了一声。闷油瓶看着阿變的小圌脸，之前炯炯有神的眼神开始在苍白的脸孔上呈现神游的状态。他皱了眉头，心里的痛意一浪浪的涌来。
他抓过阿變的手，按在他的心脏上面，平静的看着怀里的病人。阿變稍稍歪了下头，就被闷油瓶的手掐住了下颚。他把她的头抬起来，两人的脸靠得越来越近，同时阿變模糊的听觉处传来是闷油瓶的声音，“保护你，和你生活，这些我都办不到。难道你就不能离远点，你根本不懂……”
闷油瓶的话在阿變模糊的视听里越来越远，她只能微微感觉到对方的呼吸喷薄在自己的鼻腔留有的热气，仿佛唇上将会感受到一片柔软。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了一声惊呼，“哎哟，这不是小變爷吗，居然被哑巴张抱着，这新闻也太神奇了！难怪张董刚才又摇头又叹气的！”黑眼镜笑着突然就点了闷油瓶的穴位迫使他松手，接着迅速把阿變提了起来，伤脑筋的说，“小可怜，变轻了，”黑眼镜说完后转向和闷油瓶说，“哑巴张，不好意思喽，我只是奉命带走小變爷。还有，之前沙漠上的账，现在一笔两清了。”
阿變就这样被横抱走了，已然晕倒的她自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闷油瓶目送她后，又不自觉地默默地看着天花板。
这时胖子和吴邪才走了进来，刚好云彩和阿贵也过来探病。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1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