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求美人折》百分之零

10、第 10 章

　　我盯着那个微微屈腰帮我量腰部尺寸的东方发呆，“东方你确定除了成亲之外，别无他法瞒过那个庆王爷吗？”
　　“我不是同你说过吗？若是庆王爷不是亲眼看见你我成亲，定还是会怀疑你与红娘的身份，而最好验证你们身份最好的方法便是你到底是男是女，如若我们在他眼前成亲，一是他不会再疑你性别，二是你已是东方家的人，他再想动你就就要看看东方家肯不肯了。”
　　“可是，东方，我不想误你”
　　“木木，你看看我这张脸，你觉得还有人敢要我吗？”
　　轻轻触碰着东方脸上的伤痕，“东方，谢谢你，但是不要这么说自己，在我眼里，你比那所有的人都要好看。”
　　“比红娘如何？”
　　什么？红娘又哪里得罪你了，先是小二黑，后是红娘，东方女侠你到底是闹几般啊？
　　“如何？告诉我。”
　　“你知道的你们都是我的至亲之人，若有一日，你二人遇险，我便是拼了性命也要护你们俩人周全。”
　　“你，到时你自己不要出事便好。”
　　“这般小瞧人。”
　　“不是吗？”
　　你莫要压着我，把衣服都压皱了，不要，东方女侠饶命啊，我自己会脱。为什么连肚兜都不给我留，你个流氓。
　　第二日一早，红娘便拿着一套喜服来叫我起床试衣。看着一脸严肃的红娘，我只好撇着嘴从床上爬起来，老实的套上那件又丑又厚的喜服。因为我太过瘦小，所以这件红衣里面加了很多里衬，尤其腰部那一块，足足一圈的棉絮。边扯着身上的喜服便偷瞄坐在床上的红娘与东方，我满脸止不住的困意。昨晚被东方扒个精光，量拉好些时候尺寸。后来又被她两人拉着商量婚礼细节到鸡鸣时分。现下，我只盼着这俩位大人能放我睡觉。
　　“不行，还是太女气了。”红娘拿起桌边的黑粉又在我脸上涂拉一些。
　　“你怎么这么矮？”东方也跟着挑起毛病起来。我刚十五，还在长个好嘛，再说，也没有矮你多少，用得着那么嫌弃的看着我吗？
　　“换一双高一点的鞋就应该差不多了。只是她这张脸愈长愈女气。”红娘看着我这张脸，恨女不像男。
　　每次红娘说这种话，我就丧气死。长相又不是我自己能决定的，再说，我本来就是女子，怎么可能会像个男子。
　　“你把这个贴上。”
　　什么东西，我盯这红娘递给我那块肉皮，恶心的要死。红娘见我一脸嫌弃，似有退缩之意，直接自己动手，将那个黏糊糊的东西贴在我喉咙处。再与东方对视一眼后，同时点了一下头。
　　等到俩人折腾完我之后，我心中小火苗哧哧烧的火旺，红娘我惹不起，东方，哼，我定不会放过你。“我听晴花姨提起过，婚前新郎新娘是不可见面，所以？”
　　“也好，夫君，妾身要歇息了，不送。”东方把房门打开，摆出一副送客的样子。
　　“红娘••”
　　红娘把我从她身上扒拉下来：“青儿，我那里也不方便留你，不如你就找小二黑凑合几日吧。反正明日就是成亲的日子。”看着红娘离去的背影，我欲哭无泪的转过身来，瞄准床上方向，一，二，三，“东方，你放开我。”我扑棱着腿，想往床上爬，我才不去柴房。
　　“让你睡在这里，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是知道我不喜你穿那些劣质衣服的，咯的我睡不安生。你若拿那夹衣脱掉，我便叫你上床。”
　　可是若是脱掉就只剩里衣了啊，“冷。”放过我吧东方，虽然我经常在替你换药的时候摸你几把，但是，你哪次也没有拒绝啊。
　　“我抱着你睡，必然冻不到你。”
　　我悲剧的看着被挤成一团的肚兜，不是说不着夹衣就可以吗？为何现在我身上凉飕飕的。东方你个小人。还有，你手放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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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力跺了跺脚上的高跷，软软的，还不错，尤其现在东方要矮我几分，应该叫红娘多给我做几双这种靴子，这样子我就能压东方一头。悲剧的扶着我的腰想起今天下午醒来时竟发现东方已经把整个身子压在我身上，怪不得不叫我穿衣服，原来是想让我给她当褥子。原先我就知道东方娇气，特意叫人在我床上多铺了层褥子，没想到还是没达到东方的要求，落得一个人肉垫子的下场，看来我还得叫人再铺一层褥子，不！三层。不过东方身子可真软，摸上去香香软软的，怪不得来楼里寻欢的那些人，都喜欢搂着姑娘们的腰。
　　“哎呦，我的小官，今日可真俊朗。”晴花姨看到我一身喜服打扮，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不过俊朗，恩，这个形容词真不枉费红娘与东方几日的心血。红娘知晓以我之酒力肯定没几杯就倒地不起，所以提前安排几个人去前院招待乡里，我只等拜堂的时候去露一面即可。所以现下我正穿着红艳艳的喜服窝在小二黑的床上吃花生米闲聊。晴花姨则守在门口，怕那些无聊的客人来逮我出去应酬。
　　“其实，如若小官今天不是与那东方姑娘成亲，我尚在怀疑你是女子。”
　　“啊？”
　　“你自小虽是男子打扮，却总是脂粉气十足，我原是想因红娘老喜把你当女孩子养所致，后来你越长越美，就连一直傻里傻气大头就嚷嚷要娶你做老婆，再加上你从来不跟我们一同下水玩耍，只是在岸上陪着那些姐姐妹妹玩。我便愈发怀疑你，不瞒你说，就在前几日我还偷看你洗澡来着，想看看你到底是不是个爷们。只可惜我刚把后窗打开就被东方姑娘给发现。把我从二楼直接扔了下去。后来，东方姑娘似是误会什么，每次见我总是凶巴巴的。”
　　活该，改偷窥本姑娘。东方，你下手太轻了。
　　“小官，你不是生气了吧？我没，没恶意的，我只是好奇你一个男人怎么会长得那么好看而已。”
　　“没什么好生气的，吉时也快到了，我这就去前院。你便不要跟我同去了。东方好像误会你有龙阳之好。我怕东方看见你忍不住再失态，毕竟今日是我们成亲的日子，不好。”
　　“这样，那我，那我就呆在这吧”小二黑听见我说出龙阳只好四字后，脸上便的极为尴尬，吞吞吐吐的答应了我。
　　我对小二黑笑了笑便起身离开柴房。刚走出几步，看到随在我身边的晴花姨，我一下计上心来，倾身附耳对晴花姨说到：“小二黑刚才说他很羡我。我想小二黑对晴花姨的心意，晴花姨也是知晓的。晴花姨也知小二黑向来脸皮薄，这层窗户纸我想还的晴花姨来捅破呢。”
　　晴花姨娇嗔的推搡了我一下，凑过那厚厚的一层白粉，我好像看见那红红的一层层褶子堆积在一起摆成了一朵花的形状。现在的晴花姨仿佛第二春的来临。不过第二春也叫春啊。哈哈。小二黑，你自求多福吧。是你不义在前，休怪我不仁。

作者有话说

　　作为一个早睡晚起的好同志 我表示很有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