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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阴谋涌动 ...

  •   客栈里,明音正和川玉讨论最近武功上面的一些新收获,两个人同时听到外面阮宁山的大叫声,几乎同时站起,但是川玉还是第一个出现在阮宁山的面前。
      “舒陵被劫?什么时候的事?”川玉面色不善,阮宁山心里一抖。
      正问着,明音也赶到,追问:“到底怎么回事?”他实在没想到,一路都风平浪静,怎么会突然发生这种事情。
      阮宁山急急的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明音气的怒骂道:“阮宁山,你干什么吃的?怎么就这样眼睁睁的让人把舒陵劫了!”
      川玉接过舒陵掉在地上的小木偶,紧紧攥在手中,他迅速对明音和阮宁山说:“你们马上四处去找,我到药师府确认一下,如果真的是……”他话没有说完,人已经跃上屋檐离去。

      木隋珍在前厅见到川玉,忍不住打趣道:“川玉公子是不是等不及了,我霸占舒陵妹子一下午的时间,所以特意来接?你来迟了,妹妹已经自己回去了。”
      川玉脸色马上难看起来,眉头紧锁,顾不上多说,施礼离去。木隋珍看着川玉连门都不走,直接跃墙而出,忍不住冷笑。她吩咐下人,要是再有人找,就说自己先休息了,有事明日再说。然后独自一人回转卧房。
      木隋珍轻轻掩上屋门闩好,穿过层层轻纱罗帐,点起迷蝶幽香,她最后淡淡的扫视了一周,才衣着完整的爬上床榻,放下帷幔,再无声息。

      地宫内烛光忽明忽暗,木隋珍神色恍惚的盯着桌上一把浸过毒汁的匕首。她犹豫了片刻,眼神最终坚定下来,还是拿起它,向左手的一间宫室走去。
      冰冷的石墙上,高悬着织罗城城主的家徽,舒陵面色平静的昏睡在硬硬的木床上,在烛火的映衬下,脸上的神态竟有一种不容亵渎的庄严。
      木隋珍定定的注视着舒陵纤细白嫩的脖颈,她不自觉地作了一个吞咽的动作,然后移开视线,盯住舒陵的胸口,又紧了紧抓住匕首的右手,一步步慢慢向前,高高将右手举过头顶,向下猛刺过去。

      川玉飞驰于织罗城的各个角落,他的内心有着极其危险的预感,这一次和凤凰岭又有所不同,恐惧感已经远远超出了愤怒。不求别的,川玉的心里狂嘶:舒陵,你一定要坚持到我找到你!

      “川玉……”昏迷中的舒陵清晰的吐出一个名字,木隋珍“当”的一下,把匕首狠狠地插入了舒陵身侧的床板上,人也趴在舒陵身上急促的喘着气。
      慢慢松开握住匕首的手指,木隋珍软软的滑坐在床边,她刚才鼓起的杀人勇气,被“川玉”二字彻底击垮,烟消云散。歇了好一会儿,她才有力气扶着床沿站起来。木隋珍用一根手指帮舒陵把额前的乱发拢好,又平静的看了她一阵,最后拔起匕首,转身离去。
      出了这间宫室,木隋珍扭身进入它的隔壁。精心铺就的软榻上,小言正在沉睡。
      木隋珍小心翼翼的把匕首放在桌上,尽管她知道,现在就是电闪雷鸣也不会惊醒小言。然后她爬上床铺的内侧,搂住小言静静躺下。
      “言儿,我下不去手,也许毒死她更容易些。可是我却选择了那么残忍的方式,以求发泄我对她的嫉恨。”
      “我知道,舒陵没有过错,她真心真意的爱着一个人,虽然不是你。也就像你,真心真意的爱着一个人,却不是我……”说到这儿,木隋珍的眼角渗出泪水,渐渐润湿了小言的胸口。
      “我们药师一族的女儿,命中注定要成为历代城主的妻子。和你从小一起长大,只因为你母亲的卑贱,所以我从不敢奢望你能成为城主,也就从来不敢告诉你,我一直都喜欢你。”
      “你不知道,当我得知最终你才是城主的继承者时,是多么的喜出望外;当你弃位离去时,我是多么的痛苦。我以为,一定是自己做的善事不够,才会让老天这样惩罚我。”
      “我开了药铺,帮助贫苦人,多做善事。那一天,你风尘仆仆的出现在我面前,我真的以为老天听到了我的祷告。”
      “呵呵,即使你来找我,是让我帮你得到另外一个女子。我还是得感激上苍,至少在织罗城,我是你唯一可以信赖的人。”
      木隋珍轻轻抬起身,柔情似水的看着小言俊美的面孔,伸出手慢慢的抚摸过他挺直的鼻梁,薄薄的嘴唇。
      “我来帮你吧。”木隋珍蜻蜓点水的在小言的唇角印上一吻,然后坐起身,爬下床。
      她整整衣裙,看着小言说:“我帮你杀死川玉,然后把舒陵妹妹永远留在你的身边。但是,我也会让你知道,谁才是这世界上最爱你的人。”

      清晨,一辆没有任何标识的马车在经过一个客栈的时候,悄悄的掉落下一个大麻袋,然后便消失于茫茫的晨雾中……

      川玉焦急的望着明音替昏迷的舒陵的把脉,明音深出一口气,才对川玉说:“没事,只是中了极霸道的迷香。”
      “知道是哪一种吗?”川玉声音有些干涩,舒陵平安回来了,但是他却有噬血的欲望。
      “还不太肯定,应该是属于某种秘药。”明音说着,把舒陵的手腕放进被子,舒陵却眼睫毛一颤,苏醒了过来。
      “舒陵。”川玉急忙蹲到床边,明音把位置让给他,自己站到一边,却没有离去。
      “嗯,你们怎么在我房里?”舒陵头有些昏,她还没有完全清醒。
      “你记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川玉希望从舒陵这里查到些蛛丝马迹。
      舒陵撑着胳膊坐起来,想了半天,才说:“我离开药师府,快接近客栈时听到有人叫我,然后……嗯,好像就不记得了。”
      明音上前拍拍川玉的肩,说:“她才醒,还要再歇歇,你别逼她。”
      川玉点头,从怀里拿出属于舒陵的小木偶交还给她,说:“收好吧,下次小心,以后不许单独行动,别让我们这样担心。”然后就和明音一起离去。
      临走前,明音看着舒陵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离开。

      中午刚刚吃过午饭,木隋珍一个人来到客栈找舒陵。两人亲亲热热地在屋里嘀咕了很久,把川玉和明音都挡在门外,还勒令他们站到院子外面去,不许偷听,因为两个姑娘要谈些姑娘家的话。
      川玉和明音耐心的守在院门口,香傩三番五次的前来搭讪,明音理也不理,川玉虽然不乐意,但是出于礼貌,还是尽量和她有问有答。当川玉的耐性被磨到极限时,院门开了,舒陵和木隋珍手挽手走出来,两个人笑嘻嘻的。
      “川玉,明天我一个人要去珍姐姐家。”舒陵第一个向川玉汇报。
      “一个人?”川玉有些担心的望着舒陵。
      “是啊,有很重要的事情。尤其是你不能去,长得太出色的男子都不行。”舒陵也瞟了一眼明音,意思是你也不行。
      “为什么?”明音问。
      舒陵和木隋珍相视一乐,木隋珍摇摇头道:“不可说,不可说。反正明天我亲自接送,出了一点问题,你们直接找我算账。”

      回到药师府,木隋珍把家里的仆从都叫来安排了一下,便去找嫂嫂说话,顺便提一提明日的打算。她希望嫂嫂不要错过这个夺回哥哥的机会。
      第二日,木隋珍果然让家兵驾着马车,自己亲自来接舒陵过府。川玉左右是不放心,舒陵被木隋珍闭着眼,但是嘴角始终萦绕的笑意弄得不好意思起来,她把川玉拉到一边,小声说: “你忘了,火舞说过,我经过了火凤凰的浴火礼,除非自杀,没人能伤到我的。”
      川玉默然,从眼中可以看出他挣扎了几番,最后勉强同意。舒陵拉住川玉的手又说:“你一向都稳健淡然的,怎么今日这般心浮气躁?”
      川玉垂下眼皮一笑,说:“你这令人担心不断的小丫头还说起我来,你就不知道关心则乱吗?”
      舒陵娇笑道:“以前不知道,今天晓得了。”
      川玉拿耍赖的舒陵没辙,也跟着笑起来,刚才的担忧才少了一些。
      马车刚要离去,舒陵突然探出头来叫道:“等一下。”然后向川玉招招手。
      川玉急忙走过来,舒陵附在他耳边轻声说:“我今天一天都不在,你可不许让香傩缠着。”
      川玉似乎是一怔,其实心里很明白,可偏偏要逗舒陵,装出傻傻的样子问:“为什么?”
      舒陵一滞,憋了半天才说:“我……我不高兴。”然后,脸红着缩回马车里。川玉抑制不住笑意浮上脸庞,目送舒陵她们离去。

      药师府里今天很热闹,昨日小姐就安排了,今日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解决,命家里的仆从都要在正午前集合到正厅的空场上。
      过了一会儿,门卫来报,管含恩带着仆从几人来了。木隋珍放下茶杯点点头,让门卫把人带到这里来。舒陵在一旁静静的坐着,她看向一幅成竹在胸表情的木隋珍,也不多话,全当是个旁观者。
      管含恩趾高气昂的走进来,一看是木隋珍有些意外,她原以为是木大少奶奶织罗锦耐不住了,要向她施压。她管含恩什么没见过,根本就不怕这争风吃醋的事。只要木家的大少爷木隋谷还住在自己那里,谁也奈何不了她。
      其实,这木隋谷只不过是管含恩在织罗城里倒卖药材的摇钱树。管含恩可不是一般的青楼妓女,她每到一处都以美色和手段勾引一些家庭内部失和的公子少爷,作为自己在商业竞争中的独门法宝。利润丰厚时,她就多利用利用,否则,一两次之后也就被她一脚踢开。
      这个木隋谷可是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织罗城是药材之都,药师府掌控全城的药材批发,管含恩甚至有些动心思,要不要从此把住木隋谷不走了,毕竟如此稳定的财富来源不太好找,自己韶华渐老,错过这次,下一次还不定怎样。

      “呦,想不到是木大小姐找我有事啊。”管含恩也不拘礼,自己稳稳当当的找了把椅子坐下。木隋珍没说话,只是让丫环上茶。管含恩看看木隋珍的架势,心里更加得意,她一准肯定是织罗锦撑不住了,又拉不下脸面,只能让小姑出面寻求和解。
      “我哥哥他还好吗?”木隋珍像话家常似的开口问道。
      “好,好着呢。至少我体贴温柔,不会摆大小姐的架子,更不会申斥自己的丈夫。”管含恩料定织罗锦就在某处躲着偷听,特意大声回答。
      木隋珍看到管含恩的样子,心里觉得可笑又鄙夷,但是面上还是平平的,单刀直入主题说:“实话跟你说吧,我嫂嫂也厌烦这样的日子了,请你来就是当着众人做个了断。”
      管含恩眼睛一亮,马上问:“怎么了断?”
      木隋珍道:“你去把我哥哥叫回来,我嫂嫂要与他当面说清楚。如果哥哥还是不觉悟,嫂嫂宁愿让出正房的位子,从此出家,不理俗事。”
      管含恩马上不加掩饰的喜上眉梢,心里笃定这木家大少奶奶就要易主,但嘴上假惺惺的说:“哎呦,那可是罪过。含恩哪能赶走大少奶奶,只要大少奶奶能让我进门,我就心满意足了。”然后马上让同来的仆人回去请木隋谷过来。

      木隋谷到时,织罗锦也从后院被木隋珍请来,正目不斜视的沉着脸安坐在堂上。要不是昨日小姑的一番规劝,她绝不会和管含恩同处一室。
      “阿锦。”木隋谷一进来就叫道。
      木隋谷也不是不念旧情的人,他这么多日子和青梅竹马的原配的冷战,还搬到外面住,无非就是想让织罗锦放下身段,给他一个台阶。他真的很希望阿锦能和管含恩一样体贴自己,温柔的对待自己。只要阿锦肯低头,他立刻回家。
      管含恩挑着眉看着木隋谷期盼的看着织罗锦的样子,她心里冷哼一声,嘴上却嗲声嗲气的抢在织罗锦答话前说道:“织罗姐姐,你怎么也不理谷郎啊。你可真是好狠的心,难道你的尊严竟比不上对谷郎的情意?”一边说着,人已经娇柔的伏在木隋谷身上。
      织罗锦张张嘴,所有的话又咽回肚子里,她把头一扭,不愿再看伤心的场面。
      木隋谷一手搂住管含恩,一边满脸失望的看着织罗锦扭开的脸庞。
      木隋珍及时阻止住哥哥又要继续的话,她说道:“哥哥,小妹知道你有难处。今日,小妹有一个方法,可以帮助哥哥作决定。嫂嫂也说了,今日之后,她完全尊重哥哥的决定,即使是让出正房的位子也可以。”
      木隋谷神情复杂的看着不肯与他对视的织罗锦,“阿锦,这是真的?”织罗锦没有回头,只是点一点头。半晌,木隋谷神色凄黯的说道:“好,就在今天做个了结。”

      木隋珍让大家来到外面,仆从们早已等候多时,一听有这等热闹可看,都纷纷拉长了脖子。
      “其实我的方法很简单,嫂嫂和管氏既然争的是哥哥,我们就直接一些。”木隋珍说道,“嫂嫂身怀有孕,不好上场,由我代替。管姑娘,你站在哥哥那一侧,我在这一侧。舒陵妹妹,你做裁判,我们往各自的方向抓住哥哥的手臂拉,无论我们二人谁先放手,谁就是输。也就是表明这一方自动放弃木隋谷公子。”
      在场的人即使是舒陵也愣住了,这是什么荒唐的小儿科戏耍手段。舒陵心中暗叫:珍姐姐,我昨天给你讲的故事是用来对付小孩子的,你怎么给用这儿了。
      木隋谷刚要抗议,管含恩却抢先说:“好呀。谷郎,你要知道,我对你是绝对的真心,我不会认输的。况且,这也是织罗姐姐的意思才对。”木隋谷无奈,只得听之任之。
      管含恩心里乐啊,这个木隋珍也太小看自己了,就是织罗锦自己上场,她也不会输的,何况个子小小的木隋珍。
      两人各自抓紧木隋谷的一只手臂,在舒陵的一声令下开始向自己的方向拼命的拽。

      木隋谷开始觉得这些女人简直是疯了,虽然是一副书生的体格,但好歹是个男人,还挺得住。到了后来,妹妹和管含恩都像是不要命了似的,他的胳膊渐渐有些吃不消。忍不住一会儿对妹妹说:“小珍,你轻点。”一会儿对管含恩说:“含恩,你拽的太使劲了。”管含恩和木隋珍都不理他,还是一个劲儿的拼命拉。
      木隋谷实在不耐烦了,三个人在院中僵持着打转转,他想法设法同时甩掉两个人,但是两个女人都使出浑身解数,就是不放手。
      好多仆人看着主子这样的闹剧,都忍不住低头偷笑。织罗锦紧咬牙关看着场上的三个人,她心里很后悔当初闹脾气,气走夫君,如今却是这般光景。
      木隋谷再也受不了了,倒不是因为疼,实在是觉得丢人丢到家。他说尽好话也不能让两个人放手,最后他只能使出小孩子的一招,心里想着:管含恩对自己情真意切,一向宠着自己,嘘寒问暖的,定舍不得自己出差错。而妹妹他就不指望了,阿锦根本就不会关心他,当然也不在意他是不是不舒服。
      “啊呀,疼死我了,你们快放手,真的疼死我了,不行不行,别拉了,我的胳膊要脱臼了。”木隋谷突然撕心裂肺般的大叫,从声音上判断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管含恩心里暗笑,叫吧叫吧,使劲叫,最好让她们心疼了好放手,那我就赢定了。想着,她还加紧了手上的力道。木隋谷不敢相信的扭头看着管含恩,又使劲大声喊:“含恩,我疼死了,我真的疼死了,你快放手。”
      管含恩哪里顾得上这个,头也不抬的说:“谷郎,你挺一会儿,等我赢了以后给你揉揉。”
      木隋谷心头涌上的失落感难以形容,他突然发泄似的大叫:“啊……”
      与此同时,织罗锦突然喝止住小姑:“阿珍,快松手,你哥他受不了了。”然后人也跑上前来。
      木隋珍等的就是嫂嫂的这句话,听了以后马上松手。管含恩拼命一使劲,终于把木隋谷拉到怀里。
      “哈哈,织罗锦,这规矩是你定下的,现在我赢了,你不能说话不算数。”管含恩有些忘乎所以的大笑,突然笑声卡住了,她被木隋谷怒气冲冲的一把推倒在地。
      织罗锦有些犹豫的处在到底要不要上前的尴尬中,最后把心一横,自尊抛在一边,她走到夫君身边问:“你,有没有受伤?”
      木隋谷没说话,只是怔怔的看着她。织罗锦更加焦急起来,忍不住埋怨小姑,害得夫君受伤。她刚要离开去给木隋谷拿药,却被一把搂住,木隋谷紧紧抱住她,在她耳边低声说:“阿锦,我错了。”
      此言一出,让原本织罗锦竭尽全力筑起坚强壁垒的心,瞬间崩塌,这么长时间抑郁满腹的委屈悲愤一涌而出,从不在外人面前掉眼泪的,一个自尊心的极强的人,终于扶在夫君身上痛哭出声。

      事情就这样令人唏嘘的解决了。管含恩狠狠地瞪了一眼站在旁边拭汗的木隋珍,心中怒骂居然阴沟里翻船,被这么个小丫头算计了。木隋珍毫不在意管含恩的目光,她冲仆人示意,可以请管含恩走了。
      管含恩不肯就此罢休,刚要纠缠。木隋珍用鄙视的眼光看着她,说:“也不会让你白伺候我哥哥这么长时间。你上次被拦下的那批珍贵药材,可以运出去了。但这是最后一回,往后再没机会偷偷倒卖我们织罗城的名药。”
      管含恩迅速在心里计算,那些药材运到外地,她一倒手至少挣三万多两银子,不仅不亏,利润还极其丰厚。虽然很舍不得木隋谷这么好的摇钱树,但是看着木隋珍凌厉的眼神,她撇撇嘴,心知无望,就不再罗嗦,拍拍屁股毫不留恋的走人。木隋谷深感失望的看着管含恩离去,他实在不明白自己当初怎么就会认为管含恩是天下最懂自己,最爱自己的人。

      舒陵和木隋珍看着回房解决剩余问题的夫妇离去,才动身回到木隋珍的院落。舒陵刚一转身,突然觉得有一个木府丫环的背影很眼熟,一路寻思:诶,不是九瑶是谁?又转念一想,觉得不大可能,便放下不提。

      回到木隋珍的屋子,舒陵说:“珍姐姐,你也真是,我给你讲的故事也不能这样用啊。”
      木隋珍毫不在意的一笑说:“那有什么的,我要的是结果,问题干净利索的解决了不是。”她细细打量着舒陵,看得舒陵有些毛。
      “珍姐姐,你,有话要说?”舒陵小心的往后错错问。
      木隋珍看看天色还早,她一边随手挑起纱帐,一边引着舒陵往里走,心里还在犹豫,要不要现在就让舒陵见到织罗言。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71章 阴谋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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