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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 11 章 ...

  •   第11章上
      “…………竹马之约,齐眉并肩,携手同前………………”伴随这首经典+熟悉+优美的歌声。[电影《王的男人》主题曲(姻缘-中文版)]某a再次闪闪亮亮登场ing……………………………
      众人:说废话的又来了!
      某a(非常委屈的)难道我的话都是废话?
      点头!
      某a:好歹让我说句话啊。
      众:你已经说了不止一句话了!
      好吧,我简单说吧,上回说道龟兹公主已经成功成为倩芊蓝白同一路的人,那两只想不在一起也不可能鸟!龟兹与乌孙两国联姻在即,但匈奴王仍然不罢休,屡屡要来抢婚,不得已之下龟兹王请展白两人入宫商讨计策。众人会商讨出怎样一个办法?缘何会有两路和亲人马?为何匈奴连连败退,连路之上不时有烟雾弥漫,连连惨叫?请看下文。呼……一口气说完以上话,喝口水先。
      众人:…………白眼ing…………
      ………………………………正文开始鸟的小分………………………………
      带着胜利、志得意满的好心情,倩芊回到了客栈。
      “师姐,那位叫幽琬的公主……”蓝白远远看见自家师姐就兴匆匆地迎了上前。
      “师姐我亲自披甲上阵,你还不放心?”倩芊含笑道。
      “这么说来……”
      “我这边已经顺利解决了那个大型‘障碍物’。你这边呢?”好奇+兴奋……
      “这边呀,干柴遇烈火,火势大着咧!”同样兴奋……
      “5555……难道我又错过了吗?”含泪,哀怨的咬手绢中。(某a:中原御街制的上好丝绢呀,文物呀,我也想要……)
      “怎么会,师姐你人没在,但那坛加了料的女儿红可是一滴不漏的进了两人的肚啊。”蓝白道。
      “料?什么料?若是那两坛女儿红的话,我可一点都没动过。”
      “那,昨晚……那两只可是如火如荼。”
      “呵呵,酒不醉人人自醉啊!……等等!”
      “师妹你刚才不是说过女儿红?”认真。
      “没错,是说过。怎么了?”蓝白想了想,点头。
      “啊----------!!!!!!那只‘探囊取物’的白老鼠,可恶呀!!”
      “………………………………”
      就算对方是个美女,还是自己的师姐。但,那惨叫的声音到哪儿都一样呀。蓝白心中如此想到。
      “师姐,等等我。”
      “还好,没被那只贪酒的白老鼠全盗去祭了鼠腹!”倩芊回屋清点是否还有东西被白老鼠借去后,很明显的舒了口气,道。
      “嘻嘻,师姐,你啥时也变得如此小气了,来时还说‘就是被五哥借去了也是你送的’,这会却反悔了不成?”蓝白笑着揶揄道。
      “师妹,师姐何时说要反悔了。借都借去了,早没影了。这会儿你却还说这些,不过……”
      偷眼瞄到一旁似乎少了些点心的小包,倩芊顿了顿,道:“就当这次是白送那老鼠的吧。下次的话……哼哼!”
      “……”如果自己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昨晚那老鼠好像还从师姐房中拿了些中原的点心……难道……
      “师姐,你该不会是把那波斯进贡的点心混在其它点心里不成?”蓝白眼睛一亮含笑,小心?哦,不。开心的问
      “你不是当初问我他们会乖乖吃?我这还没想好如何骗他们,那两人去自己上钩要。这叫不叫‘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倩芊道。
      “或者,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蓝白点头附合道。
      “哈哈哈哈……………………”倩芊和蓝白此时已经不顾淑女(?)形象笑倒在床上。
      …………………………………………隔绝那如恶魔般笑声的小分…………………………………………

      开封府
      十日前包拯奉小龙的密昭回到了开府封。
      这日,下了朝回衙门时。衙役们快步上前告知有贵客在府中等大人。
      进了院,早有人在此等候,正是丁氏双侠,兆兰兆惠两兄弟,丁月华的兄长。两人见包拯进来,齐齐行礼。
      让到厅中。
      “久闻双侠大名今日到此定有要事要告知本府。”包拯道。
      “其实……原本这是家事本不想来叨扰大人,但,小妹月华已经有两月余没有回庄了,老夫人很是担心。来汴京前遇韩彰兄长,得知小妹在杭州时曾叨扰大人一段时间,兆兰代小妹在此向大人告个谢,那时麻烦你照顾小妹。”丁兆兰起身作揖道。
      “月华小姐?本府要杭州遇见她时,她是与蓝白在一起。之后就未见小姐的踪影。那时因为正在调查杭州一案,并未注意。若因此而让令妹卷入危险,包拯愧疚不已。”
      “大人,请不要自责。家妹从小就淘气,任性,有几次险些因这性子丧命,多得展昭相救,她也时时说要报恩。若能请南侠出面,小妹应会全身而退,就不知南侠此时是否能抽身救家妹。”丁兆惠道。心道:刚刚进府时似乎没见到那只老鼠的影子,趁这个机会把展昭救出鼠爪(上次通天窟的事情还没忘-_-b),反正老夫人也很喜欢展昭。
      说了半天这才是这两人的最终目的:寻小妹是假,要展御猫入赘才是真。(某a:两位小丁丁不是偶不帮你们搓合展猫猫和月华妹子,实在是在众人重重包围,层层施压的强大势力面前,只好委屈月华妹子鸟!你们还不知道自家妹子已经成为和蓝白一路的人她早就放弃展昭了。)
      “这……”包拯面露为难之色。虽然他也认为展昭和丁月华的确是最般配的一对。但,自从那两人从药庐回来后,某老鼠就杜绝了所有有机会,或可能有机会接近那猫的一切女性生物(那两个丫头不在此列。)不过,只要展昭能幸福他会祝福他们,何况开封府内猫鼠一窝已经不是秘密了。
      “难道,包大人有何难处……?”
      “这倒不是,而是展护卫此时人已在西域,并不在府中。”
      “那……那位蓝白姑娘?”
      “这丫头已经被‘流放’到西域了。”
      “………………”丁氏兄弟心中道:她终于也有今天了啊!(若大家对丁家两只如何被蓝白和自家妹子算计没有印象,请参阅《一跤千年》)
      “那展昭展南侠现下何在?”
      “展护卫也到西域去了,杭州命案的线索似乎在那里有发现,蓝白他们就是去追他的。”顿了顿,“还有,蓝白是随白护卫同去西域协助展护卫查案,这会儿展白两位护卫应该见面了吧!”包拯一字一顿的说道,其实他真的不希望打击到这两位后辈,但这的确是事实呀!
      两人石化ing……哎……还是被那只老鼠夺得了先机!

      西域龟兹
      “啊嚏!”蓝白大大的打了个喷嚏。
      “师妹,你怎么又受凉了?来我看看。”一旁的倩芊关心(?)的问道。
      “这个,就不用了。”蓝白向后退了退道。为了自己不再被当成“实验品”,潜逃先。
      ……………………………………在猫猫和小白相握的手中跳舞的小分……………………………………
      昨晚的那场情爱虽然来得突然,也很快的平复。
      此时,两人的手是紧紧相握,眼中也只有彼此。
      “臭猫,看来娘的捆龙索,同心结都不能把你栓住,看来白爷爷得再加一个东西把你系住。看你还敢不敢把我留下?”白某人边说边把那块和田玉掏了出来,手中一个巧劲,那玉佩被分成两块,将那祥云的阳面递在展昭面前,玉的下角刻有一个张扬的“锦”字,自己留下另外一块玉佩。原来玉佩可以分成两块完整的玉,两块玉合在一起时压根看不出它能分开。
      “这是上古传下来的玉佩,古玉见血生灵,昨晚等你睡着时,白爷爷刻字时不小心伤到手,所以这两块玉佩早有灵性了。以后你随身携带,若有危险白爷就知晓了。”
      深神的看着老鼠:“玉堂…"

      转眼,展昭,白玉堂,倩芊师姐妹在龟兹已经呆了近半个月,对“天一圣教”仍然没有任何线索。
      八月初三
      龟兹国一天之内就传来好几个消息。
      消息一:龟兹公主与乌孙和亲之事已经说定,八月十八日在乌孙行和亲大礼,三日后起程到乌孙。
      消息二:匈奴族仍然不死心,欲抢西域第一美人。
      消息三:已经探听到“天一圣教”所处之地在天山与昆仑山相交界的积央山。
      消息四:包拯派人传信给展昭白玉堂,丁月华失踪,朝中以庞太师为首与西夏暗中再次勾结,朝局动荡不已。
      这几个消息传来,可谓祸喜掺半。总之当务之急,龟兹和乌孙和亲迫在眉梢,要想顺利和亲按时到达乌孙,主错过和婚大典的时辰,看来似乎有点困难。于是龟兹王不得已之下,请展白二人到宫中商良一个万全之计。展白两人受龟兹王相邀议事,也没拒绝,相携到了龟兹王宫。
      这会那老鼠也没多加推辞,随展昭入了宫。他白五爷最不爱欠人人情,但想想那龟兹王在自己没来前代为照顾猫,再有能探到“天一圣教”的具体位置也仰赖这位素来与中原交好的龟兹王。
      入宫后一番商议后,从龟兹宫中传来一声惊呼:“为什么,我也要去乌孙?”
      “倩姑娘,这是权宜之计,能让乌孙与龟兹和亲顺利,你也有份功劳,这样中原和龟兹之间又多了一份联系。”展昭含笑安慰道。
      “展大哥!”可怜兮兮。
      “还有,之所以用这个计,实在是因为倩芊你恰巧有张和公主相似的脸。”某人冷哼道。
      “五哥!”惨呼ing。
      就知道这只白老鼠是个睚眦必报的角。不过是因为自己上回在客栈误拿了含有□□的点心,让展昭两天无法起身,原是自己的错偏要推在别人身上。自己很无辜呀!
      [某a:那么心疼自家的猫,你不会节制点吗?呜,可怜的昭! 鼠:还不是你写的,你敢说倩芊不是你的化身?猫猫(苦笑):总之还请a小姐手下留情。某a(无辜):我没手下留情?众人:怒~~~~~~就是,不准虐偶棉的猫了。虐那只鼠吧! 鼠:……(画影出鞘)众人:……(散)只剩下某a独自面对明晃晃的剑锋。 “善恶终有报……” 小白的无敌台词出来来鸟,溜~~~~~~]

      八月初六
      正是龟兹公主起程到乌孙的日子。去乌孙的路,两顶相同的轿子,相同的嫁妆,相同的侍卫,同时从龟兹出发。
      密林中
      “看清楚了吗?那顶轿中坐的就是西域第一美人,这次我们不能再失手了。”
      “啊,怎么有两顶相同的轿子?”
      “是啊。”
      “不管,这一定是个计,公主一定在后面那顶轿子里,上,先抢了再说。”
      “好。”
      众匈奴喽罗从密林中冲了出来。
      有匈奴兵悄悄绕到轿旁,揭开布帘。果然见一位倾国倾城的美人,兴奋的喊:“公主在这里!”
      “匈奴大哥,辛苦你了。”美人巧笑倩兮一扬手一阵香风扑鼻而来。
      “痒,痒,痒,这女子是妖女。”跑。
      妖你个头,吐舌中。你应该感到光荣刚研制的“七重散”新鲜出炉,你到成了第一个享用者。
      “看你还能耍什么诡计?”一把明晃晃的刀抵在美人颈前。
      “……呜呜。”掉泪中。
      呆,不愧是西域第一美人,哭得样子也很动人。
      晃神间,美女甜甜一笑,再扬手。
      “啪!”刀子落地。某喽罗再次被美人推倒在地,不,应该是踢。(十香软骨散的威力果然不容小窥,及时生效)
      “大家小心,这女子会妖法!”
      瞪。美人的含羞带怒的瞪,再次生效。
      一阵奇异的烟雾后,所有人全退化成某种原始生物。(我肯定各位不是在看闪灵二人组,这位公主也不是卑弥乎~~~~~~)

      龟兹的送亲队又走了一段路后马车停了下来。
      “这是个好时机,上。”
      “咻!咻!”两颗飞蝗石正中软肋。
      继续有人不死心的上前,此时只见一柄通体雪白剑锋透着冷冷的光,为他们照亮了黄泉路,一人锦衣白衫,俊美的容颜上挂着似有似无的笑,那是阎罗殿上的阎罗王。
      ...............................刀剑无情,那位可怜的匈奴人,当然是挂彩罗.其实你是无罪的,但谁叫你要不打听清楚这路随行护卫的是那位,就自己送上前挨剑吧!
      “不愧是五哥,百发百中!”'公主'笑吟吟的道
      “哼!你这伪公主也不错啊,出手就是毒药!下次你不如改名吧。”白玉堂冷哼一声。
      远处,匈奴的王子看到这连路来的一幕,欲哭无泪。
      他的精锐骑兵啊!保护得那么疏而不漏,这位公主应该是真的吧,那另外的一位假公主?难道……
      此时,他才发现自己似乎中计了,连忙唤回剩下的骑兵。分成两队,一队仍然紧跟这路,另一队和自己同去追另一路的人马。
      匈奴王子这时还沾沾自喜道,幸好自己临时改变主意,没有长时间与这边的人马周旋。
      之后,他才知道;其实真公主旁的侍女是最可怕的,而假公主只是药比较厉害。
      有时以折磨人为快乐,比逼迫你服下毒药还让你生不如死。
      第十一章下

      展昭不止一次的对自己催眠:那只是错觉!因为方才诸人心中都道看来再接下来去乌孙的路程会很顺利.完全没有注意匈奴的骑兵会突然出现.好不容易,那些匈奴兵被自己和送亲的侍卫击退.他转身来看这边的情况.却在看见那位胆大,鬼灵精的蓝白拉着某匈奴骑兵的衣袖时.黑线已浮上他的额头.
      "大哥,好生面善.我们见过?"
      "姑娘,你认错人了.我们从未见过."黑线~~~~~~~~~~~
      "大哥.今年贵庚?可有家室?""................."苦笑
      "大哥.看你样貌与中原宋人无疑.""在下,却有中原血脉."
      ........................................
      听听这都是些什么话.而且,自己是不是眼花了.怎么看见有条毛茸茸的尾巴.而且两眼发光,那光还是绿色的.........鄂韩邪..........
      "喂,鄂韩邪.别忘了我们的事."终于连匈奴的正主也忍不住发话了.
      "姑娘,请让开别误了我的事."鄂韩邪道.随后,将蓝白推开.直接走到马车前.
      "公主,让你受惊了.请相信我们并无恶意,只是想请公主到匈奴做客."
      "真是如此吗?但本公主却觉得你们与其说是请我做客还不如说是'抢婚'更正确."幽婉掀开车帘说道.
      "公主,说笑了."
      "要请我做客,请先问过我义兄手中剑吧."
      "义兄?"这可让匈奴主仆诧异了.只听说龟兹公主有兄妹何是又多了位义兄.不过,管他的.目的是公主.
      "那就请公主的义兄赐教了."
      "在下就来领教一二."展昭话完.巨阙已经出鞘.
      "呛呛"两剑相撞.一人似猛虎下山,一人如蛟龙出海.又如大鹏展翅,龙游四海.总之比试之人如与高手,看的人看的津津有味.
      "展哥.千万手下留情.别伤了他的脸."蓝白在一旁叫道.
      鄂韩邪一个迟疑,手中剑落地.臂上多了道伤.
      "鄂韩邪!!!"匈奴王子急急唤道.
      "阁下的武艺在我之上,在下佩服.可否告知真名?"
      "兄台的武艺也不在我之下.在下展昭."展昭微笑道.
      "中原南侠.名不虚传."
      "王子.我们回去吧.南侠面前收敛些吧."
      总之,匈奴抢亲之事到此就不了了之了.
      展昭一行人在八月十五日终于来到乌孙境内,入了宫见了乌孙国主后就暂住早备下的驿馆里,等八月十八日后,这趟乌孙之行才算结束,接下来就得探探那积央山了。
      汉时,中原汉室的公主下嫁乌孙后,也为乌孙带来了先进的中原文化。从那时起,一直延袭下来的中原中秋佳节也如期来临了。西域不同于中原,气候多变,时时狂风暴雨,大雪连连。尤其狂风一起黄沙满天,掩了屋,遮了人眼,实难有几个清朗的天气。
      不过,许是应了佳节,今夜月朗风清,圆盘的月挂在满天星斗的空中,将柔和温润的光辉洒向每个角落,天涯共明月,海内存知己的意境就是这般吧!
      世人皆道,知己难求,若知心,懂你的知己更难,但展昭却遇到了,这一相交就如白驹过隙,转眼也近十年了吧!当初提着画影,白衣翻飞无事寻衅自己狂妄倨傲的锦毛鼠,如今却成今生愿相携的人。那时年少的自己也许未料到会有今日的变迁。
      玉堂,应该明日才会到吧!
      月上柳梢,一袭簇新独自静坐中庭。月光流泻,柔柔的照着那无论何时都伟岸直挺着肩的人身上,如扇般的睫毛低垂,投下淡淡的阴影。‘水是眼皮横,山是眉峰聚’,正是形容那眉那眼,柔和的浅笑挂在嘴边,相信谁都愿接近这片温暖吧!
      刚刚把倩芊和蓝白甩开,匆匆赶回来的白玉堂,转过宫中的长廊来到中庭看见的景象。
      当初年少轻狂的锦毛鼠,因为小龙的金口玉言,与一只见过几面的“御猫”展昭,昔日的南侠,结下了猫鼠称号的仇。不顾四位哥哥的阻拦,提着画影翻墙入宫盗了三宝,开始了鼠戏猫,猫捉鼠的戏。
      起初,他只是想看看那一身官袍加身入了公门的猫在那民族大义,国家存亡的正义面具下是否还隐藏了其他的情绪,于是常常出言戏耍于他。时间久了,鼠戏猫的戏码仍在上演,只是白玉堂自己知道,对那猫已经不是仅仅为了那无谓的猫鼠名号之争,更多的是他了解那猫肩上的担有多重,常把自己放在最后把朝廷,开封府,天下百姓永远在最先,所以,他常常忍不住想把那猫肩上的担分一些在自己身上。他要让那只不懂关心自己的猫好好歇息,所以离开时点了猫儿的穴道;他要他今生最爱,最重要的猫别去冒险,所以他只身去了冲霄楼。原以为这是个正确的决定。却险些留下那只猫儿,独自踏上黄泉路,也害那只猫儿为自己伤心,伤神自己而来。
      从什么时候他把目光独独放在一个与自己同为男儿的的人身上,是许多年前汴河大街上那淡淡如春风的笑,还是被娘用捆龙索栓在一起被追至边那释然的笑。或是在那人受伤后,自己兀自以了一通脾气后,那含着歉意的笑。
      一笑倾城,二笑倾国,那是形容倾城倾国的美人,猫虽不是醉倚楼中的莺莺燕燕,但那温暖如熙,如皓月的笑似清泉般浸入心中,记下这个有着温和沉稳暖意的人。
      西域的气温昼夜有差异,就算展昭有内功护体,仍然让白玉堂皱了皱眉......这只不展照顾自己的猫呀。
      如此想时,动作已快了半步,解下身上的大氅向中庭独坐之人走去。
      “玉堂?你何时到来?”文教似乎深思的人,感到空气中那股熟悉的气息,抬眼道。下一刻一件还带着体温的大氅盖在自己身上。
      “回来一会儿,准备休息时,就看见一只呆猫坐在中庭。话说回来,展小猫,你当这儿是中原开封府,那身单薄的猫皮能挡住西域的风不成?”边说边坐到展昭身旁的空位。
      瞄了瞄,展昭身旁的石桌,一壶酒,两个酒杯和一些点心。
      “猫儿,看来你还准备找人来陪你赏月不成。”戏谑的把玩着西域特有的酒杯道。
      “这,只是习惯罢了。”展昭迟疑了下含笑道。这似乎已经成了他的习惯,得知玉堂遇难冲霄楼后,习惯的摆上两个酒杯,其实多是自己自斟自饮。
      伸手把酒壶中酒倒满两个酒杯。
      “笨猫,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如今白爷回来了,不用担心再一个人独斟了。”白玉堂道。回到开封府后从四大校尉口中知道,冲霄之役后,那猫常独斟独饮,面前永远都会放上两个酒杯。
      “嗯。”展昭含笑点头道,终是只有玉堂了解自己。
      两人就这样慢慢喝着酒,不一会儿那壶酒就见了底。
      “这西域的酒虽好,但仍然比不上汴京醉仙楼的女儿红。上次真该把另一坛酒从倩丫头房中盗来呀!”白玉堂道。
      “你这只酒老鼠,上次你从别人房中拿来的酒,也亏倩姑娘不与你一般计较,你到又起了贼心。”
      “呵呵,展哥,你别这么说,倩芊听后可不开心哦!”伴随这声音,一位着龟兹衣服的女子手捧一坛酒款款走了过来。
      “倩姑娘?!何时到的?”
      “刚到,不过晚了五哥半个时辰罢了。”倩芊含笑道。
      “早知道五哥偏爱女儿红,来西域前买了两坛,一坛上次在龟兹时被五哥抱了喝,还剩一坛,来乌孙时就一并带来了。”倩芊边说边把手中的酒坛放在石桌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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