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同人］漩涡》七尾八爪九条命

6、第五章

　　“你自己如何？”苏艾伦忽然大着胆子道。是该放手一搏了，她可不能等到战争之后再出手……虽然现在瑞特还没有对斯嘉丽表现出什么特殊的兴趣，但如果斯嘉丽决意要诱惑谁，那个人是逃脱不了的，她必须赶在斯嘉丽出手之前俘获瑞特的心，至少……也要让他对她留下深刻的印象……
　　瑞特哈哈一笑，不做评论，顺手把一只金烟盒丢进了来回走动的义勇兵篮子里。
　　梅拉妮在看到斯嘉丽的动作之后似乎相当感动，把自己的戒指也捋了下来。虽然斯嘉丽名声不怎么样，但既然梅拉妮也赞同了这种行为，大家也就不在说些什么了。
　　一会儿，米德大夫又开始讲话了。【听到大夫提高了声音，人群便再次安静下来，他首先感谢女士们踊跃捐出了她们的首饰。
　　“那么，女士们和先生们，现在我要提出一个惊人的建议----一个会使你们某些人感到震惊的新鲜玩意，不过我请你们记住，这纯粹是替医院、替我们的躺在医院里的小伙子来着想的。"人人都争着挤上前去，预先猜想这位不露声色的大夫所要提出的惊人建议究竟是什么。
　　“舞会就要开始了，第一个节目当然是弗吉尼亚双人舞。
　　接着是一场华尔兹。然后是波尔卡舞、苏格兰轮舞、玛祖卡舞，这些都将用一个弗吉尼亚短舞打头。我知道，对于弗吉尼亚双人舞的领头是会有一番小小的竞争，所以----"大夫擦了擦他的额头，向角落里投去一个滑稽的眼色，他的太太就坐在那些陪护人中间。"先生们，如果你们想同你所挑选的一位女士领跳一场弗吉尼亚双人舞，你就得出钱去请她。我愿意当拍卖人，卖得的钱都归医院。"突然所有正在挥动的扇子都停止了，一起激动的嗡嗡声在整个大厅泛滥开来。陪护人所在的那个角落也是混乱一团，其中米德太太急于对丈夫的提议表示支持，可他的那种新花样又是她从心底里不赞成的。所以处于不利地位，埃尔辛太太，梅里韦瑟太太和惠廷太太脸都气红了。可是突然从乡团中爆发出一阵欢呼，并立即获得其他穿军服的人的附和。年轻姑娘们都热烈鼓掌，兴奋得跳起来。】（【】内为完全引用文字）
　　“苏艾伦·奥哈拉小姐，２００块金币。”瑞特忽然高声叫道。人群一下子寂静下来，大家都用惊讶的目光看着他，那些年轻未婚的姑娘们更是用毫不掩饰的嫉妒眼神打量着苏艾伦。谁都知道汉密尔顿太太在出嫁以前就姓奥哈拉。但当她们真正看到苏艾伦的时候，那种嫉妒反而像被风吹过的云雾一样消散了——苏艾伦和斯嘉丽不同，她有足够的能耐展现出一个南方名媛的风采，在风度的表现上她更像是埃伦。女孩们也许会嫉妒一个交际花，却只会对展现淑女气度的人感到敬佩。
　　“巴特勒船长，你正在把我架在火上烤。”苏艾伦微笑着挽住瑞特的手进了舞池，悄声说道。
　　“不用烤你就够狡猾的啦，我的女孩。”瑞特以那种既浓情蜜意又十足冷漠的眼神看着她，让苏艾伦禁不住心里一跳，神色间也禁不住流露出些许不安。
　　“怎么了，难道你担心我的坏名声带坏了你？”
　　“我敢肯定妈妈会生气的。”苏艾伦低声喃喃，露出一个微笑。
　　“哟，我的小姑娘，你总是乐于让别人替你做决定吗？”
　　“不，如果真是那样，我现在就不会站在这里了。”苏艾伦嫣然一笑。转圈的时候她看到斯嘉丽一脸气闷地站在摊位后面甩着绸扇子，心情更是好了几分。
　　“啊，那就好。从乡下到城里，没有哪家愿意接待我。如果不是我足够有钱，而那些太太老爷们又有事情求我，今天我就不会站在这里了。”
　　苏艾伦喃喃道：“金钱总能收到不同寻常的效果。”
　　“苏艾伦，你这话可是一针见血。”瑞特凝视着她。
　　苏艾伦微微偏头：“恕我直言，巴特勒船长，您的称呼有点过火啦！”
　　“你叫我巴特勒船长，那你愿意做船长夫人吗？”瑞特认为自己已经试探够了，眼前的女孩显然具有独特的勇气和耐心，她沉得住气，哪怕她明显动了心。
　　苏艾伦讶异地看着他，脸上忽然一片烧红。这时一曲已终，她用扇子敲了敲瑞特的手心，低声道：“这可不是一个正经人说出的话——这话你应该到塔拉去说。”
　　“我以为你有足够的决断能力。”
　　“那么你有足够的行动能力吗？”
　　“我？当然。”
　　“我喜欢法国。那是我爸爸的故乡，可惜我从没去那里看过。我想如果有机会，他们也会去的。哦，看在我打算回故乡的份上，爸爸可千万不要打断我的腿。”苏艾伦脸上红晕越来越重，眼睛闪闪发亮，仔细一看却又感觉深不见底，如漩涡般旋转着复杂的情感。
　　“你乐意跟我走？”瑞特惊奇地看着她。苏艾伦表面上可是标准的南方淑媛，可她居然决心至此？
　　“当然。”我回到这里，就是为了和你一起走……瑞特。
　　不知道瑞特是否看懂了她眼里的感情，但他在匆匆离开前郑重其事地对她行了一个礼，然后抛出了一个柔情蜜意的飞吻。
　　苏艾伦捏紧扇子。原谅我，爸爸，妈妈，还有卡琳和斯嘉丽……我为了弥补曾经的遗憾而回来，所以……请原谅我去追寻自己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