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痴》闯

25、酒不醉人人自醉

　　送上储秀宫德妃娘娘的贺礼后，她也算是受了热情的招待，被邀请喝了喜酒再走。
　　阿哥们和皇亲国戚什么是在那边灯火通明的大厅里，她被安排了边上一间屋子的一张桌子上，这里坐的这些都是代表嫔妃来送贺礼的宫女什么的。
　　坐在这里，她还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场面，好奇地东张西望。这里看起来是一片喜气洋洋，到处张灯结彩。
　　就在她东张西望看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她竟然看到在大厅外边园子，园子里的一盏大红灯笼下似乎有一个人影。仔细一瞧，看到了一个躲在角落里的宫女。这是谁？怎么躲在这里？
　　她不由对这个宫女关注起来，不久，她借着灯火看到了这个宫女的脸，虽然看的不是很真切，但是给她的直觉就是一个清秀美丽的佳人。
　　不由吸引她走近些看。果然长得秀丽端庄，分外的讨人喜欢。可是，这个时候，她那对美丽的眼睛看着喜庆的场面，却流露出了浓浓的哀伤……
　　在十二阿哥大婚的时候，这么不高兴，难道说她……想想也是，这肯定是一个对十二阿哥情根深种的人，可是眼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和别人结婚了，自己还要在这里伺候着，陪着大家，强颜欢笑，真是悲哀啊！
　　只见那个美丽的宫女突然转过身走进了那片夜幕里。难道她有什么想不开，会不会……想到这，笑语觉得自己的心揪了一下，她赶紧尾随着跟了出去。
　　她跟着到了一个幽静的小园子，那个宫女似乎不见了。她正四下找呢？
　　这喜庆的夜晚，一阵风吹过，她竟然听到有人低泣的声音，原来是从一棵树下传来的。她刚想上前看个究竟。不对啊，这树下怎么有两个人的影子？
　　她就躲在花丛后面，仔细一看是另一个身影高大挺拔。月色下，点点班驳的树影落在两个人的身上。笑语只知道这是一对紧紧相拥着的人。那个高大的他抱着她似乎在说什么悄悄话，反正她在花丛后面是一句也没听到。
　　难道这个人就是十二阿哥，这新郎倌不在酒席上怎么跑这里来了？她真想往前一睹他的真面目，不过她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这样破坏人家好事的捣蛋的事她怎么会做呢？
　　现在的她既想看看这十二阿哥，又不想打扰他们，也算得上是进退两难了。
　　在这花丛里躲着看的滋味可不太好受啊。
　　就在她焦急的等待中，那个十二阿哥终于是安抚好了佳人，两人携手一起走了过来。
　　哇！看到这十二阿哥的庐山真面目了。天啊！月光下的他俊美非凡，竟然和她以前非常的喜欢的一位明星长得非常的像。
　　“天哪！聂远！”还没等她喊出声呢，一只突如其来的神手就捂住了她的嘴巴。在她耳边用极轻的声音说了声“嘘！”
　　她转过头一看竟然是十三阿哥胤祥。
　　原来胤祥在那边送礼道贺后，不放心笑语就过去找她。远远看到她鬼鬼祟祟地往边上一条小路走去。就紧跟着过来看看。
　　现在胤祥和她就近在咫尺，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声，他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厉害。
　　梦一般的月光下，清香袭人，鼻中充满了她的阵阵幽香，胤祥看着她那双总是笑意盈盈的眼睛似乎带了一丝银光，亮晶晶，像是会看到你的心里。现在的胤祥只觉得那小巧可人的樱唇似乎就在亲吻着他手掌心，手心里痒痒的，整个人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
　　笑语看了看，再去寻找十二阿哥和那个美丽的身影早就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情难自禁的胤祥放开了她那柔软的娇唇，想凑过去一亲芳泽。哪知道这个不安分的小脑袋又转过了。他只碰到她那小巧柔腻的耳垂。
　　真痒！她不禁咯咯地轻笑出了声。真是的，早知道就不躲在这花丛里了，弄得人家怪痒痒的。她一边拍落在身上的花瓣、叶片什么的，一边站了起来。
　　“十三阿哥你怎么也来了？”她不解地问道。
　　胤祥告诉了她原委，两人对刚才的事就当是什么没看见，谁也没有再提起。
　　于是，两人又各自重新回到了喜宴上。
　　回来的时候，这喜宴的酒席已经开始了。这边上她们这一桌，其他的人也只道她是有事出去了一会，就这样一桌不相干的人就这样坐着吃起了喜酒。
　　就这样吃喝，实在是太郁闷了。她看看边上这一张张不相识的脸。一时之间觉得这样的喜宴也挺无聊的。
　　幸好，这桌上有个叫梅洁的的姑姑，说是宜主子那边的管事姑姑，人也是像她的主子那样像团火，领头作了个介绍。这桌上的其他人也纷纷说了自己是跟着哪个主子的，顿时这一桌人也热闹起来了。
　　别看她们这些小宫女，平时都是默默无闻的，原来在这酒席上也有各种各样的人才呢。
　　有劝酒的高手，你看这个荣妃宫里的红绣年纪不大，也就十五、六，劝起酒来是一套一套的。说什么喝一杯酒，大家相聚首——有缘。再喝一杯酒，大家是朋友……
　　不一会儿，这桌上那上好的女儿红，每个人都已经三杯下肚了。
　　有酒的催化作用这桌上的气氛就更热闹、活跃了。
　　有领导组织的高手，就是那个宜主子宫的梅洁，三言两语就让大家放下了心里的包袱，像刚认识的朋友一样，热切地交谈起来。现在她们这一桌人在她的带动下，也是你一言我一语地熟络了不少。
　　……
　　笑语现在和这一桌的人也是有说有笑的。现在就乘着这会儿来了兴致，她索性就搬出以前看到的包子和面条的故事：
　　某一天，面条与肉包因为一点小事而发生了争执，双方便大打出手，但是肉包因为太肉脚，被面条打的是落花流水，于是在离去时候，它对面条撂下一句“好胆别走，我去叫伙伴来教训你！”
　　肉包就去约了煎包、馒头、面包等，准备去找面条理论理论，结果在路上遇到了粉丝。肉包等人见了，于是围住了粉丝，就是一阵毒打。粉丝被青红皂白打了一顿后，问肉包：“为什么要打我？”肉包回答：“面条，你以为你换了件衣服我就不认识你了……”
　　想到不这笑话在这里也是颇受欢迎，惹得大家是笑声一片……
　　不过，她今天也算是见识了这十二阿哥府上丰盛的喜宴。看着满满一桌，有清蒸活鲈鱼、无锡酱排骨、笋衣排骨煲、蒜茸粉丝蒸扇贝、红扒圆蹄、酱烧仔排、香芋扣肉、桂花爆鸭丝、响铃烩花枝片、茄汁咕噜肉、清炒时蔬、川椒炒鳝背、碧绿蚝皇牛肉柳、喜庆珍珠圆、清蒸大桂鱼、鸿运米糕蟹、金牌蒜香骨、鲍汁北姑扒时蔬……
　　这喜宴上的菜肴很是对她的胃口，她是东夹一筷，西尝一口，真是恨不得自己生出三头六臂来对付这眼前的这些个美食。
　　正当她和这些喝着美酒，大快垛颐的时候，十四阿哥身边的小柜子来找她，说是这十四阿哥快要喝醉了。要她过去看看。
　　对啊，自己出门的时候德妃娘娘还交待自己要照顾好十四阿哥的，这……这自己怎么全都忘了啊。
　　没有办法，还是照看十四阿哥要紧，她只得放下手里的美食，跟着那个小柜子来到了这大厅的酒席上。
　　这灯火通明的大厅里高朋满座，酒杯交错，一片欢笑声。
　　那个穿着大红喜袍的新郎倌十二阿哥，在其他阿哥的劝酒攻势下，一杯接一杯地大口大口地灌着，难道是想浇灭心中的反抗？或许是想滋长心里的希望……
　　看他这架势是不醉不休了。只见他那张温润如玉的脸在酒精的作用下越发显得白皙，白皙得近乎透明了。
　　再瞧瞧边上的这几位阿哥，真是各有各的风采哪！
　　那面泛桃花的是九阿哥，看他优雅地拿着酒杯喝酒的模样，真是让人见了桃花朵朵开啊！
　　八阿哥那春风一般迷人的微笑在酒的作用下，更具魅力了，这一笑真是暖风熏得旁人醉，让人快要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十阿哥嗓门大，这进酒起哄的少不了他。他的那个酒杯不知是被谁换成了大个的，现在他正举着他的那个大个的酒杯呢。你看，人家新郎倌都到别的桌上去了，他还挤着到十二阿哥跟前去进酒呢？看他那红光满面的脸，真是和关公有得一拼了。
　　十三阿哥似乎心思不在这酒席上，除了应付应付大家的你来我往之外，也没什么具体的行动。难道是在酝酿什么……
　　看到这四阿哥的时候，笑语吃了一惊，这就是那个平时板着脸，总是酷酷的四爷吗？
　　现在的他竟一改往日的作风，他那张脸上竟也展现出了风含情，水含笑的魅力，那遗传自德妃的眉眼，更显得他是风流倜傥。比起他平时那副古板冷酷的模样，不知好看了多少倍。难道……难道这真就是四阿哥的本来面目？真想不到这略沾薄酒，微熏的四阿哥是如此迷人的，怪不得平时要板起脸来，若总是这般模样不知会迷倒多少宫女的芳心……
　　还有那温文而雅的五阿哥，真是连喝酒都是一派君子作风。
　　还有……
　　她只顾着欣赏这些阿哥的酒后那不同与往日的别样风情了，差点就把需要她照看的十四阿哥给忘在脑后了。
　　这个时候的十四阿哥不晓得是真的喝醉了，还是在撒酒疯。见她过来了，也不过去找他，就踉踉跄跄地走过来，一把拉住了她。给她到满了一杯酒，让她喝……
　　刚才她已经喝了几杯了，这当时到不怎么觉得，现在到了这里还真有点感得头晕乎乎的，还让她喝，再喝她可就要醉了，怎么照顾十四阿哥这位大爷啊。
　　于是，她只得推辞道：“十四阿哥，奴婢不会喝酒，您就饶了奴婢吧！一会儿奴婢还要送您回去呢！”
　　这旁边的十阿哥听了可就不依了：“就这么一杯，你不喝就是不给你十四爷面子了，再说了醉……醉了还有十……十爷我呢！”
　　这十四阿哥听了越发来劲了，更加的不依不饶了，这人差点就扑到了她的身上……
　　没办法，还是先息事宁人吧！赶紧对付了这十四阿哥，再快点把他带回去得了。
　　这么一想，她就一咬牙把那杯酒给喝了，“咳咳！”因为喝得太快，差点就喝到了气管里。她这酒还没下肚呢，这十四阿哥就醉倒了。她赶紧一把扶住了十四阿哥，一边对他说：“十四阿哥，您喝醉了，德妃娘娘交待了……”
　　“不行，不行！这喝了十四阿哥敬的酒就不喝我敬的酒了！”原来是十阿哥又拿着满满的一杯酒来到她的面前。这个十阿哥真是语不惊人不罢休啊！怎么又和她较上劲了。
　　八阿哥胤禩看着这举着酒杯的老十知道他是酒后脾气上来了，是十头牛也拉不回啊。哎，眼前的这个小姑娘可不好办了！
　　胤禟见笑语那嫩若凝脂的脸在灯光下越发晶莹了，那俏脸在酒后已经泛上了一层红晕，更加显得明艳动人，一双笑眼亮晶晶的，全然不是她平时那俏皮的模样，娇媚得把人的魂儿都要勾去了。
　　看来她是真的不胜酒力，他正要出言劝阻。
　　只见这一会儿没支声的十三阿哥胤祥突然站了起来：“十哥！来来来，别顾着和这小宫女来劲啊！咱们兄弟俩也好久没干上一杯了，来我敬十哥一杯！”说完他就先干为尽了。
　　这一旁的胤禟、胤禛、胤禩等几位阿哥见了，也难得很有默契地说：“十弟，既然十三弟已经先干了，来，你也过来干上一杯！”
　　见这老十还在那里嘟嚷着，没有什么过来的动静，九阿哥胤禟一把拉过胤礻我说：“十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把你十三弟晾在一边了！”
　　这十阿哥胤礻我这才回到了席上，嘟哝着拿了他的那个大酒杯干了满满的一杯。
　　还好接下来是几位阿哥先后敬了这十阿哥，他也就没再来找麻烦。
　　不过这十三阿哥现在可被十阿哥瞄准了。现在这两人在拼酒呢。
　　她有点晕晕地和一旁的小柜子扶住了十四阿哥胤禵，和几位阿哥告辞之后，打算先送十四阿哥回去。
　　看着两人扶着胤禵有点力不从心的样子，四阿哥胤禛站了起来对他们说：“小柜子！”
　　“四爷，您有什么吩咐？”小柜子一边扶着十四阿哥，一边等候四爷的话。
　　“正巧我也有点事，不如就送你们回去吧！” 胤禛不紧不慢地说。
　　说完又向桌上的胤禟、胤禩等几位阿哥说：“各位贤弟慢用，哥哥先走一步了！”
　　“四哥慢走！”
　　这四阿哥身边的贴身小太监张福连忙替了笑语的手，扶住了十四阿哥。
　　她就跟在这四阿哥一步没一步地走着，这腿脚好似也用不上什么力，踩在地上软绵绵的，就像踩在棉花糖上一样。
　　“参见太子！”
　　原来是皇太子胤礽带着一干人姗姗来迟，参加婚礼来了。
　　她就软软地行了礼，头沉的厉害，这醉眼迷离的，也没抬起来。就一直在那边候着他们说话。
　　“二哥您来了！”四阿哥见了太子行礼道。
　　“怎么，四弟怎么快就要走了！听说十二弟这次娶的福晋貌美如花，哥几个，过会儿也还打算闹上一闹洞房呢！”
　　“二哥，说的也是。不过今天弟弟我还有点事，您看，这十四弟也喝醉了……就先走一步了！”
　　这太子倒也没怎么在意，胤禛见太子他们已经走远了。这边上的这位还行这礼呢！
　　“走了！”她一看是四阿哥笑着对自己说的。
　　于是，她就继续跟着四阿哥在棉花糖上踩啊踩，这越踩她心里就感觉越快活。感觉有什么在心里要溢出来了一般。是一种什么都可以不管，什么都可以不顾的的轻松。
　　这十四阿哥一边走，一边还要边上扶着他的那两位公公给他再来一杯，要一大杯……
　　四阿哥看了看跟着他的这位，走路都有点东倒西歪了，还一脸轻松自在的模样，真不知她的小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这笑语倒来倒的，想想自己今天喝了不少的酒，看来是很有潜力啊！心里正有点暗自得意呢，这软绵的脚一不小心就踩了一个空。
　　“小心！”是四阿哥如美酒一样低沉醉人的声音。
　　她整个人冲向前去，这脚下可都是石子铺成的路，不是什么棉花糖。
　　“砰”的一声，真像是掉到了棉花糖里，还有一股很清新的味道。原来是这四阿哥用手扶住了她。现在她整个人都扑在他的身上了。
　　她直觉得软软的就躺在了棉花糖里，这有香味的棉花糖真是不错。
　　几缕蓬松的头发粘住了他的脸颊，四阿哥低下头看了看怀里这个已经醉了的笑语，她那褂衣中探出修长、纤洁，滑如锦缎的脖子，更显得她清丽无伦。只见她粉颊泛红，真是人面桃花，一双美目带了迷离的色彩，真是媚眼如丝啊。那被酒滋润得更加娇艳的双唇不自觉地添了添，好似在品尝什么美味，让人忍不住想亲上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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