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同人曹X郭二三事》天九一

7、第 7 章

　　八
　　建安四年。．
　　时年，郭嘉年三十有一。
　　郭嘉府
　　“礼物呢？”郭嘉伸手到荀彧面前。
　　“……”明明年年不论送什么都是一融嫌弃的样子，不给了还不行。荀彧失笑摇头，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小物价。
　　郭嘉一手就拿了去。
　　“啊，玉笛！”说着就把玩了起来。
　　荀彧再次失笑，哪里像是而立之人啊这人。
　　其后，两个人把酒而言。
　　些许沉默之后，郭嘉看着花圃里的花，荀彧看着看花的郭嘉，说道：“四年了。你安好？”
　　“为什么这么问？”郭嘉转过头，看着友人。
　　这四年郭嘉帮助曹操可谓用尽心力，为曹操的不世伟业贡献颇多。而郭嘉也得到了与之匹配的名气与曹操的信任。
　　荀彧放下了酒杯，伸出右手，中指一路点上友人的眉心。
　　郭嘉就这样看着荀彧。
　　“你在皱眉。”荀彧说道，眉目全是忧心，“我很久都没有看到你笑了。”
　　“……”这话换来郭嘉的沉默。
　　然后郭嘉用手拿开了友人的手，目光安静而温暖：“不知不觉就在这样了。”说完挑眉转化了欢快的语调：“你说我？也不看看你自己也是。再说，我们是谋士，脑子里想来想去，全是难事。你这说笑话呢？”
　　曹操在夜晚抽出来时间了，来到郭嘉府上时将护卫挥退。
　　曹操是在荀彧的口中听到今天是郭嘉的生辰。
　　他想，百官不知，至少郭府应该是喜气盈门才是。但是，管家打开了门，他只看到满府的黑暗。
　　一片漆黑的安静里传来了隐约笛音。
　　寻着乐音找到了竹林，管家正要出声，被曹操制止了。
　　曹操一直站着将一曲笛音听完。
　　曹操不是会为儿女情长动辄感伤的人，可他听到了这人的哀伤。
　　郭嘉在竹林的黑暗最深处，曹操在竹林外沿。
　　曹操想起了除公事外与这个人的对话。也有，不多。最后，他发现自己不懂他。
　　纵然郭嘉懂自己，可自己不懂郭嘉。
　　他没有那玲珑心思，他想，他永远也不会懂郭嘉。
　　曹操准备着贺词来的，可他只是在郭嘉的远方听听清冷笛音，转身离去。
　　他不懂郭嘉的哀伤，至少他懂在黑暗深处的他希望的是独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