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屏幕说爱你》纪小莲

5、第五章：馨奕招亲 现实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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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梅婆」：比武招亲咯！您的好友[馨奕]姑娘娴静犹如花照水，行动好比风扶柳，现下在金陵摆下擂台，想寻觅一位如意郎君与之共偕连理，比翼齐飞。现在开始接受报名啦，比武还有一小时就将开始！欢迎您来抢绣球或是帮她守擂把关哦！

　　「好友」「馨瑶」：……

　　「好友」「馨奕」：^^

　　「好友」「馨奕」：等下组队来看吧，我先去做饭。

　　「好友」「馨瑶」：嗯

　　「好友」「馨瑶」：怎么突然要比武招亲了？

　　「馨奕邀请你加入队伍：确认，取消」

　　王瑶伸手点了确认，待一进队，九儿便说了。

　　「队伍」「九儿」：奕子又抽什么风？

　　「队伍」「馨瑶」：不知道，她做饭去了。

　　「队伍」「九儿」：……

　　「队伍」「奕阳」：馨奕怎么比武招亲去了？？

　　叶子放在桌上的手机在响，她擦了擦额头的薄汗，看了眼来电提醒，她深深的叹了口气，接起：“妈？嗯，很好，工作挺顺利的，有啦，有经常出去的。”

　　“妈！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挂了电话之后叶子无神的盯着手中的手机，脑海里还响着母亲的叮嘱：叶子啊，赶紧去找个对象，妈妈已经没啥要求了，只要是男的就好，年前找到带回来给我看，否则我就给你安排相亲了！

　　她好笑又无奈的揉了揉额前的刘海，脑海里不自觉浮现这几日一直刺激她的画面：游戏画面上，邪魅妖娆的男魅者，娇小可爱的女医师，这是繁华过尽和柒墨。两个异人，一个视线似乎从来没离开过女异人的男异人，一个比医师还要娇小却一点也不软弱的女异人，这是一念之间和馨瑶。不可否认的，那一刻她羡慕得要命。以至于一冲动报名了比武招亲。

　　如今她都25岁了，却依旧什么消息也没有，难怪母亲急得都要下通告了。但是哪有那么容易呢，只是过了那么多年，她就再也没有遇到能让她怦然心动的，她也不是没有努力过，只是无论如何都谈不下去。她刚开始也很着急，家里的几个妹妹都已经开始谈婚论嫁了，有些甚至连小孩都有了，于是她便成了家族里的剩女。母亲也开始急了。

　　关上火，把炒好的菜盛到碟里。然后把煲好的汤也一并端到了餐桌上。灯光照亮满屋，温暖的光线投射而下，精美的贴花瓷盘上摆着色香味俱全的青椒炒牛肉，接着便是冒着热气带着浓浓香味的枸杞排骨汤。叶子盛好饭，坐在餐桌正中央正对着电视，此刻电视频道正在播个综艺节目。她看到好笑的地方便连饭也顾不得吃，低着头哈哈大笑。

　　这样一顿饭竟吃了她半个钟还没吃完，她擦了擦嘴边的油迹，瞄了瞄旁边的电脑，发现角落的图标一直不停的在闪动，估计是询问比武招亲的事吧。她嘴里嚼着饭，视线从电脑移到餐桌上已然冷却的菜和不再冒着热气的汤，眼神苍茫。

　　结果比武招亲没有找回一个何意的夫婿，倒引来一个并不太熟悉的人。

　　奕阳。

　　那个看了第一眼就记住了的名字。叶子当然不会傻到把感情投入到游戏当中，她又不是十七八岁的少年一样有着挥洒不完的青春，她只需要实际的，能让她安心的一段感情。显然，虚拟的网络并不能给她这些。因此对于奕阳，她也仅仅只是记住了这个名字罢了。况且，对于比武招亲一事，她也不过一时兴起，于是最后比武招亲一事，便如此不了了之了。

　　叶子端坐在椅子上回头扫了扫床脚边收拾好的行李，回头在队伍频道里打下一行字：各位，我明天要回家准备过年去了，可能在年后才会上游戏呢。

　　九儿也紧跟着馨奕后面打上同楼上三个字，馨瑶一看炸毛了，敢情一过年个个都不在了啊？

　　「队伍」「馨瑶」：苍天啊！难道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呀？死墨儿这一个星期就没上过游戏了！

　　「队伍」「九儿」：不是还有你的青梅竹马嘛！

　　馨瑶顿时没有声音了，叶子在这头看着聊天记录轻笑出声。正想再说什么，电话却意外的响起，瞄了一眼来电提醒，她惊异地挑眉，看了眼屏幕上静止不动的异人，精致好看的眉又不知觉的蹙起，拿起电话往后一仰背倚着椅背，“瑶瑶？”

　　房间除了从电脑传来的淡淡轻音乐，似乎还有电话那头的人的轻轻诉说：“叶子，他跟我告白了。”

　　叶子听闻略带愉悦的说道：“那不是很好吗？”

　　“只是……”电话那头的人却是略带迟疑，“叶子，我却有些不确定了。我等了他那么多年，他说的每句话都让我心动，但每次看见他那云淡风轻般的眼神，我便又觉得，这一切只不过是一个玩笑。于是我只能假装不知，假装冷淡。你知道吗叶子，我真的有想过放弃的，只是这样的念头一起，心变痛得无以复加，我舍不得啊，我怎么舍得放弃。我爱他爱了整整十年，怎么舍得……他说他认命了，我又何尝不是。只是等了太久，久到我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关系。我怕有一天，我们会连这样的关系都没了。”

　　叶子静坐不言，拿着手机的手纤细而苍白，许是抓着手机的时间太久了，手背泛着淡淡却清晰可见的青筋，听完后她轻笑，原来是这个问题。

　　“瑶瑶，没有人能像你和他这般幸运，等了那么久的人依旧会等着自己，或许几年，或许十几年，便不会再等了，更别说，你等的人恰好一直在等你。人的一生可以有几个十年蹉跎，既然确定了彼此的心意，既然认命了，那便勇敢接受吧，至少，在还爱着的时候，牢牢抓住，不要放手。不然，你会后悔的。”

　　叶子说到这里，却不知道还要再说些什么。

　　即使是在屋内，但南方不同北方屋内放着暖炉丝毫感觉不到寒冷，南方的屋内，是不输于屋外的一片刺骨的冰冷，一点一点地从皮肤侵入心窝。叶子坐在椅子上许久，紧抓着手机的手指甲已泛着淡淡的紫，她哆嗦了一下，吸了吸鼻子，揉了揉有些泛红的眼眶，再开口时便已是带着微微的暗哑：“瑶瑶，能够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已是极度奢侈的一件事了。”

　　电话那头却是许久都没有声音，叶子静静的等了一会儿，才听见那头的人带着有些迟疑和犹豫的声音，“叶子，你怎么了？”

　　叶子无声苦笑，抹了把脸，笑容重新挂在脸上，“哎，我都说你我不会安慰人的了，乱七八糟的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你说你，爱了那么多年的人终于认认真真的说爱你了，这还有什么好犹豫的。难道真要等到他耐心全无，失望离去？”

　　“……”

　　不等王瑶再说什么，叶子轻轻道：“瑶瑶我困了，先去睡了。”在挂上电话之前，像是突然想起，“啊对了，我明天回去春节期间就不玩游戏了，你要是上了的话，帮我上着做下任务吧，挂了，晚安。”

　　天一亮，叶子便睁开了眼，她伸手拿过桌上的手机，按亮屏幕，发现才6点不到，只是整个人却毫无睡意了。硬是在床上拖到8点才起身洗漱。

　　十点整，叶子拖着行李走到门口，在要关上门的时候眉头又不自觉皱起，环顾整间屋子，脑子里想着可能被漏掉的地方，最后还是不放心，又走回屋内把煤气电源都再次看了个遍才放心的锁门离开。

　　“到机场。”她坐进的士内，看了看信息，屏保上的是倩女幽魂女医师骑着白鹤的画面，一身橙色衣裙，目光柔软缠绵，嘴角笑意浅浅，一脸柔和。她放下手机转头看向飞速倒退的事物，莞然一笑，对于游戏，她投入的精力似乎比她想象中的要来的多。

　　这可以说是她玩的第一款游戏，在柒墨怂恿她们玩的时候，她还是抱着玩玩的态度下载下来的，原以为对于这款游戏，她三分钟热度一过便不会再玩，却不想，却是越来越沉迷于游戏当中，越来越贪于游戏带给她的那一点点温情，亲情给不了的，朋友给不了的，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温情。

　　自从毕业以后，她便在现在工作的这家公司工作到现在，职位慢慢升高，公司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她却仿佛被时光定住了身影，身边的事物飞速变化，朋友来了又去，渐渐的便只剩了她一人。

　　飞机起飞时，叶子静坐在椅上，侧头望向窗外，目不转睛的看着离她越来越远，承载了她的青春和大半生活的城市，终是缓缓叹了口气。

　　她慢慢阖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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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子皱着眉头不悦的看着对面那人，目光凌烈。她深吸口气，暗暗咬牙。她就说，比起那座她厌恶却依赖着的城市，她更不愿回到家里来。母亲说到做到，说给她相亲就给她安排相亲。她一手搭着椅把，右手头疼的捏了捏眉角，语气诚恳却也直接：“这位，刘先生？”在看到对方含笑点头时，继续道：“我就老实告诉你吧，我对这次相亲不感兴趣，对你也不感兴趣。而我更不想在这里还有你身上浪费时间。懂了吗？”

　　男人挑眉，不置可否。他双肘撑在凳把上，两手交叉叠在下巴处，言笑自若：“蒋叶小姐，不巧的是这次的相亲对于我来说却是非一般的重要。”

　　叶子抿嘴，不苟言笑，正欲开口之时。

　　“先别急，听完我的话。”刘奕身子微微前倾，直直望着不怒而威的叶子，笑言：“就我所知，蒋小姐今年都有二十五岁了吧，你烦了被唠叨被赶出来相亲，我又何尝不是？既然你没有对象，我也没有对象，何不将计就计来段交往呢？这样我们也不必再永无止尽的被安排相亲，只是在家长面前演场戏就可以了。”

　　“你想的倒是挺美！”叶子挑眉回望刘奕。

　　刘奕摆手耸肩，嘴角微勾：“这件事确实挺美的，如果你不想永无止境的被要求相亲，我想你会同意的，毕竟我们只是各取所得，没得没失。”他站起身，低头直视坐着的女子，瞳孔处唯独她倔强的身影，眼底闪过他自己也没有察觉的柔情，“蒋小姐有我的联系方式吧，我相信你会认真考虑我的建议的。”

　　蒋叶看着刘奕走出餐厅，若有所思，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闪了闪，她划开屏幕，点开微信，插上耳机点开语音。

　　“叶子叶子在不，听说你今天相亲？结果如何？”

　　叶子按下说话键，“瑶瑶，结果就是男人跑了。”

　　接着传来的微信里传来柒墨的声音，带着点微微的低声沙哑，声音低低柔柔：“叶子，你这个年该不会就在相亲中度过吧？”

　　叶子发了六个小点过去，并不承认但也没否认。

　　“既然你没有对象，我也没有对象，何不将计就计来段交往呢？”

　　不知为何，刘奕的话就这样突然冒出脑海，她受惊似的死劲甩头，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机起身离开。在坐上车之前她还在想回去要怎么跟母亲交代，要是让她知道这次相亲吹了，估计真的会没完没了，一想到这个年要在永无止境的相亲中度过她就恨不得买块豆腐往上撞去。

　　说实话，对于刘奕的建议，那一瞬间她是有那么一丝动摇的，但也仅仅只是一瞬，刘奕眼神中的笃定几乎让她在下瞬间的便要答应，却在下一刻拉住了弦。望着渐行渐远逐渐模糊的街道，叶子脑中乱得犹如浆糊。

　　回家后叶子果然被母亲缠得宣布相亲结果，她说对方是小时候邻居家里的独子，因为她从初中到工作都是在外地的，一年之中很少回次家，而刘奕在少年时虽是一直在家里，但从高中毕业后便也出了国。于是即便是邻居，刘奕和蒋叶却是几乎没有见过面的。

　　刘奕这次学业有成回到国内，很快便被一家大公司请去工作。前几日在商场碰见刘母母子俩，她见刘奕模样甚好，又事业有成，最重要的是从他的母亲中得知他还未有对象，便起了媒婆之心，于是欲把刘奕和蒋叶凑成一对。

　　刘奕的母亲自然也是乐意的，那么多年了刘奕身边一直没有女人，她有一度都差点怀疑他是不是同性恋。

　　叶子软躺在沙发上，两脚交叉叠在矮桌上，左手拿着苹果在啃，对于母亲说的，她一副认真听讲的模样，只是谁知道她心里有一群草泥马在咆哮奔腾。

　　邻居的儿子怎么了！出过国怎么了！模样好怎么了！事业有成怎么了！

　　说不定就是一衣冠禽兽呢。

　　叶子无语地瞥了眼滔滔不绝的母亲，硬是把这些话随着苹果往肚子里吞。她下意识的望向一直没有说话的老爸，在看到他也无可奈何的表情时，便认命的哭丧着嘴脸，她苹果都已经啃完了呀，她困得几乎听不进任何东西了，但耳边一直嗡嗡似的说话声闹得她太阳穴一阵一阵的跳动，她暗暗咬牙，突然站起身爆吼一声，“妈！”

　　蒋妈被突如其来的响声吓得愣是止住了嘴，她抬头看着居高临下的蒋叶，有些回不过神：“怎么了？”

　　“其实就是……”叶子边说边后退，“我突然貌似听到我的电话铃响，我去接个电话！”说着飞快的往楼上奔去。

　　徒留下暗地里竖着拇指佩服的蒋爸和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的蒋妈。

　　“我的话还没讲完……而且，你手机不是就拿在手上吗……你这家伙，又逃了！”

　　叶子回到房内把自己重重的摔在床上，她划开手机屏幕，登上微信，便听到微信群里馨瑶和九儿在讨论倩女的声音，她撇嘴说了句话：“你们游戏玩得很开心呀！”

　　下一刻，两人的信息便不断的刷出。

　　馨瑶：“奕子，我在帮你挂着呢。”

　　九儿：“死奕子，老子终于60级了哈哈哈哈。”

　　叶子发了个怒的表情过去，继而翻身起床，随手在群里说了句：“你们等着我！”然后就拿起钱包钥匙走出房门，蒋爸蒋妈还在客厅里谈话，看到叶子下楼都转过头看着她，叶子迎着他们的目光淡淡道：“朋友找。”

　　“早点回来呀！”蒋妈伸长脖子冲已经穿好鞋的叶子喊道。

　　“知道了。”

　　叶子悄悄吐舌，她才不敢说是去网吧玩游戏呢。前个月，蒋妈打电话给她，那时她正在下副本，所以态度很敷衍，蒋妈在电话那头听到不断敲打键盘和鼠标点击的声音，再听到叶子敷衍的声音，气得顿时挂了电话，等叶子打完副本知错打回电话过去时蒋妈只说了一句话，她说：“以后要是让我知道你再玩游戏，你就别回来见我了。”

　　然后这次回来，蒋妈居然狠得下心把家里的网线给拔了，于是就算她想关上门偷偷上游戏也是没有机会的。她哪还敢让蒋妈知道她偷偷跑出去去网吧啊。

　　因为才过晚饭时间，所以网吧并无太多人，叶子到的时候还有许多座位，她交了钱，直接往靠墙边那一排的其中一个座位去了，开了机后又花了一点时间下载倩女。

　　「群发」「馨奕」：朋友们我来了！

　　「好友」「馨瑶」：真的上来了呀。

　　「好友」「馨奕」：当然，在家无聊得发慌。

　　「好友」「九儿」：挫人，在网吧？

　　「好友」「馨奕」：是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网线被我家母亲大人狠心拔掉了。

　　「好友」「九儿」：行了，知道你苦命，既然你上来了，组队去照妖吧~

　　「好友」「馨奕」：嗯，等下，我先把一条做完先。

　　「好友」「九儿」：好嘞

　　叶子打开好友栏，即便心里有数，但看到柒墨不在线上时，还是有些小失望，敲开馨瑶的小窗口，“墨儿有多久没上游戏了= =”

　　「好友」「馨瑶」：不知道，反正已经很久了……

　　「好友」「馨奕」：大神也一直没上？

　　「好友」「馨瑶」：那倒没有，倒是一直在线。不过一念之间说，繁华过尽就算上了也一直挂着而已。

　　「好友」「馨奕」：好吧，墨子那个死丫头。

　　「好友」「馨瑶」：她估计应该挺忙的，等年后再说吧。她在群里不是说年后比较有时间了吗？

　　「好友」「馨奕」：也不知道是在忙啥……

　　此时的网吧已渐渐多人，坐在叶子旁边的人叼着根烟翘着二郎腿噼里啪啦的打着键盘，叶子忍着烟味瞥了一眼对方的屏幕，发现他正打开聊天窗口和一个妹子聊着十八禁的话题，而另一个窗口却是和另外一个妹子在调情，她忍住恶心移开了视线。

　　做完一条，便和馨瑶九儿组队去照妖。

　　「队伍」「馨奕」：照妖完我要走了= =

　　「队伍」「馨瑶」：那么快？现在还挺早的吧。

　　「队伍」「九儿」：赶着去会男人啊。

　　「队伍」「馨奕」：= =别跟我提男人，是网吧太……那个了，我有点受不了。烟味杂味什么的都来。

　　「队伍」「九儿」：理解。

　　「队伍」「馨奕」：理解万岁。

　　「队伍」「馨瑶」：九儿你别顾着聊天啊，你看你的人品，怎么次次都是百鬼！！

　　「队伍」「九儿」：哈哈哈……人品TAT

　　叶子揉了揉有些冰凉的鼻子，吸了口气，却在下一瞬猛咳了一下，蹙眉抬起右手把食指抵在鼻子下面，抬眸转头看了眼隔壁，却发现那人已经开始吃起泡面来了。

　　似乎是察觉到叶子的视线，男人故意抬手甩了下刘海，转头朝叶子点头微微一笑。

　　叶子面无表情的转过头面对着屏幕，然后面无表情的在队伍频道里敲下字：“姐妹们，姐我走了！！！！”说着便退出游戏离开了电脑面无表情的往外走去。

　　走出网吧，呼吸着让她重生的新鲜空气，叶子顿时热泪盈眶，这空气真是太特么的好了！

　　这样便又过了几日。

　　话说蒋妈从刘母那里得知相亲无果后她也不气下，她也不急着找叶子的麻烦她只是用她那饱含深意的眼神看着叶子待看得她直发抖时才满意的走开。叶子提心吊胆的过了几日，看蒋妈没有任何动作便放下心来，赶紧爬上群和姐妹们宣布这个令人喜悦的消息。

　　只是这次她高兴得太早了，蒋妈这次，却像是铁了心一样的一定要把她推销出去。蒋妈却早已安排好一切，就差一个蒋叶，就等着给蒋叶一个措手不及。

　　叶子确实是措手不及。

　　此时是正午整点，地点是位于她们家不远处的餐馆包厢内，叶子左手边端坐着自家看起来像是在优雅地喝着茶实际桌子底下在用右手死劲掐着叶子大腿肉的蒋妈，右手边是一位与蒋妈年龄相符的中年女子，而她的对面，却是坐着一位只会望着她浅笑到底的呆子！

　　不知为何叶子的脑海突然闪过刘奕的身影，她看了看对面一副斯文败类模样的相亲对象，只一眼便厌恶得不想再看。她视线转向左边，撇嘴眨眼，表示自己的不满，蒋妈可不理，暗暗咬牙用只有她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你敢搞砸你就死定了！”说着便和对方的母亲交谈起来。

　　“赵妈，你儿子是海龟？真厉害！我女儿就不行了，只在国内读完了研究生，一点用都没有。”

　　“哪里哪里，研究生啊，你女儿真厉害。”

　　叶子完全目瞪口呆，研究生？我滴妈妈呀，你女儿我才高中毕业好不好！其实如果叶子有心，她是可以读到研究生的，以叶子当时的成绩，她高中毕业后确实可以在杭州的任何一所大学读书，蒋爸蒋妈对于蒋叶的成绩向来就是放心的，只是在临近高考时，叶子却突然打电话给蒋爸蒋妈，跟他们说她不上大学，要早点出来独立。蒋妈当时气得直接有一个月没接蒋叶打回家里的电话，而蒋爸仅仅是震惊过后便支持了蒋叶的选择，他那时只说了一句话，他说：“女儿，你选的路，以后就算哭着也要坚持走下去，最重要的是，千万不要后悔。”

　　蒋妈还在跟那个所谓的赵妈慷慨而谈，而叶子和叶子对面到现在她还叫不出名字的相亲对象此刻更像是作为一个陪衬的。

　　她抓紧手中的包包带子，悄悄从包里拿出手机，稍稍坐直身子，在大家都没有注意的情况下悄悄发了条短信出去。

　　不一会儿，电话便响起来了。

　　蒋妈和赵妈的谈话截然而止同时转过头看向叶子，当然也包括对面一直低着头喝茶的呆子。

　　叶子歉然一笑，站起身，一派淑女模样微笑道：“妈妈，伯母不好意思，这是我们老板的电话，估计有什么要紧的我得先走了。”说着便潇洒走出包厢。

　　她手里拿着还在不停响着的电话，只身站在餐厅门外。刚才的短信是发给刘奕的，短信的内容只有一句话：迅速来电详谈。

　　她皱着好看的眉，她不得不承认，她确实冲动了一点，只是当时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刘奕的建议，脑袋一热便把短信给发过去了，她不得不承认，如果方才那样的情况再来多几次，她倒不如接受刘奕那该死的建议。

　　“喂？你在哪，我过去找你。”叶子手拿着手机贴着耳朵转身回头看向餐厅内，就怕蒋妈等下突然杀出来，“好，一会儿见。”等刘奕把地址说了，叶子便把电话给掐了。她把手机放回包内，伸手打了辆的前往刘奕说的所在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