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猫说我最近很酸,我说难道我不像一个文学青年吗?
阿猫吐了一整天。
于是我同她讨论,重温bad guy算不算一次伟大的带有SM特性的自虐。
在重温之后我一边抹眼泪一边总结,如果我再多看几遍,一定能成为一个了不起的文学青年,阿猫肯定地说,在此之前我会首先成为一个了不起的带有SM特性的疯子。
我问阿猫,bad guy是否也有小白地雷的特征呢?
阿猫很鄙视地看我。
我深思熟虑之后似乎找到了一些区别,可我依然看不懂那些爱情。
我同阿猫叙述两场令我匪夷所思却痛哭流涕的爱情,我所看不懂的男人对爱情的演绎方式,那样直接那样干脆那样直指人心,或许这已不仅仅是爱情,爱情只是一个幌子,要说的是别的。
我想起那个沉默如黑暗的男人,我想起他不连贯的话语,我想起他不驯服的脸如兽一般的眼神,他在黑暗中看着他的爱人,目光却不复兽性,我坚信他在痛苦并且为痛苦一天天的吞噬折磨。这是我第一感受到,语言的多余。
沉默而隐忍的眼神,感情就像抽了气那样紧紧地压抑着。
最感动最震撼是敲碎玻璃的那一段,音乐很好,几乎是完美的好,表演的更好,我已无话可说。
很奇怪的,自始至终,男人对女人充满了欲望,无论是仇恨或爱情;可偏偏惟有他没有同女主角有过任何一次的性接触,唯有一次,握着她的手蜷缩在她身边,颤抖哭泣。
或许□□已不再重要甚至多余,说不出理由,可我的确有这样的感受。
于是我对阿猫说,我决定写不再写爱情。
阿猫说,你记不记得我们学《生查子 元夕》的时候,老师说,你们笑什么笑,爱情是一个永恒的话题,哪个年代没有爱情。
阿猫说不写爱情你能写出个什么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